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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歌名所示毫无预警,我当晚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一个一个字母打下这首歌的名字,当第一个音响起我就知道我完了,我彻底成了摇滚乐的俘虏。还有什么比摇滚更能贴合一位中二青年所谓的“成熟式叛逆”?我就应该在这样的旋律里自由自在地摇头晃脑。不过后遗症是主唱的声音总让我想到谢归时,他那时的耳机里是不是放的这样一首歌?我能不能放着这首歌去学八极拳?
当我这样问周栀的时候,她十分鄙夷地指出以我一七八的身高甚至打不过周祺。她总是拿身高嘲笑我,但我自认为比一七五却在身高栏上填一八零的男生诚实得多。周祺下巴脱臼后脑袋上缠了白绷带,这让他徒增了两厘米,我目视觉得要是我俩打起来,他能凭体重压死我。让他移动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我的心里不免又对谢归时添了几分敬佩。
那场打架并没有引起什么轰动,毕竟是谢归时单方面的几分钟碾压,周祺好面子也没传出去。周末晚的通告广播,提到的仍只是,谢归时,夜不归寝。他不回寝,又能去哪?难道真将摇滚精神贯彻到底,随处为家?
我开始听更多的歌,一张专辑一张专辑收集,买了一件又一件乐队T恤,直到周栀都察觉出了我的狂热。当我把抄写的creep歌词给她看的时候,她先是皱了眉,然后说以我的英文水平肯定写不出来,过了一会儿她又说这歌真不错。我是什么鉴赏水平,当然不会差!于是我准备练会这一首,然后在她面前一展歌喉,以此证明我并不是只会舞文弄墨的死板文科男。
再一个星期日的下午,我特意穿了迎着电台司令logo的卫衣,早早就来到学校,一路上甚至期待他人投来的眼神,只有乐队服的撞衫甚至会让人惊喜。教室逛了一圈,只来了几人,有的在偷玩手机,有的在赶作业。我坐在座位认真思忖了一小会儿,嗓子愈发作痒,下定决心去行政楼那边的厕所引吭高歌,离教学楼尚远且是休息日下午,定不会被指扰民。
拿了只下了本地文件的未插卡老年机,我兴致盎然直奔那所谓的教师限定豪华厕所。此前我只在学生大扫除时来过一次,这一楼的厕所不仅配了完整的有门隔间,外面的走廊台侧甚至有个幽静的小花园,一派诗情画意,不过大抵应该没人会在此有赏花的兴致。
“咳咳……”我清了清嗓,在厕所门廊前随意找了个石凳坐下。“When you were here before~”我开始胡乱清唱,随意哼了两句,传到我自己的耳朵里顿觉怎会如此难听,只能庆幸不是在教室高歌。反正也没人听见,我心一横,直接掏出手机摁下了伴奏。
前奏很快使我进入情绪,卡着拍进了旋律就放开了嗓子,歌词就像自动地蹦了出来,这是否也算是一种肌肉记忆?我跟着四分钟的节奏摇晃,就像我待在家里戴着耳机一样,不自觉就覆入了自己的心绪,任由这样卑微又伤感的感情牵引着我。我想我大概永远不会有这样刻骨铭心的感情,毕竟我连第一步都没有跨出去。唱到尾声,我又一次朦胧了双眼。
当我沉浸在自己终觉完美的唱腔中时,一声低笑直接截断了我差点掉出的眼泪。我的第一反应不是惊吓,而是愤怒,怎么会有人听到这首歌还能笑出声来?我气愤地循着声音来源转身探去,看到发出者却不由得发了愣。
那是我第二次见到谢归时真容。他那天穿的是白T搭了件工装马甲,立靠在门口撑着手,偏过头望着我笑,指间夹了一根烟。
我最先注意到的是那枚银色的戒指,因而我自然不会忽视那支烟。我低下眼看着他的手,义正言辞地告诫道,“学校不允许学生抽烟,躲厕所抽也不行”。他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样开口,顿了一下,继而笑意加深,“这是我第一次抽”,他说到。然后他把烟头灭了,随意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他的回答同样让我讶然,我以为他是违反校规的常客,这种事定不会少。
“你喜欢他们吗?”谢归时继续支着手,目光落在了我卫衣的logo上。我没想到第一个来问我的人会是谢归时,只发着愣敷衍:“嗯嗯……啊,是啊。”他保持着那种了然又淡漠的微笑,我看着他额发下的眼睛没有透露丝毫的情绪,“还不错,再接再厉。”他说。
谢归时从我的对面直起身来,凭我的目测他大概是一八五,但是还是偏瘦,实则看不出来有多大的力气。他的气色不算好,肤色偏苍白,连嘴唇也是淡色,可整个人却看起来并不病态,甚至浑身展露着从容的气质。
在我对他的打量中他已经不再看我了,那个答案已经是他和我对话的极限。他慢悠悠地从我身旁走了过去,经过我的时候那枚耳钉几乎让我下意识闭了眼。与此同时一种雨后百合的香气掠过了我,带着海湾潮湿又冷漠的气息,我竟不知是厌烦,还是为之失了魂魄。
我不知道谢归时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他是否从一开始就听完了我唱creep的全部。他只是对一个喜欢乐队的同好表示了惜字如金的赞赏,而我甚至不会告诉他,是因为他我才打开的摇滚新世界。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在行政楼遇见谢归时的事情,无论是理科班的朋友还是周栀。想来这也是一件不值一提的事,我要如何开口,如何讲述完整的经过,如何解释我讲述的意义,这些复杂的东西让我对对话感到疲惫。我就在如此反复的缄默中度过我的高二学期。睡前的耳机里塞进了一系列的英摇歌手的嗓音,我闭着眼跟着慢哼的时候总会想起谢归时,他喜欢摇滚,那么他也会跟着唱吗?他唱歌的时候又是什么样?
这其实是一件很可怕的事,睡前听见的每一个音符,我都会想起谢归时的样子。而此时,我忘了他的声音。
一张张试卷触纸而过,带来黑板旁张贴排名的不断变换。足球赛、考试、运动会、考试、社会实践大扫除,终于元旦将至。事实上并非“元旦”本身,而是学校为庆祝元旦一晚各班各自举行的娱乐活动。打扮教室,感恩师长,才艺表演,那大概是对于我枯燥学生生活以来难得期待的事情。
我其实很想报名唱歌,后排一向五音不全的男生都参加了,这可是我展露自己与众不同的欣赏品味最好的机会。不过正在我考虑写哪首歌的时候,报名表就被周栀一把夺了去,她要求我必须参加她和班长组织的小品,我对此十分生气,在不断抱怨中被她从男七号改成了男二。
直至元旦晚会当天,我的课后时间几乎都花在了小品排练中。周栀是一个富有领导力的组织者,在她的安排下,我们很快就将其演练得炉火纯青,定能赢得满堂捧腹大笑。
在当天晚上我们做到了,但我认为大部分归功于周栀给我化的日式艺伎妆。在围圈坐的同学因我做作的表演笑得前仰后合时,隔壁班在蹦“We will rock you”。我听着心头忽然冒出了些许悲哀,这真是太不摇滚了。去卸妆的时候,周栀似乎看出了我不太高兴,她一边用湿巾纸擦我被乱涂乱画的脸,一边问我,“你要不要去高三看我哥表演?”我为什么要去高三看?“我哥和谢归时他们乐队在高三巡演。”
“巡演?真够厉害的。”我忍不住笑出声,然后又想起,“他们打完就和好了?等等,你哥和谢归时一个乐队?乐队?”她撇嘴,“是啊,叫什么‘Bitter moon’,要不是一个乐队干嘛打架。”那一个乐队下手也真够狠。
好吧,反正唱歌也没我的份了,当个观众当然要极尽挑剔。周栀便直接带我往高三那边走了去,海高每个年级并不在一栋楼,高三那边总是保持着一种紧张和压抑的学习氛围,我们几乎是相隔绝的状态。往上走了几层,发现高三很多班都没有举行活动,而是熄了灯在放电影,而奇怪的是,越往楼上火箭班走,喜庆和躁动的氛围却越是浓郁。
“还是火箭班会玩啊。”我感叹道,此时耳边已经被厚重的军鼓声填满,激得全身的躁动因子都活跃起来。“你不也喜欢乐队吗?怎么不自己组一个,带我们班起飞?”周栀望着我一脸激动的模样,语气中暗含讽刺。“有什么办法,我又不会打鼓又不会弹琴,唱得还烂。”我无奈摆手,难道是我不想吗?“你哥哥在乐队里干嘛?弹吉他?”我离五楼越近,越是听见疯狂轰重的器乐炸裂声响,听周栀说他们特意借了两台好音箱。周栀语气平淡地回答,“贝斯。”我再次笑出声。
此时他们的“巡演”已经去了四班,奏的Blur《jets》接近尾声,我没有听见谢归时的声音,但我猜测他应该是主唱。报幕下一曲,是绿洲一首抒情的短歌。三十秒前奏开场,谢归时的干净又干涩的嗓音飘进了我的耳朵,同时我们悄悄走到了教室后门,于是我透过玻璃窗看见了他的脸。
谢归时,似乎站在那里就吸引了所有光芒。冬天的夜晚他只单穿了一件白T,黑色的休闲裤角塞进短靴里。沉稳地抱着吉他,清晰分明的手指拨动着弦音,他的嘴唇靠近立式麦克风漫不经心地哼着,灯光打在他的脸上似乎有些疲惫,耳钉微闪着,发丝略微凌乱地贴在脸侧。他的声音大概比原曲更轻,却莫名添了份温柔的意味。
他似乎心不在焉地移着目光,扫过台下一双双注视的眼睛,最后落到了窗外的我们身上。然后他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那首短歌很快结束,他转过头去,向着身后打架子鼓和键盘手以及打着哈欠的周祺做了一个手势,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靠在窗子边撑着头望去,不得不说谢归时真是天生适合当主角,至少这一刻没有人愿意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他唱歌的样子让我想到blur的主唱。
“下一首,《Creep》。”他握住话筒,恬淡地开了口。这是电台司令传唱度最高的一首,台下立刻起了欢呼。
我听见这熟悉的歌名怔了一下,周栀抱着手用胳膊戳了戳了我,“赵闻非,这不是你上次说要唱给我听吗?怎么没了下文?”我看着谢归时蕴着笑意低下的眼眸,干笑了两声,“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谢归时此前的疲惫仿佛一扫而空,他很快就和着同时伴响的奏乐融为一体,而那些乐器都似乎在簇着他的声音。倾诉、对白、吟唱、宣泄,一句句歌词都仿佛含着他最真挚的感情,真假音转换,情感爆发的副歌,几近真实的哭腔,全程让我头皮发麻,我在那一瞬间感到谢归时真正属于摇滚乐,摇滚乐也属于他。
我不知道谢归时是为了以此证明他比我唱得好还是别的什么,至少在那场演奏里,我是真心实意地叹服,全程的吉他也是谢归时在弹奏,我甚至崇拜到化身粉丝想要为他献花的程度
一曲终毕,正巧响起了放学铃。一瞬间,教室的白光悉数亮起,我这才偏头看到周栀已经红了眼眶。“你哭什么?”我好心把之前卸妆的纸向她递了过去。“才没有。”她推开我的手,一边做作地挤眼睛,表明自己根本没有眼泪。这次换我说了“切”。
周栀在等她哥哥一起回家,而我陪着她不知道干嘛,她也不问我,我只是单纯想在此多待一会儿。初中的班主任见了,教室装饰了,小品演过了,节目看完了,但我不并不想结束这个元旦晚会。
周祺背着贝斯直接从四班前门走了出来,看起来并不是很高兴的样子,抬起头望见我们还有些惊讶。“周栀,你啥时候来的?”原来他并没有看到我们。周栀回答:“这首歌前吧。”“去!你哥都要被气死了,临时换歌真有他的。”周祺愤愤到。
在我们正想询问的时候,正好碰见谢归时背着吉他包从另一侧走了出来,他这次只塞了一边耳机。身后的鼓手忽然喊住他,“谢归时,你今天要去练琴吗?”他偏过头,看向问话的人轻微摇了摇头,随即转过身来似乎要走,又忽然看见站在一边的我们。
“你要一起走吗?”谢归时站定,偏着头看着我们开了口。我和周栀周祺对视了两眼,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问我。
“啊?”我对他忽然的问话有些莫名其妙。他笑着观望了我了一会儿,然后用着几近熟稔的语气说道,“我的琴室和你家在一个小区。”我再度重复了一个“啊”,然后干笑两声说我不知道。他不再询问我,转身就走。我看了周栀和周祺一眼,他俩自然同路,我落单多不好,还未经脑袋思考就快步追上了谢归时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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