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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莱又说,“王上还不立王储,这件事可真叫人担心呢!”康伯白了他一眼,“这个王储当然是我们殿下,景武根本不可能。”康莱说,“那个…你不把他算上?”“什么?有些人可能会往上面去想呢,是不是,莫学士?”莫尚是翰林院的学士,三年前他把大儿子莫韩送到凌风那儿去学习历练,原想不多时就叫他回来。没想到凌风很器重莫韩,莫韩也喜欢那个环境,于是就一直留在凌风那里。莫尚见康莱问他,连忙站起来说:“康公子,我原想送莫韩过去,也只是叫他学点本事为殿下效力,没想到他三推四请地不肯走。真是的,现在给凌大人熏得像个财迷,开口就是钱、钱、钱;我们都不爱理他了。”
景文不大高兴,凌风在王室领地上开了几处机房,为王室织造高级的衣料和其他装饰用织物,还拿一部分去出口到国外去,听说赚头很好。他眼红也想试试,结果钱赔了不少,府里的收支也出现问题。他向朱光抱怨,被祖父说了一顿。朱光最后说,“你在家里多看看书,多学点做人的道理,别听你手下人蛊惑,做这种没用的事情。一个王子做生意,传出去被人笑死。”景文说:“凌风呢?”朱光看着他:“那你跟他调调,好不好?”景文不响了。最后凌风拨款,把亏空填掉。
景文说,“凌风是有点小聪明,怪不得王上重用他,他这几年也为王室赚了不少钱。”户部侍郎,景文舅舅的女婿说,他还不是靠着侵占地方的利益,把功劳算在自己头上吗?真格的,我要有他这个权,赚得钱起码比他多一倍。景文说,“看着吧,以后会有机会的。”
大家散去,康伯小声对景文说,“以后别搞这么晚了,被人看见不好。凌风人在外地,眼睛说不定还盯着这里呢。”
凌风一行人来到灵州,这里也是他的辖地,城里人口众多,商旅密集。凌风说一直骑在马上也累了,叫越石和他一起从城里穿过去。他们预定过夜的旅舍在城外,也是王室的产业。
城里有五条主要街道,南北有两条,东西三条。街道笔直平整,像是经仔细规划过的。街道两旁有官府的机构,人家的住宅,还有许多商铺,货物琳琅满目,令人应接不暇。街道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越石看见街市上有些铺面和一般的不同,沿街的宽度,特别狭窄,进深却很深,他指给凌风看。凌风笑笑说,这不奇怪因为他们收商税是根据铺面沿街的宽度收的,一年四期,每次一尺收两个银币。“你看,那不是收税的来了?”
只见有两个人一人拿着皮尺,一人拿着账簿,挨家挨户正在收税。他们量好铺面的宽度,扣掉两边墙体的厚度六寸,将每家商铺的字号、宽度、收到税款的数字都记在上面。越石说,“这样做可真奇怪。”凌风说,“这个做法很简单,也好弄。你说,我们怎么知道收多少比较合理?又不好给他瞎核。生意好,自然铺面宽。”这时,有个商户和收税的人吵了起来,他说你量得不对,我要重新量过,他量了半天,说,隔壁福德记的门面明明比我宽,他交了多少税?收税的人拿账簿给他看,他看了以后没反应了。凌风笑着说,你看,不用我们管,他们自己就把收税的监督好了,多省事啊!
越石问:“这也是你想出来的?”凌风说不是,是他们琢磨出来的,我觉着好就推广了。这种事不必尽出于己,一个人的聪明总是有限的。
凌风指着那些比较规整的铺面说,“那些是我们自己盖的,所以铺面比较宽,出租给商户可收租金,那些铺面窄的是他们自己盖的,节省几个税钱嘛!”越石说:“他们要是不租你的房子怎么办?”凌风说不要紧,那些房子地段好,宽一点也爽气,做大生意的人不在乎这么两个钱,借此也可以看出他们的实力。房租和商税,是我们在城市里最大的财源。
越石看着凌风,暗暗钦佩,他说,:“你怎么懂那么多啊!”凌风说,“我也就懂一些基本道理,人性、人心,如此而已。”
两人穿过城市,从另外一个城门出来,来到旅舍。武毅迎上来,“两位逛街逛好了,买了什么东西?”凌风说,“就是瞎逛逛,没买东西。”武毅说,“莫韩刚到,把去年的收支表拿来了。”凌风说,“那我得赶快进去。”
凌风对着那张收支表发愣,他问莫韩,“收入都算进去了,没遗漏什么吧?”莫韩说,“您应该可以相信我吧。”表上收入四百五十万金币,包括田赋二百二十万,商税五十万,租金三十万,盐业专买三十万,铁专卖二十万,铸币收入二十万,矿山收入二十万,自营手工业及出口三十万,进出口关税三十万。
支出四百八十万,包括王室支出二百二十万,人员开支九十万,道路、桥梁、水利工程开支五十万,运输费用三十万,支援边防六十万,教育开支二十万,杂项十万。赤字三十万金币。凌风看着这个数字,叹了口气,“到那里去找这三十万出来?”他想去年恰好平衡,他就知道今年不太妙,果不其然,出现了赤字,看来只好问商会借钱了,明年的收支表上又会多了一项支出:利息。
第十四章
凌风手里这些个地区,占全国土地面积十分之一,但收入占全国的四分之一。这是由于这些地方本来就比较富庶,但凌风经营有方也是一个方面。经过六年经营,现在每年收入还在增长,但不像一开始那么快了,支出却迅速增长。王室的开支增加很快,朱光还一直要他拿钱给边境上的凝威使用,以弥补户部拨款的不足。
莫韩看着凌风,说,“去年这个情况,我看今年肯定好不到哪里去,可能更糟,您可要想想办法。”凌风说:“以前商税收每尺一个银币,去年已经加了一倍,总不好再加;田地一共就那么多,新增的耕地也少,再说新增的地规定五年之后才能征田赋,总不好自食其言;我真的很难再变出钱来。”
莫韩说,“盐的方面不能想想办法?”凌风手里有全国的盐池,他开采出来加一倍价钱卖给盐商,盐商领了凭证之后才能到全国贩卖。法律规定,私盐贩卖是违法的。凌风说,“你说加多少?”莫韩说,“再加一倍,至少去年的亏空能填上。盐业消费有弹性,再贵也得买不是?”
凌风说,“我的盐一提价,盐商还得加价在上面才能保证利润。那时候私盐就会冒出来,我的盐还有人要?查禁私盐要大量人力物力,地方官没有好处也不会帮我的忙,那时开销更大,说不定得不偿失。”“算了!咬咬牙熬一熬,说不定今年风调雨顺,田赋能多收一点,那时就有了。”莫韩不说话,那意思有点不以为然,他想,要是今年风不调雨不顺,那岂不更糟?
凌风说:“我晓得你不相信老天会给我好面孔,反正我们一路跌跌撞撞都走过来了,最坏也坏不到哪里去。天塌下来有我顶着,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第二天一早,凌风进城去会见有关官员,询问人口、赋税、工程的情况。这里的官员都是他任命的,相处起来很随便,知州子元说,“凌大人,你可来了,我们都盼着您呢!啊!莫韩也来了。”凌风说:“他是专门给我送好消息来的。”莫韩沉着脸不理他。子元说,他怎么啦?凌风说,“也没什么,就是去年有了赤字。”子元吃了一惊,“那怎么办?要我们想想办法,再多收点税上来。”凌风说用不着,“你真要收了太多我倒有疑问了。不要把民力都用尽了,商人都跑光了,明年后年怎么办?”
子元点点头,他觉得凌风这个人很好说话,他是不会一开始就问你,今年收了多少税,现在耕地多少,能收多少田赋这些直接的问题。在这种事情上不会叫你有太大压力,也不拿你和其它州相比。他更关心的是水旱、物价、人口这些问题,要是他在街上看见物价腾贵,老百姓面带饥色或土地抛荒这些现象,那负责的官员可就要倒霉了,特别是他们没有及时呈报灾害的情况下,如果差不多的地方,田亩、税收出现飞速增长,他也会有疑问,不把这个疑问弄清楚,他是不会罢休的,对于手里这些地方的情况,有时他比地方官还要清楚,因为他情报渠道很多,也善于比较分析,别人很难欺骗他。
官员的政绩考核,历朝历代都是难题,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一套考核办法用到后来免不了僵化。官员几年一任,只要眼前政绩看上去过得去,满足了晋升的标准,以后的事就留给下任处理,他们反正不管了。尤其美化政绩、讨好上司的办法多的是,那是几千年传下来的,愈用愈精。凌风深知这个弊端,想要找出解决的办法。他知道,只要老百姓生活富裕,国家收入什么都不是问题,民富才能国强,所以他不希望地方官竭泽而渔,把老百姓都赶光了,宁愿自己忍一忍,想办法克服一下。
官员难久任,也是一个问题,特别是地方官对于眼前看得见效益的事情,非常热衷,要是三年五载才能收效,眼前只有支出和麻烦,有些人就避之唯恐不及,反正有了好处也是后任的,出了问题也是后任的,与他们无关。后任又经常轻易改变前任的做法,以彰显自己的能力,搞自己那一套。所以凌风对于政绩出色、能力强的地方官,宁愿给他们加薪晋级,让他们在本地继续做下去,以求着眼长远,不求利在一时。
凌风知道王上朱光信任自己,给自己很大权力去实现抱负。他希望自己的想法能有实实在在的成效,以便在全国推广,这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实现的,他对越石说希望有十五到二十年时间,并不是出于贪恋权力,而是希望能把制度建立巩固下来,即使景文即位也无法完全推翻。
凌风望着进来的一位年轻人,对子元说,这人是谁?子元楞了一下,说是我新任命的助理,叫盛明。凌风说他跟你有没有什么其他关系?子元说他是我妹妹的儿子。子元说话的时候额头上冒了汗。他看着凌风,凌风淡淡地说:“任用人才当然要了解,自己家人平常接触多,肯定比较熟悉,你这样做也没什么问题。但是这层关系也要讲清楚,否则下面瞎吵吵,对你对他都不好。我是相信你不会用错人,不过有时也要平衡一下官家子弟和农家子弟的任用比例。
凌风在灵州查看了几处水利设施,到下面的县里走了走,问问情况,接着又重新启程。几天之后,一行人来至一条大河岸边,河岸很宽,约有数十丈,白浪涛天,汹涌澎湃。河面上有浮桥,可以行走车马。这条大河是联通东西的主要河流之一,每年有大批重要物资如稻米、小麦、黍米等通过这里转运到京城。河边建有粮仓,可以贮藏粮食约十万石。他们过了浮桥,可以看见岸边有高大的粮仓,有三十余间,排列十分整齐。凌风下车进去查看,只见一间间都堆满了粮食,秩序十分井然。他随便抽出几个仓看了一下,十分满意,于是上车继续前行。
一天之后,他们来到一处路口,只见一伙民工约有二百余人,在那儿筑路。凌风下车随意走过去,和民工交谈。他问他们吃得这么样,一天工钱有多少。他们说工钱不少,一天五十文铜钱,吃得不太好,那米是陈米,已经有点发霉了,叫人难以下咽。
督工的人跑过来,“喂!你是做什么的,跟他们瞎聊什么啊!”凌风陪着笑脸说,“这位大哥,我是一个米商,过来看看有没有市场,你们这里的米是谁进的,能包给我吗?”他顺手在督工手里塞了一个金币。督工看他衣冠楚楚,态度和气,又是金币在手,说话客气多了:“这位先生,恐怕不行,这里的米都是那边仓库里运来的,他指了指凌风来的方向。我帮不上你,这个钱你拿回去吧。”凌风忙说:“不要紧的,送给大哥喝杯茶吧。”他又说,“大哥,带我去看看你的米,我拿点样品回去,给我父亲看看,我初次做生意,什么都不懂,要好好学学。”那督工见他客客气气,又拿了他的好处,不能不帮他。他让凌风等着,不一会儿就包了一袋米回来。凌风接过来,谢了督工,跑了回来。
第十五章
武毅说,“小风,在搞什么呀?”凌风不说话,径直上了马车,说:“走吧。”马车辚辚作响,凌风的心也一上一下。他知道,前三个月他们和米商签了合同,将仓中的陈米置换出去,调入新米,照理说仓中不应该还有陈米流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蓦地站起来,大声说,“停下,往回走!”武毅说,“你怎么啦?”凌风说,前儿的粮仓,我要再看一下。他们急急赶路,又回到河边的粮仓,仓官见他们去而复还,都变了颜色。凌风沉着脸,一个库一个库的检查,发现共有三千石是陈米。几个仓官脸色发白,都跪了下来,凌风上车就走。
到了住宿的地方,凌风下了车一声不响。武毅见他脸色铁青,拍了他一下:“小风,你怎么啦?”凌风楞了一下,说:“你们先吃饭吧,我出去走走。一个时辰之后,他回来了,仍是一言不发。侍女说,大人,晚饭摆好了,你快吃吧,别伤了身体,为那些人不值得。凌风来到桌前,抖着手拿起筷子,他在菜里戳了两下,越想越气,哗啦一下,把桌子掀翻了,饭菜、碗筷撒了一地。几个人从来没见他发那么大火,都吓得不敢说话。凌风掀了饭桌倒平静下来,说,“对不起,我太过分了。”他扶起桌子,去捡碎瓷片。侍女说,“大人,我来吧。”凌风丢下瓷片,又坐回到座位上。那晚凌风房间里的灯光,亮了整整一夜。
次日清晨,凌风叫越石到房间里,把一封信交给他,说,“你到京城西市,找陶朱先生,把这封信交给他。”越石说,“我怎么跟他说呀?”凌风说,“信上都写上了,我去他过来吃饭。”“在这里?”“我在向北距此一天路程,有座庄园叫秀野园,面积蛮大的,我请他来看风景,叫他把那个米商也请过来。”越石说,“那我也跟他们一起来?”“不,你先回来,我留人带你过去。”
越石出来,武毅迎着他,说,“他这么早叫你做什么?”越石说,“他叫我送信到京城去。”武毅偷笑说,“见识到了吧,你一直说他好好好,其实他凶起来,抬手就打人,瞪眼就杀人,脾气和王上年轻时一个样。”越石说,这么厉害?!武毅说,“说笑而已,我也是头一次看他发那么大火。”
越石说,“那我走了呀。”凌风走出来,说:“越石,你等一下,我们吃了早饭你再走。”吃饭的时候,凌风的情绪显然好多了,他说说笑笑,别人都不理他。凌风说,“大家怎么啦?”武毅说,“你还说,昨天你那个样子,别人都被吓坏了。”凌风说,“是吗?我觉着我昨天挺克制的。”两个侍女瞪了他一眼。
越石把信送到京城陶朱家,陶朱是国内最大的商人,也是商会的领袖,他经营国内商业和国际贸易,货币结算和兑换,一年手里的往来也有二、三百万金币。他四十出头,早年丧妻,家里有个十五岁的女儿。
陶朱看了信,有点纳闷,问凌大人找我有什么事啊?越石说,信上写着呢,他请您吃饭去。陶朱问,在哪里?越石说:“在庆州的秀野园。”陶朱说,“他请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吃饭?这路上要走十几天呢!他还说什么了?”越石说:“他还请您去看风景来着,叫您把那个米商年裕也一起请过去。”
陶朱不响了,其实这些信上都写着。这几年,凌风每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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