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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蒋雨亭也抬头往楼上看了一眼,笑道:“部分在京的江浙官员聚会,孟球也在。臣等上午就已在此了。”
“哦,是这样啊。那你忙你的去吧。我先走啦。”说完,我就领着端静欲走。
“大公主,大公主请留步!”蒋雨亭急急叫住我,我顿住步子回身,蒋雨亭到了我面前,低声道,“大公主,能否请您借一步说话?”
“借一步?”我犹豫了一下,答应了这个请求,随着蒋雨亭走到了楼道边,远离了端静和侍卫,问道,“什么事,说吧。”
蒋雨亭低声道:“大公主,其实今日臣等在此聚会是为了商议救一个人……”
“救人?”我惊诧道,“救谁?”
蒋雨亭道:“也是一位在京为官的同乡,名叫戴梓。”
“戴梓?”我重复了一遍。这名字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正是。不知大公主有没有听过‘冲天炮’?那就是他设计制造的!”
“哦——”我忽然醒悟过来,怪不得觉得熟呢,阅兵前那一阵子,班第时常提到这个名字。“是他啊,他不是因为立了大功,被召进南书房了吗?”
“唉!”蒋雨亭叹气道,“有人嫉妒他的功劳,要整他,昨儿已被下到刑部大牢了!”
“怎么会这样?是谁要整他?”
“是……”蒋雨亭欲言又止,“不知大公主能否上楼一叙,臣等可以将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地讲给您听。”
我回头看了一眼等待中的端静,朝塞图招了招手,让他派人先把端静送回去,随后跟着蒋雨亭上了楼。房内聚集了七八个人,张孟球也在其中,蒋雨亭将我介绍了一下后,众人齐齐上前见礼,随后,就见个个都一扫我刚进门时的阴霾,脸上露出了希冀的微笑。
我坐定后,问道:“好了,蒋大人,你快说说,到底是谁要陷害戴梓?”
蒋雨亭答道:“回大公主,这个人就是钦天监监副南怀仁!”
“南怀仁?!”我惊讶地长大了嘴巴,半天才找回了声音,道,“不,不会吧。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南师傅看上去不像是这样的人呀!况且,他还是虔诚的基督教徒呢!”
张孟球极度愤慨地道:“我们没有搞错,就是南怀仁这个假仁假义的洋鬼子!就是他和陈宏勋串通一气,要置文开兄于死地!”
☆、226王府龃龉
“禧儿;禧儿?”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唤将我那早已跑出去十万八千里的魂硬生生地拘了回来,我一抬眼,恰好对上安亲王的福晋,赫舍里氏关切的眼神,她伸手抚了抚我的脸庞;道;“禧儿;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我摇摇头;笑了笑道:“婶婆;我没事儿;好着呢!”
“我瞧着……不对啊!”赫舍里氏很不放心地仔细瞧了瞧我,摇头道:“往常你一来肯定跟景熙;吴尔占他们闹得开心着呢!可今儿你居然安安静静地坐在这儿,还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快跟婶婆说说。”
心事?对,我的确有心事。自打在升平庄,张孟球、蒋雨亭等人将南怀仁和陈宏勋串通一气陷害戴梓的事说给我听之后,我就一直在琢磨这事儿。
按照张孟球和蒋雨亭等人的说法,戴梓是个性情有些孤傲,却又才华横溢的文人、画家、武器专家。南怀仁陷害他纯属嫉妒,怕戴梓一旦受到康师傅的重用,他自己就会在康师傅面前失去地位,而陈宏勋更是个十足的奸佞小人,论起来他还是张献忠养子之子、降臣之后,无官无职,整天游手好闲,与地痞流氓为伍,以敲诈勒索为业。前一阵子,恰好让他见到一日本商人登门拜见戴梓,他便以此事要挟戴梓,勒索三千两银子,谁知戴梓也不是个文弱书生,非但银子一分没给,还将陈宏勋打了出去。陈宏勋由此对戴梓怀恨在心。之后,他辗转找到了南怀仁,两人一拍即合,在康师傅面前告了戴梓一桩,说他“私通东洋”,康师傅一怒之下就把戴梓下到了刑部。
自昨日发生此事后,张孟球和蒋雨亭等人就多方奔走,寻了很多门路,希望能把戴梓救出来,可均是无功而返。因为这案子实在太棘手。首先,南怀仁是康师傅面前可是红得发紫的,朝中的大小官员,无论谁见了他都要礼让三分,谁吃饱了没事儿干会跟他过不去?其次,戴梓这回被人家安的罪名太吓人——“私通东洋”,等于说他叛国,倘若查实为真,必死无疑到时候,那个保人也会因此受到株连而“人头不保”!
这帮江浙官员聚在一起讨论了一上午,还是没讨论出个确切的方案来,蒋雨亭偶然碰见了我,将我请了去,他们便将我当作救星一般,希望我能够援助一把。我自然是倾向张孟球和蒋雨亭等人的说法,相信戴梓是清白无辜的,我也不是顾忌南怀仁,任凭他在康师傅面前的面子再大,那也大不过我的不是?关键问题在哪儿?张孟球和蒋雨亭他们都拿不出来证明戴梓的确是无辜的证据!
康师傅向来很看重人命,每年秋决之前,他总会将各地报上来处决人犯的卷宗看了又看,生怕有什么冤假错案,枉送了人命,若能找到能宽恕人犯的理由,他都会尽量宽恕,改判缓刑。像这种涉嫌通敌卖国的大案,若不是南怀仁和陈宏勋他们提供了足以让康师傅信服的证据,戴梓是不会被投到大牢里去的。因此,当时我也没敢打包票,只是答应若是他们能找到确凿的证据的话,我便帮他们去御前吹吹风。
从升平庄吃完饭,坐上车子的那一刻起,我的脑子里就总盘旋着这事儿,原本想跟小马探讨探讨,可一想他也没在朝中担任实职,整天就是琴棋书画,风花雪月的,跟他探讨也探不出什么来,不如等到了安亲王府,找安亲王岳乐商谈商谈,或许还有点用,谁知到了王府一瞧,安亲王一早就被康师傅请到宫里议事了,还没回府。
这会儿子,鲜有机会出宫的胤禛,端静跟景熙、吴尔占他们在园子里正玩儿得不亦乐乎,我因为心里有事儿,也就没心思玩儿了。不过,现在赫舍里氏问起,我也不便告诉她。因她就是个十足的家庭妇女,一门心思只在相夫教子上,从不参与政事,说了也等于对牛弹琴,倒不如插科打诨,开开玩笑带过去算了。
想到此,我便搂住赫舍里氏的胳膊娇声抢白道,“唉呀,婶婆,我都十七啦,是大人了,总不能还像小孩子一样,整天咋咋呼呼的,对吧?”
“唉哟哟!”赫舍里氏打量了我一番,笑呵呵地道,“看来禧儿真的长大咯,可以嫁人啦!婶婆呀,可就盼着喝你喜酒的那一天咯!”
“唉呀,婶婆……”我脸上一阵发热,正想“反击”,却见蕴端的双胞胎妹妹,比我大一岁的蕴馨急急忙忙跑进来道:“额娘,额娘,吴尔占跟四阿哥打起来了,怎么拉都拉不开,您快去看看吧。”
“这孩子,说过他多少次了,就是改不了这臭脾……咳咳……脾气……”赫舍里氏似是忧愤交加,说话用力过度,居然咳嗽起来。我急忙帮着拍后背,安慰道:“婶婆,您别着急,没事儿的。”又回头对蕴馨道,“你看着婶婆,我去看看。” 说完,我就领着小穗,塞图他们直奔事发地点——后花园而去。还未到达“战场”,远远地就听见嘈杂的劝架声:“别打了,别打了!”,细听之下,还夹杂着锦瑟那脆生生的加油声:“小舅舅,加油,小舅舅,加油!”
转过一座假山,终于看见胤禛和吴尔占紧抱着在草坪上滚来滚去,景熙,蕴端,端静都在一旁扯着嗓子神情焦急地在劝架,就是锦瑟兴高采烈地又蹦又跳,貌似比过年还高兴。
见胤禛和吴尔占打得这么如火如荼,我也懒得扯嗓子喊了,直接让塞图和赫达上去将他们俩扯开,谁知道这两个家伙根本就是两只斗红了眼的公鸡,尤其是胤禛,趁塞图不敢真用力抓他,使了个蛮力脱开了钳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头朝向吴尔占撞去,居然将吴尔占和赫达都撞翻在地,他自己顺势就坐到了吴尔占的身上,狠狠地一拳挥过去,吴尔占的鼻子顿时鲜血直流!受此突袭,吴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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