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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节（第3页）

&esp;&esp;咬他咬他。

&esp;&esp;

&esp;&esp;对于江白砚的红衣，孟轲很是满意。

&esp;&esp;“之前还不觉得……”

&esp;&esp;把他上下打量一遭，孟轲福至心灵：“皎月阁近日新制了适合男子的妆品，倘若让白砚用后四处逛逛，能不能引来更多客人？”

&esp;&esp;施黛的思路被她带偏：“可行。”

&esp;&esp;模特当然越漂亮越好。

&esp;&esp;平日里的江白砚白衣楚楚，俨然君子之风，疏离感太强，只可远观。

&esp;&esp;当下见他一袭红衣，施黛默不作声，偷偷望向江白砚的嘴唇。

&esp;&esp;很薄，形状姣好，是偏浅的嫣红色泽，不知涂上口脂，会变成什么模样。

&esp;&esp;施黛只看一眼，迅速把视线摆正，问江白砚：“这衣裳，你觉得怎么样？”

&esp;&esp;江白砚睇向袖摆。

&esp;&esp;他没穿过这种颜色的衣裳。

&esp;&esp;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江白砚很熟悉红衣。

&esp;&esp;他对繁复的色彩不甚上心，之所以穿白，全因江府尚在时，家中常为他购置白衫。

&esp;&esp;在模糊的记忆里，爹娘曾夸他貌若玉树，适合着白。

&esp;&esp;然而白色最易污损，一旦落血，便成了红。

&esp;&esp;那时他们不会想到，数年后，江白砚的白衣总被血和泥染得脏浊不堪。

&esp;&esp;其实他已衬不上纯粹的白。

&esp;&esp;物是人非，江白砚自虐般把这个习惯留下来。

&esp;&esp;身在衣庄，江白砚静静思忖。

&esp;&esp;他对红色的印象，大多集中在滚烫飞溅的鲜血，不觉得多么特殊。

&esp;&esp;可看施黛的神色，她应当很喜欢。

&esp;&esp;细细回想，施黛的衣裙不少是绯色，每当她穿上，皆似蓬勃朝阳，灿灿然一片，惹人注目。

&esp;&esp;原来如此。

&esp;&esp;用施黛来做类比，一切困惑有了解释——

&esp;&esp;红色确实惹眼。

&esp;&esp;江白砚回答她的问题：“尚可。”

&esp;&esp;“那就选它？”

&esp;&esp;施黛说：“今天我买账。”

&esp;&esp;江白砚笑笑，应一声好：“多谢。”

&esp;&esp;正值佳节，施黛给施敬承、孟轲和施云声各买了新衣，顺便为阿狸戴上一顶毛茸茸的小圆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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