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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了一下身体,除了内腑被那黑衣人的掌力震得有小伤以外,再无其他内伤。刚才那记掌击如果发生在他的身心进入那种无心拳境之前,那么他至少要吐几口血,内腑也会受到非常眼中的伤,然而现在情况完全不同了,当对方的掌力拍打在身上的时候,他身上的肌肉自动的做出反应,将掌上的大部分力道卸到其他身体部位一同分担承受,如此一来真正能够起到作用的掌力就只剩下很少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那名黑衣人在地上躺了一下,便立刻爬了起来,从怀里掏出几枚飘着异香的药丸,吞服入腹,而后也不管段虎是否继续攻击,盘膝坐下,调息疗伤。他清楚受了这么重的伤,如果不立刻施法治疗的话,等伤势进一步恶化可能就会成为顽疾,到时再想要治好就非常困难了。
此刻段虎似乎也没有要乘胜追击的意思,反而垂手而立,静静的体会着身体的变化,而后非常自然的打了一套他极为熟悉的五行拳。在如同流水一般舒畅的拳招中间,他细细的感受着身体每一寸肌肉的活动,将每个运劲法门牢牢的印在脑子里面,直到最后收式,他才真正的巩固了提升了数筹的武功修为。
段虎缓步走到那名黑衣人身前,负手而立,低首冷冷的俯瞰着还在调息疗伤的黑衣人,说道:“虽然是本将军让你过来的,但是你也不应该这样一身打扮过来呀!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是敌人,何况我段某也是仇家满天下,不得不小心一点,对敌必然全力以赴,虽然刚才出手的确是重了些,但也是情有可原。想必你不会怪我吧!尊敬的忽巴亥大祭司。”
“大将军好厉害的身手!忽巴亥佩服!”虽然被拆穿了真面目,但忽巴大祭司依旧神色平静,长舒口浊气,收功站了起来,取下脸上的黑巾,虽然脸色依旧苍白,脸上还有鲜血,但是从他的呼吸可以听出他已经将伤势稳住了。
“彼此彼此!”段虎淡然一笑,将身体让了让,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还请帐里说话。”当见到忽巴亥大祭司脸上露出想要拒绝的神色时,语气强硬的说道:“本将军有要事与大祭司相商,想必大祭司不会拒绝吧!”
“请!”段虎气势正旺,忽巴亥在他面前没有一点办法,只能再取出两枚丹药服用下去,然后跟在段虎身后走入帐篷内。入帐之后,他也不客气,不等段虎说话,便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帐内的软垫上,擦了擦脸上的血迹,深吸几口气后,问道:“大将军的武功之高世间罕见,可以说是无敌于天下,不知道是如何修炼的?”
“大祭司的武功修为不也是一样的高强,”段虎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特别是大祭司的金刚不坏体神功,其防御之力,跟在我的横练硬气功之上,若非我的拳法突破了极限,恐怕也难以伤到大祭司分毫,本将军也很想知道大祭司的这身武学修为是如何修炼而成的?”
“老夫这并非禅宗的金刚不坏体神功,而是我萨满教的神体大法。”忽巴似乎对自己武功的秘密并不在意,直言说道:“其实老夫这身修为并非我一人修炼而来。我萨满教共分三派,老夫隶属于承接派,我派有一种灌顶大法,可以将上一代大祭司的毕生修为和所学知识,传给下一人大祭司,从而让我们这一派的传承不会断绝。我这身修为是历经五代大祭司毕生修为积累而成的,算起来至少有将近三百年的修为了,虽然不能完全发挥出来,但至少也能够施展一百多年的功力,没想到大将军不过三十余岁便可轻易击败老夫,着实让老夫感到惊讶。”
“大祭司即便只能施展百年功力,世上也已经难逢敌手了。”段虎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会对忽巴亥产生了惊惧之情,原来是察觉到了他瘦小的身体里面蕴含着人体无法承受的强大力量。一脸释怀的他依然没有打算为忽巴亥解惑,继续问道:“本将军有个疑问,大祭司说只是受了五代大祭司的毕生修为,莫非大祭司的承接派到如今只有五代而已吗?”
“不,我承接派是萨满教最为古老的派系之一,至今已经千余年了,咳!咳!”忽巴亥感到胸口一阵疼痛,随后又感到了憋闷,于是用力咳了两声,将胸口的淤血咳出来,之后一脸轻松的继续说道:“虽然老夫的派系有此灌顶秘法,但凡人毕竟是凡人,不可能无限制的承接下去,没过了几代之后,便会重新立一个大祭司,让其通过灌顶单单承受以前大祭司们的知识和对天地的感悟,所以老夫身上只有五代大祭司的毕生修为也不足为怪。”
第275章
虽然忽巴表面上平静非常,但内心却已经翻腾如海,自己一百多年的修为在段虎的拳脚下,不过是一个练功的拳靶子,全身功力的一击也只不过让他稍微感到不舒服而已,每每想到这里,便心生痉挛,惊惧不已,那还起的半点反抗。
“段某还是出手太重了!”见到忽巴亥吐血,段虎脸上虽然挂着歉意,但眼中却有微微得意之色,说着从身旁的小柜子里,取出一个小盒子与一个小瓶子,放到忽巴亥面前的小桌子上,说道:“这两种药就算是段某的赔礼吧!”
忽巴取过瓶子,揭开瓶塞,看了看里面两颗平平无奇的小黑丸,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又凑到鼻子下嗅了嗅瓶子里极为微弱的药香,惊道:“会元丹!”随后他又立刻将旁边那个小盒子打开,虽然没有看到那瓶丹药那样惊讶,但也非常幸喜的说道:“是玉肌锻骨膏!想不到大将军竟然如此慷慨,一出手就是这两种疗伤圣药!”
段虎淡然笑道:“大祭司能够叫得出那两种药的名称,自然也就知道他的出处吧?”
“天下除了这两种药物的炼制者以外,只怕没有人比老夫更加清楚此要的炼制方法和来历了!”忽巴亥一脸缅怀的说道:“三十多年前老夫曾经在中原游历,去到了荆州医药世家田家做客,与当时的田家家主交流北疆药学和中原药学的利弊,而后我们二人尽施所学,合力创出了两种神药,也就是这会元丹和玉肌锻骨膏。只可惜这两种药物都需要一种北疆的草药,而这种草药在二十几年前就已经在北疆绝迹了,所以现在世上仅存的这两种药物只怕也都是出自当年炼制的那一炉药,实在可惜了这两种药方啊!”
说着,他便立刻倒出一颗会元丹服下,随后毫无忌讳的脱去身上的衣服,露出布满淤青与伤痕的身体,然后面不改色的将胸口有点断裂且错位的骨头接回到去,当着段虎的面有条不紊的将玉肌锻骨膏擦拭在身上的各处伤痕上。擦完药膏之后,忽巴亥长舒一口气,感受着周身的伤痛因为药物的原因而减弱,断裂的骨头也在药物的推动下,以极快的速度愈合着,各处的淤痕也正在慢慢消退,特别是胸口那一记拳伤,正在从毛孔中往外渗着淤血,只要是淤血全部流出了,伤势也就好了大半。
“原来大祭司与荆州田家乃是旧识,看来我们也还算是有些瓜葛,当代田家嫡系的坐堂大夫就在我军中效力。”对于忽巴亥这种无所顾忌的行为,段虎毫不在意,而是继续说道:“大祭司的神体之术也算神奇,竟然通过缩骨收肌,让身体变得如铁似钢,比段某的横练硬气功都要略胜一筹,实在令人佩服。”
忽巴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苦笑道:“可惜如此神术在大将军面前也不过是个靶子,有何佩服?”说着又暗讽道:“希望老夫这把老骨头没有弄伤大将军的手。”
段虎怎会听不出忽巴亥是在嘲讽他欺负一个老人,不过因为此刻心情特别好,没有多做计较,继续沉声反问道:“敢问在整个北疆能够有大祭司这样修为的人还有几个?比如其他两个萨满教派的大祭司修为如何?”
忽巴猜到段虎会有此一问,不做丝毫考虑的回答道:“除了我以外,再无其他人了,”随后以极为不屑的口气说道:“至于其他两位大祭司全都是草包一个,否则又怎么会在二十多年前发生那种事情呢?被一个小小的月族巴图鲁从萨满神殿的正门直冲到内庭,杀了王族正教大祭司后又让其极为轻松逃跑,这个脸可丢得够大的,现在的萨满教比起老夫离开北疆的时候,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
“看样子大祭司离开北疆并非自愿的。”段虎看着一脸怨恨的忽巴,微笑道:“不知道大祭司可愿意与我做笔交易?”
忽巴已经活了七十多年了,一生中有一半的时间实在那充满了权力争斗的萨满神殿中渡过,见识并且亲身体验了不少的勾心斗角,自然也清楚段虎的话中含义,这对他来说是个机会,是个可以让他的教派入主萨满神殿的机会。虽然忽巴内心激动不已,但是表面上依然淡然平静,故意装作不解的说道:“交易?什么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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