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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眠才走不久,守门的侍从就小跑着进来半跪在地上说道:“池姑娘,彦公子,花江带着一大批护卫正堵在门外,已经把莲轩都包围了!”
池鸢与秋玉彦对视一眼,都有点意外。“这老东西怎么突然发难?莫不是查到什么了。”秋玉彦说完站起身,对着蹲在墙角的烈做了个手势,烈立马施着轻功走了。池鸢倒是镇定自若的坐在亭中,她想着昨日花涧才向她抛了个橄榄枝,没道理等不了几天便将她告发,莫不是
“想到了什么?”秋玉彦见她一脸沉郁,好奇问道。池鸢摇头,对着半跪在地上的侍从说:“无事,且先放他们进来吧。”
那侍从跑回去,不一会儿,院门便被几个护卫毫不客气的大力推开,他们十几人并列着两排气势汹汹的走进来,最后面缓步而来的正是一身锦袍的花江。
花江看见了池鸢身旁的秋玉彦,满脸汹涌的怒意微微收势,坐到身后护卫抬来的圈椅上,戴着个眼罩的脸阴沉地打量着池鸢。
池鸢也坐在亭中打量着花江,神色冷淡,仿佛越过了他正看着院里的花草。有彦公子在此,花江还真是不敢轻举妄动。
“族长来此所为何事?”池鸢打破僵局,先发制人。花江冷笑道:“所为何事?当然有事了,这些事情本老爷觉得你这小丫头应该心知肚明吧?”说完摸上右眼覆着的眼罩神色越发不虞。“族长不说明白,我怎知你所为何事,如此兴师动众?”花江见池鸢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若不是经那贱婢举报又证实了一些线索,他也不太相信是池鸢做的,毕竟她身后的秋家嫡子可是块铁板。“小丫头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把那个贱婢带上来!”
池鸢看到被两个护卫带进来的香铃时,并不意外。秋玉彦疑了一声,这丫鬟看着有些眼熟。
“你说,前几日刺杀本老爷的凶手来过这里,且你又发现池姑娘带回了一名女子,正是我院里失踪的花萤,可是如此?”花江望着香铃沉声问道。香铃一直低着头,被两个护卫扶着,似乎站都站不住,浑身抖得厉害。
池鸢打量了她一眼,说道:“的确如此,既然族长要把话都说开了,我也无需遮遮掩掩,池鸢承认,这些都是我做的。且事到如今,族长带着这么多护卫来此,是想将我抓回去问罪了?”
花江阴着脸盯着池鸢,脸皮微微抖动,他又看了一眼神色冷淡的秋玉彦,咬牙说道:“池姑娘既然认罪,那就识时务一些跟本老爷回去,老爷我保证不会太为难于你。”
池鸢笑了笑,走出亭子,绕着花江的椅子走了一圈,无视那些一脸紧张握住刀小心翼翼防备她的护卫。“我何时认罪了?事确实是我所为,但是那又如何?你能奈我何,想抓我?就凭这几个杂鱼么!”
“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本老爷如此不敬,来人啊给我好好教训教训她!”花江被她这般挑衅刺激得额角青筋都暴起,不由得气急败坏的喝道。
“谁敢!”秋玉彦出声喝止道,随即站到池鸢身前,冷眼看着十几个持刀上前的护卫,他声音冰冷继续说道:“你一个小小的花氏族长居然敢动本公子的人,花老头儿,你莫不是做族长做得不耐了,想换种活法?”花江对上秋玉彦面无表情的脸,心底挣扎一番,面皮抽搐的说道:“秋公子,花某的家事还轮不到外人来管吧?”“家事?只是一系旁支的小族长何时以为自己是全族家主了?更何况,池姑娘是本公子带来的人,想动她也该问问本公子的意见。”
花江听言怒极反笑:“秋公子,花某敬你是秋氏嫡长公子的身份,一再忍让!但是秋公子莫要忘了,这里既不是京城,也不是你秋家地界,行事还是小心谨慎不要托大为好。”
秋玉彦冷笑一声,正欲说话,便被一个声音打断,“大伯,何事兴师动众劳您来到这莲轩?”花漾咳了一声,在一个青衣小厮的搀扶下走了进来,他抬头看向池鸢,轻声说:“池姑娘,你没事吧。”花江脸色顿青,阴沉的目光投向花漾。
门外又走进来一队人,为首之人是秋染容和花澈。花江见此,显然有些坐不住了,掌心死攥着椅柄,有些不敢置信一个小姑娘居然能牵动出这么多人来,他回头阴沉的盯着香铃看,似乎后悔了,自己好像被这小贱婢煽动利用了。
“族长为何在此?”花澈走进来笑着问道,他扫视了一圈院中的人,看见花漾时神色有异,提步慢慢向他走过去,先是对着弟弟嘘寒问暖一番也不管那花江是如何回答他。
实际上,此时的花江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他再看不清形势,他就白活了这么多年,现如今,恐怕花澈已经和秋氏联手,正好找一个由头来收拾他。
秋染容走到秋玉彦身旁,与他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好整以暇的看着花江,看他接下来该如何收场。
“家主,为何也在此?”花江显然还想最后垂死挣扎一番。花澈踱步走过去看着他说道:“听说族长想为难池姑娘?你可知她是容彦两位公子的朋友,自然也是我花府的贵客?这莲湖府上大小事物皆应该向我禀告,然后行事,族长这般私自行动,实是不妥吧。”花江站起身刚想发作,看见花澈身后的几十个护卫后强自镇定的说:“家主言重了,这都是误会,前夜在院里遭贼人刺瞎了右眼,一时气怒交加又轻信小人谗言,这才这才贸然前来,花某这便离开。”
“慢!”秋玉彦喝道,“花老头儿,怎么这会知道怯了,方才的那点骨气去哪了?”秋玉彦走到花江身前,挡住他的去路,在身高优势上居高临下的瞧着他说:“你带了这么多护卫进来惊扰了池姑娘,又在言语上嘲讽了本公子,便想这么若无其事的一走了之?”花江差点气的吹胡子瞪眼:“秋公子又待如何?若要道歉,花某现在就给你和池姑娘道歉,赔礼也命人马上送来,可还满意?”
“花江,事已既此,无需多言。有些话不用我多说,你自己心知肚明。”秋染容突然站出来开口说道,他走到秋玉彦身旁看着花江又道:“你若想离开,我自不会拦你,不过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开始了,就不会那么容易结束。”
花江唇角抖动着,张着口,用手指着秋氏双子,半天也挤不出一句话来,他的一个随侍上前轻抚着他的背顺气了好久他才从牙根挤出一句话:“好!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走着瞧!”然后挥手带着手下拖着香铃颓败离去。
“清泽来迟,让姑娘受惊了,还望姑娘不要见怪。”花澈走到池鸢身前躬身一揖轻声说道。“无事。”池鸢看都没看他一眼,兀自走回亭中。花澈也不在意,他转身对着花漾说:“小梵,时候不早了快回去歇息,接下来的事情为兄自会处理好。”花漾乖巧的任花澈抚摸着头发,转身看了一眼池鸢,小声应答了一声,在小厮的搀扶下离开了院子。
几人坐在亭中相对无言,花澈先道:“彦公子,你的人到了吗?”秋玉彦点点头,抚着白玉桌面,白皙修长的手指映着阳光微微透明。“你先把花老头儿的暗桩查探清楚,城里也有不少他的势力,我的人明日便到。”花澈笑着说:“暗桩的事情我早就办好了,今晚便动手,城中势力已经派人时时盯着,有你们秋家相助,此局已有八成胜算。”“看来清泽兄已经筹备许久,只是等着我们表态了?”秋染容浅淡的眸子凝着花澈,话里意味深长。
花澈坦然一笑:“是啊,清泽等这一刻已经等得太久了,花江不难解决只是人死了根还在,我必要让他这一脉从世上彻底消失。”以祭奠双亲的在天之灵,最后一句话他在心里默默念到。
花澈仰天长叹一声,声音有些轻快又有些愉悦:“此事还得多谢容公子和彦公子的相助,凭我一人势单力薄若无援手,恐怕再拖下去连这家主之位都快要保不住了,待清泽扫清花家异类,日后只要你们一句话,清泽定当扑汤蹈火在所不辞!”
秋染容摇摇头说:“助你是玉彦的意思。”花澈起身极为正式的对着秋玉彦一揖,“彦公子,请受我一拜。”
秋玉彦罢手道:“清泽兄不必如此,情势所迫,我只是迫不得已才出手罢了。”
这时院外匆忙跑进一个青衣小厮正是鸣儿,他焦急的跑到花澈身前,看了看池鸢等人,犹豫着还是小声在花澈身旁耳语。
花澈听完,原本满面笑容的模样顿时变了,身子有些抖,面色更是瞬间灰白。他起身对着桌前众人一揖,道了声失陪就慌忙跟着鸣儿疾步而去。
秋玉彦说道:“看样子大概是花漾出事了,花澈的计划怕是得延期了,也不知花江那边会如何反击,我们还是做两手准备吧。”秋染容点点头。
池鸢也猜到一定是花漾病情恶化了,不然花澈也不会在人前露出那般慌乱无助的样子。“我想去看看。”池鸢说。
秋玉彦湖水般的眼眸扫过来,与池鸢点星双眸对视一眼。他也不问只微笑着说:“好,我们一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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