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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当时他们之间的关系是被猫哥强行斩断的。不仅斩断得不彻底,那些牵连着的细丝也依然崭新坚韧,并不像一些从内里腐蚀溃烂的那般不堪一击。于是在那么多年的风吹雨打之下,这些细丝仅仅是落满灰尘,一旦有人伸手去擦拭闭合断裂开的缺口,那些细丝便再次疯长起来,于无声处交织成片,一夜间牵拉起裂口的两端。
于是便不止于亲吻,只渴求更紧密的贴合,拥抱、抚摸、还有更多。
程然好像从不知猫哥的吻与拥抱会如此炽热滚烫,烫到似乎将满腔心绪全部倾泻于肢体之上,烫得他浑身血液也随之沸腾起来。仿佛要与对方一较上下一般,两个成年雄性动物都追逐着对方的气息,深入的唇舌纠缠经久未断,搂着对方后脖颈与腰臀的手臂用力到青筋暴起,本能地撕扯掉碍事的衣物,仿佛要将对方融入自己血液中一样凶狠而霸道。猫哥那么多的技巧与手段好像全都忘却了,只想吻得再深一点、抱得再紧一些,滚烫的手心流连于程然紧致了不少的腰背与臀部,湿润的亲吻终于从唇舌退出,一路自耳垂、肩颈滑落至乳尖、小腹,留下暧昧的水迹与吮咬的红痕,最后扯下了程然的裤腰。
猫哥原本屈起的那条腿膝盖落地的轻响让程然一瞬间想要出声阻止,而他刚张开口,猫哥便抓着他的阴茎一低头一俯身,直直将他早已挺硬起来的性器吞到了底。于是未出口的话语化作一声含糊不清的低呼,推拒的手指攥住了猫哥的头发,最后因为顶端被温暖潮湿的软肉包裹挤压而从喉间发出难以承受的呜咽。
猫哥吞到底之后又退出,嘴唇包在冠状沟上轻嘬了一下,同时舌尖也抵在顶端凹陷处的小口挑逗似地一舔,如愿将程然逼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呻吟。他这么来来回回套弄了几下,忽然又吞到底,让阴茎头抵到喉间的软肉后裹着唾液一吞咽,潮湿的软肉互相挤压,突兀而极致的刺激使得程然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啊!”
他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从前猫哥给他口都怕他把持不住一下子射了,总是意思意思舔一舔嘬几口,从来不会这么全出全入地吞进去,更不可能像现在这样用口腔咽喉给他耍花样。更何况这么久以来他都全靠自己解决,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受过这样激烈的刺激,几乎没几下便被弄得眼睛都湿了,抓着猫哥的头发喘着气望着人,却说不出拒绝的话语。
到底是舒服的。而当他意识到给予他这样极致快感的就是那总在梦中出现的人时,便更不可能推开。
只想要更多。
他微微低下头,湿着眼睛望向身下跪在地上含着他阴茎的猫哥,看见他带着笑意的眼睛以这样一个淫靡的角度回望自己,小腹陡然一紧,难耐地抓紧猫哥的头发将人往自己性器上套。猫哥也便随着他的手势绷着下巴来回套弄吞咽着,直到程然忽然喘了两下,在喘息中断断续续地说他要射了,他忽然反手拉开程然揪着他头发想要把人拉开的手腕,握着那根兴奋到极点的器官根部,指尖按着囊袋,含着顶端用力嘬了一口。然后程然便在压抑到极致的呻吟声中本能地挺腰将腥膻的体液全都射进了猫哥的嘴里。
猫哥将他的器官吐出来的时候程然还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湿漉漉的眼神带着些许茫然。他望着猫哥吐出某些乳白色的粘稠液体,用一旁茶几上喝剩下的红茶漱了漱口,又靠过来吻住了他,伸手下去以一种极其轻柔的力度缓缓揉搓着他刚释放过后的性器,一下一下,从他的喉间揉出带着鼻音的轻哼声。
程然一开始还有些疑惑猫哥为什么在他释放过后手上的动作便轻柔了许多,等猫哥慢慢在亲吻间用纸巾擦净他沾染了各种湿粘液体的性器、握着他的后脖颈向后退开结束那缠绵的吻,他才意识到猫哥似乎并不想做到底。他有些困惑地伸手勾住猫哥的脖子将人拉近了一些,便见猫哥笑了一下,凑过来在他鼻尖上亲了亲,又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望进他的眼里,弯着眼睛没说话。
“不做吗?”程然小声问。
猫哥的眼睛弯得更厉害了些,但还是小幅度摇了摇头,也跟着小声答:“没有准备的东西,容易受伤。”
程然眼神往边上飘了飘,继续小声说:“可以叫人送……”
猫哥笑了一声,拿鼻尖蹭了蹭程然的,带着笑意依然小声问:“你想做?”
程然感觉自己刚要降温的脸又唰地烧了起来,刚张口想要反驳,便被人堵了嘴,听见猫哥衔着他的嘴唇含糊不清地“嗯”了一连串,说他来叫。
这种特殊外卖来得很慢,于是猫哥正好搂着人去卫生间一点一点地手动清理,过程中甚至都舍不得撒开手松开嘴,好像永远亲不够抱不够似地,一边手指裹着水流在身后撒泼,一边将人搂在怀里来来回回地舔舐亲吻,把暧昧的印记铺满全身。最后用姗姗来迟的东西做完所有准备,他们仿佛都已经被欲火烧得头脑不清,相互搂着想去床上的时候还跌跌撞撞走错了方向,膝盖撞到沙发扶手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走到了窗前。
程然反手在玻璃窗上按了一下,拉着猫哥就想转个方向回去,结果就被人亲着搂着翻了个身压在了落地窗上,略微冰凉的玻璃触到滚烫得不正常的肌肤,激得程然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冷吗?”猫哥伸手扣住他的手指,指尖钻进指缝十指相扣,收着胳膊将人整个儿圈在怀里按在玻璃上,下巴搁在程然肩颈侧吻着程然的耳后,低沉的声音里裹着浓重的情欲。
程然难耐地喘了两下,目光被窗外的灯火映得有些迷离:“不冷。”
猫哥偏头叼住他红得厉害的耳垂,扣着他的手环到胸前去捏他的乳尖。程然受不了这样羞耻的动作,挣扎着要收回手,却又被人扣着往下落到小腹,罩住自己再次挺硬起来的性器套弄。他额头抵着已渐渐被体温捂热的玻璃,看着呼出的热气在窗上漫开瞬间便消失的水雾,拧着眉喘息着出声指责:“你……”
但话语没有说完,猫哥便掐着他的腰挺身挤了进来,于是被掐断的话语成了一声压抑的轻哼自口中逸出,尾音带着颤。
都太久没做了,一个太硬,一个太紧,肠肉被挤压豁开的感受便极为明显,身体被撑开的痛意也很难被忽视。但这一切都被滔天的满足感所掩盖,于是程然只是蹙着眉攥紧猫哥的手指,同他一起发出难耐的闷哼。
程然好像长开了。猫哥搂着人在他腰腹臀肉上来来回回地摸着,不确定地得出这么一个结论。他印象中的程然虽然不属于娇弱类型,但身上肌肉也并不算明显,摸起来大多还是柔软的;但现在这么摸着,腹部腰侧都硬了不少,能隐约触摸到肌肤下结实的硬块,只有屁股一如既往的挺翘柔软。
程然被猫哥这么来来回回地摸得忍不住笑了几声,偏过头靠在猫哥肩膀上问他在干嘛。猫哥揉了揉他的屁股,又伸手到胸前揪着他的乳尖,嘴唇贴着他的肩说,你有肌肉了,身材不错,摸摸。
程然笑着,反手扒拉着猫哥的头发,问:“喜欢吗?”
猫哥摸着程然不算明显的腹肌,按着人小腹用力往里撞了几下,喘着气说:“太喜欢了。”
多少年的时光一过,很多东西都变了,但有些东西是不会变的,比如身体里的敏感点。猫哥依然能够一下便找到他最受不了戳弄的那块地方,依然不过几下便弄得他眼尾泛红,喘着气回过头去讨一个吻。
于是身后的顶弄愈发激烈,分外坚硬的性器裹着黏腻润滑一下一下凿进那块致命的区域,拉扯着太久无人光顾的软肉将难以描述的液体填满整个甬道,咯吱咯吱的淫靡水声让人格外听不下去。
程然被人死死圈在怀里按在落地窗上承受着太过激烈的顶弄,蒙着雾气的眼睛连窗外的灯光都看不清楚,被堵着的唇舌都控制不住地发出破碎的哼声,拖长了音调,带着鼻音,软得不行。
被弄到受不了的时候他也本能地挣扎着想要逃离猫哥过分霸道的拥抱与操弄,却被人箍着手臂圈着身体再抓回来,惩罚似地按在窗上捅进要命的深处,在他被肏到大张着嘴无声尖叫的时候咬着他的颈侧喘息着说,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他一边顶进程然最深处最承受不住刺激的那块区域一边在他耳边说着,顶一下说一句,说,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那个时候程然已经被弄射了两次,早已是失神的,甚至因为接连的刺激手脚都舒爽到发麻,连挣扎都挣扎不了,只能被人按着搂着被迫承受过于凶狠深入的操弄,从喉间发出支离破碎的沙哑呻吟,浸着浓重的哭腔。
到后来,他被弄得都快喘不过气,无力的脑袋向后靠在猫哥肩膀上,在喘息间气若游丝地回应,说,我是你的。
猫哥最后释放出来的时候挺腰狠狠凿进程然那块敏感到一蹭就会大腿痉挛的地方,箍着人的手臂用力到几乎将怀里的人揉碎。他偏头一点一点吻掉程然眼角渗出的生理泪水,眯着眼睛望着窗外夜色下的万家灯火,在程然耳边轻声说,我不会再放手了。
他伸手摸了摸程然被弄到失神的脸颊,手指伸进他汗湿的发间,将人无力的脑袋掰过来,在他湿红微张的唇上浅浅吻了一下,低声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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