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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安成终于开口了:“没关系,只剩下三次了,你一定做得到。”他的话语没有任何作用,陈向天的眼眶渐渐红了,眼睛湿润起来,面颊无助地贴着越风的手臂。
手臂也沾上他面颊上的汗液,肌肤贴合处渐渐湿濡,越风能感受到陈向天在细微的颤抖,确实是在害怕了。他仓皇地将眼神移开,避免和他对视。
但他躲不过去的。
咯的一声,手铐和脚铐摔在地上。陈向天手脚发软,但束缚解开,本能让他逃跑,也几乎是他站起来的那一瞬,张安成就将他给抱住,和越风连拖带拽地将他给按在了床上。
张安成跪在他身后,将他的手臂连着胸腹一并环住,“别怕,很快就好了。”他亲着陈向天的耳后的皮肤,伸出舌头舔舐他肌肤上的汗液,舌尖尝到微的咸味,在脖颈处留面下一串湿濡的水痕。
陈向天脚踝上全是挣扎留下的红痕,幸好脚铐的橡胶层够厚并没有在上面划出伤口。越风强硬地将手伸进他夹起来的两腿之间,粗暴地拧了一下他还湿润着的鸡巴,“你跑什么?还敢说自己听话?”陈向天脚抵着床单,向后缩,后背紧靠着张安成的胸口,但腰间对上张安成鼓囊的胯间时又僵住了身体。
“别摸了……”哑着嗓子开口,陈向天半阖着眼睛,“我不要、呃——”越风的手狠狠拽了把他的阴茎,将他的求饶打断,“不、高唔潮,坏掉……”他说得混乱,说完咬着嘴唇,面上的仓皇失措愈发明显。但越风的手才摸了几下,鸡巴又硬的厉害,恬不知耻地蹭着人的手心。
陈向天爽得有些过头了,抖着腰塌下了身体。他宽大的手抚上张安成的手臂,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令自己心安一些。手在上面徒劳地抓握着,深麦色和苍白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却也带着诡异的和谐。
越风只当他口是心非,手按上他结实有力的大腿,像是撬开蚌壳般打开那合拢的腿,将自己挤进去。把自己的阴茎放出来,昂首的性器上鼓着青筋在他大腿处磨蹭着,将那处的皮肤都粘上透明的液体——他可没有张安成那种莫名其妙的执着,想操陈向天的穴就自然选择顺从心意。
他喘着把鼓胀的鸡巴抵在穴口,然后长驱直入,一口气就插到了底。陈向天因这一下倏尔挺起胸膛,胸肉因为张安成的手死死环住而微地下陷,奶头被压地陷入乳晕中。
越风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这穴比起之前可以说是水多了不少,搞了这么多次,总算是操开了些。
陈向天头靠着张安成的肩,越风每顶入一次,他就发出一声闷哼,神情似欢悦又似痛苦。堪堪插了几十下,那双长腿就忍不住合起来,夹住了越风劲瘦有力的腰,脚趾蜷缩又放松,将床单夹出几道皱褶。
肉体碰撞声夹杂着喘息,穴口处磨出一圈白沫,那嫩穴连着被操了两天,从会阴到睾丸,几乎是红了一片,委委屈屈地含着鸡巴,每次鸡巴抽出插进都能听见其间滋滋水声。
陈向天全身都泛着红,被药效折磨得快要崩溃了,越风不过摸了他鸡巴几下,就全身痉挛似的绷紧了腹肌,提着腰拼命地挺胯,“唔、不……”他眼神失焦,嘴唇贴着张安成细瘦的脖颈说话,“啊嗯,好舒服……”张安成将他的细碎喘息全都听了进去,耳廓很快盖上一层薄薄的红云,胯间鼓囊的一团顶着他的背摩擦起来。
越风用手指弹了弹他翘起来的阴茎。陈向天抽噎一声,嘴角抿起,腰身却是不自觉地抬了起来,将肉色的鸡巴送到他手边。越风从鼻腔发出一声嗤笑,但终归纡尊降贵地帮他摸了起来,阴茎仍不时还从穴内拔出来,用力研磨他的阴蒂。
即使有药效的支撑,但没过几分钟,陈向天就迎来第六次的顶点。他唇色苍白,穴肉绞紧鸡巴,痉挛着挤出一股流水,那特有的腥膻味逐渐蔓延开来。
明明高潮了鸡巴却射无可射,抽搐着接着软绵下来,温顺地躺在别人手里,被撸动时还带着隐隐的刺痛。可陈向天的反应仍旧激烈,弓着腰背,小腿缠上越风的腰,露出高潮的痴态,他将手伸向自己的阴茎,正好碰上了越风的手,麦色和白皙的手指交缠着,越风眼一眯,抓着他的手,一同握紧经过多次射精已经滑腻的阴茎,接着像是将阴茎当成螺丝用手来回拧动。
越风一边玩弄他的鸡巴,一边又前后地摆动其胯。他操得深,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不费劲地将陈向天操得一抽一抽,连呼吸声都紧随他抽插的频率。他自己也被穴肉嘬得紧,面色通红,汗水随着抽插动作不断下滑。
二人交合处更是一片湿濡,陈向天被操得浑身汗淋淋的,几乎每一下就抽搐一次,连自我意识都不剩多少,只知道要被操,要别人摸着肉。张安成亲着他的颈部,呼吸短促,他安静的像个幽灵,眼睛一瞬不瞬地凝在陈向天身上,完全被他陷入狂热的情态给感染,眼白处因为长时间睁着泛起血丝。
好喜欢、好喜欢……他对自己的想法已经完全不在乎了,只是一个劲地在陈向天脖颈处留下痕迹,收紧手,手掌将陈向天的乳尖连带一部分胸肉给罩住,接着轻轻地揉搓着,胸肉早就被他们亵玩到红肿不堪的地步。极致的痛反而被快意掩盖,陈向天的呻吟吞吞吐吐,说着听不清的呓语。
浓白的精液直直地射进他的穴,陈向天眼神混沌,没有太大的反应,过强的药效将他击垮了,越风拔出鸡巴时,那穴就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混合液体。做完,他嫌弃自己一身粘腻,选择去了浴室。
张安成咬着他的耳垂,手往下勒,卡着他的腰腹,双手用力将陈向天的屁股抬起,让他坐在自己怀里,他也不把鸡巴插进去,双手收紧,脸埋在他的背部——陈向天的味道——阴茎卡在他的臀瓣上就这样用他饱满到肉感十足的屁股自慰起来。
陈向天就这样被他用鸡巴操了几下屁股,才堪堪反应过来,动作迟缓地抓住他的手,但也就是那样抓着,连拉开的力气也没剩多少。他后知后觉地又感受到恐慌,深埋在欲望下的理智在警告他——陈向天屈起小腿,试图跪坐起来,但张安成拉住他的腰又将人给扯回来,于是他又一屁股坐了回去,那滚烫的阴茎这次从下往上插进他的大腿根,浑身绷着(但也没什么力气),他下意识地合起腿,旋即被那不断顶着阴蒂的鸡巴插到浑身轻颤。
穴里的液体因为体位的关系,一股脑地浇在鸡巴上,然后随着抽插全被抹到他大腿内侧,他从小腹开始向下被折腾的一片狼藉,完全像是一个性玩具,随着他人的抽插发出微的动静。
“呃、唔……呼,”陈向天高潮太多次,大脑像是泡在温热的水里般完全被蒙蔽了感知,他感受不到阴茎的抽痛,也察觉不到自己胸口的钝痛,只知道快感,快感——他张开唇,舌头搭在唇瓣边,瞳孔不安地收缩着,接着便又是一阵抽搐。
浑身都是精液,肌理分明的肉体带着一股浓重的腥膻味,叫人一闻,就知道他是个淫荡的货色。张安成最后亲亲他的脸庞,缓缓拔出了自己逐渐软绵的性器,一股股精液随着他的拔出滴到床单上。
床已经一片混乱,昨天才换过床铺,今晚陈向天估计没办法睡在这里。张安成推了推滑下来的眼镜,倒是不在意,他理所当然地认为陈向天应该和他睡在一起。但学生宿舍的床哪能那么轻易地挤下两个人?——陈向天抱住他应该勉强睡得下吧,幸好他的体型比较小,正好可以躺在陈向天的怀里。他自顾自地下了决定,正要松开陈向天。
却不想,被玩了这么久的陈向天又生出一些余力——转身把他按在了床上。
陈向天神色晦涩不明,这个体位几乎叫那对丰盈的胸肉将张安成的脸给埋起来。他勉力支起身,只见陈向天双手按住他的肩头,竟是用胯间的肉穴磨起他的阴茎。
张安成愣愣地看着,才射过的鸡巴又鼓起勇气,充气似的立了起来。龟头被夹在两瓣阴唇间,被阴蒂磨蹭着。陈向天喘着气,无神的眼眸一看就知道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自己磨着,很快就没了力气,腰身颤抖着软下来,压着阴茎缓缓坐下,那肉乎乎的肿着的穴淌着精水,被阴茎柱身擦过阴蒂。陈向天动作一顿,似乎想起之前骑乘越风时的痛苦,不敢再有所动弹。
僵了一会,见他没有动作,张安成抿着唇,握住陈向天的腰,缓缓操起了他的阴蒂,龟头使劲戳弄那淫荡挺立的嫩肉。陈向天绷着身体又要起来,张安成也由着他,但稍等一会,人就又迷迷糊糊地沉下腰,自顾自地磨起了穴,完全视他如无物。
他一边自己操着自己的阴蒂,一边还发出不行的含糊话语。只这样磨了一会,身体便不正常地紧绷着,颤抖着又是干性高潮了。他瘫软在张安成的身上,喘息剧烈。
洗完澡,身上冒着一股热气的越风拿着毛巾走过来,正好这时,陈向天趴在张安成身上,又是被操了一轮。他身上淤青遍布,脖颈处全是张安成的吻痕,腰间则被二人来回捏肿,大腿,小腹被精液轮番洗礼,真实地成为了一个飞机杯。
张安成扶起陈向天,这个早晨还冷静、用话语刺着他们的人仅是几个小时,便丢掉了所有理智。陈向天小声地呼吸着,腿根还在痉挛,他缩在床的角落,视线从张安成身上移到走近的越风。
健壮的肉体颤抖着,陈向天神情渐渐崩溃,傲气从面上尽数退却,“唔啊……”他发白的唇瓣嗫嚅,“我、坏了,”他深地喘了一喘,“被搞坏了……”他抽噎一声,垂在腿间的阴茎抽着淅淅沥沥地流出了黄色的尿液。
他耳尖通红,仓皇地伸出手,挡住不断滴尿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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