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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有更多的人围过来,甚至还有人指着屏幕窃窃私语。
“哇,那团这是子宫口吗,柳老师的子宫也好可爱……”
“刚才被瓶口碰一下还抽搐起来了,好想把手插进去,用点力的话就会玩坏掉吧。”
“我也想上手玩哎,看起来软嘟嘟的。”
“不、别这样……”那些话语也并不大声,但是不知为何就是精准地飘进了耳朵里,柳鹤只觉得仿佛全身都羞耻得要烧起来了,他先是手足无措地闭起眼睛,似乎很快又觉得不够,又进而用双手合起来,盖住烫得要冒烟的整张脸,内心跳动着疯狂尖叫,然而下身那浅色的肉棒却不知为何在这种难以言喻的极致羞耻中逐渐充血勃起了,又引得发现的人开始讨论这件事。
圆嘟嘟的肉环缩被刚才的一下顶得颤抖着收缩起来,男人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又试探着推了过去,将坚硬的塑料瓶口摁在宫口处左右旋转,还时不时用边缘的粗糙螺旋纹去蹭那不停缩合的紧致凹陷处,显然想把几乎有宫口一半多宽的瓶口尝试强行塞进紧紧闭合的子宫颈里。
这一系列的动作太令人难以承受,酸酸的电流从被胡乱顶得颤抖的宫口传遍全身,捂着脸的青年像是被大力摩擦着敏感肉团的可怕感觉刺激到了,他表情呆滞地仰起头打了个冷颤,手滑到脖颈处,脚趾无意识地死死抓着地面,喘息着呻吟起来:“不、不要……唔嗯!痛、里面不能、别转呃——不进去的、啊!!会坏掉……”
“不会的,而且瓶子也不会进子宫里的哦。”
鹤影对美人满是泣音的哀求置若罔闻,只是温声敷衍了几句,接着继续将瓶口冲着那晶莹的子宫口胡乱粗暴动作了好几下,直把一团软肉搞得颤动发抖起来,甚至时不时随着力道方向的变化往旁边变形,紧闭的脆弱小眼都被撞得分泌出了许多淫水,脆弱的神经被暴力地蹂躏,直让人不住地随着刺激表情微微扭曲地手指胡乱抓着抽搐起来。
“咿——别、别呀啊啊!!好痛、啊啊!!那里不要呃啊啊——”那地方太过敏感,娇嫩脆弱的子宫口被胡乱地粗暴对待,冲撞中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可怕快感和酸痛让青年的心脏剧烈跳动,他潮红的面上都是晶莹的泪水,很快竟是双眼微微翻白地说不出话,抽搐着被强迫带到了一次高潮,长腿在空中踢直了,又落在地上用足跟不停往前蹬着,大量透明的淫水毫无阻碍地沿瓶子的瓶壁滑着滴在地上。
等这阵可怕的高潮过后,那男人竟是小声自言自语起来:“啧,怎么也插不进去,这个穴太紧了,要不还是上手松一松……”
柳鹤在晕晕乎乎的高潮余韵中听了一耳朵,顿时愣住了,鸦羽般的睫毛颤抖得快速眨动起来,对方的意思他一下就明白了,但心中还是万分的不可置信。
男人随意地将湿漉漉的塑料瓶子拔出来,将手指捏成锥形从抽搐着还没有合上的肉穴口,猛地一用力便很轻松地塞了进去,另一只手扣在柳鹤弓起的腰肢上阻止他的挣扎扑腾,粗糙的大手在美人的挣扎呻吟中直直往肉穴里面越进越深,很快就看着只有凸起的底端指节还在卡肉穴外面,修长的手指已经全部都进去了。
充血的蚌肉鼓鼓地含着粗糙的大手,已经被撑得有些圆了,柔软的一腔穴口包裹着粗糙的手指不停收缩抽搐着,试图阻止接下来的插入。
“呜呜——不要啊、嗯啊!!进不去的……”
男人只是一边将手掌持续左右旋转着往前伸,甚至还时不时张开手指开拓撑得饱胀的内壁,一边将他的腰肢放开,换而把那肥软地垂在外面的阴蒂捻在指尖掐了掐,那敏感的地方在刚才的拔河比赛中被扯得轻微变形,已经脆弱得不行,此时一碰就让身下的美人哀泣着颤抖起来,他像是寻找什么东西,反复换着角度捏合,接着成功将指甲抵在一粒硬硬的小籽处,开始不甚温柔地规律挤压起来,
动作间一阵阵尖锐的酸疼从肉果传来,害怕阴核被彻底搞坏掉的恐惧感加上肉穴里的大手让美人受不了地直摇头,头上的假毛绒耳朵都逐渐歪了一些,两者叠加的快感让他迷离地眯起眼睛,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恐惧地踢着长腿抽搐起来,黏糊糊的呻吟里愈来愈带泣音,一腔柔软的穴口被强行的入侵下剧烈收缩蠕动,汩汩的淫水顺着手掌往下流出来,在臀下聚成一小滩。
“嗯啊!碰到、呃啊啊啊!!别戳、啊啊!要尿、要尿了啊——”男人继续运动着手腕,仿佛看得到里面是什么样子似的,突然停下了前进,接着用指尖试探性地顶在软韧的宫口肉环处试探地连续戳了起来,敏感的肉口处瞬间传来从来没有过的可怕感觉,过度的刺激惹得柳鹤受不了地翻起白眼,张圆了嘴胡乱地尖叫起来,他纤细的腰肢向上方弓起,下体不停地挺动摇晃,竟是直接被子宫戳到第二次高潮了,顿时崩溃地浑身痉挛起来,大量失控的淫水从小小的子宫口里喷出来,却全数被粗糙的手掌堵在肉穴里,只能从圆圆的屄口偶尔流出去一些。
“哪里是尿啊柳老师,这是你从子宫里面喷出来的骚水,就是在我现在正在摸的地方……”
“不……呜呜呜……”恶魔在耳边低语,柳鹤不得不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此时此刻正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陌生人用手摸索最隐私的子宫口,那种敏感的地方本不应该被触碰,只是随意的摩挲乱摸就能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酸麻快感,柳鹤在浑身战栗中仰起头无意识地蹭着地面,乌黑的软发在愈发剧烈的挣扎哭叫中越来越乱了,潮红的面上贴着一些绒发,摇晃着小腿在地上踢蹬起来,又戴着奇怪的道具,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同时又让人忍不住想更过分地欺负他。
那手指开始恶劣地插到凸起的宫口和阴道的夹缝嫩肉里,绕着圆嘟嘟的宫口刺激着敏感得可怕的神经末梢,甚至还在青年的哭叫声中时不时将指节滑倒晶莹的小眼处,浅浅地埋进去挠动,脆弱的子宫口几乎要承受不住这种陌生而可怕的玩弄,柳鹤不能自已地弓起腰肢,无助地凌空摇晃着肉臀想要躲开,口中断断续续地泄出哀求呻吟。
“不要……嗯啊!!停下……呃啊!!好酸!!别、别挖那里呃啊啊啊 ——”
对方不仅没有停止,反而竟是毫无预兆地开始将食指狠狠用力顶在抽搐的子宫口用力抠挖起来,瞬间一阵可怕的酸麻直冲大脑,柳鹤无力地瞪圆没有焦距的眼睛,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大脑一片空白,似乎在艰难地消化着正在发生什么,好一会儿才语无伦次地开始哭泣着大声求饶。
“别……嗯啊!别抠——好痛、停下来啊啊!!会坏、我……救命——”那一圈紧紧闭合的肉筋的被抠得不住颤抖,却也还是瑟缩着怎么也不愿意张开,明白这一点后,男人更是一点也不留力,运动手指在那里要命的脆弱小口粗暴地胡乱抠挖起来,柳鹤完全被这可怕的折磨搞得懵了,只是混混沌沌地哭泣着双眼逐渐上翻,随着抠挖的动作胡言乱语着浑身痉挛起来。
那地方实在是顽固得很,即使被食指抠得酸痛至极却还是发着抖不肯张开,体内的大手顿了一瞬,男人接着竟是毫无预兆地换成更加有力的的大拇指,对着敏感娇嫩的肉筋狠力地挖动扯动起来,细细的小眼被时不时拉成横线,他甚至还用拇指抵住晶莹的小眼,接着借摇晃手臂的力量往前冲撞,那抽搐的肉环在这样过分的对待之下,逐渐难以再那么紧闭。
柳鹤在可怕的刺激中含糊不清地呻吟着什么,接着竟是随着重重的一挖浑身颤抖起来,不能自已地翻着白眼陷入了可怕的高潮,颤抖的双手无意识中死死地抓着白色的软布,两条分开的长腿绷直得几乎抽筋,透明的涎水从嘴角流到耳侧,失态之下嫣红色的柔软舌尖都无意识伸了出来。
“呃啊啊啊——!!”那可怜的肉口似乎是终于被暴力的开垦作弄得屈服了,随着那拇指再一下抠挖,竟是“噗嗤”一下狠狠地捅穿了小眼,紧致敏感的宫颈肉不能自已地缠着入侵的手指剧烈抽搐起来,粗糙的指节稍微一动便摩擦着每一寸敏感的神经,顿时又是一大股淫水失控地洒在手指上。
鹤影犹嫌不够,竟是悄悄地用另一个手对红肿的尿道口随便刮了一下,可怜的青年整个人因为过度的刺激颤抖着半天说不出话,这么一下过后竟是翻着白眼尖叫着,被搞得得连尿都流出来了,热乎乎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滑着手腕淌到地上。
他依旧不停手,反而还继续就着那伸进去紧致肉环的手指开始胡乱动作起来,弯曲勾扯着,用指节换着方向拉扯小小的宫口,在青年崩溃的的哭叫中逐渐强行又挤开嫩肉捅了两根手指进去,脆弱的一圈肉筋被拓得懵了,只知道含着异物抽搐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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