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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分心,你的对手还有我呢!”周远涛冷着一张脸,高举着定海潮一枪刺向罹先生的肋下,原本灰白色的枪尖因为注满了灵力,此刻正散发着水波般的光芒,而半空中也再度回荡起了辽远的鲸鸣声。罹先生一时间脸色大变,然而无论是定海潮还是妄言,左右两侧朝自己袭来的法宝此刻都已经倾注了主人全部的灵力,没有任何一方能够等闲视之。情急之下,他只能一边凝结起四周全部的魔煞之气结成厚厚的屏障,试图阻挡迎面飞来的妄言的攻势,一边收剑回撤,剑锋横在自己身前,想要挡下定海潮的撩刺。
妄言率先撕破了层层叠叠的魔煞之气,准确无误的贯穿了罹先生的左肩。撕裂般的疼痛与经脉中一时间紊乱的灵力让罹先生失去了平衡,锥骨的剑身也因此稍稍偏离了半寸。而周远涛自然不会放过他此刻的破绽,定海潮的枪尖迅捷地刺入了罹先生的右肋,随即透体而出,将罹先生捅了个对穿,灰白的枪尖上沾染了鲜红的血液,看上去格外狰狞可怖。还不等罹先生回过神来,周远涛便手上用力,逼得罹先生也随之连连后退,直至退到一棵粗壮的大树前,而枪尖也没入树干中,将罹先生整个人钉在了树上。随即,穆扬烈挥动双翼,欺身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撞入了罹先生怀中。
“要同时驾驭双剑的话,确实还有点费劲。”穆扬烈贴在罹先生耳侧,颇有些嘲讽意味地狞笑着地低语道,“所以一次只用一把就好了。”
随着穆扬烈左手一挥,短剑愚行绽开湛湛青光,干净利落地割开了罹先生的喉咙。粘稠的鲜血喷溅而出,洒在穆扬烈的身上,也将四周的土地都染得一片赤红。
眼见着穆扬烈的攻势已经得手,周远涛便果断抽回了定海潮,与穆扬烈一同纵身后撤,以防罹先生濒死前的反扑;而就在此刻,人工湖对面的树林中,也传来了雄浑低沉的虎吼之声。
“紫电青雷,诸邪尽灭,破!”樊慎用尽全力,将鸣雷落咎的弓弦拉开到了极致,死死瞄准了此刻已经气息全无,斜靠在树干上的罹先生,而他的神魂此刻也已经凝结成了一只体型巨大的威武猛虎,正盘踞在他身后,俯下身来摆出攻击的架势,同样怒视着湖对岸的罹先生,口中发出连绵不断的低吼声。
伴随着弓弦松开的轻响,雷霆凝结成的箭矢离弦而出,在湖面上激起一道长长的波浪,随即猛地贯穿了罹先生的胸膛。黑雾被神雷所击穿,逐渐四下散去,而罹先生的胸口也被炸出了一个血肉模糊的大洞,甚至足以窥见伤口深处的内脏与骨骼碎片。
“阿烈,远涛!你们没事吧?”眼见着战斗总算告一段落,樊慎御风而行,越过湖面,有些焦急地高喊道。周远涛收起了定海潮,有些疲惫地笑着朝樊慎挥了挥手,示意自己并无大碍,而穆扬烈则还是老样子,一脸不屑地昂着头走到一边去,一副不想领受樊慎关照的架势。
“总而言之,这样应该就算是结束了……吧?”望向罹先生已经残缺不全的尸身,樊慎皱了皱眉头,用将信将疑的语气说道,“这一世的万煞魔君已经伏诛,也没有机会再威胁到龙主大人了,接下来只需要等待龙主大人将唐守正也击溃,今晚就算是圆满……”
还未等他讲话说完,被射穿在树干上,周身上下千疮百孔的罹先生,忽然间右手小指微微动了动。
“开什么玩笑?!这样都还活着吗?”穆扬烈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他握紧了手中的愚行,想要向前再给罹先生补上一刀,却发现周身经脉中已经是空空荡荡,几乎不剩多少灵力,身体各处的肌肉也酸痛难忍。他左右环视,却只见周远涛与樊慎也是和自己差不多的境况:想要驾驭御器作战,对族长们的身体消耗原本就十分惊人,三名族长已经与罹先生酣战了数百个回合,刚才更是倾尽全力发动了合力一击,此刻一时间都还没有恢复过来;而更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即使是倾尽了三人全力,如此沉重迅猛的攻势,居然还是无法彻底了结眼前的敌人。
“这可……真让我吃惊。竟然能让我落入如此狼狈的处境,看来我确实低估了龙族的实力啊。”罹先生此刻似乎已经恢复了意识,虽然胸口和咽喉处的伤口还在不断流淌着鲜血,但他却像是浑然无事一般,以平静的语气开口说道,“毕竟,明明之前给过你们那么多暗示,你们却都毫无反应,我还以为龙族在漫长时光的演变中已经被磨去了尖牙和利爪,不复当初的勇武呢……”
“你这混帐!”穆扬烈咬紧牙关,握紧了短剑踏前一步,却被樊慎伸手拦了下来。
“和我预料的一样,你果然是故意露出破绽的……”樊慎皱紧了眉头,一边打量着眼前血肉模糊,却依旧言谈自若的敌人,一边缓缓说道,“和玄海帮交涉的时候,你应该是故意亲自出马的。不,不仅如此,唐守正既然对你如此言听计从,想必在选择受害人的时候也会极大的参考你的意见,叶荣,叶倩,乃至最后的李锐锋,应该都是你主动向唐守正提议的吧?”
“嗯,说的没错。”罹先生点了点头,毫无迟疑地给出了肯定的回答,“我知道如果案件牵涉到身边人的话,你们的那位龙主大人,一定会坐不住开始展开行动的。看来我猜得没错,不是吗?”
“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故意将唐守正和你自己暴露在龙族与钦天监的视线中?”周远涛摇了摇头,有些不解地开口追问道,“你向唐守正传授魔煞之气的使用方法,还给了他惑心镜,许诺帮他唤回自己的爱人,而作为回报,他则将受害人的恋世之血供奉给你。你们之间应该是同谋的关系,合作也一直非常顺利才对……”
“同谋?合作?”罹先生挑了挑眉,语气间透露出毫不掩饰的讥讽与不屑之意,“若是捉月道人,或许还可以跟我谈谈合作,至于唐守正么……”
“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既然看不上唐守正,又为何要许诺帮助他?”樊慎耐着性子,试图从对方口中试探出更多情报来。
“我的目标从最开始就非常明确哦?我想要枉死者充满留恋,不甘与怨恨的恋世之血,用来突破自身修为的瓶颈,如此而已。”
“所以说!唐守正不是已经给你提供了你想要的东西了吗?!为什么还要故意出卖他?”脾气火爆的穆扬烈听到这里实在是忍不下去,提高了声音怒吼道。
“肉身所遭受的痛苦,不过是小道。唐守正提供的那些次品,我也根本就看不上眼。”罹先生笑着摇了摇头,以一种理所当然般的语气开口说道,“我所追求的,是真正饱含痛苦与怨恨的血液,是终于被夺走了最后一丝希望,连内心都被一寸寸灼烧成灰,在极致的不甘与悔恨中死去之人留下的,最甜美最丰沛的血液。”
“等等,你该不会是……”一丝寒气从樊慎后背划过,他像是猛然想通了什么似的,以不敢置信的语气开口问道。
“唐守正不是你们那位龙主大人的对手。毕竟,他原本就没什么天赋,又耽于自怨自艾中,荒废了这么多年的岁月,一言蔽之,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而关于这一点,我从最开始就知道了。”罹先生脸上带着平静的笑意,语气温和地吐出一个个刻薄的词句,也正是因此,才格外令人毛骨悚然,“不过,像他这样的人唯独却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心中的执念远胜常人。若不是因此,他又怎么会不惜折磨屠杀一个个无辜者,让自己双手沾满鲜血,日日夜夜忍受着魔煞之气吞噬身体的疼痛折磨,也要拼死走到这最后一步呢?”
“不过他到底还是会输的,我无非只是加快,并且确保了结局的到来而已。他会像所有可悲的配角一样,被英勇而正义的主角彻底击溃,踩在脚下,连同他那些见不得光的龌龊勾当一起彻底破灭,化为泡影。”
“到了那个时候,等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苦苦挣扎,为之努力的一切不过是徒劳的妄想,永远都不可能实现的时候,当他终于被一剑刺穿胸膛,在彻底的绝望和幻灭中死去的时候,想必他一定会发出最美妙的哀鸣声,流下最为粘稠浓郁的恋世之血吧。”罹先生脸上的笑容越发明显,但其中却并不含有任何愉悦或是欢快的神色,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只能说他此刻的笑容盛满了纯粹的恶意,令人忍不住后背发凉,浑身颤抖。
“我很期待哦,这个美妙结局的到来。”
“你这……彻头彻尾的怪物……就为了这种事情,害死了这么多无关之人。”就连穆扬烈一时间也被罹先生的一番发言给震住了,沉默了半晌之后,才咬牙切齿地重新开口说道,“你把人命,当成什么东西了?!”
“我很珍视人类的性命哦,所以我才会仔细慎重,恰如其分地使用了他们的性命,为今晚的结局做好一切铺垫,没有半分冗余与浪费。”罹先生微微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开口回答道。
他没有任何愧疚与痛苦的神色,不,在听完了他的一番剖白之后,在场的三位族长甚至开始怀疑他究竟是否具备情感这种东西。
站在自己面前的敌人,只不过是徒具人形罢了。隐藏在那具皮囊之下,恐怕是远超一切想象的可怖与污秽之物。在这一刻,他们终于深刻地认识到了这一点。
“你恐怕要失望了。我们会将你彻底地歼灭于此,无论你之前谋划着什么,都不可能会实现。”樊慎面色冰冷地高举起鸣雷落咎,对着罹先生拉开了弓弦;而周远涛与穆扬烈两人也分别握紧了自己的御器,一左一右向着罹先生包夹而去。
“气势不错,值得鼓励。”罹先生的语气依然十分平静,甚至还带着几分欣赏的笑意,“不过今晚这场演出的最高潮即将上演了,并没有更多时间可以浪费,就请恕我不奉陪了。”
伴随着轻松的谈笑声,罹先生将手伸进了自己胸口处的巨大伤口中,毫不在意地将自己已经被鸣雷落咎射穿,看上去千疮百孔,破败不堪的心脏活生生掏了出来。离体而出的心脏还在罹先生手中砰砰搏动着,而罹先生却看也不多看一眼,直接五指用力,捏碎了自己的心脏。
前所未有的浓郁黑雾,伴随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以及混乱无序的哀嚎与痛哭声,瞬间席卷了整个人工湖畔。就连三位族长,一时间也感觉自己似乎要被卷入这个可怖的黑色漩涡一般,只能各自屏息凝神,在御器的帮助下以灵力展开结界,将魔煞之气隔绝在外。等到一切终于平息,黑雾与哀嚎都随风散尽的时候,人工湖畔早已经是空荡荡的一片,看不见半点罹先生的人影了。
“糟了!那家伙恐怕是朝着云隐山去了!”樊慎最先回过神来,语气焦急地出口说道,“我们赶紧追上去!绝不能让他的计划得逞!”
“你事先安排的策略似乎失效了呢。万煞魔君已经突破了三位族长的联手封锁,正朝着云隐山的方向移动。再不出手的话,他就要和龙主大人正面接触了哦?”鸿云大厦的屋顶上,除了纪鸿霄与崔求同之外,不知何时又多出来一个青年男子的身影。他的五官轮廓深邃而硬朗,看上去英气十足,然而略显凌乱的鬓角与胡茬却又为他增添了几分落拓浪子风流不羁的气质。此刻他正悬坐在大厦最边缘,手里拎着一个半空的酒瓶,一边朝自己嘴里灌酒,一边以饶有兴致的语气开口提醒道。
“事态还没有发展到彻底失控的地步……今晚的考验,不仅是针对龙主大人,也只针对年轻一代的族长们,如果我和崔叔轻易出手的话,就失去了原本的意义了。”纪鸿霄说到这里,有些不悦地回望了悬坐在屋顶边缘的青年男子一眼,“说起来,龙主大人与族长们陷入苦战,你倒是一副隔岸观火的架势,不觉得自己有失臣下的礼节么,徐归彦?”
“哈哈哈哈,我当然是站在龙主大人这一方的。只不过,文似看山不喜平,要是一路碾压取得胜利,未免也太过无聊了,就是要几经波折,横生阻拦,才格外有趣味嘛。”九族中司掌文学的负屃一族的族长,才华横溢,名震华国的大作家徐归彦一边又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大口酒,一边大笑着回应道,“那么,龙主大人会用怎样的方式为今晚的闹剧划上一个句号呢,我可是很期待哦~”
“哼……”纪鸿霄冷笑了一声,不再接徐归彦的话头,而是转头望向了城外云隐山的方向。
一篷浓郁的黑雾,正以惊人的速度向着云隐山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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