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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战斗,我们几人都已经精疲力竭。咬着牙坚持着游上了岸,坐在几块隐蔽的石头中间休息。肖老二点燃固体燃料,三个人围拢在一起,边休息边烘烤着身上湿漉漉的衣服。“你是怎么知道出口就在妖蟾背上?”一直没有说话的齐不悔吃了一口压缩饼干,淡淡的问道。
这个问题,我在从妖蟾体内出来之后也问过洪佐。他说在术法盛行的年代,一些修道之人专门抓捕藏匿于深山老林里的妖兽,或取其内丹提升功法,或驯养成为妖宠伴其左右,必要时助自己一臂之力。泉顶妖蟾是众多巨蟾类妖兽的一个变种,这种妖兽体型硕大,不易驯化,喜欢地下阴气旺盛的环境,它自带的妖毒即可杀人又能灭魂,让所有道门之人谈之色变,所以这种泉顶妖蟾通常会被众多术士合力剿灭,也几乎濒临灭绝。
后来,有驯妖之人发现泉顶妖蟾背部渗出毒泉的坑洞,如同指甲和马掌一样,若是挖掘并不会引起妖蟾的疼痛,可趁着它冬眠之际淘净毒泉,挖开坑底与某处相连。于是,这种妖兽逐渐被道法高深之人封印起来,用来守护宝藏。同时利用它背部的坑洞与密室相连,作为出入的隐秘通道。所以从古人留有通道这个角度看来,这个地方绝对不是一座单纯的古墓。那些冒险下到这里来的人,也绝不会是简单的盗墓团伙和文物贩子。想到这儿,我又想起了那个蛙人脖子后面的手指纹身,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老尹,老齐问你话呢,你到是说啊……”肖老二也想知道原委,在一旁催促道。“刚才在上边和那些蛙人打斗的时候,我看见那个水塘里有一片黑影,所以打算上来看看,没想到还真让我撞上了……”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我并不想让更多人知道洪佐的存在,就随便找了个借口。打算以后等单独和肖老二一起的时候,再说给他听。听完我的话,齐不悔点了点头,又从包里掏出一盒罐头,就着饼干继续吃起来。
“老齐,你说这牌楼,是不是属于辽代的建筑风格?”我用头灯照着几十米外的那座灰蒙蒙的建筑,虽然并不能看的特别清楚,却能感受到它磅礴的气势和厚重的历史。虽然从妖蟾背上的隧道滑到此处,但谁也不敢说这里就是我们一直在找的那座古墓。“是什么朝代的,咱们总要过去看看才知道。”齐不悔将火源弄灭,三人吃饱喝足后收拾好东西,小心翼翼的爬过林立的钟乳,来到牌楼的面前。
这是一座形制古朴、高大的石质牌楼。从其构架、斗拱和宛如牛角的吻兽形状来看,与山西华严寺里著名辽代建筑——薄伽教藏殿有着几分相似。牌楼的顶部用朱砂一类的颜料书写着四个大字,但因为年代久远早已变得斑驳不堪,我辨认了半天,才模模糊糊的猜出这几个字是“镜缘仙界”。要说这些古人就是缺乏正向的价值观念,总想着死后白日飞升,位连仙班,连修个墓都得起个仙气十足的名字。牌楼上雕刻着无数栩栩如生的人物和动物造像。雕刻的工匠似乎对中国传统建筑中左右对称的风格有很大的执念,哪怕是最不起眼的人物或花草,都能在另一头的某处找到它的影子。
“不要触碰这座建筑,小心有机关。”顶着研究员身份的齐不悔并没有过多关注牌楼上的细节,却一直提醒我们谨慎。“这你就不懂了吧老齐,古人在各层墓门、金刚墙、甬道甚至棺椁上下套都不新鲜,却不会在牌楼、灵位、祭台、供桌这些彰显墓主人身份的地方,或在供奉用品上做文章。另外啊,像鼎、甑、爵这类器皿里,一般也不会出什么幺蛾子。而且我刚才看过了,这座牌楼为整块石材切割,没有拼接的痕迹,也没有暗格或者暗孔,它前边的神道也没什么问题,不会和主建筑形成机关联动。”肖老二一边说着,一边重重的跺了跺脚,地面上传来的闷声,说明此处既没有陷阱,也没有传导性机括。
“那这个人,是怎么回事?”齐不悔此话一出,我和肖老二都是一楞,忙顺着他的方向朝牌楼内侧看去。在我们的光源照射下,一个黑漆漆的人影正靠在牌楼厚重的石墩上,一动不动的坐着。在确认周围没有危险之后,我们三人以品字形的站位,谨慎小心的穿过牌楼,来到这个人的身边。
这人低着头,一动不动。擀毡的长发低垂到脸上,让我们看不清这人的相貌。然而,当当齐不悔带上手套,扒开这人头发的一刻,我几乎差点叫出声来。
这是一个女人,确切的说,是一个死去的女人,正是那个和我们准备一起寻找古墓,又莫名失踪在石缝中的美女教授曾暮雨。更让人感到恐怖和诡异的是,那个几个小时之前还光彩照人的曾暮雨,此时却脸色灰白,深陷的眼窝里,是一对半睁着的死鱼一样的眼睛。额头和嘴角等位置,都已经生出明显的尸斑;她的肚子微微隆起,显然是体内的尸气已经将身体冲的膨胀起来,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儿若有若无的弥漫着。
“死亡时间应该已经超过了36小时,脖子上有明显的致命伤。”齐不悔扒开尸体的衣领,在脖子右侧发现了一个黑紫色的伤口。一些褐色的液体从伤口里流出,干涸的黏在皮肤上。齐不悔又扒开曾暮雨的眼角看了看,似乎对这样一具开始腐烂的尸体并没有感到不适。我有些恶心,借着检查曾暮雨背包的机会,悄悄躲到了一边。不出意料,背包里的东西,不仅有罗队为我们发放的制式探险设备,还有曾暮雨的个人证件和一些研究资料,证明这具尸体正是曾暮雨。只不过,几个小时之前还和我们在一起的她,为什么会成了这样?
曾暮雨的死,让我们都沉默了下来。除了对这样一位才貌俱佳的女子香消玉殒感到惋惜,更多的是对她的离奇遭遇感到费解。“这里最好不要久留,我们先把曾教授的尸体放在这儿,别忘了我们的任务,是尽快寻找其他失踪人员。”齐不悔率先打破了沉默,抓过曾暮雨的背包背在身上,转身向着牌楼后的甬道走去。肖老二对齐不悔的话有些不屑:“老齐,你怎么知道还有生还者?你觉得就之前下去那些警察和考古队的人,在这样的环境里能……”“反正我们也回不去了,不妨一边寻找出口,一边搜寻幸存者。我有预感,这里的活人绝不止我们三个。”齐不悔头也不回的打断了肖老二的话,他不讲理的说话方式直接让肖老二把下边的话咽进了肚子。
我的心情非常沉重,短短几个小时,严峰、牛志鹏、曾暮雨相继殒命。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毕竟也是一个特别搜救队的成员。我走出几步,回头又看了一眼被衣服盖住的曾暮雨,再想想我们这最后三人,心中不免感到唏嘘。这样一个充满了危险的地下世界,还他妈叫什么镜缘仙界,放屁!想起牌楼外侧那几个字,我叹了口气,向牌楼这一侧照了照。这一看不要紧,却让我的脊背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和牌楼正面各种灵动传神的人和动物浮雕不同,内侧的牌楼上,密密麻麻刻着的,是无数穿着各种奇怪服装、面露诡异微笑的人。虽然它们看上去都在笑,但仔细看的时候又像是在哭。浮雕上有些人直挺挺的站着,有些人抬着胳膊,还有些人正在迈腿走路。但无论他们做出怎样的姿势,都显得非常机械。而当我把灯光对准牌楼高处的时候,那写着“镜缘仙界”的位置,却不知道是用什么颜料写下的四个黑色大字:殉楼哀虚。
“老尹,你怎么还在那戳着?要是咱们有命出去,再想办法把这大姐弄出去。哎,挺好的岁数,可惜了……”肖老二还在感慨,却被我招手叫了过来:“你看这一侧的石刻,能看出什么意思吗?”原本还有些伤感的肖老二,将眼神聚焦在浮雕上的一刻,表情瞬间凝固起来。齐不悔也走回来,有些疑惑的看着我们。
“这……这他妈是华夏殓服大全吧!”看了半天,肖老二擦了擦头上的汗说道。“你是说,这上边刻画的,都是死人?”我有些疑惑的问。“不仅是死人,还是华夏各个时期、不同民族的死人。你看他们身上穿的,都是历史上曾经发现过的,或者只是存在于丧葬典籍里的殓服。”肖老二的家族过去是吃死人饭的,为了让后人能继承衣钵,家族里的后生从小就要在长辈的指点下,精研各个历史时期、各个民族的墓葬结构、葬制礼仪,自然也对古代各地各民族的殓服有着很深的研究。
“那……死人就死人呗,为什么还都一幅又哭又笑的表情?还有,这些人的动作,又代表了什么呢?”我继续问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咱们国家文化多元,几千年的积淀,很多古代的神秘文化,那些整天啃史书的老家伙们都不能完全参透,你还指望我一个挖坑的后人弄明白喽?”
“我虽然不是什么啃史书的老家伙,但从我多年研究神秘文化的一点薄见来看,应该是在记录某种仪式的场景。”齐不悔似乎不太满意肖老二对历史研究人员的偏见,接过肖老二的话茬,用灯光指着最上边的石刻说道:“你们从头看这些人物造像,注意他们的动作。虽然机械难看,但组合在一起,却又有种相互配合、攻守平衡的意思,有点……像打仗时候的阵法。”一边说着,齐不悔一边比划起来。
“行了老齐,就你这瘦干儿狼一样的身材就别扭了,再把腰闪了……”我打断了齐不悔,指着牌楼最上边的字问道:“我说齐大研究员,你说说他这牌楼上边的字,到底什么意思?那边写的是镜缘仙界我多少能理解为古人对死后升仙的渴望,可这殉楼哀虚怎么解释?你给说道说道呗?”
“古书中说,殉,用人送死也。所以这些刻画的死者,有可能都是殉葬之人。但为谁殉葬,还需要进一步调查。关于这哀虚么……或许只是说明对墓主人的一种哀伤的寄托,并没有实际的意思。”齐不悔又认真扫看了一边这些石刻,对我们说道:“我总觉得这些石刻里藏着什么秘密,你们最好也研究研究……”
“老齐,别研究了,有情况!”我猛的打断齐不悔的话,抽出窥蝉警惕着四周。“哎呦老尹,怎么啦,有啥情况啊,你别老一惊一乍行不……卧槽!尸体呢?”肖老二一时并没有发现问题,还在责怪我咋呼,直到他看见刚才摆放曾暮雨尸体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了盖在她脸上的那间冲锋衣。齐不悔双手一颤,两团电弧在它的袖口里闪出跃跃欲试的蓝光;肖老二也解下飞爪滚龙挠,在头顶不断的甩着。
然而,我们三人各自做好防御,摆好架势好半天,这里却没有任何动静,只有这座牌楼依然静静的矗立在那,似乎正在无声的嘲笑我们这些自作聪明的现代人。诈尸的事,从小到大我听的多了,后来加入了这破公司,我见的也不少。但我从来没听说谁诈尸连个屁都不带放,就偷偷摸摸溜走的。都说死尸不离寸地,我说曾教授,你这是要闹哪样啊?
“在这儿也不是办法,咱们先往前边走,随时保持戒备。”又过了一会儿,见还是没有危险袭来,齐不悔提出了建议。三个人只能暂时放下家伙,钻进前方一条黑漆漆的隧洞。齐不悔在前,肖老二在中,我因为可以随时指挥窥蝉自动出击,留在队尾断后。自从走进这条隧洞,我就一直感到心神不宁。似乎随时会有一双惨白的死人手,趁我不备的时候从后边掐住我的喉咙,将我拖进身后的黑暗。
“哎呦!老尹你干啥呢你?毛毛躁躁的!”我还在不断回头看着,却不像前边的两人已经停了下来,我一个不小心脸正撞在肖老二的后脑勺上。“怎么停下了,走啊!”“走个屁,你自己看看!”肖老二不耐烦的把我拉到他的身前。齐不悔见我过来,侧了侧身,让我看清楚眼前的情况,也让我被眼前的情景震惊的头晕目眩。
不再是深邃幽暗的地下世界,更没有奇形怪状的钟乳石笋。隧洞的尽头,是一片绵延缥缈、雾轻烟柔的云海。一座灯火通明的古代楼宇,在云海深处时隐时现,宛若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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