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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笑着说:“你手艺还真不错。”
席然笑了笑,听到雌虫提醒:“不过下次还是多放点调料吧,这个味道对于我们来说有点腥了。”
“毕竟你也是做给伴侣吃的吧?”他嘻嘻笑,看着席然副仿若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警惕神情,“可能他吃不惯呢。”
席然几乎是立刻,想到了萨尔兰奔向厕所的身影,他本来只是会改变做菜的手法,可是和辛钰聊过以后,他想到了另一只可能性。
那是很恐怖的想法,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狠狠地留下了痕迹,席然站在原地呆滞的咬手指,转身问道:“你能告诉我萨尔兰的信息吗?”
他不爱政治,只有国家领导人更换才能让他点开新闻,对萨尔兰也只是听闻大名,还是在他“殉职”后的八卦新闻,打了多少雄虫又或是流连于多少贵族床笫。
同事是萨尔兰火热的拥护者,他本来要去做军医,临走前被雄主打瘸了一条腿,伤病就此拉下,对于席然难得的共同语言感到惊喜,立马从万千采访里找出了一篇最巨代表性的,没几分钟传到了席然的光脑里。
标题是某某盛大战役,题头下一张萨尔兰照片,萨尔兰站在军部大楼前,对着镜头灿烂的笑,逆光晕开雌虫的轮廓,潇洒自信的眉宇英气勃勃,他的身后即是万家灯火。
金发就算沾染了血污也耀眼夺目,就像那张英俊的脸,风吹日晒打上了绷带,也还是叫人移不开眼,他看上去那么耀眼,也遥远的不像话。
三百年都不可能有一个萨尔兰,媒体是这样评价他的,席然死死盯住屏幕,因为这种能力碾压的可怕和功勋,使所有人都以为他不会失败于任何一场战役。
他仿若天选一般耀眼,就连模仿自己的从前也是如此天衣无缝,如果不是昨天那次诡异的呕吐,指节间红肿的摩擦痕迹崭新清晰,催吐厌食的情况背着他可能不止一两次,恐怕席然还要被一直蒙骗下去,席然认真回想了一番,萨尔兰是个好的演员,演的无时无刻不骄傲从容,可是傲气如他,在每一次被迫发情时崩溃的防线都无比诡异。
现在席然总算明白了,这三年究竟摧毁了他什么。
他下班的时候天已经漆黑,手上空空荡荡的保温桶不算重,左右摇晃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站在路边想了想,在暖黄路灯注视下,推门走进街边快要打样的面包房,同事说雌虫口味偏浓,席然蹲在货架前为难地看着造型精美的蛋糕,咧了咧嘴角。
既然这样的话,萨尔兰也会喜欢甜食的吧。
他实在是不知道要如何对待萨尔兰,仿佛被迫接手了一个外表坚硬却千疮百孔的瓷器,他不想看见萨尔兰彻底碎掉,只能阻止暗地里的自毁,他确实笨拙也只能像个幼虫一样,用自己最喜欢的东西来安慰他人。
他轻轻推开门,怕把可能已经睡着了的萨尔兰吵醒,客厅里冷冷清清,只有他的卧室里散发出暖光,他小心翼翼地把蛋糕放在餐桌上,寂静的客厅里,只需要安静着就能听见萨尔兰低沉的呻吟。
他红了脸,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动作,半天缓过神来,才捂着砰砰乱跳的心悄悄走过去,萨尔兰趴在床上,席然推门进去也没反应,把头埋在枕头里,臀部高高翘起,手指在股间抽插,动作又快又狠,好像那不是他的雌穴,只是一种任务对象,他看上去兴致高涨,靠着雄主的信息素味道自慰,席然心情复杂,不知道打扰到他究竟谁会更尴尬一点。
应该是我,他苦恼地叹口气,萨尔兰是做什么都理直气壮的虫,可是下一秒他就看见雌虫痛苦地呜咽一声,不自觉伸长指甲,去刮挠自己的穴口。这样抱有破坏,毁灭的意味的动作,席然连忙敲敲门,萨尔兰仿佛从梦中惊醒一样,抬起头来眼里震惊,他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不知道看了多久这场闹剧。
萨尔兰像是咬了舌头一样说不出话来,他瞪大眼睛看着席然面不改色地走过来,把他翻过来仰躺在床上,大开着双腿像个荡妇,空气里弥漫着淫秽的猩味,萨尔兰用手把自己操开了,双腿间的小洞喷了几次水,却还不知满足。
席然的眼睛看着他,有了些笑意,他的手指点了点被扇肿的肉唇,水光淋漓的唇肉热烈地吸住他的指尖,萨尔兰撇不开眼,在他满是笑意的眼神下羞恼地红了脸。
“为什么不来找我呢?”席然问,他的语气永远是温柔的,声音轻轻飘飘,手下却毫不留情地向萨尔兰软烂的雌穴里捅进四根手指,萨尔兰没有办法回答,他因为这突然的一下挺直了腰,手抓着床单一下绷紧了肌肉,下半身几乎是马上潮吹在席然手上,他痉挛着翘着一条腿抽搐,眼神涣散着没有方位,席然把手抽出来甩了甩上头黏腻的淫水,把指头伸到萨尔兰嘴巴底下。
被情欲支配得迷迷糊糊的雌虫乖巧地张开嘴,红艳的舌卷上席然的手指,认真地舔舐干净,他被怪味刺激地皱了眉,抬着眼看席然的脸色,等席然把手抽走,他还来不及挽留,就被钉在床上浪叫起来。
他的两腿软绵绵向外打开,死死抓住席然的肩,腰胯不住地向前挺动贴合席然的性器,他痛的呜呜哭,又忍不住让席然操得深一点,再深一点,操进子宫里去,雌穴噗噗哒哒向外滴水,顺着臀部轮廓流进后穴里头,带着后头那个也跟着痒,他握着席然的手往后面探:“席然,席然,你操操它,你操操它。”
席然的手指长而细,指甲修剪的圆润合适,萨尔兰握着他的手往后穴塞,却被挣开,席然趴下来躺在他胸前,性器因为这个姿势又向里捅了一截,堵在宫口磨蹭那一小节软肉,他下一秒瞪大眼,泪眼摩挲地惊叫:“不行!席然…呜呜…痛……不能操那里!…会坏掉的,会坏掉的!”
席然忙要退出来,萨尔兰被滚烫的性器又狠狠磨了遍宫口,又痛又爽到吐着舌头翻白眼,手指头都软着砸在床边,盘在席然腰上的腿却不放松,死死锢着席然不让他走,席然抓着萨尔兰挺立的胸乳,总算是看出萨尔兰到底想干嘛了。
原来萨尔兰也会害羞,他觉得发现了好玩的事情,抓着他的手往后穴塞,循循善诱道:“不会坏掉的。”
“你不是很爽吗?”席然说,手指抹掉萨尔兰抖抖索索留下来的泪,雌虫的眼神朦胧, 看起来就很好骗,他把萨尔兰的手指伸向下身,指节处还有握枪留下的粗糙的茧,他握着萨尔兰的手去摩擦肥嘟嘟的阴蒂,萨尔兰尖叫着,一只手抱紧他,双腿乱蹬,屁股撞得席然腹部,阴茎就更进去一截,他吐着舌头哭的淅淅沥沥,席然把他的手握着移到后穴里,推着萨尔兰中指插他自己的后穴。
“痛。”萨尔兰用脸蹭席然的侧脸,像只撒娇的狗,他的后穴不似花穴天赋异禀,就算被开发过也紧涩无比,席然诱导他,说:“我在操你的两个穴哦。”
席然笑着压在他身上,推着他的手抽插,一边狠狠撞击萨尔兰的花心,到后头萨尔兰也以为是在被席然操后穴,他仰着头痴痴傻傻,手指捣弄后穴水声咕叽咕叽,呆呆的去咬席然喉结。
“主人操到我我子宫了。”他说,席然发现他总在床上把自己当狗,他傻笑:“主人把贱狗的两个穴都填满了。”
席然问他:“你要不要我射里面?”雌虫受孕率不高,内射是所以虫性事中的一步,但是萨尔兰身体不好,性格看上去也并不接受受孕,他得先问问。
“不要!”萨尔兰抱着他的肩,双腿上下抖动痉挛着颤抖,“不要射在里面,不要怀孕,不要。”
席然愣了愣,把性器抽出来,笑着说:“好啊,那就吃掉。”
萨尔兰看上去呆滞了一秒,以被操傻的脑子可能也想不出为什么刚刚温柔的雄虫会要求他吞精,他缓慢的趴下去,张口包住席然的性器,撑得两腮鼓鼓囊囊,他吸得很认真,涨红了脸,汗从脸颊边滑过。
席然皱着眉头看着他居然一口气吞到最深,狭窄的喉咙温暖紧致,他却没心思享受,他勒住萨尔兰的脸颊,在射精前把性器拖出来,萨尔兰像傻了一样追着咬,最后得了一脸精液。
席然看他居然呆坐在床上,无意识的伸舌头去舔嘴边的精液,连忙捏住他的脸,从床边抽纸给他把脸擦干净,脑子乱的一时不知道是觉得这个动作诱人还是好笑。还没把废纸扔掉就又被扑倒在床上,萨尔兰坐在他身上,脸往他颈间挤。
“还要。”席然眨了眨眼,以为自己听错了,萨尔兰舔了舔唇,狐狸一样的眼睛好像恢复了清醒,说出来的话却让席然以为他喝了二两:“后面,后面还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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