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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岳见不得女人落泪,连忙回礼道:“夫人放心,张某立刻为堂主施药。”黄长老将张岳引到床边,只见一位身形高大的中年男子静卧在床,双眼紧闭,只有一丝轻微的鼻息表明他还活着,此人正是木亢堂总堂主金恩南,当日他亲自率领木亢堂的兄弟迎战前来挑衅的北夏人,一柄长剑刚柔相济、上下翻飞,剑气笼罩的身影在北夏人中左冲右突,北夏人纷纷落马。北夏首领见己方死伤惨重,逐渐抵挡不住,讨不到半点便宜,再打下去只会损失更大,于是一声令下,迅速拨转马头脱离了战场,正在苦斗的北夏人听见号令,立刻转身逃走,连受伤倒地哀嚎的同伴都不顾了。金恩南一声怒吼:“别让北夏人跑了!”带领堂里兄弟紧追不舍。眼见一直无法摆脱木亢堂的追击,北夏首领一声唿哨,原本跑在后面的几个北夏人立刻停了下来,突然转身,手举弯刀朝着紧追不舍的金恩南迎了上来,原来这些人是后卫阻击人员,任务是在木亢堂人追击时将其拖住,掩护首领及大队人马逃走。
金恩南和几位长老没有停步,三下五除二就把这几个断后的北夏人解决了,又迅速追了上去,刚转过一个山口,路两边突然闪出几名手持强弓的北夏人,封住了路口,金恩南等人还来不及隐蔽,呼啸的利箭就射过来了,冲在最前面的金恩南、长老和堂中兄弟纷纷中箭倒地,其它木亢堂兄弟迅速冲上去保护总堂主和长老,北夏人也没有恋战,趁机迅速逃走。把受伤的总堂主和兄弟们救回总堂后,黄长老立即安排疗伤,木亢堂长期和北夏人纠缠,堂内有具备奇效的金疮药,可奇怪的是,凡是中了刀伤的兄弟们很快就恢复了,但中了箭伤的却不但没好转,反而在迅速恶化,堂内懂施毒的人看过伤口后才知道是箭上有剧毒,堂内自备的解毒良药没有根本疗效,请来的几位解毒高手试过各种办法,也只能延缓毒性的发作,无法彻底解除,最后有人识得这是一种起于契丹的剧毒,曾经很长一段时间在江湖上掀起过血雨腥风,因太过阴毒,遭到了江湖上各门派的集体讨伐,后来逐渐淡出,至今毒药和解毒方法都只剩下了传说,没想到如今却再次出现,不知道又会掀起怎样的风浪?眼见总堂主和几位长老无药可救、危在旦夕,堂中主事的黄长老和冷长老束手无策,只能一边安抚堂内兄弟,一边悄悄地准备不测。今日,他们正在商议后事,听周护法通报说有人带有解毒的良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理,让张岳先给长老们施药,如果真有效果就再给总堂主治疗,本来没存什么指望,但没想到奇迹真的出现了。
张岳仔细给总堂主金恩南的伤口敷上解药,细细包扎好,堂主夫人和黄长老千恩万谢,将张岳让到大厅与其他人一起休息。
黄长老坚持宁王等人休息一段时间再走,张岳考虑到这一路披星戴月、饥一顿饱一顿确实辛苦,特别是宁王,身体和精神状况几乎都到了极限,如今有个歇脚的地方,正好修整一下,于是征求宁王的意见,“掌柜的,要不我们就在这里歇歇,等一下总堂主和长老们的伤势无虞后再走吧?”
宁王清楚自己身体的状况,他确实非常疲惫,也知道张岳的真实用意,于是转头对两位长老说道:“长老,那就叨扰了。”
黄长老非常高兴,连连摆手道:“哪里哪里,恩公对鄙堂有再造之恩,老朽先代总堂主和众位长老谢过,诸位就先请好好休息!”说完立即吩咐手下收拾几间上好的房间。
第二天,总堂主和几位长老的毒性已褪去大半,总堂主由于年纪更轻、身体强健,加之内力深厚,恢复得更好,已经能坐起来了,这让整个木亢堂上下喜气洋洋,对张岳一行更是照顾周全。最高兴的莫过总堂主夫人,已经陷入绝境的她原本已经决定,如果夫君身亡,她也不活了,如今突然之间夫君获得了重生,世上最幸福的事也莫过如此了,因而她那惨白的脸又变得明艳、俏丽起来。她一动不动地坐在总堂主的床前,轻轻抚摸着总堂主的脸颊,眼睛一直盯着夫君逐渐好有些血色脸,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即使张岳在给总堂主换药的时候,她也紧紧地盯在旁边,牵着夫君的手,生怕夫君会突然离开她。
总堂主和长老恢复得很好,张岳再次为他们处理了伤口,重新敷上了解药,照此下去,不出数日即可痊愈。
经过一夜休息,宁王气色好了很多,黄长老陪着他在周遭游玩,木亢堂几代人在这里苦心经营了多年,留下了不少带有防御功能的设施,易守难攻;山里的空气格外清新,缥缈的云海有如洁白的薄纱随风轻舞,这在黄沙漫天的苦寒之地确实难以想象。暂时脱离了北夏人的追击,宁王也暂时放松下来,充分享受这难得的短暂美好时光,头脑中一些已经模糊的家乡的记忆又慢慢鲜活起来。
餐桌上的酒菜更加丰盛,主人频频给客人敬酒,豪爽的孙大林似乎回到了自己的天一寨,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和同样好酒的冷长老斗起酒来,堂里的兄弟们不停地从酒窖里把美酒一坛坛地往外搬。坐在孙大林旁边的徐坤微微皱起了眉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饭后我们就要走了,少喝点。”孙大林警醒过来,但面对一坛坛的美酒又心有不甘,那神态着实让人忍俊不禁。
张岳对宁王耳语了几句,宁王点头,于是张岳举杯对黄长老、冷长老说道:“两位长老,总堂主和几位长老恢复很快,两三天之后体内的毒即可全部去除。我们也在这打扰多时,饭后我们就走了,感谢贵堂的盛情款待。”
“哎,哪能就走啊!?几位恩公尽管在本堂安心住下,等我们总堂主彻底好了,他还要当面向感谢恩公的救命之恩!”黄长老听张岳说要走,立马急了。
“是啊是啊,不用这么着急嘛,我还要和这位孙兄弟好……好好喝。”冷掌柜明显喝多了,大着舌头说了几句话,就趴在桌上打起呼噜来,黄长老无奈而尴尬。
“宝地山青水美,小弟也想在这里多歇息几天,无奈家中实在事急,须尽早赶回去。”张岳心里着急,他算了一下,距他们离开扬州已经二十日了,扬州那边想必军情日益危急,他必须把宁王尽早安全护送到扬州,尽早抵御北夏铁骑的进犯。
黄长老见确实留不住,也只好作罢,吩咐手下立刻准备充足的酒食上路。
在木亢堂大厅前是个占地不大但规整的院子,从大厅到路口木亢堂的弟子整齐地列队两边,欢送恩人。宾主双方依依惜别,黄长老命人送上一包金银,无论宁王和张岳如何推辞,黄长老坚持必须收下,说是盘缠,不收就是看不起木亢堂,张岳无奈只好收下。黄长老转头对身后的周护法吩咐道:“你必须将恩公安全送出林地。”“是!”周护法恭敬地回答。
几人走到路口时,身后传来一声“恩公请留步!”众人回头一看,都微微一惊,原来是四位堂内弟子稳稳地抬着一张太师椅从大厅出来,上面坐着的正是总堂主金恩南,他气色好了很多,堂主夫人紧紧地跟在后面。椅子落地后,金恩南坐直身子,双手抱拳:“救命之恩,没齿难忘。诸位恩公在上,请受金某一拜!无法起身,还请见谅!”说完,一揖到底,众人纷纷回礼,张岳道:“总堂主客气了,相逢即是缘分,总堂主和贵堂弟子不畏强敌,挫败了北夏人的挑衅,令张某非常仰佩!”
“惭愧惭愧!金某虑事不周,才中了贼人的阴招,幸亏恩公解救,否则我和几位长老必死无疑。哎,只是可惜了我那些没有挺过来的兄弟!”可以看出来金恩南和堂内弟子情义很深,对于这次折损的弟子,这位铁骨铮铮的汉子深深地自责和不安。
“总堂主不必自责。”张岳安慰道:“小弟虽然没有和北夏人打过交道,但也听说了不少他们的残暴、阴狠,毫无人性。从如今的战事来看,北夏气焰正盛,今后遇到北夏人,我们都要小心行事了。”
金恩南频频点头,说道:“众位恩公既然要事在身,金某也不便强留。今后恩公只要有用得着金某和鄙堂的地方,只要知会一声,金某和堂中弟子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惜!恩公,山高水长,后会有期!”
林子里的路非常隐秘,岔路很多,周护法说,每个岔路口,只有一条是正路,其它的都是误道,路中间设有陷阱,外人一旦掉入,即会触动报警,堂内立刻就能找到,逮住入侵之人,至于如何辨别岔路,周护法则绝不透露半点。
由于出林子的路马匹无法通信,因此几个人的马都留在木亢堂,黄长老已经发信息给弟子,在林子出口另外准备了马匹。不停地爬坡过坎,可苦了年事已高的宁王,全身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张岳不禁担心起来,怕万一有闪失;孙大林由于喝了很多酒,身上燥热,身上的衣服都全部解开了,赤着上身,嘴里不停地嘟嘟囔囔,周护法满脸歉疚,一再表达歉意。
走了半个多时辰,小路两边的地势逐渐高起来,小路逐步变成了峡谷,后来两边的陡壁竟然合拢了,路变成了隧道,林中古木参天,遮天蔽日,本来光线就很暗,一进入隧道,眼前立即一片漆黑,周护法从怀里取出火折打着,在幽幽的亮光中,一行人小心地从仅容一人穿行的隧道中向前走。隧道中间设有铁闸门,两边都有木亢堂弟子看守,防守严密。
在隧道中走了好一会儿,前面露出光亮,终于到隧道口了,大家伙都松了一口气,孙大林大喊一声:“我的妈,终于走出来了!”话一说完,就越过走在最前面的周护法冲了出去,周护法急忙喊道:“小心!”一边伸手去拉却没拉住,不待他话说完,就听见孙大林一声惊呼:“啊!”同时整个身子往前掉下去,张岳、徐坤迅疾往前冲,只见周护法身形如电,整个人似一只雨燕冲向急速下坠的孙大林,左手向前探,抓向孙大林的裤腰带,同时右手往后一扬,只听“咝”地一声,衣袖中射出一条极细的绳索,准确地套住了隧道壁上的一个突出的石柱,抓住孙大林后,右手手腕一绕一抖,细绳绷紧收缩,把周护法和孙大林一起拉了上来。纵然胆大如孙大林,这一吓也非同小可,满头冷汗,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地喘气。张岳走上前去,往下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凉气:隧道口外就是如刀削斧劈般的绝壁,整个绝壁犹如一块完整的巨石,光滑如缎,反射的光芒令人眩晕;沟内云腾雾绕、深不见底,往左右两边看,都是一样的绝壁,不见尽头,对面传来一声鸟鸣,叫声在深谷中久久回荡,张岳走南闯北,也没见过如此险要之地。周护法的敏捷反应和了得身手更是让他对木亢堂有了不一样的看法,他转身对周护法感谢道:“护法好身手!刚才若非护法出手,我兄弟后果不堪设想!”坐在地上的孙大林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站起,拉着周护法的胳膊连声致谢。周护法反而不好意思,急忙说道:“都怪我没有及早告知隧道口情况,差点害了孙兄,请勿见怪!”其他人都走到洞口来,无不为此处的险要和奇特而惊异。
周护法转身做了个手势,跟在后面的弟子往回走了几步,在隧道墙壁上扭了一下,只听一声轻微的“咔嚓”,墙壁上的一块石头移开了,露出一个黑洞来,两名弟子从中拖出一捆东西,搬到洞口往下放,原来是绳梯。趁着放绳梯的功夫,周护法向几人介绍起来:原本这里就是个陡坡,但依然有小路可以上下,后来木亢堂看中了这里的险要,决心将其打造成一道绝地,防止敌人来攻,经过几代堂主和弟子不懈的打凿,将陡坡削成了绝壁,并不断地向两边延伸,最终形成了眼前的规模,只要在隧道口安排几个人,沟底纵然有千军万马,也徒唤奈何,真的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成了庇护木亢堂的最重要屏障。
等绳梯放好,一名堂中弟子第一个下去,到了沟底后传来一声唿哨,这是下面安全的信号,接着孙大林、徐坤和李福春逐个小心翼翼爬梯而下,宁王这一路奔波,体力不支,为以防不测,张岳建议在宁王腋下绑一根绳子,另一头绑在周护法刚飞绳绑缚的石柱上,由张岳和周护法在上面慢慢地送绳子,如此,宁王颤颤巍巍地下到了沟底,众人这才舒了一口气。抬头仰望,只能看见一线天空,崖壁如镜,如果不是绳梯挂在那里,根本就发现不了崖上的隧道入口,无比隐蔽。谷底有条小溪,一阵阵的阴风裹挟着浓密的雾气从峡谷的深处扑面而来,刚刚汗湿的衣衫贴在身上阴凉彻骨,宁王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几个人虽然站得很近,但浓雾使各自看起来都模模糊糊,一丈外就彻底看不清任何东西,张岳等人不由地抽出了武器,围在宁王身边。宁王虽然极度疲惫,但也深知此处实非久留之地,于是手一挥,一行人往谷外而去。好在峡谷不是很长,走了不到半个时辰,雾气逐渐消散,峡谷逐渐开阔起来,前面出现了一个亭子,几匹马静静地候在亭子前。
“这是为几位恩公准备的!”周护法一挥手,亭子里出来两人把马牵到路边,每匹马上都有一个包袱,“马上的包袱里是水和干粮,鄙堂简陋,只准备了一些粗食,几位恩公在路上将就着用些。”周护法牵着一匹马,看起来如释重负,因为黄长老交代过:把人送到这里才算完成任务。
“辛苦周护法了!感谢贵堂周到的安排,请代为感谢总堂主和众位长老!”张岳拱手致谢。
“恩公客气了!恭祝诸位一路顺风!”
“就此别过,后会有期!”几人翻山上马,策马而去。
周护法带着几名弟子转身回程,任务完成,几人一身轻松。走到绳梯那里时,几人却惊呆了:留下来看护绳梯的弟子倒在血泊中,崖上的绳梯已被烧毁,地上只留下了一堆灰烬,崖壁上原来挂绳梯的地方有一点轻微的烧灼痕迹。周护法惊出了一声冷汗,琢磨着这是何人所为:如果是外敌进来,他们一行刚才从这里出去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只能说明敌人是藏在半路上,待他们走过,立刻进入谷中,杀死看护,爬梯而上,可是为什么要把绳梯烧掉呢?这不是自绝后路吗?是怕他们发现追过去吗?也不至于呀,既然都敢进攻山寨,那就不可能会在乎他们这几个人。如此想来,外敌入侵的可能性不大。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是从崖上跟着他们下来的人,但他们一路上都没有发现身后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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