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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砚目光微闪,他用力攥了攥握紧自己领口的手掌,将周子墨轻轻放下,让他能依靠在一边的竹竿上,起身抽剑,几步便到了郑万儒的跟前,郑万儒也一齐抬了头,目光幽幽的打量着周子砚。
“何不再晚来一会儿?我可就进去了...”他声音里不带惧意,反而带着调侃和戏谑。
“闭嘴!”周子砚额头青筋鼓起,他举剑对准了郑万儒的脖颈,正要狠力刺下,却见身后一片灯火,柳缜缜被周之芷搀扶着,向他们走了过来。
“二哥?”远远的,周之芷瞧见那模糊的身影像极了她二哥,便开口问道,那人没有回应,借着火光,她却瞧见不远处的竹子下正坐着她满脸是血的大哥。
周之芷大脑轰然炸响,不由得松开手,几乎是扑到了周子墨的边上,哆嗦着手去捧周子墨的脸:“大哥...哥,你怎么...”
周子墨看她眼圈又要红肿,费力的牵动嘴角露出一个笑来,微微摇了摇头,轻声安抚着自己这个刚刚十余岁的妹妹:“没事,只是擦破点皮,我还死不了...”
他与周子砚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两人皆是兄长,都不想让周之芷亲眼看到自家哥哥手沾鲜血的模样,周子墨疲惫的阖了阖眼皮,示意周子砚先把剑放下。
周子砚脸色铁青,将剑用力收回鞘中,他心有不甘,却知道周子墨用心良苦,只能转身回到周子墨身边,替他搂紧衣裳搀扶起身。
赵之康同样看见了周子墨脸上的青肿血迹,他知道周子墨穿成这样被人掳走意味着什么,眼神略有些复杂的看了一眼周子砚,挥手令人将郑万儒押回辽江庄园,那里还有百十余百姓等着他们去解救,耽误不得。
郑万儒就像是抽了筋的一堆烂肉,被绑了手臂押送回庄园,一路上都一声不吭,反倒被知晓了身子秘密的周子墨不安的暗暗打量了他好几次。
一行人回到庄园,躁动的百姓渐渐安静下来,赵之康命锦衣卫对郑万儒搜身,周子墨与周子砚便在另一边的桌上处理伤口,太医似乎也少见这样眉目清丽的少年,下起手来都格外小心,面对粗壮大块的周子砚,上药的力度却比正常的更重了几分,疼的周子砚呲牙咧嘴,几度想要躲开。
锦衣卫从郑万儒的袖筒中翻出一只白瓶,交给那已经吓破了胆的东瀛佣人辨认,确实是活着的母虫。
一众人终于松了气,将母虫倒进瓷盘交给了苗疆太医,有了母虫,太医很快便将子虫引出众人体内,满屋百姓呕吐声不绝,蛹动着还未死去的蛊虫连带着乌血从口鼻喷出,蛊虫在地面上扭动挣扎,很快就因为离开寄主死去,场面之骇人,在场皆是面色一沉,万幸太医逐渐查探过去,轻则头晕,重也只是昏厥,未有伤及性命。
柳缜缜也吐出一口乌血,被黄翠和周之芷搀扶着才勉强没有倒下,连着呕出三四口才逐渐停息,虽然脸色惨白,但好歹还有力气拿水漱口,太医连忙过来诊脉,发现也只是体虚气短,多多进补便没什么大碍。
那母虫似乎也被抽干了精力,蜷缩在盘中休憩,郑万儒垂着脑袋,却发现自己衣摆上仍挂着两只蛊虫,看皮甲颜色,分明是两只子虫。
似乎正是周子墨反抗时,打飞出去的那只装着蛊虫的瓷瓶,而周子砚将他踹飞,也正好摔在了那堆竹叶上,蛊虫感受到人的体温钻出瓶口,却好像感受到了郑万儒身上残留的母虫气息,反应十分缓慢,只在他的衣摆上停留,缓慢的蠕动着。
郑万儒心生一计,目光越过人群,落在了远处的周子墨身上。
他突然,有了个十分疯狂的想法。
“你。”蛊虫已解,似乎所有人都松懈下来,大多都去照看百姓,并未有人多看趴在地上安静死寂的郑万儒,郑万儒身边的守卫也松了心弦,却隐隐听见郑万儒似乎说了什么。
“什么?”那看守没有防备,弯下腰来,郑万儒却是已经给自己松了手臂,手指一弹,小巧的蛊虫便精准无误的落在了他的眼中,飞快地钻进眼皮,消失不见了。
郑万儒不再动弹,那守卫也似乎僵直住了,像只木偶一样杵在原地。
他身上还沾着母虫气息,子虫自然对他唯命是从。
“去,去周子墨边上......”郑万儒的声音很小后面的内容都几乎听不到,却足够传进守卫耳朵里,那守卫身上的僵直慢慢松懈,却还是没有神智的点了点头,缓步向周子墨的身边。
现场皆是喜气洋洋,并未有人关注到这个呆愣愣的侍卫,那侍卫却突然暴起,一把抓过仍是休眠的母虫,旁人还未来得及反应,他已经一把揪过了周子墨的衣领,将那母虫强行塞进了周子墨的口中,他动作极快,也用了十足的力道,几乎是掰开了周子墨的牙关,将那母虫直接压进了他的喉底,那母虫感受到口腔的湿润温度,身子一拧,便钻进了周子墨的喉咙里。
“你...”周子墨脸色惨白,他感觉到那虫子钻进喉咙很快的顺肚而下,他慌了,大脑彻底的空白一片,惊悸的目光落在眼前的侍卫上,猛地,却又落在了远处的赵之康身上。
赵之康盛怒:“把他抓起来!”众人震惊之余,却有人极快的反应过来,扑上前去要捉住那人,那侍卫却一把抻出佩刀,极快的抹了脖颈,一下便一命呜呼。
“不是朕......”赵之康忽然接触到了周子墨的视线,他兀的猜到了周子墨是以为他要卸磨杀驴,心里莫名的不安起来,他摇着头,有些别扭的解释:“朕,怎会杀有功之臣?”
周子砚同样脸色铁青,扶着周子墨的肩膀轻声安抚不会有事,周之芷更是脸色白的吓人,在周子砚腿边跪着拉着他的衣裳大声的哭着。周子砚心里知道不会是赵之康,他周家没有做什么错事,无缘无故的,即便再是帝王之家,也不至于这样滥杀。
周子墨也很快想清楚了这一点,还没来得及计较,猛地,周子墨感觉到了阵阵心悸,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心口钻咬,想要愣是撕开一道口子钻进去尝尝人心,周子墨用力捂着心口,疼的脸色煞白,身子一歪从长凳上便直接掉了下去。
“兄长!”周子砚连忙伸手接住周子墨的身子,只见豆大的汗珠从额头落了下来,周子墨痛的用力捶打心口,一只手狠狠攥着周子砚衣角,口中不住的溢出痛苦呻吟,他大声的咳着,猛地呕出一口鲜血。
“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阵大笑从郑万儒口中传来,下一刻周子砚已经抽剑一脚将郑万儒踹飞出去,一剑狠狠捅进郑万儒肩膀,他两眼血红,吐出的每个字都像是泡了血:“你他妈做了什么!”
郑万儒只是发出一声闷哼,便几乎病态的咧出一个笑容来:“母虫入体,没了能控制子虫寄主,母虫便会钻心吃肉,周子墨只有死路一条。”众人皆是面色凝重,刚刚所有子虫已经离体死亡,连刚刚那侍卫都已经断气,估计此时体内蛊虫也已经受惊而死。
锦衣卫已经拔刀抵上了东瀛下人的脖颈,那下人已经吓得尿了裤子,哭着喊着说拿来的蛊虫已经用完,若是再要得回东瀛去取,来往船只,要两三个月份。
周子墨哪里等得了两三个月份。
郑万儒忽然伸出一只拇指,指甲上是一只蜷缩着的小小蛊虫,他声音因为太过兴奋而哆嗦着,甚至都有些变了腔调,他将那蛊虫弹进嘴中,笑着道:“我,就是他唯一的活路,他今后,非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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