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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后。
“所以,真的要开战了?”尽管早就经历过这段历史,但当战争真的再次到来的时候,埃蒙德仍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替卡尔文整理好军装的衣领,又仰头亲吻上去,把自己的成果彻底破坏。
卡尔文伸手扣住他的腰,安慰似的从他背部抚摸下去,又抱着他回吻了片刻才说:“主动出击总好过被动挨打。”
埃蒙德不满地撇了撇嘴:“我总觉得帝国皇帝的基因里自带被害妄想症。”
在帝国的政治体制中,虽然许多具备具体职能的政府高层都是从普通民众中选拔而出,卡尔文就是完全依靠自身能力身居要职的典型代表。但仍然有一小部分人享有特权,比如位于帝国金字塔尖的皇帝,以及延续了上一任皇帝血脉的贵族。起初按照规定,每一任帝国的皇帝都必须从继承了达莉娅女王的基因的候选人中诞生,但这一规定只延续了四千多年便被废止了,后来的帝国皇帝,全都是从直接继承了前代帝王基因的皇子皇女中挑选的。埃蒙德觉得这个继承机制简直毫无意义,即便达莉娅女王的基因的确无可挑剔,但经过几万年的稀释,现任帝王的DNA里还能残存下多少达莉娅女王的优秀基因?能出现这种古地球时代才有的荒诞规定,说到底还是人类延续自身血脉和权利财富的本能在作祟。
在刚刚过去的四年里,年迈的老皇帝终于寿终正寝,继任者是一位一百多岁的年轻王子。他漂亮,聪明,与前任帝王一样野心勃勃,且暂时还没有在帝国公民中暴露出贪恋权势和偏激多疑的一面。比起之前那位老得不能更老的帝国皇帝,新帝的登基显然让帝国人民的精神,但埃蒙德对此十分不屑。在新帝登基当天深夜,他迎回参加完典礼全程的卡尔文,坐在床上一边用屁股含着卡尔文的阴茎一边说:“要是非得选一个人当皇帝,我觉得你比他合适得多。”
这话显然触犯了某种禁忌,以至于卡尔文立刻把他压到了身下,警告他同样的话决不能再说第二次。
“我当然明白。”埃蒙德投降似的举起双手,“我会被直接销毁的,对吧?”
或许是早已习惯了埃蒙德对帝国制度的不满,卡尔文竟没有软下来,只是用很严肃的语气对他说:“皇帝是帝国人民的精神信仰。”
埃蒙德当然明白卡尔文的意思。在古地球时代就有君主立宪制的说法,和如今帝国的体制有些相似的地方,但也有本质的不同。在古地球实行君主立宪制的国家里,帝王被当做代表国家的吉祥物,并不实际拥有行政权力,但在帝国,皇帝是毫无疑问的最高首领。只不过一方面,因为人造子宫技术的成熟,每一任帝王都可以用最优秀的匹配基因留下数千个后代,并在其中挑选最合适的继承人,这给了人们一种近似禅让制的错觉;另一方面,远超古地球时代的科技水平和横跨多个星系的宇宙疆域让供养一群整日无所事事的贵族变得轻而易举,无论他们的生活多么骄奢淫逸,所消耗的财富也到不了整个帝国财富的亿万分之一,因此供养皇室并不会给帝国人民造成什么负担。在这两项因素的共同作用下,帝制看起来也并不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即使对于战争,帝国人民也谈不上有什么反感。毕竟会真正经历宇宙战争的人类还不到整个帝国人口基数的十亿分之一,大多数军人一生做的都是寓居星系或是跃迁点的防御和巡查工作,直接遭遇敌人的概率趋近于无。流血和牺牲对他们来说太遥远了,但战争中的捷报却能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在帝国掌控的舆论环境里,他们看不到自己要为战争付出的实实在在的代价,譬如他们要花大量人力进行最基础的能源开采和军备生产——帝国人民只把这当做富有尊严的换取生存的手段。而一旦有人告诉他们,其实星际联邦的公民有完全不从事生产的自由,他们可以选择一生都在玫瑰星球这样的地方诗意生活,他们反而要嘲笑星际联邦养了一群米虫。
所以,是的,某种程度上来说,帝国人民喜欢战争,特别是能打赢的那种,这给了他们很大的意义感,好像帝国的胜利就是他们自己的胜利。在一定程度上,埃蒙德能够理解那种想法,但实在没法发自内心地给予尊重。
当然,小冰果除外。为什么除外?或许是因为他看起来那么可爱,也或许是因为他插在埃蒙德身体里的阴茎实在让人太舒服了。好吧,爱情使人盲目。
“有我在,我们都不会有事的。”卡尔文看着埃蒙德的眼睛,“相信我吗?”
“噢,最可信的就是你了。”埃蒙德又吻了他一下。
*
时隔五年,再次登上的提尔号已经不是之前那一艘。埃蒙德在崭新的提尔号上转了一圈,感慨帝国发展别的科技都慢慢吞吞,一到了军事领域却让人刮目相看。
卡尔文照例一上舰就开全体作战会议,这一次埃蒙德坐在他身旁听完了全程。帝国这次是六线并进,卡尔文带领的舰队被放在了最重要的一条战线上。埃蒙德盯着会议室中央的星际联邦跃迁点拓扑结构看了很久,尤其是属于他们的那条被高亮的战线。
在他所知道的历史中,联邦通过自由病毒感染帝国的一部分AI,使他们成为为联邦传递帝国情报的耳目。这个计划在战争爆发前十分成功,这六条战线全都成功地被联邦事先得知。即便如此,被成功防住的也只有另外五条,而卡尔文所在的这一条战线,初期的推进简直势如破竹。
当然了,他们有最先进的武器装备,最充足的补给,以及,最强的统帅。联邦也预料到了这一点,应对的策略是田忌赛马。
所以当卡尔文用最长的时间和部下们探讨“一旦对上埃蒙德应当采取哪些策略”时,埃蒙德听得津津有味,甚至觉得有点好笑。因为他知道,两年之内小冰果都不会和埃蒙德正面对战,一旦碰上,就意味着剩下五条战线都已经被联邦收拾干净了。
“刚才开会,你看起来有点高兴?”会议结束,卡尔文关闭了通讯程序,与会人员的全息影像立即全部消失在了会议室里。失去了全息投影,原本看起来至少有一百平米大的会议室立刻变回了四面白墙、只放得下一张弧形会议桌的小房间。
“因为太有趣了。”埃蒙德坐到会议桌上,“你和他们讨论怎么对付我的时候,看起来特别性感。”
“那么,你对我的策略有什么高见吗?”卡尔文上前一步,平视着埃蒙德。
坐在会议桌上的埃蒙德比平时高了一点,看起来神采飞扬:“不得不说,被你当做对手实在是太糟糕了,值得我每天晚上都做噩梦。小冰果,你怎么这么了解我?”
“我为什么了解你,你不知道吗?”卡尔文伸手扶在埃蒙德腰上,沿着那里的曲线轻轻揉了一下。气氛立刻变得暧昧起来。埃蒙德两腿一抬,顺势夹住了卡尔文的跨,抱着他吻了过去。
“嗯……”当卡尔文的手伸进衣服里时,埃蒙德低低呻吟了一下,“你在为即将见到我而兴奋吗?”
“我是为我眼前的这个你而兴奋。”卡尔文说。
“哦,其实这也没什么区别……”埃蒙德把舌头伸进了卡尔文的口腔。无论是如今150岁的自己,还是这个住在AI身体里的自己,对埃蒙德来说都是同一个人。但自从告白的那一天起,卡尔文就一直很注意区分两者的不同。埃蒙德知道,卡尔文是不希望自己有被当做替代品的感觉,不过其实他自己完全不在意这些过于感性的东西。
“不一样。”卡尔文用舌尖碰了碰埃蒙德的舌头,接吻让他的声音变得含混,“他是我的敌人,你是……”
“我是联邦的特工,记得吗?”埃蒙德立刻接话,“或许我可以在你作战的时候强行拉掉你的指挥舱电源,然后把你打包送给星际联邦。”
“你会吗?”卡尔文扣住埃蒙德的后脑,睁开眼看着他。
“你可以试试。”埃蒙德扬着笑回应,眼神轻佻又暧昧。
“我不喜欢冒险。”卡尔文说着,伸手把埃蒙德压在了会议桌上。他紧实的胸肌压在埃蒙德胸口,心跳的节律共鸣般传递进埃蒙德的体内,“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埃蒙德先生,你被捕了。”
“噢。”面对卡尔文罕见的幽默,埃蒙德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在发软。他伸手抱住卡尔文的背,压低了声音在他耳旁问,“那你带手铐了吗,卡尔文元帅?”
卡尔文的瞳孔明显收缩了一下。“手铐”这个词语在两人之间的含义十分微妙,它通常都会作为埃蒙德不够听话的惩罚手段,虽然实际上每一次惩罚里,埃蒙德都比卡尔文还要爽。他的阴茎瞬间充血胀大起来,热硬直抵在埃蒙德胯骨中心的位置上。
“没有手铐。”卡尔文沉声说,“所以,就地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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