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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客散去,丫鬟将郭攀送入新房后就退了出去。郭攀还没回过神来,从昨晚进入萧府,他一直就恍恍惚惚。从小在张家庄那个低矮、破旧的房子里长大,后来一路漂泊、刀尖舔血,突然间却成为了扬州城里最有势力的萧府女婿,对他来说,这就是一场梦。眼前富丽堂皇、温暖如春的新房,红烛明亮,浓烈的脂粉香味直冲他脑门,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坐在床沿上的萧霓偷偷挑起盖头,瞥见站在房门口、手足无措的郭攀,不禁笑起来,娇嗔道:“还站在那干嘛?难道要我自己揭头盖吗?”听到萧霓那熟悉的声音,郭攀连忙小心地走到床边,他伸出手准备去揭盖头,伸到一半却又缩了回来,迟疑了好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轻轻揭掉了萧霓头上的大红盖头,眼前的萧霓凤袍霞披,下着红裙、红鞋,面若桃花,唇红齿白,千娇百媚。郭攀痴痴地看着,呼吸急促,萧霓斜睨了她一眼,在他额头上敲了一指头,娇笑着说道:“看够了没有?快把我鞋脱了,给我洗下脚,这一天,累死我了。”
“好嘞!”郭攀还是更适应萧霓这种口气,这才让他觉得真实。房间里丫鬟早已为新婚夫妇准备好了热水,郭攀打来热水,捧起萧霓的小脚,这是他第一次触碰年轻女子白皙、细嫩的小脚,不禁细细抚摸了起来,热水划过凝脂般的肌肤,显得格外光滑,他忍不住俯下身子亲了一口,萧霓脚一缩,嗔怪道:“哎,脚不臭吗?”
“不臭,老婆的脚怎么会臭!”郭攀笑嘻嘻地,又亲了两口。
“讨厌,油嘴滑舌的!”萧霓嘴上不饶人,脸上却红扑扑的。房间里很暖和,她觉得热,就脱去了外面的衣裳,露出贴身的纯白内衣,玲珑的身段显露出来,直把郭攀看得心里狂跳、血脉喷张。萧霓捅了他一脚,“快去洗干净!”
“哎!”郭攀答应一声,胡乱洗了下,急急走到床边却犹豫起来不敢上去了,奢华的婚床、精致的真丝绸缎被子,美艳的妻子萧霓斜靠在床头,这一幕他不知道想象了多少次,但如今真的出现在眼前了,他似乎不敢相信起来,这些东西如梦如幻。他不知所措。萧霓含羞带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站着干嘛?是要我给你宽衣吗?”
“不不不!”郭攀连连摆手,手忙脚乱脱去衣服,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却直直坐着,不敢去触碰身旁的新娘。萧霓见状,自己挪了过来,将散发着幽香的柔软身子斜靠在他身上,悠悠地说道:“郭攀,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萧家的人啦!”
“是的,能进入萧家,能娶到娘子,是我们郭家的荣耀,定是列祖列宗积了大德,我父母要是知道我有今天,不知道该有多高兴!”郭攀急急表白。
“这是你心里话吗?”萧霓仰起头,手指在郭攀鼻子上刮了一下。
“当然是心里话!”郭攀一脸认真,“你想啊,我们郭家在襄阳穷困潦倒、一无所有,家里除了几个活人,就是几间茅屋,一家人辛苦劳作,就为了能翻修下房子、给我娶上一房媳妇,然后子孙继续穷困下去。谁能想到会有今天啊!”这些话是实情。
萧霓转过身子,秀丽的双眼盯着郭攀,悠悠地说道:“你这可是入赘呢!”她在看他的反应,毕竟对一个男人而言,入赘怎么样都是被人看不起的,这也是为什么有些男人宁可终身不娶也不入赘。
郭攀握着她的手,微笑地说道:“霓儿,我孤身一人,在哪都一样,是不是入赘并不重要。再说了,只要能和霓儿在一起,让我改姓萧都行。”其实他还有话没说出了:入赘不入赘,将来孩子姓郭或者姓萧,都改不了他是孩子父亲的事实,但是进入萧家,不论是他自己还是将来的孩子,将获得完全不一样的前途,在当今乱世,也只有背靠萧家这样的大家族,他才能一番作为,这些才是最重要的,何必去计较那个虚无的名声呢?
郭攀的话把萧霓逗笑了,两人靠得如此之近,萧霓如兰的鼻息让郭攀心醉神迷,他热血沸腾、浑身燥热、呼吸粗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搂住萧霓的柳腰。萧霓没有拒绝,只是羞笑着指了指明亮的红烛。郭攀会意,一跃下床吹灭了灯,旋即转身上床钻进了被窝。
第二天一早,郭攀和萧霓就到正屋拜见父母,这是作为新婚夫妇的规矩,只不过他们拜见的是岳父岳母。初为人妇的萧霓含羞带俏,郭攀则略显疲倦。萧云站在母亲身旁,管家沈雄则陪在下首,丫鬟端着托盘,里面放着两碗茶。郭攀夫妇恭敬地给父母敬茶,萧刚夫妇高兴地喝了几口,沈雄在旁边陪着笑,萧云浅笑着,脸上却难掩着不易察觉的落寞。
萧刚放下茶碗,慈爱地对霓说道:“霓儿,你现在成婚了,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任性了,和攀儿要好好相处,尽好为人妻的本分,支持他所做之事!”
“是,父亲大人!”萧霓调皮地做了个鬼脸,装模作样地道了个万福,把在场的人都逗得笑起来。说了几句话后,萧刚起身对郭攀说道:“攀儿,你来下。”
“是!”郭攀恭敬地回答,看了一眼霓。
“攀儿,你去吧,云儿和霓儿来和娘说说话。”吴雨清慈爱地说道,拉着两姐妹的手,娘仨低声说笑起来。
郭攀跟在萧刚的后面进了萧家的明堂。萧刚首先跪下,庄重地给列祖列宗上香,向先人通报郭攀入赘萧家之事,叩首后起身退到了一边。沈雄朝郭攀轻声地叫了一声“姑爷”,使了个眼色,并递来几根已点燃的香,郭攀会意,手持燃香恭恭敬敬地上香,跪在蒲团上朗声说道:“列祖列宗在上,我有幸来到萧家,今日在此发誓:无论世事如何变迁,我郭攀今生今世都是萧家的人,绝不做任何不利萧家之事,若有违背,人神共愤!”萧刚对郭攀的表现很满意,和蔼地说道:“攀儿,跟我来!”转身朝明堂后面走去,沈雄则快步向前,掀开垂地的帷幔,推开一扇非常隐秘的门,里面是一间密室,几人一进去,沈雄迅速将门关上。
密室内灯火通明,杯明几净,正面墙上挂着一幅中堂,上面书写着一个“寿”字,笔法遒劲,显然出自某位书法大家之手。萧刚给沈雄使了个眼色,沈雄走到墙角拉动一根绳子,中堂慢慢卷了起来,后面的墙壁显露了出来,墙上一个鎏金的“梁”字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郭攀脑中飞速地转着,却一时无法参透其中含义,当然也不便多问。萧刚看出了郭攀的疑惑,脸色凝重地说道:“攀儿,这是我们萧家最隐秘的地方,历来只有家族的直系男丁才能进来,当然管家例外。如今你已是萧家的人了,所以为父才把你带来,但是你今日所见、所闻必须保密,须得以性命保证,你做得到吗?”
能被告知如此之高的机密,意味着郭攀已进入萧家的核心,但他心里非常明白:从踏进这个密室开始,不论接下来将看到什么、听到什么,他都没有了任何退路,当然,为了萧霓,他愿意去做任何事情!
萧刚在等郭攀的回答,沈雄站在郭攀的旁边,脸上却没有了半点平日的谦恭、温和,凌厉的眼里射出令人心悸的寒光。郭攀不由心头一凛,他挺直身板,举起手,迎着萧刚的目光答道:“小婿以性命担保,绝不向外透露半点今日之事!”
萧刚微微颔首,示意郭攀坐下,喝了一口茶,手指墙上的“梁”字缓缓说了起来:“这梁,是指南朝时的大梁朝。”他这话一出口,郭攀恍然大悟,立刻猜到了萧家的来历,神情更加恭谨。萧刚觉察到了他的变化,问道:“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郭攀不敢贸然下结论,只是毕恭毕敬地回答:“请岳父大人明示!”
萧刚点点头继续说道:“七百多年前,文韬武略的梁高祖武皇帝建立大梁朝,他本是汉朝开国功臣萧何的二十五世孙,建立大梁朝后,他励精图治,使得南方在经历齐朝的动乱后再次得到大发展,只可惜后来朝纲被侯景那个奸贼所乱,哎!”说完,他长叹一声,痛苦地摇头,沈雄也是低着头,一言不发。这些事情,郭攀在家乡时听说书先生讲过一些,他知道,重要的事情在后面。萧刚停顿了一下,接着对郭攀说道:“为父是梁高祖武皇帝的嫡系二十八世孙,沈管家则是高祖朝时宰相的嫡系子孙,从高祖武皇帝起事之日起,沈家就一直追随,后世子孙也一直辅佐萧家、从不离左右,尽心尽力,为萧家的数百年繁荣立下了汗马功劳。”
萧刚喝了口水,“大梁朝不在了,但萧家的历代子孙都没有忘记身体里流淌的皇家血脉,一直想着光复大梁、重现祖先的荣光。如今,天下大乱,大杭朝气数已尽,正是起事的大好时机,决不能错过。事成之日,你们二位都将是开国重臣,大梁朝将重新建立起来。”萧刚双手紧握、用力地挥起来,此时的他完全褪去了平日的平和,双眼明亮、目**光。
沈雄和郭攀都被感染了,沈雄肯定不是第一次听萧刚如此谋划,但依然兴奋不已,他站起来,拱手道:“老爷,萧、沈两家的祖先隐忍数百年,为的就是今日,为了重现大梁朝,沈雄誓死追随老爷,任凭老爷差遣,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最激动的当然是郭攀了,如果大梁朝真的重新建立,那他就是驸马爷了,他本是一个卑微如草芥的贫苦子弟,却要成为开国功臣、皇亲国戚了,这恐怕就是说书先生都不敢相像的事情,如今却要在他身上实现,他能不激动吗?他热血沸腾,身上的疲倦一扫而空,起身对萧刚说道:“承蒙岳父大人看得起,将如此机密之事相告,小婿虽不才,但为了岳父的大业,即便上刀山、下火海,也无所畏惧,岳父大人就下令吧!”
沈雄也跟着说道:“老爷就下命令吧!”
萧刚很满意沈雄和郭攀两人的表现,他努力平复了心下情,将手往下按了按,示意两人坐下,“这事成功了就是无尽的荣华富贵,然而一旦失败了,也许就真的是要粉身碎骨了,因而须得周密谋划、确保万无一失!”沈雄和郭攀互相看了一眼,点头称是。“我是这样想的:首先,我们必须将扬州掌握在手中,然后和北夏人谈判,扬州和周边独立出来,既不受北夏人控制,也不受大杭控制,暗中积蓄力量,待条件成熟,就打出大梁的旗号,恢复梁朝!”
沈雄不住地点头,萧刚这个想法必定不是第一次和他谈起,郭攀仔细听着岳父的谋划,心中飞速地盘算着利弊,看到他眼里的疑虑,萧刚直接问道:“攀儿,你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郭攀本不想在这个关头发表不同的意见,但事关身家性命,他自己倒是无所谓,反正孤身一人,却不能不考虑萧霓,萧霓已经是他的女人了,如果没有萧霓,他至今依然是军营里的大兵一个,在他心里,萧霓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他可以为其去做任何事,哪怕去死,但不能容忍她受到别人的任何伤害。他想了想,尽量委婉地说出了自己的疑虑:“岳父,如今北夏人已然攻下了大半个大杭朝,他们的目标必定是取代大杭,虽然他们目前没有攻下扬州,但是如果长期围困下去,扬州很难坚持,现在扬州都已经很艰难了,如此形势,他们会同意扬州独立吗?”
对郭攀的分析,沈雄也不禁点头同意,其实他也有此疑虑,于是朝萧刚说道:“姑爷的疑惑不无道理,我也有此担心”。其实,他一直以来看不起郭攀,在他眼里,郭攀只是一个耍尽手段故意蒙蔽萧霓从而进入萧家的不学无术之人,除了相貌尚可,其它一无是处,他生平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凭借裙带关系青云直上之人。他想不明白萧霓那么有个性的女子,怎么会看上郭攀,然而,萧家都不反对,他就算明里是管家、暗里是萧刚兄弟,再看不惯也得忍着。直到郭攀说出这番话,他才觉得郭攀有些见地。
萧刚不仅没有恼怒,反而投来赞许的目光,他很满意两人的冷静,不过这个问题显然他已经考虑过了,只见他站起来,背着手踱着步不紧不慢地分析道:“二位的担忧当然有理,北兵来势凶猛,在萧某看来,他们攻下整个大杭朝只是时间早晚。但是为了攻下扬州,北兵已经损失很重,当前他们是骑虎难下,一味攻城,他们必定要付出惨重代价,扬州很可能会成为第二个襄阳,就算最后攻下来,扬州也成为了一堆废墟,不能给他们提供任何物资;如果不攻,扬州就会成为插在他们背上的一根刺,他们就不敢放手过江。对他们来说,最好的就是不用费时费力去攻城就可以放心南下,扬州还可以为他们提供人力、财力。因此,如果我们能把扬州控制在手,就有可能和他们达成交易,各取所需。”萧刚看到两人眼里的疑虑逐渐消失,继续说道:“这一切的前提,就是我们一定要把扬州牢牢攥在手里!”萧刚伸出右手,将张开的五指紧握成拳,“扬州乃高祖武皇帝当年成就霸业的基地,也是当今大杭朝最为富庶之地。当今局势,正是起事之时,我相信,只要我们精心谋划,定能重现高祖皇帝的霸业!”萧刚仰望着中堂上萧衍的画像,语调都激动得有些异样。
沈雄和郭攀都很亢奋,两人起身站在萧刚身后,等着他下一步的安排。萧刚转身坐下,又重新恢复了平静,他招呼两人坐近一些,低声说道:“我们萧家历代都没有忘记恢复大梁的使命,一直在暗中积蓄力量,经过几十代人的苦心经营,已经积累了巨额财富,这方面沈管家也知道一些。但是光有财富是不够的,当今乱世,要想成事,必须得有自己的军队,这也是我为什么一定要进入军中,还花那么大的力气去谋得武税军统领的原因。经过这么些年,也笼络了一些心腹,加之如今攀儿已是武税军的将领,我们就更有把握掌握这支军队了,只要掌握了武税军,就有了和李知廷以及北兵分庭抗礼的资本。”
沈雄频频点头,接过萧刚的话说道:“如今,萧家的生意遍布江南和江北,远的到了江右的江洲,北夏人来了,我们的钱庄、酒肆生意受到了较大的影响,但另一方面,我们在粮食、皮革、盐铁等北夏人必须的物资上却大赚了一笔。外人只知道萧家的富有,但可能没人能想到萧家的家底到底有多厚。”
“盐铁?这不是朝廷专营的吗?”郭攀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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