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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燕脂……柳燕脂,你醒了吗?”他低下头审视她的容颜,她的面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眉角微微地皱到一处,像是很难过的样子。
“咱们到家了!到家了哦!”他轻声哄着她,大步走进她的卧房。将她安放到床塌上,他拉过毯子替她掩好。如此温柔地待她,这还是八年来的头一次。
转身去了客厅,他拿出医院开的病历和药看了起来。病毒性感冒、体温三十九摄氏度,准备好药和温水,他走到了她的床边。
“柳燕脂……柳燕脂,起来吃药了!”
扶她起身,他将药递到她手上,看着她昏昏沉沉吃下去,他又喂她喝了一些水,这才扶着她躺下去安睡。
趁着她睡着的工夫,他回了一趟家,将家里的事安排好,他又换了一身衣服再次赶来了这里。放轻脚步,他走近她的床边——她睡得很熟,沉醉在睡梦中,她的眉头依旧蹙在一块儿。
伸出手,他试了试她额头上的温度,体温还没降下来。他犹豫着该不该送她去急诊科,犹豫中,他看见了她脸上的挣扎,一副很痛苦的样子。他的手指轻轻抚着她的眉心,想要抚平她心中的纠结。只是,她似乎被什么东西缠住了,片刻也得不到安宁。
上天没有时间将注意力放在她的表情上,他取来冰袋敷上她的额头,想将体温降下来。然后他就这样守在她的床边许久许久,久到他自己都忘了时间。
那一夜就这样走远了,清晨时分,当柳燕脂睁开双眼的时候,朝阳已经升子上来。
迎着一室的明媚,燕脂从柔软的床榻上坐起身,嗓子有些痛,看样子感冒还驻扎在她的身体里。掀起毯子,她这就准备下床。
“柳燕脂,你醒了?”上天连个招呼都不打就闯了进来,吓得燕脂立刻将身体缩进毯子里,只露出一颗小小的头,怔怔地瞧着他, “你……你这个丑男怎么会在我……我家?”
想不到她柳燕脂傲气十足了二十多年,也会有说不出话的一天。这可不能怪她,任哪个女孩大清早起床看见家里突然多了个男子,还是自己暗恋已久的“他”都会说不出话米的。也就是这份惊讶,让她暂时遗忘了那天在酒吧里发生的事。
然而,上天的火气却被她的惊讶点燃了起来,“你烧糊涂了吧,恶女?”他没好气地瞪着她, “昨天可是我送你回的家,我还留在这里照顾了你一晚上,你不但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醒来就骂我!真是恶女一个,难怪没男人敢要你呢!”
燕脂似乎有些印象,可感谢是一回事,被他说成“没男人敢要”那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嘴上也不饶人: “你还不是一样,没女人肯要!”
想着她还在生病,他索性拿出男子汉的气概不和她计较。当医生当久了,他也忘了男女避嫌,伸出手,他很自然地按上了她的额头。 “体温恢复正常了,你只要再吃几天药治好感冒就可以了。如果下午的时候,你的体温再超过正常标准,你得去医院打点滴,明白吗?”
燕脂没想到他的手会突然探上自己的额头,她无措地推开他的手臂,顺道拿冷淡当武装, “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上天也没多想,丢下一句: “你快点!我煮了粥等你吃早餐。”这就出去了,临走还不忘帮她把房门关上。
燕脂抱着毯子,一个人坐在床上呼噜噜傻笑了起来,一种陌生却期待已久的幸福一点一滴从心底涌起,占满了她的整个心房。她……就是这样学会一点点地满足,一点点地争取一直到可以得到很多很多……
柳燕脂梳洗好走进餐厅的时候,骆上天已经坐在餐桌旁看起报纸来了。她有一种错觉,他们好似结婚多年的一对夫妻,褪去新婚的甜蜜,他们之间流淌着一种名叫“细水长流”的幸福。想着想着,她又一个人傻笑了起来。
“你站那儿想什么呢?快过来吃早餐了。”上天放下报纸,从厨房里盛上两碗粥,配上从冰箱里搜刮出的一些传统小菜,马马虎虎还算得上丰盛。把粥放在她的面前,他顺手把筷子递给她。
手上忙着,他的嘴也不闲: “这两天你感冒,吃的方面要清淡一些。你的体温刚刚退下去,不要吃油炸的食品。还有,我在你厨房里看见了很多咖啡,你不是经常喊胃疼嘛!这些刺激性的饮品少饮用。对了!这两天茶也不能喝,它会减低药的作用,你要多喝开水,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燕脂脸上写着不耐烦,心里都快乐翻了天, “你真不愧是急诊科的主任啊!在家里也不忘把这些搬出来。”话一出口,她顿时将自己推入了尴尬的境地——家?这里是谁的家?她的家,却不是他们俩共同的家。只有这一天,他们俩可以共同坐在这餐桌上,她可以骗自己,告诉自己,这个家里……有他。
上天忙着吃早餐根本就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吃着吃着他突然想起了什么, “对了!你客厅的那盏壁灯坏了,我也不知道你家里有没有工具。今天下班后我还会过来的,看看你的感冒怎么样了,顺便再帮你把灯修好。”
他说得一派轻松,在他的心里这不过是朋友间帮点小忙罢了。谁让他是大男人,她是小女人呢!可这些话听在燕脂心里却是多年难求的美丽。低着头,她努力喝着粥,就怕那溢到嘴边的幸福笑容会出卖了她内心最真实的情感。
“你……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啊?”
上天不觉得自己对她有多好,他只是觉得她一个女孩子家独在异乡,又是工作又是生活挺不容易的。既然他遇上了,那能帮一点就算一点吧!
说起客厅他倒是想起来了, “你客厅怎么摆放着那么多的花啊?是……是风信子吧?我妹妹重天挺喜欢这种花的,可她也没像你这样摆上一屋子的啊!而且还全是白色的,晚上客厅里的灯又不够亮,乍一看吓了我一大跳,以为这是摆灵堂呢!”
“丑男,你太不留口德了吧!”燕脂气急败坏地放下筷子,什么摆灵堂?她喜欢的花居然给他说成这个样子。最让她痛心的是,他一点也不知道白色风信子所象征的意义。这也不能怪他啊!买花送女孩的男子多了,可又有几个人真正明白花语呢?
不知道她为什么一下子动了气,上天只觉得自己现在是越来越不懂女孩子的心了。摆摆手,他暂且放下这个话题,他还有更大的账等着跟她算呢!
“柳燕脂,我问你,你前天晚上约了我,你自己为什么不来?你是不是在耍着我玩呢?害我像大傻瓜一样等了你一晚上,还招来一只蜜蜂,差点没蜇死我。”他是越想越气。
燕脂不愧是燕脂,立刻听出了他话里的含义。拨弄着碗里的粥,她一副若有所指的样子, “什么蜜蜂?我看是一朵火红玫瑰吧?你才是那只蜜蜂,一下子就蜇了上去。”
上天立刻替自己辩解了起来: “明明是她先找上我,害我还牺牲自己的‘美色’亲了她一下,这才蒙混过关。你怎么能说我是……”
不对劲!他说了一大半,这才发觉不对劲。眼一瞥,他盯上了她, “你怎么知道那天晚上有个穿着红衣的女子找上我?你去过!你去过那间酒吧!那你为什么不帮我赶走那只蜜蜂?你看我笑话呢,是不是?”
燕脂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她当时的反应,她不想解释,也不能解释。然而,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解开了她心底的那个大疙瘩,似乎她又可以放任自己的心跟着他奔跑——似乎!
挺起腰杆,她底气十足地白了他一眼, “我看你跟人家那么亲热,我怕我在那儿坏了你的好事,还不如识相一点赶紧离开,把机会留给你泡妞。”
“我哪有泡妞?我只是想法子让她赶紧走人而已!”他也怪了!没事干跟她解释那么多做什么?她又不是他的什么人。他端起碗,遮住自己不同往常的神色,心里想着该怎样岔开这个尴尬的话题——想到了!
“你在电话里不是说约我见面有事要说嘛!到底是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吧!”
这下子他可把难题丢给了燕脂,原本她是想告诉他关于江兰情的消息,可昨天那一夜,还有今早的情景实在是太美妙了。就像一个痴求了多年的梦想突然真实地展现在她的面前,她不想这么轻易就把它戳破。
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自私一点吧!就自私那么一点点,哪怕只留住这一天的幸福也好,等得到江兰情确切的地址再告诉他也不迟。
别过脸,她不去直视他的目光,就连声音也是模模糊糊的:“也没什么正经事,就是……就是落星那个同屋,叫温霁华的那个女孩——你也知道的,她在我们公司做法律顾问,一开始的时候和郗总相处得不是很好,不过现在他们俩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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