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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鹤扭过头想去看他们在干嘛,然而碍于角度也看得不甚清晰,只能迷茫地内心忐忑,脑子里控制不住胡思乱想。
不可能吧!什么叫做……叫做让我做壶啊!
“呜……”美人羞赧的全身都泛着美丽的艳粉,暖玉般的肉体随着紧张而得微微颤抖,紧紧地闭合着的肉嘴随着淫荡的动作被扯得张开,敏感的湿红黏膜在空气中慢慢地分泌着淫液,肉屄下方倒垂着的小卵丸也圆鼓鼓地泛着水光,随着时不时的挣扎动作摇晃。
见他们准备好了道具,藤妖站起来侧过身,让他们能够开始投壶。
灰白色衣服的树妖先手,他眯起一只眼睛,将小木箭移到自己眼前瞄准方向,酝酿了一股力气对准双腿中间的位置扔了出去。
“嗯……啊——!!”那坚硬的长条状物划破空气,重重地砸在了鼓胀勃起的深色阴蒂头上,还正准地凿中了阴蒂内部的硬肉珠,整个艳红色的软肉都被这一下子被砸出一个没有立刻弹回去的小凹坑,柳鹤被这突然的一下重重戳刺得浑身发颤,一阵电流般的酸麻快感流过脊背,若不是被藤蔓支撑着小腹,想必是跪趴都跪趴不住了,他唔唔地呻吟着挣扎想松开一只手去捂住那肉阴户,轻声求饶:“不要……不要戳这里了……好痛……”
两只树妖左右对视了一下,说:“那我们轻一点。”说是那么说,但是柳鹤清晰地感受到实际上他们完全没有轻一点,反而专门瞄准那富集敏感神经的小肉果不断欺负起来,坚硬的木箭反复地凿击着阴蒂,那红红的肉豆被冲击得东倒西歪,时而被压扁,时而被拍到一边,直四处摇晃,汁水四溅。
那两妖的动作毫不留情,接连不断地投掷十中其六七,直捣得那柔软的蒂珠越来越硬,盈盈的水光显得它格外艳红鼓胀,那可怜的阴蒂表面都有了一些细小的白痕,让人想要去更进一步地凌虐欺负,柳鹤双颊绯红,被连续的戳刺扎弄折磨得抖如筛糠,不断地闷声哭泣着扭动肉臀想要缓解,肉蒂被刺激得温热发烫,十分无助地突突直跳,小穴被淫穴不住往外流淌的阴精弄的滑腻非常。
一个树妖突然说道:“这个肉壶口都不打开,只有一点点缝隙,怎么玩啊,我刚才扔了好几根都砸不进去?”
又要干什么啊……柳鹤觉得欲哭无泪。
藤妖听了也觉得颇有道理,于是也伸出藤蔓开始勾弄着肉屄,紧致的肉穴里面插入了仿佛有生命一样会自己动作的异物,这种感觉戏弄得柳鹤一阵颤抖,接着那几根藤蔓勾扯住了两瓣卷曲柔软的小阴唇,将粉嫩湿软的肉屄向两边打开。
“这样怎么样?你觉得行了么?”
树妖低头看了看,肉屄被拉开露出菱形的红色黏膜,两瓣小阴唇一颤一颤地被拨到两边,肉屄内部的淫肉泛着水光,暴露出来的部分被空气刺激得不住蠕动,肿大的阴蒂缀在阴唇之间瑟瑟发抖,还有一点点水珠挂在蒂头处。
那提议的树妖似乎是觉得还是不够:“能不能再大一点。”
藤妖点点头,将藤蔓的肢端摁住阴道内壁,变化作扁平带点弯曲弧度的样子,进一步往穴腔深处探去,一点一点地在美人的轻轻喘息当中将窄小紧致的肉穴扩张成了圆圆的肉洞,甚至如果这时低头去看,还能够看到深处若隐若现的隐秘小口,经过这番处理,颤抖雪白的肉臀真的看起来像是一个可以被使用的容器了。
两只树妖手上各自拿着一小把木箭,站在离人肉容器约莫丈远的地方,跃跃欲试。被撑开以后的穴腔没法合起来自我保护,只能无力地不住收缩抽搐,凉凉的空气不断在穴里彰显着它的存在感。
“嗯啊——!!不要!!”木箭随着抛出的动作准确地直直插进了阴道里,软乎乎的肉屄抽搐扭动,柳鹤害怕地仰起头,有些惶然地惊叫出声,眼里的泪水在打转,虽然看不到自己的下体,但是这种奇异的感受让人头皮发麻。
同时有两根藤蔓探进了正在被玩弄的肉壶上衣衣襟里,卷住了软软的雪白奶肉,有规律地按摸挤捏起来。柳鹤唔唔地呻吟,接着感觉到自己敏感的乳头被什么东西对着凹陷的奶孔戳了起来,奇异的酸麻让他浑身酥麻,每戳一下那奶孔,美人就回难耐地轻轻摇头眨眼,身体里仿佛一刻不停地游过一阵阵电流,加上淫穴被玩弄羞辱的刺激,一双杏眼水光涟涟。
墨绿色布衣的树妖向后仰身子,举起手上的木箭稍微施加了一点额外的力道投掷出去,圆钝的长木箭划破空气,准准地插进了圆张的肉洞里。
“呀啊!!破了!不要……进,进去了呜!!”那木箭甫一落下,和刚才不一样,那本来就紧张地颤抖着的美人就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失控地仰起头摇晃,两条雪白的大腿痉挛得几乎跪不稳,哭腔浓重地呻吟起来。
藤妖走过去低头一看,原来这第二根箭竟然准头奇佳,对准了圆嘟嘟的宫口凹陷处直直落下,随着抛物线的重力作用埋了一小段头进了紧致敏感至极的子宫口里,圆嘟嘟的肉环抽搐着含吮起小小的木棍摇晃,巨大的冲击力震得震得整个宫腔摁住抽搐起来。
藤妖用手摁住那插在子宫口里的木箭晃了晃,“不,不要…哼嗯!!”剧烈的刺激让美人无助地抓挠起地面的泥土陷入高潮,硬挺的小肉棒里直直地射出一股精液来。
确认了没什么大事,藤妖又走开让游戏继续,木箭顺畅地对着大张的肉屄落进去,每落进去一根,雪白的肉臀都会像晶莹的果冻一样颤抖着流水,哀声的求饶叫唤软软不断。
没过多久,窄小的屄口都被撑得圆鼓鼓的,全是淡绿色和木色的枝条,原本紧致闭合的两瓣粉白肉唇都成了半圆形,透着摩擦后的淫靡艳色,很是困难地含着一把木箭抽搐,丰富的淫水从肉道往下打湿了柳鹤的肉棒和小腹,显然已经装不下了。
柳鹤疲惫地侧着脸贴在地上,短短的草也刺得人发痒,但他也无暇去在意这些了,只是眯着眼睛难耐地唔唔呻吟,觉得自己的下体都麻木了。
平日与三两好友偶尔进行这种日常风雅游戏的时候,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有今天这种离奇境遇。此时此刻的柳鹤正光裸着下体,两条大腿被绑着岔开,饱满圆润的肉屁股朝天,被人用隐秘脆弱的女器做投壶的道具,往里面砸木箭。
七八根过后,眼看着这红肿的逼洞实在是装不下了,两只树妖便开始统计起不一样的颜色数量来,点完了以后,最终的结果是浅绿色的枝条比较多。
墨绿色衣服的树妖面上带着雀跃:“呀!我比你多!我赢了!”
灰白色衣服的树妖却看起来不甚服:“为什么就是你赢,你只多了一根。”
他挠挠脑袋说:“赢了又没有什么奖励,你何必如此在意呢。”
然而小树妖就是不服,他看着那只发颤的雪白肉臀,突然灵机一动想起了什么:“这次这游戏容器都没准备好,不能算数。”
“那里没有准备好?”
他也不答,走上前俯身伸出两根手指放在把肉穴撑得满满的木棍簇中有些凹陷下去的位置上用力往下摁。
“唔……不要…不…呀啊!!”那根刚好落在子宫口凹陷处的一根木棍被这个力道在柳鹤尖叫中毫不留情地塞满了窄小的宫颈,雪白的肉臀剧烈颤抖,他双手用力地抓住地上的长草,红润的唇瓣张圆,难耐的泪水从仰起的面颊滑下,再一次浸润了现在粘在脸上的乌发,涎水泪水混作一团,好不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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