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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你,你还是给我闭上你那臭嘴,朋友。”西尔弗狠狠地喝住开口的人。接着他还是用先前那种文雅的语气回答我说:“昨天早上,霍金斯先生,利弗西大夫打着白旗来找我们。他说,西尔弗船长,你们被扔下了。船已经开走了。是的,也许乘我们喝酒唱歌的当儿。他们把船开走了。这一点我不否认。至少我们没有谁发觉。我们跑过去一看,船果真不见了。我从来没见过这样一群傻瓜蛋干瞪着眼时的傻样,你尽量相信我的话,没有比这帮家伙更蠢的了。大夫说,那好,让我们谈谈条件吧。我跟他讲妥了条件,我们到这里来,补给品、白兰地、木屋,还有多亏你们想得周到的劈好的柴禾,用我们的话说,一条船从桅顶到龙头都归我们所有。至于他们,反正已离开此地,现在他们在哪儿,我可不知道。”他又不紧不慢地吸了几口烟。
“为了免得你误会,条约中也把你包括在内,”他继续说,“我可以把当时最后几句话告诉你。”我问:“你们一共几个人离开?”他说:“四个人,其中一个受了伤,至于那孩子,不知他跑哪儿去了,我管不了那许多了。想起他我们就生气。大夫就是这么说的。”
“就这些吗?”我问。
“可以让你听的就这些了,我的孩子。”西尔弗答道。
“现在就要我做出选择,是不是?”
“对,现在就决定,你可以相信我。”西尔弗说。
“好吧,”我说,“我不是个傻瓜蛋,不至于不知道该选择哪条道。我不在乎,你该怎么着就怎么着。自从认识你们以来,经我看到的就死了不少人。不过有几件事我要对你们讲。”我说,我这时非常激动:“首先,你们在这儿的处境不妙,船丢了,财宝丢了,人也丢了;你们整个计划都弄糟了。如果你们想知道是谁干的——告诉你们是我!是我在发现陆地的那天晚上,躲在苹果桶里听到了你约翰,还有你狄克·约翰逊,还有现在已沉海底的汉兹的谈话,不到一小时我就把你们说的每一句话都告诉了船长。至于那条船,也是我割断绳索,杀死了你们留在船上看守的人,是我把船开到你们任何人都见不到的地方。该嘲笑的是你们,这件事,刚开始我就占了上风。你们在我看来并不比一只苍蝇可怕,要杀要放随你们的便,我只想提一句,如果你们因为当过海盗受到审判,我将尽我所能救你们的命。现在该轮到你们选择了。再杀一个,这对你们没什么好处,要是放了我,留下一个证人,还可以让你们免受绞刑。”
我停下来歇了口气,因为我已说得上气不接下气。使我惊奇的是,他们一动不动,像一群绵羊似地盯着我。趁他们仍盯着我看的时候,我又讲开了。
“西尔弗先生,”我说,“我相信你是最聪明的人。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烦你让大夫知道我是怎么牺牲的。”
“我会记住的。”西尔弗说。他的语调令人费解,我这辈子也弄不明白,他究竟是在笑话我提出的请求呢,还是被我的勇气打动了呢。
“我还可以添一桩事,”一个面似红松的老水手说。他姓摩根,我是在高个儿约翰开设在布里斯托尔码头上的酒店里看见他的。“是他认出了黑狗。”
“对了,还有,”船上的厨子又添了一句,“我还可以加上一件:就是这小子从比尔·彭斯那儿弄走了地图。总而言之,我们的事坏就坏在吉姆·霍金斯的手里!”
“那就送他上西天!”摩根说着骂了一句。
他拔出刀子跳了起来,好像二十岁的小伙那样激动。
“站住!”西尔弗喝道,“你是什么人,汤姆·摩根?你大概以为你是一船之长吧?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跟我作对,我就送你到死在你前面的那些人身边去。三十年来,凡是跟我过不去的人,有的被吊上帆桁顶上,有的扔到了海里,都喂了鱼。还没有谁敢跟我较量较量,否则他会有好日子过的。汤姆·摩根,不信你就走着瞧。”
摩根不言语了,但是其他人还在那儿嘀嘀咕咕的。
“汤姆说的对。”一个人说。
“我听剐人的话听够了,”另一个补充说,“要是再让你牵着鼻子走,约翰·西尔弗,我宁愿被绞死。”
“诸位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讲吗?”西尔弗吼道,从酒桶上弯身向前,右手握着还未灭的烟斗。“有话就讲,你们又不是哑巴,想说的就站出来。我活了这么大的岁数,到头来能让一个酒囊饭袋在我面前吵吵嚷嚷?你们晓得你们都是凭命运过日子,应该懂得这行的规矩。我准备好了,有能耐的把弯刀拔出来比试比试!虽然我只有一条腿,我要在一袋烟烧光之前,让他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没有一个人动弹,没有一个人咬一声。
“你们可真算是好样的,嗯?”他又说了一句,把烟斗重新叼在嘴上。“瞧你们那副德性,站出来较量较量都不敢,连话都听不懂。我是你们推选出来的船长。我当船长是因为我比你们高明,高出一海里。既然你们不想像一个真正的海盗那样跟我较量,那就听我的,你们可以相信我的话!我喜欢那孩子,我还没见哪个孩子比他更聪明。他比你们这群胆小鬼中任何两个加在一起都更像男子汉。我倒要看看,谁要是敢碰他一下,我就对他不客气,信不信由你们。”
接着是一阵持续很久的沉默。我靠墙边站直了身,心还像敲鼓似的咚咚跳,但心中还闪现出一线希望。西尔弗双手交叉倚墙而坐,烟斗斜叼在嘴角上,像在教堂里一样平静。然而两只眼睛却滴溜溜地乱转,眼梢始终监视着那帮不顺从的家伙。那些海盗逐渐退到木屋的另一端,聚在一起,他们交头接耳的低语声一直像小河流水般源源不断地传到我耳朵里。他们一个接一个地抬头看看我们,这时,火把的红光就会把他们紧张的脸孔照亮一两秒钟。他们的视线对着的是西尔弗而不是我。
“你们好像有许多话要讲,”西尔弗说着向老远的空中啐了一口,说:“说出来让我听听,要么就闭嘴。”
“请原谅,先生,”一个海盗应声答道,“你经常不遵守这一行的好些规矩,也许有些规矩你最好还是注意些好。大家都对你不满。我们可不是好欺负的,我们有同其他船上水手一样的权利——我就是敢这样说。根据你自己定下的规矩,我认为我们可以谈谈。请你原谅,先生,因为我承认目前你是我们的船长,但是我要行使我的权利:到外面去商量一下。”
这个大个家伙,是个黄眼珠、三十四五岁的丑八怪,他向西尔弗敬了个很像样的水手礼,拖着脚步向门外走去,其余的几个家伙也跟着他离开屋子,每个人经过西尔弗的身边都敬个礼,打声招呼。“按规矩,”有人说。“去开个水手会。”摩根说。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都走了出去,只剩下我和西尔弗在火把旁。
船上厨子立即把烟斗从嘴里拿出来。
“现在你看,吉姆·霍金斯,”他用勉强可以听到的声音在我耳边低语道,“你的生命正处在紧要关头,更可怕的是可能要受刑,不能让你痛快地死。他们打算把我推翻。不过,你也看到了,我一直在想尽办法保护你。起初我并没这个意识,是你的一番话提醒了我。我失去了那么多到头来还得上绞架,真让我失望。但我觉得你说得对。我心里对自己说:你替霍金斯说句公道话吧,约翰,将来霍金斯也会替你求情的。你是他最后一张王牌,这是事实。约翰,他能帮你忙!以恩报恩嘛,我说,你救了他这个证人,他自会搭救你的性命!”
我模模糊糊地开始明白他的意图了。
“你是说一切都完了吗?”我问。
“当然完了,老天作证,我说着了!”他回答说。“船丢了,脑袋也保不住了,就是这么一回事。那天我向海湾一看,没见到我们的船,吉姆·霍金斯,我知道这下子完蛋了,虽然我是个很不服输的人。至于那些饭桶,相信我,他们胆小如鼠,狗屁不如。我定会竭尽全力从他们手里把你救下来。但是你看现在,吉姆——你得以德报德——你可不能对不起我老约翰。”
我十分吃惊,看起来希望这么渺茫的事——他这个不折不扣的老海盗也想到了。
“能做的,我一定做到。”我说。
“就这么定了!”高个儿约翰高兴地喊道,“你的话像个大丈夫。娘的,我有机会活过来了。”
他一瘸一拐走到插在柴堆上的火炬旁边,重新点着烟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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