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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匡义被折腾了一晚上,前后加起来睡了不到两个时辰,上路的时候已是两股战战,脚下虚浮无力,步伐踉跄。为了防止习武之人运气发功,伺机逃跑,被押送上路的犯人还要在肛门里插入一根无比粗大的老姜。姜汁的辛辣刺痛在肛门深处肆虐,扰乱真气运转,再加上事先绑了麻绳勒入屁股沟,致使姜塞无法排出体外,纵然武功再高也一筹莫展。
走在前面的军牢手牵着一根铁链,连接着乳夹和锁住龟头的铁环。只需轻轻一拽,那撕咬皮肉的剧烈疼痛便由那三点传遍全身,令卢匡义不敢放慢脚步。卢匡义浑身上下除了一件聊胜于无的坎肩,就只有一双不合脚的草鞋,再无其余的衣物,任谁都能一眼认出这副犯人的打扮。
山路崎岖难行,卢匡义举着沉重的木枷,肛门里又被深深地插入了一支老姜,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那粗长火辣的柱体无情碾压着他敏感的性腺,这让他更加举步维艰。站在卢匡义身后的军牢手不时地挥动手中的藤条,照着卢匡义饱满挺翘的臀腿落下鞭打,这可不仅仅是为了单纯地羞辱、折磨他。每次藤鞭抽到屁股上时卢匡义都不由自主地紧缩肛门,于是便会挤压出更多姜汁,火辣刺痛的滋味在他后穴深处持续肆虐,致使其体内真气紊乱,终而令他无力反抗。
但更糟糕的是, 肛门里强烈的刺激竟然让卢匡义不由自主地鸡巴勃起,粗长的肉茎胀大了数倍,龟头更是憋得发紫。卢匡义脚下一软跪倒在地上,哀求道:“军爷……让小人休息一下再走吧……”
“休息?”领头的军牢手径直朝他走来,一脚将他踹翻在地,用鞋尖轻轻踢了踢卢匡义胯下,那根被铁环禁锢的大肉棒,轻蔑地笑道:“我看你是又发骚了吧。”
卢匡义大敞着双腿倒在地上,两腿之间挺立着尺寸惊人的大鸡巴,尽管有铁环锁住,却仍有不少淫液从马眼里渗出。军牢手抬起卢匡义的双腿,只见他那被老姜插得满满当当的肛门已经湿漉一片,穴口不断收缩吞吐,在姜汁的刺激下向外渗出淫液,显得十分饥渴难耐。
“果然是骚得不行了,”军牢手一脸淫笑,坏心地把姜塞推入肛门更深处,“换姜的时辰还没到之前,这姜塞可不能拿出来。不过你要是能把我俩伺候好了,倒是可以让你前面的小眼解放一下。”
二人将卢匡义带至路旁,让他倚靠着一块大石坐下,接着便褪下了裤子,憋了一早上的大肉棒立刻弹了出来,怼到了卢匡义嘴边。卢匡义知道自己别无选择,想要在去往惩戒营的路上少受些折磨,就只能忍屈受辱,随即熟练地将硕大如鹅蛋一般的龟头含入口中舔弄起来。
口侍着其中一根鸡巴的同时,卢匡义的双手也没有停下,不断套弄抚慰着另一人更为粗大的肉棍。他的注意力全放在手上,心想着只要用手让它释放出来,或许就不必再用嘴服侍了。他实在无法想象要如何吞下如此粗壮的大肉棒。
“喂,专心给老子舔啊。舌头动起来!”军牢手抓着卢匡义的头发,猛烈地在他口中冲撞,龟头霸道地挤入狭窄的喉咙,浓郁的雄麝味冲上鼻腔,几乎让人窒息。卢匡义没有多少被人深喉的经验,本能地产生抗拒,哪知他的反抗却意外地让军牢手快感更胜,呻吟低吼不断。粗大咸腥的肉棒在卢匡义口中猛烈又深入地肏干着,粗暴的快感占据了他的心神,令他无暇顾及双手的工作。
另一边的军牢手觉得自己的鸡巴受到了冷落,愤怒地甩动肉茎抽打卢匡义的脸颊,“手上可不许闲着,否则饶不了你。”卢匡义别无选择,双手握住了那沾满淫液而变得湿滑的火热肉棒,每一次套弄都从手心感受着有力的搏动,已然蓄势待发。
唾液混合着淫水从嘴角滴落,坚挺胀大的肉棒在卢匡义的口中抽插滑动,带出淫靡的吮吸声。肏干的速度陡然加快,他立即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抗拒地想要把人推开。然而男人干得兴起,快感即将到达顶峰,怎可能中途罢手,于是男人不顾他呜咽求饶,伴随着一阵野兽般的吼叫,将浓稠的白浆全数射入他口中。
同伴的鸡巴刚从卢匡义的嘴里抽出,另一位军牢手就迫不及待地按着卢匡义的头含住了自己的肉棒。他顺手解下了乳夹,打开了卢匡义龟头上的锁扣,不怀好意地笑道:“来吧,全都射出来吧!我知道你期待已久了,骚货。你这个一戴上乳夹就会受痛勃起,被别人的鸡巴口爆的时候都能爽到射精的骚货!”
军牢手拧着卢匡义发红的乳头,同时将巨蟒一般粗壮的大肉棒狠狠肏入他的喉咙深处。粗暴的侵入与窒息的痛苦让卢匡义眼眶泛泪,然而他却也无法否认身下传来的巨大快感。得到解放的阳具迅速充血胀大,电流般的酥麻感窜遍全身,又汇聚在搏动颤抖的龟头上。卢匡义知道自己真的要射了,这分明是无比痛苦而屈辱的时刻,于他而言却成了快感的深渊,待他深深坠入其中的那一刻,就彻底沦为欢愉的囚徒。
卢匡义的眼角流下屈辱的泪水,因快感而颤栗的鸡巴却诚实地接受了欢愉的乐趣,在一阵剧烈的搏动颤抖中喷发出大量白浊的浓精。
傍晚时分,军牢手牵着卢匡义来到了附近的村镇,镇子中央的告示板上,正有人在张贴官府的告示。卢匡义只是在路过时瞥了一眼,却难以置信地在公文上看到了小鱼儿的名字。卢匡义担忧小鱼儿的安危,不顾军牢手的命令,扑到告示板前仔细阅读起来。发现这竟然是岭阳府衙门发布的公文,其上写道:
“犯人武虞,岭阳府河荫县人。因未行孔穿之礼而勾引男子私通,依律判处教刑,笞责裸臀示众。”
卢匡义虽然和小鱼儿相处不过短短数日,却十分清楚他那天真无邪的本性。因而他绝不相信小鱼儿会是一个勾引男人肏自己小穴的淫娃子,这样的罪名一定是凭空捏造,子虚乌有。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对他……”卢匡义满腔的悲愤与不解,令他跪倒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军牢手上前拉扯铁链试图将卢匡义拽走,他的乳头都拉扯得变形了,铁环紧紧地箍在勃起胀大的龟头上,他却依然不肯挪动脚步。
另外一人抡起藤条,当着路上行人的面开始鞭打教训卢匡义的光屁股,然而后者却是不为所动。他强忍着疼痛,在公文的下方看到了执刑的时间与地点。
军牢手一脚踹在卢匡义的卵蛋上,令他痛苦倒地。接着又抬起靴子,踩着他的鸡巴恶意地碾压,咒骂道:“肏你妈的!找虐是不是,啊?!这才半天功夫,又想给自己找不痛快是吧,长着贱屌的骚货!”
卢匡义毫无反抗,只是默默流泪。他知道现在的自己什么也做不了,这令他感到万分绝望。他曾经下定决心要保护好这个纯真可爱的小男孩,可是到头来,却害得他身陷囹圄。如今更是遭受陷害,要为了这子虚乌有的罪名,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承受打光屁股的严厉惩罚。
直到此时此刻,卢匡义才深切地体会到自己的无力与渺小。“匡扶正义”这样天真幼稚且不切实际的理想,被现实的种种残酷撕得粉碎,这份锥心之痛让卢匡义的心境悄然发生着变化。
一行三人来到镇上的客栈。尽管看着生意红火,客栈店主和小二也十分热情,但卢匡义始终觉得这客栈有些古怪。
晚饭时,其中一名军牢手想看在,卢匡义口侍鸡巴的时候表现不错的份儿上,让他上桌吃饭。另外一人却是不肯:“一条贱狗怎么能和人一起同桌吃饭。看他那副骚浪的样子,八成也不想吃饭,只想吃鸡巴!”军牢手褪下了裤子,张开双腿,“过来,给爷舔舒服了,兴许能给你点肉吃。”
卢匡义无奈,只得钻到桌下,趴在男人的两腿之间,专心地舔舐、吮吸那沾满咸湿淫液的硕大肉棒。另外一人见此情景也起了兴致,索性也褪下裤子享受卢匡义的服侍。在桌上的二人喝酒吃肉大快朵颐的同时,桌下的男人却只能卖力地吞吐着两根粗壮雄伟的大鸡巴,祈祷着能在酒肉吃完之前让这两根淫欲高涨的壮硕阳具泄精出来。
然而没过多久,卢匡义就听见两名军牢手倒在桌上,打翻酒碗的声音。客栈内原本嘈杂喧闹的环境在转瞬之间化为一片沉寂。
卢匡义吐出鸡巴,警惕地从桌下爬了出来。他刚一起身,便迎面遇上一人,手提一柄快刀向他劈来。刀尖离卢匡义的脸不过毫厘之差,一刀劈开了他颈项上的木枷,却未伤他分毫。
卢匡义自行解下了身前的拘束,又拾起桌上的半碗酒一饮而尽,喝完便将那酒盏摔得粉碎。
“你们想必都是,黑面虎派来的吧。”
“原来卢捕快一早就发觉了。”
“对于这么小的一个镇子而言,客栈里同时有八九个客人已是极不寻常。门外停着众多马匹,却不见辎重、货物,显然不是商队,那便只剩一种可能。”
用刀的那人忽然单膝跪地,作揖拜道:“小人罗谦,谢过卢捕快不杀之恩。”
卢匡义方才发觉此人眉眼似曾相识,原来是那日山路遇袭,被他划伤的那位。
“那日卢捕快那一招弓步抽刀,分明有十足的把握能置我于死地,却在出招瞬间留手。仁义恩德,小人不会忘记!”
“为什么……”卢匡义忽然掩面啜泣,令罗谦大惑不解,起身正要询问,却突然被卢匡义揪住衣领按在墙上。众人立时抽出刀剑围住了他,罗谦却命令所有人收回武器。
“为什么黑面虎没有来?为什么他不亲自来救他儿子?!”卢匡义愤怒地质问道:“你们看到了吗?明日午时开始,小鱼儿就要在东门菜市口的刑台上,被人笞责裸臀示众了!你们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就在岭阳府人流往来最密集的大街上,他们要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地痛打小鱼儿的光屁股!他们还要搭建刑台,让台下所有人都能清楚地看到,他被打屁股的过程。告示上只写了开始行刑的时间,却没有确切的数目,这就意味着,如果小鱼儿不能达到他们提出的某项要求,这一顿打屁股惩罚就会一直持续下去。哪怕是以日落为限,那也是足足四个时辰啊!”
卢匡义崩溃地瘫坐在地,痛哭不止,“你们与其白费功夫来救我,为什么不去把小鱼儿救出来?!黑面虎算什么男人,算什么父亲?!自己的儿子眼看要被人狠狠地打屁股了,却像个缩头乌龟躲着不敢现身!”
“卢捕快!帮主他……早就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了……”说到这里,罗谦也不禁哽咽起来,“这是岭阳府衙门引虎出山的诡计。帮主派小人来找你,就是希望卢捕快能鼎力相助,劫刑场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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