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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大老刘的那女人?!那么泼辣?!”
“怎么的?不信?!我就带拴柱去帮她干一次活,结果半途当中她就来给我们送水果送这送那,最后把人都送给拴柱了,这是我亲眼所见,那天那女人叫的那骚的?!后来她就经常偷偷的来找拴柱。”
“现在还来找拴柱吗?”
“现在当然不敢找了。一来拴柱娶媳妇了,齐家也不是好惹的,二来大老刘好像有点感觉了,现在看她看的紧。”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人家没勾搭你吗?”
“呐呐呐!我是跟你说一声,拴柱根本不需要去强奸什么人,就凭他这长相凭他的床上功夫,他媚媚眼冲人家笑笑歪歪嘴就把人家女人搞上床了。”小木匠觉得自己比窦娥都还冤,自己可是老实巴交本分的一个好男人,一心忙着挣钱忙着事业,跟老婆说一声她还这样怀疑自己?忙着拉着老婆小声的悄悄的赶紧的回家。
周翠莲这几天一直和大伙在山里搜山,一直没有发现到蛛丝马迹,周翠莲的心里是明明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周翠莲的心里也暗暗的发着一股劲一定要把这个人给揪出来,可惜一直一无所获。周翠莲暗暗的想想,他一个人在荒郊野岭不可能风餐露宿,他肯定要有个睡觉的地方,他身上有些杂里咕咚的难闻味道,也可能是经常不洗澡,但他总得有个睡觉的地方吧?他那身上经常是土里巴西的,衣服经常是脏不拉稀的,身上还有一股潮兮兮的霉味,他是不是睡在地洞里什么样的地方?周翠莲的心里也知道,派出所前一段时间还在商议还在讨论有没有这样一个人,必须要让他们知道的确有这样一个人,但是一定不能把自己的事说出去。原因非常的简单,如果一旦说出去自己和这个男人睡过觉,那么自己在村里将永无立足之地,公公婆婆,大伯子,大嫂子也不会再帮助自己了,有可能像那个被强奸的女人一样被家里所有人都唾弃,还有就是这个人太阴狠太歹毒,他真可能杀了自己杀了自己的家人。最好的办法就是通过这种搜山的行动把他给找出来,那么他出现在公众视野的时候与自己就没有关系了。周翠莲好好的在山上敲打着寻找着,远远的看到了一处好厚好厚的枯枝败树好大的一堆,这有可能是野猪搭的住的地方,但是这人也能住进去啊?!周翠莲忙着上前想去看看,同行的秀妍拉住周翠莲,“你不是去那个地方吧?那有可能是野猪窝。”
周翠莲不想放弃,“这几天咱们大规模的搜山,野猪都蹲不住,里面不一定住的是野猪,也可能是一个人呢?”
秀妍听听说的也是有道理的,两个人小心翼翼的敲敲打打的到了枯树堆旁边,周翠莲的心里早就开始暗暗的盘算着,仔细的观察着地面,周翠莲的心里想着这个家伙一定是蹲在这里面的树坑哪个地方?不然他不会终年的在深山里面没有任何人知道,他整天过的就跟野人一样,他只有生存在这儿山里面,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那头发扭着都结成球。果然!周翠莲小心翼翼的发现地上有一串脚印。“别动!秀妍婶子!那是不是人的脚印?”
秀妍先是吓了一大跳,也好好的瞅一瞅是像人的脚印,“会不会是他们前几天搜山的时候搜到这地方?”
周翠莲好好的看了这串脚印是从那一大堆的树枝里面出来的,不像是从周围走过的人的脚印,周翠莲想想是不是那个家伙发现了自己一群人在搜山所以从这里逃跑了?周翠莲抬头望了望周围四周连绵不断的山峦都有可能连到外省去了,这家伙难道逃到外省去了?有这种可能。前一段时间他不知道又在哪里混了一段时间,后来又回来了,回来就把自己折腾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几个村庄里面都闹着拴柱回来强奸了别人,只怕不是拴柱就是他呀。“秀妍婶子,咱们也搞不清楚,陈所长不是说让咱们要保护现场吗?咱们吹响警哨让他们过来看看?”秀妍点了点头,这话很有道理,周翠莲忙着吹响了警哨。
陈所长和袁宏一帮子的人好好的观察了脚印,又是量深度又是量宽度忙活了好半天,有人还描了场景的素描图,能有方式记录下来的都想办法把它记录下来,只为了更准确更精确。并且,有人在一边记录着,所有的男性符合这种脚码数的男性全部要在他的旁边踩一个脚印进行对比,并且某人某名下面记录了个人的脚码尺寸,为什么不符合的缘由?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奋战,陈所长和袁宏看到了一丁点的曙光,这个脚印不是这附近村庄的男性的。派出所里面的人又把眼光撇向了拴柱,拴柱又被带进了派出所,这一回,派出所为拴柱准备了一片土地,拉好绳索一条条一排排,拴柱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无助的看看陈所长和袁宏。陈所长只是淡淡的说,“你就顺着这个绳索里面这条道一直往前走。你想怎么走就怎么走。你想跑就跑你想跳就跳。”拴柱这一段时间的心情真是低到了一个低谷,一直不能好好的喘息,连最心爱的青那里都没有回去过,不是照顾齐大云,就是在小木匠的厂里打工,要么就是给小木匠厂里送货,现在的心被压的动也不能动动也不想动。拴柱也不想再解释什么了,也不想再问什么了,抬腿迈步走在这条线里面。陈所长和袁宏一众人立刻蹲了下来观察着拴柱留下的脚印,看着这一串脚印,所有人面面相觑,和那一串脚印不一样明显的不一样。拴柱一趟走完了,回过头来看看,这一群人都蹲在地下看自己的脚印干什么?有人拿着笔素描画下来拴柱的脚印,有人就量着尺寸有人记录,谁也不搭理拴柱。陈所长和袁宏两个人眼神交汇,明显感觉到那个人和这个人的脚印绝对不一样,也就是说拴柱绝不是那个从树堆里面爬出来的人。
齐大云快到月份了,看拴柱被警察又叫走了,本来一直未好的沉郁心情一下子崩掉了,肚子痛的难忍,薛宁一家子人慌忙把齐大云送进了医院。薛宁的心也是非常的慌张害怕,自从红梅去后,齐大云的心情一直就非常的不好,沉默寡言郁郁寡欢,虽然快到月份了但还没有到月份,见拴柱被叫走又成这样,非常的危险。薛宁慌忙把人送到了医院之后赶紧又跑到派出所。“陈所长,陈所长!拴柱怎么样?能不能回家?齐大云快生了,我把她送医院了。”
拴柱本来默默的站在一边,不知道这群人玩的什么把戏?看薛宁跑进来听薛宁说着话慌慌张张的又盯着陈所长。
陈所长蹲在地上还没站起来,“拴柱,愣着干啥?赶紧回家。”拴柱一听自己能走了拔腿就跑了,薛宁也在后面慌忙的跑着拿出自己的车钥匙打开摩托车自己骑车跑了。“拴柱,大云在医院,我先过去啊。”
齐大云毕竟年龄有点大了,又加上宝贝女儿突然离世,一直郁郁寡欢造成早产,一时半会大汗直流生不下来。齐大云已经精疲力尽拼尽自己所有的力气了,又觉得愧对女儿心情沉郁,没有办法再用上力了,对生的希望渺茫。几个月来凶手一直没有抓到,如今拴柱又被派出所叫去了,齐大云的心情又跌入了谷底拉不起来。医生和护士想尽办法鼓励也无能为力,是只好出来呼唤,“齐大云家属哪一个?”全家人全站了起来,拴柱也跟着站了起来懵懵懂懂。护士一看这个年轻的男人,“你是她丈夫?!快随我们进来,你要多宽慰产妇,多鼓励她。鼓励她一定要撑下来。”护士拽着一头懵的拴柱进了产房,那时的医院要求的标准也不像现在医院要求的标准那么高,虽然比普通农家那是高很多,那时候一般男人都不用进产房,只是齐大云情况太特殊了,护士医生顾不了许多了。拴柱进了病房看到了齐大云一丝丝力气都没有了,就差一口气就能过去了,赶紧上前搂住齐大云握着齐大云的一只手,“大云!大云!”
齐大云模模糊糊中听到好像是拴柱的声音,“派出所让你去做什么?”
“只是画了一条线让我走过去,别的什么也没说,听说你住院了,马上又让我赶紧回来看你。”
“他们会不会抓你?”
“别傻了!我听他们说他们做什么脚印比对,我们那附近几个村庄所有的人几乎上都比对完了,这不轮到我们在外面的都开始比对了吗?没事的!你放心好了。所有的我们那地方的人都要比对,不是我一个人。”
齐大云听着这话这还差不多?!这就说拴柱不是凶手。医生和护士不断的鼓励齐大云要坚强起来,拴柱看着知道了,自己也学着鼓励着齐大云。齐大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拼尽了一丝丝最后的气力生下了孩子,整个人一下子晕了过去。医生临产经验丰富,“指标下去了,赶紧输血,快去找血源。”有一个护士也不再扎针了,直接拿试管从旁边齐大云滴着的血里接了一点点血去验血型,一边拉着拴柱拽了拽,“快跟我一块儿去验血型。”拴柱都是蒙的,随护士拉着就走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是医生肯定比自己懂啊只能听她的。一顿慌慌张张乱七八糟的忙活了半天,拴柱的血型对得上,就他了!
陈所长听到薛宁说的情况赶紧到医院来看看,看到齐大云昏昏沉沉的躺在那里郁郁寡欢,好歹这条命是抢救过来了。自己拉了把凳子坐在齐大云的身边,“齐大云,身体可好点了?!昨天听说你住院了,没想到这么凶险。你呀!放开心思。我们昨天找拴柱,是因为我们得到了一对嫌疑人的脚印,我们是几乎上所有的男性都在对比,这里面包括拴柱,所以你不要疑心以为拴柱就是凶手。没有这回事啊!”
齐大云默默了半晌转过头来,“你们只告诉我,是不是拴柱害了我女儿?”
听到这样伤心又无助绝望的话语,陈所长马上说,“拴柱有绝对不在场的证明,上下好几个庄子的人分别都看到拴柱有不在场的证明。另外,我们从你女儿体内提取到了精液,血型和拴柱的也对不上,所以我们一直都知道拴柱不是嫌疑人,我们一直只是请拴柱在协助侦查。因为这个嫌疑人来无影去无踪,谁都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了,他住在哪里?他平时在哪里生活?我们全部都是一无所知。我们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个人和拴柱很相似。”
齐大云感觉到了有一点点的光亮,让自己的心肺能够有一点点的喘气,“那在你们那个村庄强奸的人是拴柱吗?”齐大云张望着陈所长。
陈所长知道这时候一定要给齐大云一些勇气,“你哥哥和你父亲他们都能够证明,包括你家隔壁的邻居都能证明!那天晚上拴柱不在现场,在你家新房子那里。拴柱不可能有什么样的速度,能那么快跑到那么远的地方作案。请你一定要相信。我们凭着证据说话。我们也相信那一天晚上拴柱是在你家里面,我们一直在山中村排查目的就是为了找出那个人。”齐大云听着陈所长忠肯的言语不禁落下了眼泪,就害怕拴柱是那个强奸的人,就害怕拴柱是谋害自己女儿的那个人。任谁说的话齐大云都不能够完全的相信,陈所长说的话齐大云是能够相信的,齐大云终于放下自己心中一直害怕而悬着的那颗石头,眼泪滚滚往下掉。
薛宁看自己把陈所长请来这一步真是走对了,一家人好好的照顾看护着齐大云,拴柱带来了齐大云的吃食,听到陈所长来过了忙又宽慰的齐大云,“想不想吃点?今天陈所长来了吧?他都说我没事吧?你放心了啊?!”拴柱握着齐大云的手,真是不知道这女人的心思整天想些什么东西,怎么就宽慰不好呢?还要自己怎么宽慰呢?自己已经放低了很低了自己的心态了,自己已经让自己都差点要趴着了,她还是这么闷闷不得语。齐大云看着拴柱这回老实了坐在自己的身边,虽然陈所长说了拴柱有绝对不在场的证明,但是齐大云心底里还是不住的害怕,就怕拴柱有时候瞒着自己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就怕有一天事实的真相是拴柱杀了自己的女儿。
经过好几天的调理,齐大云出院回到了自己的家中,自己的家中是父兄帮忙弄得非常的好,又是在父兄的隔壁,父母亲千般照拂,齐大云终于如父母所愿那样平平安安的在自己家里生活。
拴柱也算吐了口气,终于回到山村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块,一番激烈的翻云覆雨,风暴之后拴柱搂着青,依然把一条肥硕的腿压在青的身上抚弄着大馒头,“只有在你这里我才是真正的舒服快活,这段时间被齐大云把我都给磨伤掉了。”
“你千万不要这么想。你也多体谅体谅她……”
“还要我怎么体谅?我都把我自己放的很低很低就差趴着了,怎么劝怎么讲都是不听,我感觉她怀疑我,是我强奸了她女儿杀了她女儿。”
“这不正常?!当时是有人看到有一个跟你长得很像的人扔了一个东西扔到那个水涧里面?然后那个人又走到你家的方向。人家看到这样的线索肯定要跟警察说,齐大云有怀疑当然也是很正常的。”
“她怎么能够怀疑我对她女儿有那心思?”
“你就不要怪她怀疑。”拴柱不解的看着青,“你自己什么德行你自己不知道?!你在床上那样子她不知道你是有多大的本事?!……”
“老婆,你不要瞎想好不好?我在床上有什么多大的本事只是和你在一块儿,我和齐大云没那么样子。我和你这个样子只是你这个狐狸妹子,我和齐大云不是这样子的啊。”
“你这个样子你还能改变?!”
“天地良心!我就只跟你一个人这样子。我跟你说实话,我跟齐大云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到我自己就像贴不到大海的边,我都急死了,草草聊聊的赶紧结束。当然!齐大云是觉得我蛮好的!可能是她以前男人也不行?!”
青不由得觉得这个人太脸皮厚了,“是啊,是啊!她以前的男人都不行!那她不格外对你不放心吗?你行啊!她在坐月子的时候你多关心她多呵护她,帮她做做事帮她带带孩子,只是你不要碰她哟,她生孩子这么凶险,身体肯定没恢复好。”
“我最近没有碰她的心。看她那个样子,我老是觉得她怀疑我杀了她的女儿强奸了她的女儿,我是一点点胃口都没有。再说,为了救她性命放了我一大堆的血,我忙多了也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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