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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君好不容易挪到西屋,来不及照顾家傲就沉沉睡过去了,可怜的家傲此刻很听话,木讷地躺在了一边,他也困了。
三年的时间里,家傲发疯的次数越来越少,并且现在越来越离不开子君,霍老三两口子何乐而不为,有了媳妇的照顾,省心多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子君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解开她的上衣扣子,并且伴随着一股发臭的气息扑面而来,像梦又像是现实,她怕极了,本能地用手胡乱去推,奈何她的手一点力气都没有,想喊出来,喉咙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一样,根本发不出一点声息,在这种似梦非梦的状态里,她一动也不能动,像鬼压床一样。
霍老三在自己屋子里竖着耳朵听着西屋那毫不掩藏的声音,脸上的笑更猥琐了,这才像那回事,坏小子家树你做梦都没想到我会留一手吧!哼,想让我闺女白死,没门。
也许是年轻,也许是药力还不猛,子君在梦里边挣扎边扭动身子,眼皮依然睁不开,她着急想喊出来,就是使不出力量……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个混杂着臭味,汗味的气息越来越清晰,子君有些清醒了,是真实的存在,不是梦,大脑传递的信息就是喊出来……
一双粗糙的大手让子君瞬间清醒,她心里明白了,这是有人闯进来了,她此刻明白了公爹为什么那么好心,给自己倒的三杯饮料意味着什么,又怕又气,此刻的子君用手紧紧地拽着裤子。
迷糊的子君哪里是这个粗壮男人的对手,尽管她竭尽全力地护着那个身上唯一的遮羞布,来人哪肯罢休,用一只手狠狠地撕扯着……
无声的撕扯在继续着,子君半睡半醒,依然喊不出来。
黑暗伴随着朦胧的夜色里,有一双眼睛直直地看向这一切,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尽管他眼睛里已经有了影像,也慢慢传递给大脑,告诉他这是个外来侵袭者,这个像野兽一样的家伙在肆无忌惮摧毁照顾自己的人,但他的大脑和双手是分离的,他就这样一直看着,不知如何是好……
千钧一刻,子君使劲全身的力气大喊了一声,“不要……”
这声凄惨的叫声惊动了东院的狗,它吠了两声,也传到了东屋霍老三耳朵里,他满意的笑了,哈哈,这回准中了,回头看了看像死猪一样的婆娘,厌恶地踹了两下,“死女人,就知道骂街,懂个屁!”
这一声“不要”也惊醒了沉睡十来年的霍家傲,只见他怒瞪双眼,青筋暴起,感觉头发都要苏醒,怒发冲冠也许就是此刻的描述了……
家傲憋足了一口气,使出这几年积攒的洪荒之力,冲破束缚他的一切屏障,瞪大眼睛,一股力量突然冲破漆黑的夜,随着一声响彻全村“啊——”的一声怒吼,西屋传来一阵锣鼓喧天的击打声,紧接着是“咚咚咚”的撞击声,然后是“咣咣咣”家具的摔碎声,夹杂着一声声的哀嚎声……
霍老三家热闹了,要出人命啦……
乡下人睡觉都机灵,并且深夜的乡村寂静的出奇,只要一家声音大点,立刻能传遍整个山村。
瞬间,霍老三大门外就聚集了十多个好事者,大家互相猜疑着,“家傲犯病了,不至于有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呀!”
“有男人黑夜想占家傲媳妇便宜了,那咱们可得看看是谁,这样的赶紧帮忙抓住送公安局……”
“没准是媳妇勾引野汉子,被三叔抓住了,两个人打起来了……”
“如果那样,三叔哪是野汉子对手,赶紧的,说不准刚才的惨叫声是三叔发出来的……”
几个热心的男人和女人毫不疑迟踹开了霍老三的大门,急忙往西屋跑去,刚到门口都停下了脚,映入眼帘的是一派凄惨的景象,让几个没见过世面的人吓得张大了嘴巴。
地上躺着一条像剥了皮的大马猴,赤身裸体,鲜血直流,一动不动躺在门口,偶尔抽搐几下。
地上散落的都是一些撕碎的衣服,家傲眼神空洞地坐在一边,和往常一样,这些好像与他无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家傲媳妇围个被子,哆哆嗦嗦在炕的角落里筛糠,满眼恐惧,头发凌乱,她也吓傻了。
此刻的霍老三吓得脸色煞白,看着直挺挺躺在地上的白条鸡,不知如何是好,本身这个人就高,笔直地捋在地上,屋子再小,整个占据了小屋的东西,人也进不来了,站在门口已经傻了。
一个胆大的后生跳过越过门槛,跳过地上大马猴的脑袋,站在屋里,弯腰用手探了探地上尸体的鼻子,还有微弱的气息,连忙抬起头,对着傻了的霍老三说,“三叔,还有气呢!你看是报警还是送医院?”
“这,……这……”霍老三缓过神来,一听还有气,心里稍微松了一下,恢复了理智。
“别报警,看看还需要送医院吗?”他可不想花冤枉钱,另外送医院知道的人更多,这都够丢人了。
“叔,如果不报警,得送医院,你看这头上的伤口很深,说不定大脑都坏了,身上的伤口也得处理,如果死了,就更糟了。”
霍老三坚持不报警,村里人心里都明白了,谁也不明挑,这样的事,他们也都理解,一个村住着,都是本家不能看热闹吧!
霍老三一看大马猴紧闭的双眼,脸色也越来越白,无奈地点头,“那要不送医院。”
有了他这句话,众人赶紧帮忙,用一个被子一裹,把赤身裸体的大马猴直接扔在了村里的一个出租面包车上了,霍老三无奈回到东屋,翻箱倒柜拿点钱走了出去。
回头看向炕里睡得和死猪一样的婆娘,纳闷地摇了摇头,不对呀,一样的饮料,两个人反应咋不一样呢!
正在大家一阵忙活的时候,子君已经穿上了衣服,趁着月色逃出了这个给她带来无尽屈辱的家。
夜又恢复了宁静,偶尔听到东院霍老二的一声长叹,“唉!造孽呀。”
西院霍老三随着车去了医院,他不去谁去,还等着他付押金呢!
老婆子还在均匀地打着呼噜,西屋的家傲就那样木讷地看着一个地方一动不动,眼里又恢复了往日的空洞,只有手上还汩汩地冒着血水。
谁也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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