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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随着阴茎抽离，沿着肠壁小穴汩汩流出，冰凉的，黏腻的，贴着大腿流下的感觉太过清晰，清晰到顾斐闭上眼睛都逃避不掉令人难堪的羞耻感。

霍赢起身将裤子穿好，将人抱起来放在被子里平躺着，随手扯了条柔软的布料给他擦拭下身。

顾斐望着头顶漆黑许久，哽咽开口，“为什么要带我去？”

话音落地，屋子里重新安静了下来，空气仿佛跟着黑暗一起凝固，窒息沉甸甸的压在胸口。顾斐静静望着头顶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黑暗，自嘲地勾了勾唇角，眼泪沿着鬓角滑落下来。

“能带你出去，自然也能将你完好得带回来。”

霍赢伸手揩过他眼角，将泪渍一点一点强硬抹掉，缓缓道，“顾渊护不住你。”

......也不会护你。

顾斐避开他的手，闭上了眼睛。

他想听的不是这句......

霍赢拇指顶着顾斐下颌随着他侧首被压在了枕头上，稍稍用力就可以将人脸掰过来，摆成他想要的姿势。

但最终他却什么也没有做，只是俯下身子透过黑暗静静看着身下人。

顾斐侧着头，漂亮的脸侧线条在黑暗里依旧漂亮得戳人心神。

霍赢看着他在黑暗中垂下的睫毛，低头亲了亲他眼角，“你只需记得，我会护着你就好。”

就着俯身亲他的姿势，霍赢伸手一捞将人从床上横抱了起来，转身抱着他出了漆黑房间。

“不要！”

在霍赢用腿撑着他，单手拧开门把的时候，顾斐意识到他想干什么，惊慌地抱住了他脖子。

受到惊吓的眸子太过漆亮，即便是黑夜也不能掩盖住它的光芒。

霍赢眸色暗了暗，稍稍倾身就吻在那片柔软的嘴唇上，蜻蜓点水，一触即离，“乖，别怕。”

啪嗒。

门锁被打开的声音待黑暗里异常清晰。

顾斐浑身上下唯有一件皱巴巴白衬衣，衣扣在做爱时扯开崩飞了几颗，此刻虽还勉强挂在身上，但前面早已尽数敞开衣不裹体。

敲着地板的脚步声在漆黑走廊里太过清晰，清晰到顾斐耳尖滚烫发红。

太难受了，太难受了......

压抑的羞耻感像块巨石压在他胸口上，逼得他攥紧霍赢胸前衣襟将自己紧紧埋了进去。

难受，我难受......

顾斐将头死死埋进霍赢怀里，攥着他衣襟的指节用力到失血发白，闭紧眼睛耳朵里嗡嗡作响。

他觉得自己像个供人玩乐的下贱玩具，浑身赤裸的放在阳光下展示，好难受，好难受......

呜......

“不听话的孩子，要受到惩罚。”

霍赢踢开书房门，将他放在了红木书桌上。

顾斐裹着皱巴巴衣不裹体的衬衫，沉眸怆然望着他。

霍赢低头在他唇畔啄了下，缓缓道，

“想太多，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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