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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萧衡烨被他揉着臀,被汤药强压下去的情欲便又抬头了几分。后穴穴口虽未被触碰,穴里却已泛起湿意,片刻之后,蜜液潺潺而出,竟把臀缝也打湿了。
“我不知道的事再多,有一件我却知道。”萧衡焕看他情动,不由笑起来,“这三个月来,你这身子想我想得紧罢。”
萧衡烨脸上骤然难堪起来。今夜他能由着这人与边宁一唱一和,半推半就地允了这人上自己的龙榻,也是因为这些日子以来,自己着实被体内这颗淫蛊折磨得身心俱疲。哪怕日日用药压制,这蛊仍能时不时发作起来,弄得他肠肉躁动,蜜液横淌,心神骤然失控之下,脑中便情不自禁地回忆起被他压在身下,一下一下狠狠顶弄进身体的感觉。昔日的销魂蚀骨与眼下的求而不得相互映衬着,叫人五内如焚,苦不堪言。若非如此,即便今夜他拿家国天下的大话来压他,萧衡烨也不会这般轻易地让他如愿。
萧衡焕见他不答,心下更觉痛快,低头噙住了他的唇舔吻,舌头伸进去扫荡他的唇舌,又将手指伸进他臀缝里,望着蜜穴的方向探去。不探还好,这一探,手指仿佛是被穴口吸进了幽穴似的,又好似破开一大包蜜水,手指顿时被他穴内蜜液浸透了。萧衡焕与他在榻上缠绵了整整八年,淫膏媚药也不知用过多少,都不曾见他如此春潮泛滥,呼吸更加粗重起来,手指草草扩张一番,便挺身提枪而上,将那怒涨的性器整根插入了蜜穴之中。甫一进入,性器便被重重肠肉紧紧包裹,层层叠叠的软肉对着茎身吮吸不止,被撑到极致的穴口亦箍着他紫涨的性器不肯放开,舒爽得叫人恨不得死在里面。
萧衡烨的身体空虚了三月有余,这一下也是久旱逢甘霖一般畅快难言,冠头顶上体内深处时,喉间禁不住发出一声舒爽长吟,尾音悠扬上翘,听得他自己都禁不住面红耳赤,皱起眉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又死死咬住了唇。
萧衡焕哪能不懂,长龙入穴后便又俯下身来,噙住他的唇舔吻不止,手肘勾着他腿弯按在榻上肏弄起来,指腹还有余裕伸过来玩弄他的乳尖。这一玩弄,萧衡焕便察觉出不对:“你把银环摘了?”
萧衡烨又是一声冷哼。“不摘,难道留着?”
萧衡焕两指一捏,感受了一下那乳珠形状,道:“便是摘了,这孔也再堵不住。改日再给你寻一对更漂亮的。”
萧衡烨听了这话,自然更加羞恼,道:“自己戴去。”
萧衡焕却来了兴致,一边抽插着他那满溢着蜜汁的肉穴,一边揉弄着他乳尖调笑道:“那你赐我一对,我一定日夜戴着,片刻也不摘下来。”
萧衡烨听他说得那样不知羞耻,也是无法,咬了唇偏头不再说话。如此一来倒是给了萧衡焕一个机会,让他噙住他最敏感的耳垂舔弄起来,又吮过颈间炽热的皮肤。萧衡烨三月未沾情事,哪里受得住这么多刺激,一时间后穴紧紧绞住粗胀的性器,身前玉茎未被触碰便泄出一次。他这一泄身,萧衡焕也更情动了几分,低低唤了声“衡烨”,直起身捏着萧衡烨的脚踝,将他双腿高高抬起,露出红润的菊穴,挺腰大力抽插起来。
自被封太子那日一来,萧衡烨便觉得体内深处一点敏感异常,被性器稍一触碰便酥麻一片;如今渴了三月,再被这般大力顶弄,那一点更是快意难言,舒爽得叫人魂飞天外,魄散九霄。他实在受不住了,喉间低低呜咽起来,被架在半空的双腿亦紧紧绷住,脚趾都在情潮的冲刷之下蜷缩起来。神魂激荡之中,萧衡烨残存的最后一丝神智也仿佛扭曲了似的,竟在一旁嘲笑他如今贵为天子,却还被男人这般折辱淫弄。这嘲笑自然叫他难堪,于是他抬起手臂盖在眼上,掩耳盗铃似的想要逃开自己这副淫荡下流的情态。
也不知究竟抽插了多久,萧衡烨又是受不住地全身激颤,穴里蜜液泉涌似的喷薄而出,玉茎小孔亦是一颤一颤地射出淫液,他射了许久,几乎把囊袋都射空了,玉茎犹自在空中徒劳地颤着。便在此时,萧衡焕也再耐不住那紧致肉穴里销魂蚀骨的吮吸力道,喉咙里低哑地闷哼一声,性器重重抵上他体内最深处那点,激烈汹涌地射了出来。
泄身过后,萧衡焕低喘着拔出性器,趁着阳茎未软,将萧衡烨翻转过来,从背后把人抱进怀里,又将性器埋进他穴里。萧衡烨皱了皱眉,道:“不做了。”
“不做。知道你受不住。”萧衡焕把人抱在怀里,亦有几分疲懒,“刚才肏你的时候,身上软得不成样。”
“那还不出去。”萧衡烨被情欲折磨了三月,又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哪里还有半分余裕,说起话来都是有气无力的,便是这样斥责的口吻,听起来也只会叫人觉得心痒。
萧衡焕紧紧抱着人,自是不肯放,道:“眼下没有玉塞,只好我亲自给你堵着。”说罢,又舔了舔他余红未褪的耳垂,将半软的性器埋得更深了些,手亦忍不住在他胸口乳肉上抚摸起来。
萧衡烨听他这样说,心知他这样做也算得上体贴,脸上却还是情不自禁浮上一层愠恼之色。那些精液被堵在他穴里,比从前任何一次都要热烫销魂,而将半软的性器含在穴里更是少有的体验——萧衡焕的性器粗长,哪怕软下来,尺寸亦极可观,含在穴里颇有分量,惹得他穴口抑制不住地收张翕合,肠肉更是贴着那软下来的性器吮吸绞弄不止,阵阵似有若无的快意从那隐秘的结合之处传来,昭示着他这入了蛊的身体是多么淫荡不堪。
“别动了。”萧衡烨蹙着眉,打开他在自己胸前作祟的手,“手这样糙。”
“嗯?”萧衡焕仍在泄过身后半醉半痴的餍足之中,声音低低的,“嗯……这几月骑马引弦,没怎么注意。”
早在七年前,萧衡烨就说过他手粗糙,还因此不肯让他触碰。萧衡焕常年习武,手上如何能够细腻?被他这么一说,却也留意了些养护之道,每每骑马必然戴上手套,拉弓引弦亦用扳指护手,加上平日里涂抹些脂膏,用了足足半年,才把一双手养得几乎如常人一般,只留下一层薄茧无论怎么也去不掉。这回远赴西北,他是抱着一去不回的心思走的,自然不会再去在意手上的养护,故而短短三月时间,手上又弄得和先前一般粗粝了。
“淑太妃用性命求我保你在边塞一生平安,你竟也舍得回来。”萧衡烨枕在他手臂上,靠在他炽热的怀里,淡淡道。
“你还提她。”说到淑妃,萧衡焕心中之气又被引了出来,“你那杯毒酒,我心里可还没放下。”
“既然放不下,何必回来。”萧衡烨的声调也变得冷冷的,“我死在这里,岂不正好合你心意?”
听他这样冷言冷语,萧衡焕禁不住反唇相讥:“光是让你死了,如何解我心头之恨?还不如将你压在身下,肏上一生一世……”萧衡焕说着,突然想到一件事,脱口而出,“说起来,你那被废的母后,差不多也该找过来了吧?你说,她要是知道她最宝贝的儿子被我肏了八年有余,会作何感想?若能看到她得知此事的模样,母亲在天之灵,定能深感宽慰。”
萧衡烨和他这个哥哥唇枪舌剑惯了,若说些旁的,再难听也可听过便算,不与他计较,可他此刻说起母后,却着实触碰到了逆鳞。萧衡烨顿时气得浑身发抖,猛地从他身上起来,也不顾身上不着一缕,颤着手拉开帘帐朝外喝道:“来人,把这人给朕拖下去!”
萧衡焕被他这反应一惊,几名侍卫已经走入殿内,冲着龙榻这边来了。萧衡焕一皱眉,伸手把人拉回榻上,用被子盖住他莹白赤裸的身体,道:“你发什么疯?”
“皇上。”侍卫已来到龙榻前,对他行礼。
“拖下去。”萧衡烨哑声道,“明日早朝过后,朕亲自发落。”
两名侍卫上前制住萧衡焕的肩膀,颇用了几分力气。萧衡焕并不抵抗,只深深看了龙榻一眼,见萧衡烨气得双唇都在微微颤着,一副不愿再看自己的模样,便知道眼下也没什么办法,只得暂且先随着侍卫们离开。
乾清宫恢复了阒静,萧衡烨独自躺在榻上喘息良久,终于渐渐平复了呼吸。
萧衡焕说得不错——他的确是疯了。淑妃当年设计下毒害母后失了神魂疯疯癫癫,才有了后来母后冲撞父皇以至被废,母后久治不愈,最后命丧黄泉,皆拜淑妃所赐。可他竟还能为了一点身体上的欲念,把自己送到那人的儿子身下,平白叫人羞辱……
当真是疯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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