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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来了,村里人惊慌失措,收拾些粮食细软,强壮一些的村民拆了门板,抬上八路军的伤员们撒丫子就往后山上跑,鬼子枪声,狼狗的叫声已经听的轻轻楚楚了,母亲作为妇女主任,强拖着刚生产完还没出月子的身子,指挥大家撤离。慌乱中把还在襁褓中的我被扔在自家的土炕上,隔壁王老歪家的闺女秀娟听到我的哭声冲进来,一把抱起我,也踉跄的往山上跑。 秀娟今年13岁,9岁时候裹了脚,八路军来了,秀娟第一个放了脚,但还是不能快跑,本来瘦弱的身体,加上变形的脚,又抱着我,很快就跟几个妇女落在后面。 秀娟和一个9岁的小姐姐慌不择路,一头拱进了山腰间的一个山洞里,后面鬼子可就快到了,几个打阻击的民兵开枪了,鬼子们阻碍了一下,秀娟她们趁机用茅草遮住了洞口。 两个人死死的搂住我,缩在洞里,听着外面的枪声,浑身颤抖着。 打阻击的民兵很是聪明,看到阻止鬼子搜山是不可能了,开枪打死了鬼子的狼狗,然后也退进山里。 鬼子一窝蜂的冲上山,开始搜索。 秀娟已经能听见鬼子大皮靴的声音了,她哆嗦的快尿出来了,她惊恐的看到,我开始伸出小舌头,皱着眉头舔自己嘴唇。 秀娟带过弟弟,知道这是孩子要吃奶的动作,她也知道如果我现在没有奶头塞进嘴里,肯定要大哭。 那个女娃也发现了我作势欲哭的表情,伸出手就捂住我的口鼻,我在襁褓里四肢是不能动的,只能摇头想摆脱女娃的脏手。 秀娟也不知道该咋办,快手快脚的解开自己的衣襟,把还是花苞一般的小乳房塞进我的嘴里,小小的奶头被我噙住,使劲咂了起来。 秀娟被我没牙的嘴咬的痒痒的,可是得不到奶水的我,还是想哭。 秀娟低声说:这样不行,没有奶水可不行。 那个小丫头说:到哪里找奶水,捂死他得了。 秀娟说:不行,我们死也要保护住翠花姐的孩子,翠花姐就是为了大家,才把小宝扔下的。 那个小丫头说:嗯,那咋办。 秀娟看我噙着她的小奶头,开始皱眉,灵机一动,把乳房从我嘴里拔出,迅速的把自己的舌尖吐进我的嘴里。 我噙住秀娟的舌尖,吮吸着少女的口水,甜甜的笑着,竟然没有哭。 我在出生还没有一个月,就得到一个少女的初吻,也就注定了我一生的女人缘。 鬼子们在山上疯狂的搜索着,得到消息的游击队立刻袭击了鬼子的一个据点,搜山的鬼子慌忙撤退了。 八路伤员和村民们暂时脱离了危险。 我的妈妈翠花劈头散发,连滚带爬的冲下山,她以为我死定了,她一边狂奔,嘴里一边发出母狼一般的嚎叫声。几个妇女都拦不住她。 秀娟抱着我出了山洞,正好和母亲碰到,母亲一眼认出秀娟怀里的襁褓,劈手抢了过去,看着睡的香香的我,涕泪横流。 秀娟赶紧安慰我的母亲,我母亲噗通就给秀娟跪倒,秀娟和那个小姐姐把我妈妈拖了起来。 我妈妈哭着对我说;小宝,是妈妈不好,妈再也不把你扔下了,吓死妈妈了…… 那个小姐姐笑着对我母亲说;翠花姐,翠花姐,小宝是有福气的人,不但没给鬼子发现,还有了个小媳妇。 母亲一脸诧异的看着她们,小姐姐笑着说了秀娟给我喂奶跟我亲嘴的事情,秀娟羞红了脸,母亲更感激秀娟了。 母亲哆嗦的说:娟啊,以后你就是小宝的姐姐,等你嫁人了,就是小宝的干妈。 母亲语无伦次的感激着秀娟,大家相互搀扶着,一起下山了。 从此后,母亲把秀娟当成自己亲人一样对待,有好吃的第一个就送到秀娟家。 大家都开玩笑说;小宝要是大几岁,就跟秀娟定娃娃亲好了。 鬼子们扫荡越来越频繁,我们天天躲躲藏藏的,村里的粮食都被鬼子搜走了,入冬后,村里很快断粮了。 母亲奶水严重不足,后来彻底没有了。 我被传来传去,今天在这个阿姨家吃这个阿姨的奶,过两天又到了另一个大嫂子家里,叼着她的奶头。 村里有奶水的妇女的奶子,都被我抓过吃过。 即便这样,我还是严重营养不足,身子又瘦又小,不过还算平安的长大断奶了。 八路军和游击队挺过了最艰苦的日子,根据地越来越多,队伍也壮大起来。 我的父亲也开始有点时间来看我们了,他是八路军的一名伙夫,现在已经是炊事班的班长了,他最骄傲的事情就是给朱,彭两位老总做过面条,把两位老总吃的都上瘾了。天天点名要吃我父亲做的面条。 我也开始能走,能跑了,秀娟姐姐是我最亲的人,天天黏着她,秀娟也喜欢我,走到哪里都带着我。 我四岁的时候,日本鬼子终于投降了,我父亲跟着部队去了东北,我母亲也成了一名干部,更加忙了,秀娟姐姐成了我的全职保姆,天天带着我,我吃喝拉撒都在秀娟姐姐家。 第二章解放前夕 经过部队上人的介绍,秀娟姐姐有了男朋友,一个部队上的汽车兵,那时候我们部队上汽车很少很少,能当上汽车兵,比当个班长排长还厉害。两个人商量好,打倒国民党反动派就成亲。 可是这个小伙子也跟着部队离开了,在辽沈战场上牺牲了。 秀娟姐姐听到噩耗,难过了很久,接着第二个打击又来了,比她小两岁的弟弟,一个15岁的小伙子,也参军当了司号员,也牺牲在东北战场上了。 秀娟姐姐的爸妈都病倒了,秀娟放弃在村里干事的工作,在家里照顾父母,带着我。 我也开始懂事了,帮助秀娟姐姐做些简单的家务,比如洗洗小衣服,收拾收拾碗筷,打打猪草,喂喂鸡什么的。 秀娟姐姐更喜欢我了,把我当成了她的亲弟弟。 国民党反动派似乎不是很抗揍,很快就被打倒长江以南,解放大军开始准备渡江了。 妈妈还是不放心我,放弃了部队上的工作,回到村里当了一个村干部,虽说也很忙,不过能天天看到我,妈妈还是很高兴的,村里开始土改了,地主的土地被分了,大家都有了自己的土地,日子充满的新社会的阳光。 渡江战役中,作为四野的先头部队,我爹爹所在部队打的很惨烈,一天,家里接到通知,我爹爹在一次战役中牺牲了。母亲坚强的接受了这个打击,全心全意的投入工作中。 我成了烈属。 母亲似乎只有工作才能让她忘记痛苦,她把我交给秀娟姐,发疯的工作起来。组织民兵,搞生产,搞土改,每天从早忙到晚。 我又成了秀娟姐姐家里的人,吃住又都在她家里了。 土改后的第一个夏末,地里的麦子都熟了,村里人发疯的一半收麦子,准备打粮食支援前线。 母亲忙的脚打屁股,彻底见不着人了。 六七岁的我也开始淘气了,到处惹祸,村里人都宠着我,秀娟更加对我宠爱有加,跟在我后头到处给人道歉,赔偿我撒野弄坏的东西。 知道一天,我把村里收的麦子的麦秆垛子点着了一个,秀娟才真的急眼了,第一次狠狠的揍了我一顿。 在大家灭了火之后,满脸灰黑的秀娟抄起了扫帚疙瘩,朝我屁股上狠狠的打了几下,我忍着痛说:这个麦秆上都没有麦粒了,烧了怕什么? 秀娟看我还狡辩,又打了几下,被村民们劝开了。 秀娟把我拖回家,一路上给我讲了麦秆的作用,已经玩火的危险。 我倒是没听懂,不过还是揉着屁股,接受了责罚。 回到家里,秀娟爸妈也都被火吓坏了,不过他们知道秀娟打了我屁股,又都心疼的数落起秀娟来了。 秀娟罚我不许吃晚饭,我乖乖的呆在家里没过去吃饭。 到了晚上,我肚子饿的咕咕叫,躺在床上发呆。 秀娟姐姐揣了4个煮熟的鸡蛋来了。 我接过鸡蛋,拨了皮立刻塞了三个进嘴里。剩下一个让秀娟姐姐吃,秀娟姐笑着不接,让我吃。 油灯昏暗的照着,秀娟姐姐刚洗过的脸就像我手里拨了皮的鸡蛋一样,白皙光滑。 我把最后那个鸡蛋递给秀娟姐,闹着让她吃。秀娟姐笑着不接。 我说;姐姐的脸蛋像鸡蛋,吃了就更像了。 秀娟姐姐被我逗笑了,接过鸡蛋,咬了一小口,剩下的又塞我嘴里。 秀娟问我;打你屁股还疼不? 我摇头说不疼了,又一下打着了小鸡鸡,现在还疼。 秀娟一听就急了,着急的问我;打到小鸡鸡了?怎么可能。 我说;当时你急了,使劲打,我就躲,有一下正好扭过身来,打到小鸡鸡了。 秀娟立刻脱了我裤子,拿近油灯看我的鸡鸡,似乎有些红肿,秀娟姐姐急眼了,摸着我的小鸡鸡说:打到哪里了,指给姐姐看。 我说打到小鸡鸡的边上了,我指着有些疼的地方给秀娟看,秀娟心疼坏了,捧着我的小鸡鸡说:疼的厉害不,姐带你找你妈去。 我摇头说不疼,姐姐摸摸就更不疼了。 秀娟哭了起来,搂着我说;小宝,姐姐以后再不打你了,你也不许再闯祸了。 我点头说;以后再也不玩火了。 秀娟让我躺下,轻轻揉着我的腿间,看的出,她是真的心疼了。 秀娟姐的手让我感觉到暖暖的,痒痒的,挨了一下确实有些疼,但并不是真正打到小鸡鸡了,而是大腿边上。 秀娟姐姐找到了那种有些微微红印子的地方,看到小鸡鸡没有受伤,也放心了,轻轻帮我揉着,还用嘴轻轻吹气,热乎乎的气流扫到小鸡鸡上,更痒了,我挪着身体躲着。 秀娟抓住我,不让我动,轻轻的揉着,之间有时候扫过蛋蛋,痒极了。 秀娟看着我的白白的小鸡鸡,看我笑着缩成一团,也起了玩笑之心,用指头轻轻弹了一下我的小鸡鸡头,我身子又缩了缩,用手捂住。 秀娟还要弹,想拉开我的手,我扭动身子挣扎着,两人嬉笑着倒在炕上。 秀娟姐姐力气大,我手被拉开,她的指头又凑过来弹了一下,可是这下弹重了,我感觉到好疼,咧咧嘴想哭。 秀娟也知道这下失手了,赶紧帮我揉着,哄着我不哭。 小时候,我那里磕了碰了,秀娟姐姐就轻轻的亲一下,然后哄我一会就好了。这下小鸡鸡很疼,我撒娇的说;姐姐亲亲,亲亲不疼了。 秀娟脸一下红了,犹豫着看着我,我看她不肯亲我,撇撇嘴又要哭,秀娟赶紧哄我,捧着我的小鸡鸡轻轻的亲了一下。 我感觉到一阵麻痒,笑了起来,秀娟姐姐脸红红的说;好了吧,不疼了吧。 我还想再玩一次那种麻痒的感觉,撒娇的说;姐,再亲一下,再亲一下。 秀娟姐姐被我闹的没办法,只好凑上去,又亲了几下,抬头看我,我还是一脸的撒娇,秀娟姐姐无奈的笑笑,低下头,把我的小鸡鸡含进了嘴里,使劲亲了几下。 我感觉到很舒服,暖洋洋的,看着秀娟姐姐,秀娟姐姐坚决的说:亲够了,不亲了,以后啊,你不闯祸了,不欺负村里人养的鸡啊,猪啊,姐姐就亲你,奖励你,你要是再闯祸,姐姐再也不亲你了。 我使劲点头说:以后在不闯祸了,姐姐天天亲我。 秀娟笑着点头。 村里有一些孩子都是从抗日时期过来的,都没读书识字,妈妈从工作组请了个小青年给我们当老师,扫盲。 一天,那个老师来了,我们一帮娃娃和一些有上进心的青年,都来识字扫盲。 扫盲老师是一个17,8岁的城里女娃,梳着两个小辫,一身军装,皮肤白白的,眼睛一笑就成了两条缝,很和气,很可爱的样子。 我们坐在村里的麦场上,整整齐齐的准备学习,第一天,我就认识了6个字,"毛主席,解放军"我成了学习认字最快的一个人了,城里女娃娃老师很喜欢我,夸我聪明。 我高兴极了,跟着老师屁股后面跑来跑去。 城里女娃娃老师住在了我们家里,除了搞一些土改,就是给我们扫盲,入秋了,一天女娃娃老师打了一些水,准备洗澡,天凉了,井水直接洗已经不行了。 我在灶台上烧水,给女娃老师拎过去,女娃娃老师解开小辫子,脱掉了军装,解开了里边的衬衣,在里边是一件裹胸。 女老师不肯让我看着她脱裤子,接过热水,把我赶了出去。 我听话的出来了,在院子里,心想,洗澡还怕人看,女老师有些不对劲啊。 不会是特务吧,想假装洗澡干坏事? 我想了想,凑会门缝去偷看。 女老师已经脱光了,把热水和凉水混合起来,拿着块雪白的毛巾,沾水擦着身体。 我看着女老师雪白的身体,丰满的乳房,腿间黑乎乎的一团,没有小鸡鸡,女老师仔细的擦拭着身体,还低声唱着歌,我觉得女老师比秀娟姐还好看。 看着女老师真是在洗澡,说明她不是特务,我满意的点点头,转身走了。 国民党反动派都被赶到台湾了,全国解放了,我母亲放弃可以去城市的工作机会,在村里扎了根。 第三章土改时期 土改工作全面展开了,人民真的翻身做了主人。 地主彻底被打倒,被批判。 我们呢,除了学习识字,也跟着工作队到处乱跑,看批斗会。 我们这里最大的地主姓胡,为人倒是不坏,也没有那些什么欺男霸女的恶事,唯一的就是吝啬,不过不吝啬,也攒不下这么大的家业。 土地都被充公了,家里的家产也都被分了,胡大地主受不了这种刺激,在一次批斗后,上吊死了,留下孤儿寡女。 胡家的女儿解放前是个新派洋学生,被我们这里人成为当地第一美女,长的确实水灵。每天穿着洋裙子,趾高气昂的,现在新社会来了,这洋学生彻底变成了土丫头,比之前那些无赖混子,叫花子都可怜,破衣烂衫的跟地主婆在一间快倒了的土地庙里安身。 母亲本性善良,她觉得胡家剥削人民,但还不想其他大地主那么罪大恶极,而且胡家的地主已经伏法,母亲就阻止了工作组在批斗地主婆和地主闺女,让她们参加劳动,进行改造。 我还是天天腻在秀娟姐姐身边,我成了村里有名的小秀才,城里的教师女娃娃工作之余,就辅导我一人学习,然后,我在村里再给大家讲课,村里麦场了,一个10岁的娃娃,天天在农活结束后,给一大帮人讲课学习。 晚饭都是在秀娟姐姐家里吃,吃完了,我单独给迷上识字读书的秀娟姐姐讲课,叫她识字,给她扫盲。获得的报酬就是让秀娟姐姐亲小鸡鸡。 我也迷恋上秀娟姐姐亲小鸡鸡的感觉,只要在秀娟姐姐家睡觉,就缠着她亲小鸡鸡,秀娟姐姐闹不过我,在哄我睡觉时,总是把我的小鸡鸡含一会,然后哄我尿尿,然后让我睡觉。 土改终于完全结束了,城里老师女娃也跟着队伍回城了,她给我留下很多书,我已经可以自己学习了,我从胡地主家找了一本康熙字典,我可以自己认字了。 三反五反运动开始了,大人们开始投入新的运动中。 我们村子在我母亲的保护下,还算平静,几个党员干部每天传达新的指示,下发的文件都是我来读给大家。 大家平静的经过了几年时间,变化最大的就是秀娟姐,她入了党,也成了村里干部一员,作为能读能写的一个青年干部,秀娟姐很感激我。 秀娟姐姐每年都去给汽车兵的衣冠冢扫墓,不少人都想给她介绍男人,她都拒绝了,我妈妈也甚至帮她从城里和部队上介绍,她都摇头,见面都不见。 我是唯一能理解她的,因为我晚上在秀娟姐家里睡觉时候,经常看到秀娟姐拿着那个汽车兵送她的一个红五星发呆。【我的支书生涯】 第四章抗美援朝 在我不到15岁的时候,我们志愿军开赴朝鲜,跟美帝打起来了,我们村子麦子产量很高,是支援部队的大户,大家玩命的种粮,支援国家。自己从来都是勒紧裤带,饿着肚子也要支援部队。 我妈妈秀娟姐姐也都天天下地,秀娟姐姐秀美白皙的脸庞变的黝黑黝黑的,奶子也高耸起来,屁股翘翘的。我看她的眼神慢慢的变化了。 一天,我妈妈又要带队去镇上交粮食,秀娟姐姐和几个干部带着村民装好了几马车粮食,正准备出发,秀娟姐姐捂住肚子,蹲在了路边。 妈妈关心的过去问问,秀娟姐姐跟妈妈嘀咕了几句,妈妈让我陪着秀娟姐姐回家休息,还嘱咐我从家里拿点红糖给姐姐带过去。 我陪着秀娟姐姐走,她蹙着眉头,似乎很痛苦,我也关心的问她,秀娟姐就是不说怎么了。 快走到村里,天已经完全黑了,秀娟姐满头都是汗,走不动了。 我扶着她,秀娟姐说:小宝啊,让姐姐在你肩头靠一靠,姐真走不动了。 我站住,秀娟姐捂着肚子,靠在我肩头,低声的呻吟着。 我着急了,问她;姐,你到底咋了。 秀娟看我着急,脸红红的说:姐来那个了,肚子很疼。 我不太明白,看着她,秀娟笑着说:等你大了就明白了。 我扶着秀娟回到她家里,秀娟爸妈已经睡下了,秀娟躺在床上,我帮她盖好被子,跑回家取了红糖,用灶台上的热水给她泡了红糖水。秀娟姐喝了水,舒服了一些。 看我跑来跑去,秀娟姐姐笑着说:小宝啊,以前都是姐姐照顾你,现在你都会照顾姐姐了,不错啊。 我笑着说:我照顾姐姐,姐姐要给奖励。 秀娟说;好啊,要什么奖励。我说:好久没有亲小鸡鸡了,要姐姐亲小鸡鸡。 秀娟笑骂道:不行,你都是大孩子了,不能亲了。 我又撒娇有耍赖,秀娟给我缠的没办法了。 让我爬到床上,脱了裤子,秀娟伸手摸摸好久没摸的小鸡鸡,看着上面稀疏的几根毛毛,秀娟姐姐笑着说:小鬼头长大了,都有毛毛了,再亲一次,以后可不能亲了。 我点点头,秀娟姐侧过身,轻轻的含住我已经有些尺寸的小鸡鸡。 我感觉到秀娟姐姐嘴里的湿润温暖,小鸡鸡竟然在秀娟姐姐嘴里慢慢胀大了,秀娟姐也有些吃惊,还是轻轻的含着,用舌头轻轻的舔着。 我白嫩的小鸡鸡膨胀起来,包皮还裹着,里边的小脑袋还露不出来。秀娟爱惜的轻轻抚摸着他,柔软湿滑的舌头裹着它打转。 我舒服加上麻痒,咯咯的笑了起来。秀娟看我笑的开心,自己也觉得好玩,把我不大的小弟弟使劲含在嘴里,嘬了起来。 秀娟的动作让我很快无法承受了,小弟弟突然猛的跳动了几下,几滴热热的东西涌了出来,流到了秀娟嘴里,两人都吓了一跳。 秀娟吐出舌头,那一滩白花花的粘液顺着她嘴角淌了出来。 秀娟怕滴在枕头上,忙用手接住,慌乱中嘴里的咕嘟一声就咽了进去。 秀娟明白我怎么了,而我还紧张的喘着粗气,以为尿到了秀娟姐姐嘴里。怕她责骂。 秀娟去过挂在床边的手帕,擦赶紧手和嘴角,笑嘻嘻的说:宝真成了大人了。 我懵然不知,不过秀娟姐姐死活不让我跟她睡了,把我赶到了厢房,我昏昏睡去,秀娟姐房间的油灯一直亮到天明。 似乎秀娟把我长大成人的事情告诉了母亲,母亲看我的目光也有所改变,不在当我是孩子了,我还可以腻在秀娟姐姐身后,但去她家睡觉,母亲不在允许。 一天,我在河边游泳,母亲从镇上回来,我从水里跳出来,穿着湿漉漉的裤衩,跳到母亲的马车上,母亲看我穿着湿衣服,让我脱了。 反正也没什么人,我坐在马车上脱光了衣服,光着屁股,母亲无意中看到我的小鸡鸡,愣了一下,仔细看了几眼。然后若有所思。 晚饭时候,秀娟姐被母亲叫来了,两人嘀嘀咕咕的念叨了半天。秀娟姐姐来到我屋子,笑嘻嘻的说:宝啊,姐姐要亲鸡鸡,过来给姐亲亲。 我还不好意思着,秀娟姐掐着我脖子就把我扔床上了,我摔的捂住屁股,秀娟姐姐拔鸡毛一般把我裤子扒了下来,用手拨弄了两下,就含住了我的小鸡鸡嗦了起来。 我的小鸡鸡又大了起来,秀娟姐仔细看着我硬挺的小鸡鸡,用手比划了一下,然后起身出去了。 我莫名奇妙,跳下床,从门帘的缝隙看出去。 秀娟姐正跟母亲比划着我小鸡鸡的尺寸,母亲一脸的担忧,秀娟姐也满脸愁容。 第二天,母亲和秀娟姐一起带我到了村头王瞎子家里,王瞎子不是真瞎子,只是视力不好。带着付深度眼镜,是个祖传的中医,到了他这一代,很多手艺的失传了,不过帮邻里看个头疼闹热还是可以的。 母亲让我在外面玩,她和秀娟一起跟王瞎子说了半天。王瞎子叫我进去,给我把脉,看了看我的喉结,然后让他女儿从壁橱里去了一个小锦盒出来。 王瞎子让女儿和秀娟出去,从锦盒里取出一个小珠子(乒乓球大小),晶莹剔透,很是漂亮。 王瞎子递给我说:宝儿啊,珠子上有个孔,你往里看看有啥呀。 我接过来,凑近孔仔细往里看,里边竟然是一张春宫图,女子赤身裸体,男子正在乱摸。 我说:两个光屁股妖精在打架。 瞎子笑道:你晃一下再看。 我摇晃了一下珠子,又从空里看进去,竟然换了一副春宫图,是两名裸体女子,和一个男子在纠缠,虽说是微雕画,但纤毫毕现,惟妙惟肖,女子的体态容貌看的很是清楚。 我有晃了一下,又换了一幅,是一个女子给一男子品箫的场景,我一下想起来秀娟姐亲我鸡鸡的感觉,我的小鸡鸡硬了起来,把裤衩顶起了一些。 母亲看到了,低声跟瞎子念叨了一句,瞎子探手过来,就在我小鸡鸡上摸弄了几下。瞎子笑了,对母亲说:她婶子,莫要担心,宝儿的尺寸是短小些,不过还在发育中,瞎子祖传一个药方,正对此症,定期服用,日后宝儿肯定人中龙凤。 母亲放心了,对瞎子说:王瞎子,你可不敢骗我,宝儿的鸡鸡长不大,娶不着媳妇,就让你那个漂亮的闺女嫁给他。 瞎子笑了说:那我闺女可是高攀了,宝儿可不是一般人,咱村的秀才,认识的字比我这个瞎大夫认的还多。 我一听,让我娶瞎子的闺女,有些不高兴,嘟囔着说:我可不要小瞎子做媳妇,我要秀娟姐做媳妇。 妈气的打我一下说:瞎子的闺女是咱村最漂亮的女娃,你想要,人家还不一定肯嫁呢。人家女娃会医术,以后一定嫁个大干部。你算啥东西。 瞎子笑道;啥干部不干部,她婶子,你要是信我,我就开方子,不过这方子不能外传。 妈很为难说:瞎子,这个可是你祖传秘方,给了我…… 瞎子说;有条件,不白给,就是定了孩子的亲,穿给你不就等于穿给自己家人么。 母亲高兴极了,笑着说:宝儿太福气了,瞎子你那闺女,长得跟画里的人一样,肯给宝儿当媳妇,明儿我就送些彩礼过来,你可不能反悔。 瞎子也笑了说;这可真是我们高攀了,宝儿是英雄的后代,又读书识字,叫啥来着,对对,知识分子。 母亲笑了说:我倒是打算送他去读书,可怕他玩野了。 瞎子笑道:读书好啊,咱这地方连个私塾学校都没有,得到镇上去读吧? 母亲说:是啊,是啊。 瞎子开始写方子,母亲在一旁等着,我知道我有些毛病,大概跟小鸡鸡有关系,但具体什么毛病,我也不知道。 一天,我跟在秀娟姐姐屁股后头,来到镇上,一个大干部摸样的人接待了我们,把我们领到了一个院子里,我在玩边耍,秀娟姐跟大干部和一个瘸腿的年轻人见面了,大干部出来,剩下秀娟姐和瘸子在院子里聊天。我从矮矮的院墙看到瘸子给秀娟姐姐敬礼,两人坐在聊了一会,秀娟姐姐脸红红的出来了,那个大干部迎过去,跟秀娟姐姐说了几句,秀娟姐姐脸红红的点着头。 秀娟姐姐带我往回走,在镇上的一个馄饨摊子上,给我买一大碗馄饨,我美美的吃着,秀娟姐捧着一小碗,坐在那里发呆,可是脸上洋溢着光芒,红晕,漂亮极了。 我吃完大碗馄饨,秀娟姐把自己的也都倒给我,我埋头吃着,秀娟姐低声跟我说:宝儿,你看到那个瘸子了么,以后那个瘸子给你当姐夫好么? 我摇头说:不好,那个瘸子咋能陪的上我姐,不好。 秀娟姐说:他是从朝鲜回来的英雄,腿就在在战场上受伤的。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秀娟姐,那个时候,朝鲜战场上的英雄是最受崇拜的,我使劲点头说:真是朝鲜回来的英雄,就陪的上姐。 回到村里,母亲也很关心秀娟这次相亲,看来有戏。母亲和秀娟的父母都很高兴,我也咧嘴傻笑,但内心醋意荡漾。 过了没多久,瘸子来到村里,受到了隆重的欢迎,虽说我们村子是支援抗美援朝的模范村,但村里没有什么直接上战场的人,瘸子到来,全村都迎接出去,我也跟着后面,哼哼唧唧的去看瘸子。 两人的婚期定了,瘸子分配在镇上的一个工厂里,秀娟姐也要嫁到镇上去。 唯一让我高兴的是我也要到镇上去读书了。 第五章学校生涯 学校开学了,我作为插班生到了镇上,每个星期跑一趟,除了书包,粮食外,我比别的孩子多带一个药包,里边是黑糊糊的药膏,母亲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我天天吃一块。 母亲为了让我爱吃,不偷懒,药膏里掺了红糖,甜滋滋的倒是不难吃,我当零食吃的还挺开心。 就是吃完了,小弟弟总是挺立着,涨呼呼的,有点难受。 秀娟姐姐嫁到了镇上,她们家离我们学校还真不远,我经常去骗吃骗喝,瘸子姐夫对我也很好,真当我小舅子看,好吃的总留给我,还给我做了一把强力弹弓,有空的时候还带我去打麻雀。 镇上的学校里大多数都是镇上的孩子,向我这样农村的也有,不过少数几个。镇上的孩子很看不起我们,所以我们很抱团。 我的成绩在班上是倒数的,因为我根本没有受过学校教育,不过我还算是努力,慢慢的能跟上老师的进度了。 抗美援朝打的很是惨烈,镇上有些人家的子弟牺牲在战场上了,家里收到通知,既难过又光荣,我们这些学生都期盼着自己赶紧长大,到朝鲜去跟美帝拼命。 可没等我们长大,抗美援朝战争结束了,到底谁赢谁输也不好说,总之,我们认为我们胜利了。 我如饥似渴的开始学习功课,渐渐的成了班上的好学生,由于我身体好,文体在班上都很拔尖,镇上的子弟学生们也都接受了我。 每个月总有两个周末要回家,母亲都会带我去瞎子家里,帮忙感谢体力活,瞎子帮我把脉,让我看那个春宫珠子,珠子里一共有八幅春宫图,晃一下换一幅,等我有反应了,瞎子都会摸两下,搞的我很烦他。到后来,我看那个珠子已经没有反应了,八张图都看腻了,母亲和瞎子也没有办法。不过我自己知道,我的小鸡鸡已经长大成了大老鹰了。 母亲和瞎子没法知道我服药的结果,总想知道我是否有变化,可春宫图没有刺激了,两个老人打起我未来媳妇,瞎子闺女的主意。 母亲为人很直,她答应了跟瞎子做亲家,就真把瞎子的闺女当成了儿媳妇。对那个小丫头很亲,我不在家时候,要是有点油,有点肉或者细粮,都想着那个小丫头,秀娟姐姐嫁到城里,那个小丫头填补了秀娟姐姐的位置。 我虽说叫她小瞎子,其实她眼睛很亮,也很大,一点都不瞎,人也很聪明,但很少说话,我觉得叫小哑巴更合适。每次我去她家,小瞎子总躲着我,不过她很爱看我干活,挑水,劈柴等体力活我都包了,每次等我干完,她总会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给我碗水,递给我一条洗的很干净的毛巾。但从来不跟我说话,似乎跟我母亲还有些沟通。 一年春节,我们家和几个烈属家联合起来过年,大家凑到村委会的小屋子里,包饺子,做馓子(一种北方面食,炸的)。饺子包好了,我们家分了很多,母亲拿到家里后煮熟了,让我叫瞎子跟小瞎子来吃饺子。 我来到瞎子家,小瞎子家里也包了饺子,但没有肉,是豆腐馅的。我招呼他们去家里吃,瞎子笑着说:翠儿,你跟宝儿过去吃吧,爹在家里吃豆腐饺子,喝两盅。 小瞎子犹豫着,我说:走吧,饺子多着呢,你吃饱了,在给你爹带回来。 小瞎子给他爹端上素饺子,热好酒,跟我出来了。 我和她在雪地里走着,小瞎子挺高兴的,一边走一边搓着手,哈气暖和着手,我看着她冻得发红的脸蛋,雪白的肌肤,亮亮的大眼睛,心里想:这个小瞎子真是好看,比秀娟姐还漂亮,我们镇上学校的女同学也没有她这么好看的。我一边看她,一边往前走,一下滑倒了,摔个狗吃屎。 小瞎子吓了一跳,看我爬起来,满脸都是白白的雪,咯咯的笑了起来,我看着笑酽如花的她,竟然有些看痴了,直勾勾的看着她发呆。 小瞎子有些不好意思了,躲开我的目光,绕过我的身体,继续往前走。 到了我们家里,母亲煮好了一大锅饺子,肉和韭菜馅的,那个年代,这可太珍贵的东西了。 我和小瞎子扯开腮帮子吃了一顿,吃饱了,两人喝了一大碗饺子汤,我舒服的躺在热炕上,小瞎子和母亲收拾碗筷。 过了一会,小瞎子进来了,靠在门框上,低着头。 我问她怎么了,小瞎子不说话,我看着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好久,小瞎子开口了,低声说:婶儿让你脱裤子给我看看。 这是小瞎子主动跟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让我脱裤子。 我彻底呆住了。 小瞎子说完也不敢看我,低着头,我有些懊恼的说:我是男的,你是女的,我怎么能脱裤子给你看。 小瞎子抬头看我一眼,想了想说:你是男的,可你是病人,我是女的,可我是大夫,你脱裤子给大夫看,怕啥。 我被她逗乐了说:你爹是大夫,你是啥大夫啊。 小瞎子说:我爹会的,我也都会了,我也是大夫了。 母亲在外边着急了,喊着:宝儿,给翠儿看看,看看吃药有效果没,要是不行,翠儿以后也不嫁给你。 我心想:不嫁就不嫁,谁怕谁。 小瞎子看我一眼说:是男人就给我看看。 我气极了,起身就脱下厚厚的棉裤,拽下里边的小裤衩,当着小瞎子的面挺起小鸡鸡。 小瞎子低声尖叫一声,扭过头去,不敢看我。 我呵呵笑道:让你看你不敢看,你倒是看啊。 小瞎子扭着头,紧紧的闭着眼睛。 我在床上蹦着,叫嚣着吓唬小瞎子,接过给棉裤一绊脚,一个倒栽葱从炕上摔了下来,扑着小瞎子脚边。 小瞎子吓坏了,赶紧扶起我,我摔的晕头涨脑,倒是没受伤。 小瞎子看到我的小鸡鸡了,扭过头去,慢慢的探手握住了她,她的手明显在哆嗦着,握着我的小鸡鸡使劲抖着。 我还在晕呢,小鸡鸡在小瞎子温柔的小手里硬了起来,小瞎子转头看了一眼,用指头丈量了一下,转身跑了出去。 母亲拦住小瞎子,小瞎子用指头叉开比划了一下我的小鸡鸡的尺寸,母亲吃惊的看着小瞎子,小瞎子脸红红的点点头,母亲高兴极了。 让我穿好衣服,母亲亲自端了一大盘饺子,拎上一瓶酒,让我把家里下蛋的母鸡也抓了,跟着小瞎子来看老瞎子。 母亲见了已经微醺的老瞎子,拉着他的手连声感谢,老瞎子也呵呵笑着,母亲让我开了酒瓶,给她到了一杯,坐在老瞎子炕上,陪着老瞎子喝酒吃饺子,两个长辈开始商量我们的婚事了。 小瞎子不敢听,跑进里屋,我陪着在旁边傻笑着。 春天了,我们学校的学生都要毕业了,同学们开始打破城市和农村的界限,大家开始更多的交往起来。 班上的一些年纪大些的同学已经懂了男女之事,男同学开始围着女同学打转,女同学也都跟骄傲的小母鸡一般开始打扮起来。 班上最漂亮的女生叫葛彩云,她爸爸就是学校的校长,葛彩云有个哥哥参加了抗美援朝,也作为一个战斗英雄回国了,分配到镇公安局当了一名警察,葛彩云成了学校的公主,每天昂首挺胸的。多少男生都喜欢她,唯独我只惦记着我的小瞎子和秀娟姐姐,葛彩云从来没有进入我的脑海。 班长叫做李爱国,这名字是建国后改的,李爱国爱极了葛彩云,写了无数封情书给她,葛彩云就是不回信。 第五章初经人事 一天,学校组织大家去农场劳动,镇上的孩子没有干过农活,下地后觉得很是好玩,大家干的热火朝天,其中有一项工作时追肥,要用马车拉肥料过来。 班上唯一会赶马车的就是我了,我首当其中的要去拉肥料,葛彩云不知道怎么想的,要求跟我一起去。 班长李爱国不高兴了,扶着眼镜说:我也去。 我愣住了,傻乎乎的说:马车上只能坐两个人,班长,你下一趟去把。 李爱国死活不同意,嚷嚷着说;我是班长,工作由我安排,我们一起去,你们坐车头,我坐后边。 我更晕了,我们去拉肥料,其实就是混了泥土,发酵了的大粪,他坐后边受的了么。 不过毕竟他是班长,我们就出发了,肥料堆还是有点距离的,我和葛彩云做在车头,赶着马往前走,李爱国坐在车板上,看着我们。 到了肥料堆,我下车拴好马,拿铲子往车上铲肥料,干了几下,我就热了,脱了衬衫,光着膀子干。 肥料堆里泥土跟大粪水混合发酵,阳光晒后,有些板结,铲起来很费劲,加上味道不好,彩云远远的躲开了,李爱国陪着她,可是看我一个人铲,有些不好意思,也过来开始铲,铲了没几下,李爱国浑身都软了,手也起泡了,看着葛彩云在注视我们,硬挺着干着。 我一铲下去,满满的一堆,李爱国只能铲一点,手哆嗦着还没有到马车上,铲子里那点肥料也都洒了。 李爱国脸红脖子粗的。 过了一会,我铲了大半车了,葛彩云习惯了那种味道,也凑了过来。 我刚好干开了,胸肌崩紧了,埋头铲着,葛彩云在背后欣赏的看着我的身型,李爱国受不了了,也脱了衬衫,露出条条肋骨,往手里吐了口吐沫,也卯足力气,干了起来。 葛彩云看都不看他,只是欣赏着我的动作。还不住的点头。 终于装满了,葛彩云看我满头大汗,掏出手帕给我,让我擦汗,我摇摇头,用手撸了两下,上车等着她俩,李爱国想接手绢,可葛彩云收回兜里,跟着我上了马车。 李爱国坐到了车后,那些翻开的肥料散发着恶臭,李爱国实在受不了了,从车上蹦了下来。 我赶紧停车,对他说;班长,要不你赶车,我跟在后面走。 李爱国那里会赶车,恶狠狠的看着我,悻悻的说:你们先走,我跟着。 我只好跟葛彩云赶着马车往前走。 卸完了一车肥料,李爱国才拐着腿赶到,我准备再来一趟,李爱国拦住葛彩云,说你留下,我跟他去。 葛彩云笑道;班长,你手都打泡了,你也装不了肥料了。还是我去吧。 一个暗恋李爱国的女同学听到他手打泡了,飞也似的跑过来,掏出手绢要给他包扎,李爱国不耐烦的挥着手。 我赶着马车,葛彩云快跑几步,跳了上来,身子没坐稳,我赶紧伸手搭了她一下,扶她坐好,李爱国狠狠的哼了一声,搞的我莫名奇妙。 走了一段距离,我扭头说;班长好像不喜欢我,不知道那里得罪他了。 葛彩云抿嘴笑道;你没有得罪他,是他自己想不开。 又装了一车肥料,准备往回走,突然天空一个炸雷,大雨倾盆而下,我怕肥料给雨水冲了,赶着马车到了一颗大树下,卸了车,把马牵着,到一处房子下躲雨。 马在我们前面,咬吃着槐树的嫩芽,我和葛彩云躲在屋檐下,我衣服已经尽湿了,只好脱了下来,拧着水,葛彩云又掏出那块手绢,让我擦擦。 我怕把她手绢弄脏了,笑着摇摇头,背对着她,双手用力绞着衣服。 葛彩云低声说:你的肌肉好发达啊。我笑着说;农村的么,干活干久了就这样。 我还在绞衣服,突然觉得背后一阵温暖,葛彩云说:你背上都是雨水,我帮你擦擦。 我也没法拒绝,葛彩云慢慢的帮我用手绢擦着背,我绞干衣服,赶紧披上,挡住了葛彩云的动作。 回头看她,葛彩云两个雪白的门牙微微露着,咬着下嘴唇,小脸也是红扑扑的,看的我心里一阵悸动。 我和她站住屋檐下,拉车的马是匹年轻的公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匹公马的鸡巴慢慢的伸了出来,横亘在肚皮底下,还微微颤抖着,我和彩云看的目瞪口呆,那硕大的阳具在春风细雨中展示着雄性的美丽。 彩云羞的脸通红,扭过头去,可是还很想看,我咧嘴笑道:这家伙,周围又没有母马母驴,发什么骚啊。 彩云低声说:它那个真大,吓死人了。 我知道我吃药一年了,尺寸也不小了,我撇嘴说:有啥了不起的,我的也不小。 我说完就知道说错话了,背过头不敢看葛彩云,两人尴尬无语。 干了一天农活,尤其是我,全班最处理的,其他同学也就是除草,施肥,没干什么重体力活。 我又累又饿,分下来的口粮我几口就干光了,伸着脖子看别人吃,馋的口水直流。 大家都在老乡家和大队部住下了,明天还有一天的劳动。 我睡不着,有些想家,就出来到田边闻闻地里的粪肥的味道,晚饭的稀粥已经完全转换成尿,我来到小树林边上,掏出家伙美美的尿了一泡,等我回过头系腰带时候,看到小路上,一个身影立在那里,吓我一跳。 我仔细一看,是葛彩云同学,我赶紧手忙脚乱的绑好腰带,看着她,葛彩云笑道:你们农村人也真是的,尿尿也不找个厕所。 我笑道:在我们农村,整个世界都是厕所。 葛彩云笑道:都是厕所,那你们吃饭睡觉也都在厕所了。 我笑着点头说:娶新媳妇都在厕所。葛彩云说:听同学说你在家里已经有个媳妇子了?据说长的还很漂亮? 我笑着说:那是老辈人玩笑的,当不得真的。 葛彩云笑着说:你还继续念高中么? 我说:没想过这个问题。可能不会读下去了,家里没那么多钱,而且我想帮妈妈干些活。 彩云若有所思的低着头。 两人默默的往前走着。 渐渐的两人进入了小树林深处。 葛彩云突然笑了起来,我问她笑啥。葛彩云说:以前觉得你挺老实的,没想到你还挺能吹牛。 我愣了问:啥时候吹牛了。葛彩云说:就是躲雨时候,你说你的那个比马的还大。 我笑着说:那里会有马的大,不过小不了多少而已。 彩云愣了一下,扭头看着我说:你不是吹牛啊? 我把小时候妈妈发现我的很小,就让我吃药,慢慢的长大了的事情告诉了彩云,不过请她保密,不要告诉同学。 彩云笑道:这是好事,干嘛保密。一说出去,说不定班上那个女生就喜欢上你了。 我有些窘迫,低头说:千万别说出去,明天你的活我都抗了,你就休息吧,这总可以了吧。 葛彩云笑道:你当我是地主家小姐啊,农活我也能干,要想让我保密,条件么。 我着急的说;啥条件都可以。 葛彩云笑道;你得先证明给我看看,你没有吹牛先。 我愣了说;咋证明?葛彩云咬着嘴唇说:给我看看。 我心想这个妮子咋这么胆大,跟男生要求看这个。我停下脚步,看着她,想看看她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葛彩云这下真不好意思了,低着头,绞着指头,我笑道:你不怕啊,我真给你看啊。 葛彩云用蚊子般的声音说:人家就是有点好奇么,人还能长出马一样的东西来。 我心想,不满足你这个好奇心,看来我过不了关。 我低声说:其实我现在也想找人看看,大的有些不像话了,我不想再吃药了,继续大下去,会不会有问题。 葛彩云说:现在没人,我帮你看看。我见过我哥哥的,早晨起床时候,他的大大的挺在那里,也挺吓人的。 我解开裤子,掏了出来,葛彩云好奇的低头凑过去看,我的鸡巴还缩着,正常的尺寸,葛彩云撇嘴说:还没有我哥的大呢,吹牛吧你。 我说:你把他握住,然后就会变大。 葛彩云伸手轻轻握住了我的鸡巴,一阵温暖传来,鸡巴在葛彩云手里膨胀起来,吃了整整一年药的效果展现出来了,鸡巴完全舒展开后,葛彩云指头都捏不住了,葛彩云低声惊呼道:真的不比马的小啊。 我骄傲的说:没有骗你吧? 葛彩云轻轻的抚摸着我高耸的鸡巴说:哪个女人嫁给你,真是幸福。 我笑道;女人是不是都喜欢大一些的。 葛彩云低声说:嗯,大一些的肯定好了。 我想收回去,葛彩云轻轻捏了一下,松开了手。 葛彩云突然抬起头,眼里闪着光芒说;你读高中吧,两年后,我们毕业了,我嫁给你。 我吃惊不已,怔怔的看着她,葛彩云抬头说;你读书的钱,我来解决,我妈妈病故了,留了些钱给我,我给你读书用。 我说;其实我做梦都想读高中,可是我要跟妈妈商量。 葛彩云眼睛闪烁着光芒说;我去跟你妈妈谈。 我想了想,是该回去跟妈妈商量读高中的事情了。以我的成绩,考进高中是没有问题的,我倒是很希望有个同学跟妈妈谈谈,这样可能对我继续读书好一些。 葛彩云看我默不作声,思索着什么,以为她打动了我的心扉。有些激动,有些害羞的说:我想你妈妈也不会讨厌我。 我想妈妈肯定不会讨厌我的同学,葛彩云长的虽说不如小瞎子那么漂亮,也算不错的了,我没有同意,也没有不同意。 葛彩云从军装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管钢笔,递给我,轻声说;希望这个钢笔能陪伴你读完高中。 在春天的夜晚,我握着一管带着女生体温的钢笔,我仿佛瞬间长大了一般,我有了对女性从来没有过的一种向往和冲动,钢笔上的温度让17岁的我明白了很多,鸡巴第一次在没有人抚摸亲吻的情况下在裤裆里愤怒的勃起,想挣脱裤衩的束缚,一股热气从下身升腾,直冲咽喉,化作一个字,冒了出来。我直勾勾的看着葛彩云,低声喝道:脱! 葛彩云愣了一下,看着我,嘴里含糊着叨念着:你真坏,第一次跟你出来散步,就让人家这样,你太坏,不行,让人看见怎么办。 我眼睛都红了,似乎一年吃的药力在这一瞬间发作了,又低声喝到:脱! 葛彩云慌了,直立在我面前,手忙脚乱的开始解自己军装扣子,黄绿的军装掉在地上,里边是一件白底小兰花的衬衫,解开后,里边是一件白色的小背心,一对半圆的肉团裹在里边。 葛彩云呻吟一声,扑到我怀里,头靠在我胸前,揽着我的腰。 我也抱着她的肩头,紧紧的搂着她。 我高耸的鸡巴顶在她的小腹,葛彩云轻柔的用身体挤压摩擦着,我贴着她的身体,渐渐恍惚起来,似乎在我怀里,是秀娟姐姐,葛彩云身上的味道像极了秀娟姐姐,这种女人的体香让我完全疯狂起来。 葛彩云也似乎有些痴迷,脸贴在我胸前摩擦着,秀发不断的扫过我的脸颊,脖子,我终于发作了,我猛的把她推到一颗树上,拨开她的衣襟,双手凑上去,一手一个握住了她胸前的嫩肉,使劲揉搓起来。 葛彩云似乎很欣赏我的粗鲁,头后仰着靠在树干上,任我大力揉搓,嘴里不断低声呻吟着,她平整的背心已经被我揉搓成一团,腰腹间的白肉白晃晃的,让我眼晕。 我腾出手,向她的腰带进发,葛彩云腰间绑着一条军用皮带,我也有过,但我从来没有反方向解过这种腰带,费了半天力,才在葛彩云的帮助下解开了。 皮带的重力让葛彩云宽松的军裤滑了下去,一条白色的内裤护在她腿间,我低头看着那雪白的裤衩,她腿间似乎散发出一种魔力,吸引着我过去,我猛的跪在地上,把头埋在她三角凹陷的地方,凑上去,使劲闻了起来。 淡淡的腥臊和少女的体香混合着,我吐出舌头,隔着她的裤衩舔了起来,似乎裤衩下包裹着是一堆好吃的东西。 葛彩云使劲推着我的头,地上喊着:不行啊,脏,没洗澡呢。 我似乎更喜欢她没有洗澡身上才有的味道,我的口水已经浸湿了她下腹的裤衩。 葛彩云慢慢的没有力量跟我抗衡,双手垂了下去,任我舔着,吮吸着,轻咬着,她紧闭的双腿慢慢打开,似乎欢迎着我更深的挺进。 我找到了她裤衩的上沿,慢慢拉了下来,裤衩滑到她的膝盖,月光下,她小腹上的黑毛显的更黑,浓密的一团,葛彩云微微用手挡了一下,就拿开了,任我贪婪的看着她的下身。 我似乎有看到了在我家里洗澡的城里女娃娃教师的身子,我探索着把手伸进她的腿间,温暖湿润的阴唇还紧紧的闭合着,我知道这里的娇嫩,我不敢使劲,轻轻的摩擦着。 葛彩云的脑袋歪在树旁,嘴巴大张着喘着气,我掏摸了一会,似乎鸡巴更加涨了,急需一个地方发泄出来。 我站了起来,葛彩云的脑袋微微抬起,无神的眼睛看我一眼,我碰过她的脑袋,狠狠的亲了下去,葛彩云顺从的张开嘴,让我的舌头侵入,她一只手探入我的裤衩,握住了我愤怒的鸡巴。 两人疯狂的相互探摸着,葛彩云突然转过身去,拉着我的鸡巴往她臀间塞去,低声喊道:要我,要我。要了我吧。 葛彩云把我的家伙牵引到她的洞口,然后双手扶着树,弯下腰去,屁股高高的撅起,我的鸡巴紧紧的顶着她的阴道口,那里的吸力让我猛然用力,粗大的家伙瞬间突破了封锁,占据了整个洞府。 葛彩云的头猛然昂起,然后猛然低下,一头秀发披散着,我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但鸡巴上强烈的包裹感觉让我又把注意力集中在那湿热的巢穴里。 我不知道该干什么下一步,只是觉得还有一截鸡巴没有进去,使劲全力往里驽着,葛彩云的屁股都快被我挑起来了,两个脚的脚后跟都离地了,我扶着她的腰,努力的想把整个鸡巴装进去。 葛彩云腾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肚子,低声说:轻点,轻点,肠子,肠子捅穿了。 我的鸡巴头子探到一个硬硬圆圆的东西,我戳它一下,它就躲一下,似乎不愿意跟我的鸡巴头子碰触。 葛彩云一只手根本撑不住我的冲力,两只手扶着树,抵抗着我的力量。 我迷恋上那种高出体温很多的热力,两腿一使劲,鸡巴往上一挑,葛彩云哀叫一声,扭着脖子,低声喊道:轻点冤家,撕开了,疼啊。 葛彩云一声疼,让我有些害怕了,在我印象中男女之事是极度快乐的,怎么会疼呢。 我收了力,冷静了一下,慢慢的往外拔着鸡巴,葛彩云低声哼哼着,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痛苦,快拔出来的时候,葛彩云低声说;放进去,放进去。 我听话的慢慢怼了回去,这一抽一插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做性爱的快感,我无师自通,开始了快乐的抽插,葛彩云也在疼痛中分辨着那种快乐。 月光下,田边树林中,我开始了人生第一次性爱的过程。 我的个子高,直直的站着,葛彩云腿短,只能并拢着腿,颠着脚尖配合着我,她不知道,我只能插进去一半,剩下半截鸡巴还不能捅进去,但龟头上的快感让我已经无法承受了。 我后背开始有些痉挛,一阵阵的酥麻从后腰往脑袋上冲,有一种憋了很久才尿出来的那种快感,而且是持续的,一波一波的。 葛彩云渐渐忘了疼痛,双手扶着树,把左腿抬了起来,金鸡独立的站着,这样我似乎能插的更深。 终于我克制不住那种尿尿的冲动,我一股股浓浓的精水喷射而出,葛彩云的屁股猛的抖了几下,似乎被我的子弹重重的击中。 鸡巴还是硬着,葛彩云身子慢慢往下倒,我赶紧伸手扶住她,这下鸡巴猛然滑了出来,葛彩云闷叫了一身,鸡巴最后的一次摩擦让我猛然打了一个寒战。 我还是用结实的臂膀扶住了她瘫软的身体,葛彩云靠在我的怀里,我使劲搂着她。 葛彩云掏出块手绢,探到自己腿间轻轻擦拭着,然后抽出手来,手绢上粘糊糊的,有我的精液,也有她的处子鲜血。 葛彩云慢慢的叠好手绢,把染血的部分叠在最里边,郑重的把手绢交给我,低声说:女孩子的第一次是最宝贵的,我给了你,你要好好待我,好好珍重。 我就像接过一副重担一般接过那方手绢,慢慢的揣到上衣兜里,葛彩云突然不好意思起来,让我扭过身子去,我听话的背过身,葛彩云迅速的穿好裤子,让我也整理好衣服。 我扶着她慢慢的往回走。 到了村口,葛彩云又投身到我怀里,轻轻的吻我一下说;答应我,陪我读完高中。 我郑重的点点头。 第六章离开学校 帮农活动结束了,大家回到学校,我在刻苦学习的同时,无时无刻的不在盼望着再有一次机会能跟葛彩云体会一下那种新奇的快乐。 在教室里,我的目光从黑板上移开时,总在她背上停留一下。葛彩云的辫子剪了,变成了齐耳的短发。 我不敢直接找她,总是盼望着她来找我,可是她总是对我很淡漠,甚至跟其他男生说话都比我多。 我不知道她怎么想,我甚至以为她不会再对我那么好了。有些悻悻的,甚至有些失望。 直到一个周末,葛彩云要过生日了,她招呼几个同学去她家吃饭,接到邀请的同学都挺高兴,最后,葛彩云似乎很无意的看我一眼,淡淡的说:刘同学,你有空么,一起去改善一下生活。 我使劲点着头,葛彩云给我一个淡淡的充满含义的笑容。 我瞬间觉得天空很蓝,阳光那么的明媚,初夏的感觉真好。 到了日子,大家都来到了葛彩云家里,就在学校后面的家属楼,葛彩云穿了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显得那么干净,整齐,大家众星捧月一般围着她。 葛彩云的妈妈去世很早,他父亲和哥哥就像宝贝一样宠着她,他们对我们这几个同学也很客气,尤其是他父亲,也是我们的校长,平时就是个和蔼可亲的老头,她哥哥很是魁梧,上身雪白的警服,更显的英俊。 我第一次喝到了汽水,觉得很好玩,凉凉的,喝下去很解渴,一股气冲了上来,我在众目睽睽下使劲打了个饱嗝。同学们哄笑起来,葛彩云也冲我笑笑,可是她哥哥微微皱了皱眉头。 吃完饭,大家坐在屋子里聊天,谈论毕业后的生活,葛校长出来到院子里摆弄他种的那些菜,我跟同学们插不上话,出来陪着葛校长看地里那些菜苗。 生日过完了,我们又投入紧张的学习生活中,一天晚上,我在教室里自习,一个同学进来跟我说,外边有人找我。 我出来一看,竟然是葛彩云的哥哥和另外一个小伙子,两人冲我笑笑,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两人一左一右的夹住我,我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架到了学校旁边的一个小树林里。 我有些慌乱,但并不害怕,他们放下我之后,葛彩云的哥哥冷冷的对我说:我知道你不是坏人,所以我也不会揍你,你不用害怕,不过我警告你,不要再打我妹妹的主意,否则,下次我就打断你的腿。 我火气有些往上冲,看着她哥哥说;为啥不行,我喜欢彩云,她也喜欢我,我们也没有耽误学习。 小警察伸手捏住我的脸颊,手劲很大,疼的我直吸气,他恶狠狠的说;因为你是农村的,我妹妹不可能嫁一个农村人。 我使劲掰开他的手,揉搓着脸颊,小警察冷笑一下说:有把子力气,不愧是种地的。 我抬头看着他说;种地的怎么了,我知道你去过朝鲜,你们吃的面就是我们种出来的。 小警察有些火了,飞起一脚,正中我的小腹,我两腿腾空,平趴在地上,他蹲下凑到我面前说"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我吃过你们种的面,那也不能让妹妹嫁给你这样的农民。 我点点头,爬了起来,看着他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如果彩云愿意跟我在一起,你反对也没有用。 另外那个警察突然掏出手铐,狠狠的扭转我的胳膊,拿着手铐敲打着我的后脑说"你真的想不开,农民就是倔,彩云怎么会喜欢你,你也不看看你的样子。 我突然有种强烈的失望,是不是葛彩云让他们来找我的? 我有种被玩弄了的感觉,已经摆脱了的农村人的自卑又出现在我心里。我冷冷的看着他俩说:是葛彩云让你们来的?如果是,你们放心,我不会那么没皮没脸。 两个小警察倒是被我的举动搞愣住了,葛彩云的哥哥冲点点头,笑道;倒是挺光棍的,要是个城里娃,我妹妹眼光也不错。 我吐口口水,揉揉脸颊,转身就走,两个小警察也离开了。 又是个周末,我借了同学的自行车准备回家,出城后,准备转向我们村的方向。一个路口,我突然看到葛彩云俏生生的身影站在树下,扶着一辆自行车,冲我甜甜的一笑:傻瓜,怎么才来,让我等了一个小时。 我冷冷的说:你等我干啥。葛彩云指着后架子上的一些水果说:跟你回去,看看你妈,说说上高中的事情。 我冷冷的说:你不用去了,我也不会读高中了。高中是你们城里人读的,我毕业要回去种地。 葛彩云愣住了,看着我眼圈都红了。 我狠狠的说:也不看看你的样子,城里人多个鸡巴。 我说完飞身上了车,飞快的骑跑了,葛彩云傻傻的呆在那里。 回到家里,母亲正在跟大家宣传公社的事情,以及大炼钢铁的精神,母亲微微花白的头发,让我看的有些心疼。 小瞎子也坐在人堆里,看到我,眼睛一亮,冲我笑笑,我瞬间忘了葛彩云给我带来的不快,朝小瞎子吐吐舌头,也甜甜的一笑。 人群里有人喊,支书,给宝儿做饭吧,别把小支书给饿着,会改天再开啦。 母亲也看到我,放下手里的文件,取下花镜,冲大家笑笑,挥手散会,大家都跟我打招呼,散了。 小瞎子没走,帮我接过自行车,母亲过来拍拍我身上的土,我们一起回家,小瞎子一直看着我笑,三人乐呵呵的回到自家院子里,我不知道,远远的村口,葛彩云扶着自行车,看着我们,两行眼泪慢慢的滑下。 母亲跟小瞎子快手快脚的做好了午饭,三人一边吃一边聊,我开口说:马上毕业了,我不知道该不该读高中。 母亲想了想说:读有读的好处,不读有不读的好处。挺为难的。 我也点点头。 母亲说;现在要搞公社了,农村的生活也会好,也需要人,要不你回来,跟巧儿赶紧结婚,然后全村一起搞公社,炼钢铁? 我想想刚才开会时候,村民们的热情,我有种自豪感,在农村也能搞建设,也能炼钢铁,何必浪费青春呢,早点投入建设中,比啥都强。 我点点头,答应了妈妈,小瞎子高兴极了,使劲往我碗里夹菜。 下午,我带着换洗的衣服,干粮回到学校。 葛彩云再见到我,脸沉沉的,我也看都不看她,爱国班长苍蝇一般围着她转,葛彩云对他笑容有加,两人竟然开始在班上搞起了诗社,不少同学都加入了,他们都在畅想高中的生活。 老师统计要考高中的学生,我没有报名,老师很是遗憾。我最后看了葛彩云一眼,葛彩云听到我不考高中了,后边抽搐了一下,然后也平静了。 还有最后一个月的学习生活,大家都很放松了,课业都停了,城里也开始大炼钢铁,我们组织劳动,比上课还多。 葛彩云似乎结束了爱国班长的追求,两人形影不离。诗社也搞的很是红火,计划读高中的同学都参加了。那个暗恋班长的女同学天天撅着嘴,黑着脸,仿佛谁欠她500贯铜钱一般。 爱国班长的力量还是很大的,同学们都紧密团结在他和葛彩云身边,我和那个女同学被孤立了。 我倒是不在乎,我就等着毕业拿了毕业证回家去,这里对我已经没有任何吸引力了。 一天,参加完劳动,工厂学生们联欢,我懒得看葛彩云和爱国班长的嘴脸,一人回到了学校。诺大的一个校园空荡荡的,我来到教室,整个教学区都黑着灯,没有一个人,我坐在做了将近3年的座位上,回想着三年的读书生涯,有喜有乐,倒也挺有收获。 我闭目坐在座位上,想想再也不会迈进校园了,多少有些伤感。 门突然一响,进来一个人,我吓了一跳,进来那个也被我吓了一跳。我定睛一看,就是暗恋班长的那个女同学赵晓芬。 赵晓芬似乎没想到教室里有人,认出我来,有些尴尬的点点头,我也冲她打个招呼。 赵晓芬走到我面前,坐在一张桌子后,低声说:刘同学,你也没有参加联欢啊。 我苦笑一下说:那个对我没啥吸引力,还不如来这里回味一下呢。 赵晓芬说;刘同学,你成绩那么好,不读高中太可惜了,你读了高中说不定还能上大学呢。 我笑着说:就算大学毕业了口。 当我要把她裤子完全解开时,赵同学按住我的手,低声说:刘同学,不行,第一次我一定要留给我的丈夫。 我理解的点点头,继续用手指轻抚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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