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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严笑得抖起来：“到底是想跑还是找操呢。”

李路涨红了脸：“妈的，要操去你家，别在这。”

程严打了下他屁股：“不许骂人。”

李路被他打得羞耻，缩了缩屁股，拱进程严怀里，程严按住他的腿，不让他跑：“不许走。”

李路的脸更红了：“我说你怎么这样啊！”李路是半害怕半羞耻，特别想跑开，但是程严掐着他腰，李路只能在程严身上蹭。

程严也不放手就这么看着他。

李路只好也停下来：“别闹了，行吗，求你了，我晚上没吃东西，我先吃个巧克力好不好？”

他的脸被羞意染得成了粉色，痒得眼睛里有了水迹，可怜巴巴地看着程严，程严亲了亲他那张水润的嘴，莫名纯情：“去吧。”李路连忙下来了，要跑到另一张沙发上。

程严一把把他拽回自己旁边：“坐我旁边吃。”

李路只好拿了盒子在他旁边拆，盒子里都是独立小包装的巧克力，包装得很精美，李路拆了一个放进嘴里，一进口就是带着苦涩的香气。

程严看见李路把巧克力抿进嘴里，眼睛看着电视机，巧克力盒子还抱在怀里。

程严把盒子拿过来，李路以为他要吃，就给了他，可是程严把盒子放在了桌子上，低头捏着李路的手：“好吃吗？”

李路不敢多说话，吃东西这种事情，能被程严占便宜的时机太多：“好吃，你拆一个尝尝吧，太好吃了我都吃完了。”

说完就闭紧了嘴巴。

程严拿了一个拆开放进了嘴里，李路眼睛看着是盯着电视，其实余光还在瞟程严，程严低头看他：“偷看什么呢你？”

李路踢了他一脚：“没看你。”

程严反而拽住了他的脚踝，莹润细腻的触感，可是程严手上的温度却让李路忍不住发抖。

程严拽着他的脚踝把他拉向自己，让李路坐在他身上。

李路手撑住沙发要往后退，程严拦住了他的腰，还没等两人下一步动作，李路就听见了按密码的声音。

像是被凭空泼了一盆冷水，李路清醒过来，他到底在做什么？

程严倒是没什么反应，他看见李路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很难看，随即下了沙发，程严没有动，只坐在那静静看着他。

纪和松一进来就看见李路坐在另一张沙发上看着他，对面坐着程严，他的表情瞬间变的很微妙，李路看不明白。

“和松哥，你回来了？”

纪和松走到那张沙发前面，那张沙发是一组沙发里的单人沙发，坐两个人还是稍微有些拥挤，李路和纪和松挤在一起，纪和松垂下眼睛，看到了巧克力，又抬眼看了看程严：“程严怎么过来了？”

程严没什么表情：“有事。”

李路简直僵硬到了极点，他现在脑子里都是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自己怎么就被鬼迷心窍让程严进来了。

但是纪和松好像没有察觉到什么，没有看到李路僵硬的肢体，不敢看他的眼睛。

程严看着李路，看着李路低垂的头，好像纪和松进来的一刹那，李路就出奇的温顺。

他知道李路是害怕，是心虚，纪和松却还是在和程严说话，程严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复他，直到纪和松点了一支烟：“小路真不懂礼貌，怎么把我的备用拖鞋拿出来用了，对客人不太好啊。”

程严这时才慢慢看向了纪和松，两个人隔着桌子的一角遥遥笑着，好像并没有发生什么。

程严笑了下：“有时候空着也不好，浪费了。”

纪和松抽了口烟，揽住李路的肩膀，用鼻尖去蹭李路的耳朵：“下次不要这样了。”

李路浑身一震，他不直到纪和松的意思，鞋子还是别的什么？李路还没来得及反应，程严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程严嗯了两声就起身准备要走了。

李路和纪和松都没有送他，两个人都坐在那张窄小的沙发上，带着淡淡的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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