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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星期他哥都在带着他变着花样的玩，夏添觉得自己腿都快断了，还好他们心照不宣的都很节制，否则他可能会死在床上。

回国的头一天晚上他哥压着他做了好几次，他嗓子都叫哑了才被放过。

做完了他躺在夏琛怀里听他说情话，脸上挂着笑睡着了。依稀听见他哥说他傻。

他不傻，只是他哥说爱他，他心里就开了花。

高考出成绩的那天，夏添还有些紧张。他哥没心没肺地说风凉话：“你高中怎么过来的心里没点数？现在紧张有个屁用啊？”

“那我考不上你不得养我一辈子啊？”夏添一阵尴尬，装模作样地整理了一下头发，悄悄看他哥的表情，想了想，还是后悔道，“哥……考不好你别骂我，我已经尽力了。”

“你尽个屁的力，天天翘课的那兔崽子是谁啊？”夏琛不留情地拆他的台。

“哪有天天翘……”

没曾想其实夏添成绩还算不错，勉强上了省里的线。他对此很满意，看向他哥的眼神还有点傲娇。

填志愿的时候，夏添没怎么考虑，就报了省内的，反正他也没想过出省，他没什么志向，只想离他哥近点。要是他去外面上大学了，他哥就要独守空房了。

填完志愿那天晚上，他们坐在地毯上喝酒，月光从阳台照进来，昏暗的房间里影子也变得安静。夏琛把杯里的红酒喂给夏添，吞咽不完的酒从嘴角流下去，尽数进了衣服里。

夏添被呛到轻咳了两声，擦了擦嘴角，锁骨上的液体在月色的映衬下诱人极了。夏琛低头舔去他锁骨上的红酒，然后是喉结，嘴角，舌头。

红酒的味道在他们唇间相融，醉得一塌糊涂。

分开时，夏添看见他哥眼里亮晶晶的，好像是借着微弱的光线闪烁着的眼泪。他后知后觉他哥是不是快要哭了。

可眼泪掉不下来，夏添心疼得紧。他亲亲哥哥的眼角，揉着他哥的头发说：“哥你是不是受委屈了？如果我说我爱你的话，你能不能高兴起来？”

夏琛看着他笑，良久，带着笑意说：“小添，哥哥只有你了呀。”

“小添也只有哥哥。”夏添捧着他哥的脸说。

“如果我不是哥哥就好了。”夏琛看着倒在地上的酒杯呢喃。

夏添急道：“不可以，你是我哥也是男朋友，你要像哥哥一样疼我，还要像男朋友一样爱我。哥，我们永远都在一起。”

夏琛看着他认真的眼神，半开玩笑说：“万一小添在学校遇到比哥哥更好看的人呢？”

夏添松了口气，姑且认为他哥是在跟他撒娇，于是他在夏琛脸上亲了一下，保证道：“我发誓，我只喜欢夏琛。”

说完就看夏琛露出一个叫他胆寒的笑容，有一瞬间他觉得他哥可能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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