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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是个什么都做不好的废物,甚至连考上好大学这件事都失败了。
她没理“大黄”,转身走了,转过去的时候又马上点了一支烟。
后来她烦得透顶,还是跟“大黄”睡了一次。不是为了生理需求,只是为了一种“新体验”。这也是她要看的“世界”的一部分。顺便她也想通过睡一次就把他打发走。
她自己也不明白是怎么就产生了“睡一觉就能把他打发走”的信念,墨秋跟她睡了一觉之后她也没走,反倒缠得更厉害了。
他们睡觉的时候是在一个小旅馆里。雪风出了钱,打算把这当做最后一站。
“大黄”虽然嘴上说着没追到手就不能睡觉,但是却根本没有拒绝她的提议。雪风不禁在心里想:这不对劲。当年她都快求着墨秋跟她做爱了他都还是不同意,怎么这个人就同意得这么毫不犹豫?
他看起来很激动,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先干什么好。
雪风没有热情,也没有欲望,所以也没有出手帮他。等到他哆哆嗦嗦地把她的裤子脱了之后,眼神突然变得黏腻起来,像搅烂变色的蜂蜜块。雪风没有脱上衣,只是敞开着。她不想让别人看到她手臂上的疤。
他脱衣服的时候雪风很烦躁,甚至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他的身体很陌生,形状、颜色、肌肉排布、手指的形状,全都是她从没见过的样子。他看她的眼神也和墨秋不一样。墨秋即使是被她气得咬牙切齿的时候也不会露出这种好像真的要把她当成一块肉吃了的眼神。但是雪风还是感觉不到害怕。她只会对着墨秋害怕。
他来吻她的时候她觉得很无趣,他的嘴巴因为紧张而变得冰凉潮湿,雪风又不禁在想:为什么墨秋的嘴唇总是温热的呢?无论她什么时候去吻他总是能感觉到温度。
他的舌头伸进她嘴里的时候,雪风皱着眉把他推开了。她没有把“恶心”两个字说出口的唯一原因就是她想起了墨秋也从来没有和她说过“恶心”两个字。是不是从一开始,墨秋也是这样忍着恶心接受她的呢?
他进去之前,小声地问了她一句:“你是第一次吗?”
雪风翻了个白眼说:“至少是第一百五十次了吧。”
虽然她没数过究竟她和墨秋做过多少次,但是大约算算的话,一个周见面三次,平日里一般是两次,休息日的话就三四次,这么算下来说不定真的有一百多次。她没有夸大她的性经验,她确实做了很多次,只不过都是在短短的几个月里和一个人做的而已。
他的态度好像微妙地转变了。没多说什么,他就抓着她的腰进去了。她以前总是觉得墨秋不够用力,总是要抓着他让他再用力一点。但眼前这个人一开始就很用力,倒不像是做爱了,像是在展示什么。
然而雪风什么感觉也没有。原本她就很难因为活塞运动高潮,和墨秋做的时候那点快感都是因为她的大脑在一遍遍地用“你现在正在和墨秋做爱”这个事实来刺激她才得来的。现在换了人,她的大脑就自动给她的身体上了一把“贞操锁”,别人就算死在她身上,她也毫无感觉。
雪风很想在他动的时候拿起手机随便看看,即使手机也没什么好看的,也好过现在她心里这种尴尬又无聊的憋屈。
他喘得很厉害,雪风完全不明白他有什么好喘的,这到底对男人来说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才能使他们发出如此粗鲁的声音来。
其实也不是所有男人。墨秋就从来没有这么粗重地喘过、甚至是低吼过。和这个像狼一样呼哧呼哧喘气的男人比起来,墨秋的那点声音不过是猫在撒娇、小狗崽在呜咽、鸟在唱歌而已。
她突然好想他。
墨秋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还在工作?是不是回了家也只有他一个人?他会戴她送给他那条领带吗?她离开之后他会去喜欢别人吗?想到这她突然发现,她根本不知道墨秋到底喜不喜欢她。一直都是她在用力朝他的空间里挤,他从来没有说过对她是什么感情。
她这算是失恋了吗?但是她对墨秋其实并没有什么失恋可言,毕竟到他死为止她都会在他旁边的,有什么失恋不失恋的?
她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只是看见他扔安全套的一幕才明白他这是终于做完了。
他过来问她:“你舒服吗?”
雪风想说舒服个屁,可又觉得做人要礼貌一点,于是说:“凑合。”
他又来问:“那你高潮了吗?”
雪风有点想翻白眼,“没有,我这样不行。”
“那你要怎么样?”
“用手或者嘴。”
“啊?我不喜欢那样。”说完,他就躺下了,好像已经很累了。
雪风倒是没生气,这没什么好生气的。她只是在想:原来不是每个人都愿意给喜欢的人口交的。或许是因为“喜欢”本身就是假的吧。
那墨秋为什么愿意给她口交呢?每次她哪怕觉得自己还能再做两个小时,只要墨秋低下头舔她一下,她就立刻连肩膀都麻了。
原来墨秋比她想象的、认为的还要再好上几百倍、几千倍。
她躺了一会儿便躺不住了,于是站起来穿上衣服就要走。
“你去哪?”他问。
“你不是都结束了吗?”雪风站在门口,打开了门,“以后别再找我了,拜拜。”
然后她就把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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