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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第4个受害者（第1页）

三个囚犯坐在一张桌子旁，他们完全公正地品尝了一次出色的食物，独自一人。关于他们的场景不再是野蛮的宏伟，而是呈现出一个好酒店更舒适、更熟悉的奢华。可爱，或者更确切地说是最可爱的，因为他们发现了这位女士的完整头衔，以令人惊讶的彻底和慷慨完成了她的工作。在自己对他们的监护负责之后，她下令释放这两个人，用自己的汽车将他们全部抬到南宽街的一家大旅馆，并在那里为他们订了一间套房，包括卧室、私人浴室和一个大客厅。

她在这个新费城的确切地位，如此像旧费城，如此不像，他们仍然不知道。就他们的需求而言，她似乎拥有几乎无限的指挥权。

酒店本身与任何其他大型大都市旅馆没有明显的区别。事实上，德雷顿曾经在这家相同的酒店停留过，他可以发誓，即使是家具也和他上次访问时一样。服务台的店员对于一个普通的酒店服务员来说，也许是一件太晦涩的小事。除此之外，他们的介绍没有出现任何奇怪的情况。看到他们安然无恙地站稳脚跟，恳求他们送去买他们可能需要的任何东西，并把价格计给“宾夕法尼亚服务”——那个神秘的、无处不在的服务！——他们奇怪的保护者向特伦莫尔保证，她会在第二天早些时候去找他们，然后离开了。

这位女士在这段命运变化的时期里迅速地旋转着他们，以至于他们能够不问任何问题，尽管她几乎不停地说话，但独白传达了什么意义。他们发现自己不断被参考资料所迷惑，这些参考资料本身很简单，但由于缺乏钥匙而神秘。

他们晚饭的结束，在他们自己的房间里，至少发现他们比地狱犬被解开盖子的那个致命时刻以来的任何时候都更舒服。如果他们仍然受到警方的监视，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一点。然而，在共同同意的情况下，他们暂时放弃了任何逃跑的想法。尽管他们的地位可能岌岌可危，但在他们无知的状态下，这种尝试注定要失败。

饭吃完了，仆人最后一次离开了，德雷顿问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在他脑海里萦绕了两个小时。

“薇奥拉小姐，当梅西打断你时，你对乌莉西亚说了什么？在坑被打开之前，我的意思是，当我们站在红钟下面的时候？”

“我记得。这只是我的一个概念，德雷顿先生。

“但是告诉它，”她的兄弟催促道。

“当我们干涉那些奇怪的灰尘时，”女孩轻声说，“我想我们侵入了那些从来不适合凡人的东西。白织女说了——她说我们在乌利西亚没有立足之地。她告诉我们要往前走，走得更深，门在我们面前敞开着。

“是的，她做到了，”德雷顿叹了口气。

“所以，”女孩继续说，“我们逃离了乌利西亚，但继续前进。我们还没有发现的东西有多远。

“你的意思是，”前律师慢慢地说，“大约六个小时前，我的手表——顺便说一下，它没有上弦，但仍然在运行——我们几乎走出了我们所知道的空间和时间，进入了一个那些词没有意义的领域？当我们穿过月亮门时，我们几乎回到了我们开始的地方，但在很多年后的某个时候回到了时间？

“是的。你说得比我好，但这就是我相信的。

德雷顿微笑着摇了摇头。“薇奥拉小姐，我有这样的想法，但我越想越觉得不可能。

“为什么呢，鲍比？”特伦莫尔不耐烦地问道。“当然，这是我们遇到的所有不合理性的唯一适度合理的解释！”

“因为如果已经过去了足够多的岁月，

可以如此彻底地改变法律，习俗，甚至人类生命的价值，为什么时间留下了服装，语言，甚至建筑物，除了市政厅，就像我们一直知道的那样？为什么，自从我三年前来到这里以来，这家酒店并没有改变门童的制服！

“这是一个困难，”维奥拉承认。然后她很快补充道，“我是多么愚蠢！特里，你不会打电话给那些门童之一，让他给我们带来一份晚报吗？”

如此明显的信息来源，如此容易获得！德雷顿和特伦莫尔作为一个人跳了起来，为按钮。然而，就在他们到达那里时，传来了一声巨响，就像有什么沉重而易碎的东西落在光秃秃的地板上。声音从分配给特伦莫尔的卧室发出。过了一会儿，那位绅士推开了门。里面的房间很暗，除了从客厅进入的光线。特伦莫尔不确定地凝视着，站了一会儿。然后他把自己扔进了门口。又发生了一次撞车，这次是一把翻倒的椅子。

德雷顿跟在后面，用手抚摸着门内的墙壁。过了一会儿，他打开了灯。灯光显示爱尔兰人用双臂将一个踢腿的人紧紧抱在怀里。虽然这个家伙拼命战斗，但他还不如和阿拉斯加熊抗衡。特伦莫尔干脆把人捏得更紧了。呼吸使俘虏的肺部发出绝望的呻吟，他被扔在床上，像一块拧破的抹布一样软绵绵的。

这时，薇奥拉已经在房间里了。“我希望你没有伤害他，特里，”她哭着说。“那人可能是便衣警察！”

“如果他是，他最好公开看着我们，”特伦莫尔咆哮道。“来了，你！你为什么躲在我的卧室里？是偷听你吗？

床上的身影虚弱地坐了起来。

“你可以打赌你的甜蜜生活，我会去别的地方，如果我知道你在身边，嘟嘟！为什么不对付一个和你一样大的家伙呢？

德雷顿大笑起来，过了一会儿，特伦斯也加入了他的行列。

床上的男人身高几乎不可能超过五英尺，但他缺乏的长度却是腐烂的。他的圆脸刮得很光滑，带着一种被虐待的天真表情，这本来可以归功于受伤的小天使。虽然衣衫不整，但俘虏的深绿色西装材质很好，剪裁无可挑剔。袜子和领带在颜色上与它相匹配。他唯一的假彩色笔记是醒目的黄色大识别按钮，适当地别在左肩下方，以及他宽底牛津鞋的太亮的棕褐色。

“我说，”特伦莫尔重复道，“你在我的房间里做什么？还是你来这里打破切割玻璃水瓶，它的噪音出卖了你？

“我来了——”床上的男人犹豫了一下，但只是一会儿。“我来到这里，”他非常有尊严地宣布，“因为我相信这是我自己的房间，先生。这条走廊里的数字令人困惑！我将在早上与管理层交谈。如果我打扰了你，我很抱歉。

这个小家伙在举止和措辞上表现出一种古怪的尊严，一时把他们都吓了一跳。然后特伦莫尔走到外门试了试。门是锁着的。

“这是怎么回事？”特伦斯问道，他的蓝眼睛闪烁着。

“我锁上了，先生，我进去的时候。”

“是吗？那你有钥匙吗？

那人假装搜查口袋;然后苦笑一声，举起了双手。

“嘻嘻，有什么用？你抓到我了！我从窗户进来。

“正是如此。好吧，鲍比，毕竟这是同一个旧世界。看看小伙子的口袋，好吗？那里可能会有一些有趣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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