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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铃再次响起时,沈铎正百无聊赖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小可人儿塌着腰翘着臀媚眼如丝把那处玩得汁水淋漓。
“沈总~”可人儿媚眼一勾,红唇微微嘟起,把白花花的屁股晃成一朵花,无声抗议这扰人不断地铃声,表达不满都像是在撒娇。
沈铎一边按下接听,一边朝他勾勾手指,小美人儿识趣地乖乖爬来探出舌尖含住了那处,见沈铎连呼吸节奏都未变过半分,愈发使出浑身解数想把这位金主伺候得服服帖帖,好叫这么一位俊美不凡的人物能长长久久包下自己,赚钱又赚色的买卖,在这个行当儿里可是不可多得。
哪知这高高在上的男人仍是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只是微微挑起了眉,而且还不是因为身下这人卖力的伺候,而是电话里财务总监呼天抢地的声音,求他快派人往那荒了好几年的工地去拦人。
“不是合作过很多年了么,这么不上道?”沈铎毫不留情地伸手按住那人后脑勺往深里顶,看见他憋得涕泗横流双颊绯红,半点不见怜香惜玉,甚至恶劣地翘了翘嘴角。
“您有所不知啊!他们今年派来的项目组成员换了一个人,那工作态度跟他妈的那眼神儿一样缠人得要命!往年都是抽查,谁知道他一来出其不意非要全都盘查一遍啊!”平日里蛮横无理的总监声音竟带上了哭腔,看来来者还真是有两把刷子,能把他搞成这样。
沈铎没再听他鬼哭狼嚎,掐了电话,草草猛顶几十下,那人再维持不住撩人的样子,被这毫不怜惜的冲撞呛得翻了白眼晕过去倒在沈铎脚边。沈铎理了理衣服,长腿一伸,从那裸体上眼都不眨地跨过去。衣冠楚楚,斯文败类。
就是不知道那两把小刷子到自己跟前还挥不挥得起来。
他顶了顶牙尖,迈着长腿扬长而去。
雁思归剥了两颗菠萝夹心奶糖丢进嘴里,连续几天加班让他不仅胃疼,还有点低血糖的征兆,一上午已经看岔了好几个数字,耽误工作进度。
第一次接触这种规模的集团企业,更不要说这是那个沈氏掌控的家族企业,他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进事务所四年做到SA,接下来一年是他能否顺利通过考核晋升经理的关键期,既要拢得住客户又不能拿自己的职业生涯冒险,必须做到心细如发。
他余光里瞟了一眼埋头苦干的同事,个个键盘敲得飞起,有前辈有同辈甚至还有抽查凭证的后辈,无不是一副双眼猩红眼底青黑纵欲过度的模样。
审计狗,每逢年末最像狗。
办公室里的氛围很压抑。出现场之前组长就打过预防针说大企业的财务部员工向来是爱答不理或者虚与委蛇的,工作不好展开,一定要保持住良好的职业素养。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让人几乎端不住了,一个小会计把他们一群人往这办公室一领,撂下句凭证自己翻跟一把储物柜钥匙就遁地了,留下他们需要什么资料的时候跟舔狗似的死乞白赖求爷爷告奶奶。其他人早就习以为常,雁思归从业以来也不是没遭过冷眼,但是还没有遭过这种派头的冷遇,虽不至于生气但焦躁还是有的。
本来这个项目组的成员都是固定班底了,年底例行公事来出差,但是其中一位前辈临时有急事所里就把他调进来了,看见是沈峰集团他犹豫再三,到底还是迫于主任的压力为了业绩接了。其他人是驾轻就熟,雁思归再怎么聪明能干,融进一个早就浑然一体的集体又谈何容易,于是更是紧绷着弦,生怕出一点错或者耽误一点工作进度。
“都这个点了,吃午饭去吧。”组长Stera抬眼看了下挂钟,拍了拍雁思归的肩,招呼他们一起去吃沈氏员工食堂。组里年纪小的早就按捺不住了,一听吃饭起死回生似地殷殷望着前辈赶紧动身,眼里几乎要迸出光来。雁思归没什么胃口,就留在办公室里加班跟补眠。
等人群一走,他掏出手机给Kurt和Sam打电话,他们两个算是和他一起进所的同期生,相比于组里其他人,雁思归和他们更默契一些。
更重要的是,他察觉到一些异常。为此还和stera发生了一些争执。
“喂,kurt,是我,滨西市的那个度假娱乐城项目现场进展你们盘查出什么问题没有?带去的工程师怎么说?”雁思归点开相关的会计记录,还有手边那几份看似完整的合同、许可之类的文件。还是认为自己的职业嗅觉没有出错。再怎么大周期长的几个项目,工期都已经六年,即便不能完全竣工,至少应该有几个项目进度的检查报告,更重要的是不见半点相关的营销宣传,更不用提完工部分的试营业了。
“作业机轰鸣,从外围眺眼看去尘土飞扬,挺像那么回事的,他们领事的鬼精鬼精的拦着我们进不到里面去看。不过——”雁思归不觉挺直了脊背,知道他话锋一转就是发现什么端倪了,“守园大爷被我套了几句就不小心说漏嘴了,他说‘这两天没睡好,都是被这机器吵的’。”
雁思归心里稍稍有了底,为增加审计程序的不可预见性,他们变更了审计地点和抽样方法,所以“要不是他们这么精明猜到了我们什么时候去哪个地方”,他又剥了一颗菠萝奶糖嚼得嘎嘣脆,“就是他们通过什么渠道得知了我们的审计计划,提前准备好了演戏给我们看的。”至于什么渠道,这可就有意思了。
挂了电话又给Sam打过去,得到差不多的答案。
沈铎还没进门,隔着透明的玻璃门就看见一张线条起伏熟悉的侧脸,脸上的镜片反着光,一头微卷的长发在背后松松拢着,阳光下浅得像了蜂蜜色的海藻。
他一瞬间有些发怔,直到身边的会计主管出声提醒才屏退他随即抬脚上前。
雁思归正一手撑头冥思,察觉到身后有人,还以为是stera吃完先回来了,就没理。直到他被人叫了一声,声音似曾相识。
回过头去,随即怔住了。
线条更加锐利,却不再锋芒毕露,至少那双薄唇还能噙着得体的浅笑,再加上一身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西装加持,看着比以往成熟内敛多了,但的确是他没错。“······沈铎。”他喃喃出声,却不等那人回答,他已恢复如常,今时不同往日,他站起伸出手去,“沈总,您好。”
他一起身,那股清爽又甜蜜的奶香味就争先恐后地扑了沈铎满身,沈铎垂眼瞥了一眼那只白润的手,回握,却道:“好久不见。”
礼貌的力度,不轻不重,收手时雁思归却感觉手心被人有意无意地勾挠一下,似有若无。抬眼看去,却见那人神色如常,只道是神经过敏产生错觉罢了。
房间一时陷入寂静。但雁思归这几年的职场也不是白混的,自然道:“沈总百忙之中还有时间来视察我们的审计工作”,他眼神示意身旁那把椅子,“您要是不忙的话请坐吧,我们加班几天了,站脚的地儿都被文件堆得没了。”
沈铎正打量他。
没了婴儿肥却还是显稚气,或许是因为那双杏核样的猫眼。架着副银边眼镜,眼镜链垂在脸颊两侧,微晃间更显得眼波流转,脸白如玉。个子倒是看不出来长没长,以前到自己鼻尖,现在却比自己下巴还要矮上一点去了。穿着件白绸衬衫,领口规规矩矩地系着,领带同样是打得一丝不苟。十年如一日的禁欲气息和那同样十年如一日的奶香味反差巨大,却叫人咂摸出一丝融洽撩拨来。
的确是,馋人得要命了。
雁思归半晌得不到回答,倒也不恼,只道:“我们组长吃饭还没回来,您若是要找她,可能要等会儿了。我还有工作,就恕不招待了。”说罢就真的自行坐下,把人晾着处理工作去了。
若是当年,沈铎被他这幅不冷不热客气疏离的态度一激,一准要炸,但如今,他仍然神态自若,“没想到雁先生竟然负责我们集团今年的审计工作,怎么不提前招呼一声,我好让下面的人好好招待你们。”说着坐了下来,正对着雁思归工作的侧脸。
“那倒不必,您只要让相关人员提供必要的工作条件就行了。”他头也不抬,刻意加重了“必要的”三个字以示提醒。
沈铎当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叫他们从爱答不理变得客气有礼倒是没什么问题,只不过从明着变成暗地不合作罢了,嘴上却说:“年底各部门工作都忙难免招待不周,我待会就通知下去叫他们认真配合你们外审的工作。”
雁思归明不拆穿他的虚与委蛇,试探道:“贵公司和信南建筑关系倒是不错。”
沈铎长眉一挑,“还可以,资质不错的建筑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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