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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赞急忙命手下人将小东子押上来,那小太监害怕地浑身发抖,面无人色,牙齿不停打颤,猛地一下跪到地上,冲着完颜均哭喊着:“将军,求求你不要杀我!只要你饶我一命,我以后天天供着你的长生牌位,晨昏一柱香,保佑您富贵长寿!”
完颜均冷笑一声:“笑话!我们关外人驰骋草原,自幼便是提着脑袋长大,鬼神能耐我何?你这些好话留着到地下说去。那赞,拿匕首来。”,那赞递过一支镶嵌着宝石的精美匕首,完颜均脱下刀鞘,里面的刀刃鲜亮如雪,散发着丝丝寒气,只见他眼也不眨一下,手起刀落,在其他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听见小东子爆发出一阵惨叫,左手的整个手掌已经应声掉落,手腕上的刀口齐刷平整,就连血都没流出来几滴。
“看刘大人今天似乎食欲不佳,来人,把这盅里倒满酒,连着这掌一块儿送到刘大人案上,本将军要与他同乐。”
手下的人看懂眼色,又将小东子的右手也砍下来,把鲜血淋漓的断肢放到桌上两个形状古怪的白色容器之上,不一会儿就滴满了两盅的血,将昏死过去的小东子拖到舱外,然后又将其中一盅鲜血并那两只断掌放到托盘上,端到东席的刘仝面前,那刘仝一见到眼前那些血淋淋的东西,脸色更差了,要不是勉强靠在身后的船柱上,差点就要晕倒。偏偏完颜均还嫌刺激他不够,当着他的面端起那碗人血一饮而尽,饮完之后还兴味盎然地舔了舔嘴角残留的血迹,端起那只奇形怪状的白色容器,一边把玩一边慢悠悠地说:
“刘大人,可别小看了这酒盅,曾几何时,宛州知府和平州知府也像你一样不听话,我就命人把他们的头盖骨挖出来,派了个手工艺匠人打磨成了酒盅的样子,看这形状……我手中这个应该是平州知府,你的那个,应该就是宛州知府的了。”
“将、将、将军……你你你……你明明……答应好……不、不、不杀人的……”
问出这句话的人是吴知县,他早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方才小东子被砍手的时候他就已经吓得直往桌下钻,只是因为身体过于肥硕没钻成功,还撞了满头包,此刻的样子又是狼狈又是可笑,仿佛随时都会当场尿裤子。
完颜均讪笑道:“是,我是答应过不杀人,但是不杀人又怎么可能夺得这些土地?我最多只能在允许的情况下少杀一些人,用个别人的死来换大多数人的生,已经很合算了不是吗?”
刘仝额上的汗簌簌直流,只听他颤抖着声音问:“你……你到底要什么?”
完颜均眼风如刀:“刚才不是说了么?我要的东西很简单,各州县的通关文牒,还有鱼符,另外,刘大人你那方印鉴,最好也借给我用用。刘大人是聪明人,如今这整个江海县各个码头通道已经被我的部众封锁了,就连只麻雀也飞不出去,只要我手里的这只杯子一落地,我的部众就会暴动起来,不消半个时辰就能让这小小的江海县血流成河,孰重孰轻,就请你好好掂量掂量吧。”
刘仝权衡了一下利弊,最后明智地选择了妥协:“通关文牒的事好办,只是这鱼符还有印鉴都是机要之物,在京城里保管着,要我如何当下就拿给你啊?”
“不急,我不需要你当下就拿给我,待我先将这江海县整顿一些时日,然后亲自随你上京去取。至于这接下来的个把月,就只有委屈刘大人在这江海县待上一段时间了,放心,我保证好鱼好肉,亏待不了你,日后将你引荐给我们大王,你也算是大功臣一个。”
刘仝咽下一口口水,时至今日,他还有什么选择余地呢?只得将头一点:“将军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
而此刻在岸边骚乱的人潮中,余生护着云舟,不停穿梭在人群里,借着人群的躁动一点一点往外挪着,他们两个往官军稀少的地方跑,一路上余生靠着灵敏的身手摆脱了几个士兵,虽然自己受了一点轻伤,但总算护得云舟安然无恙,他拉着云舟朝着突破口一路狂奔,终于接着拥挤的人力冲开了一道口子,两人朝着山上下来的小道一直跑一直跑,跑了不知有多久,周围的人开始越来越少,直至后来只剩下他们两个。在一个山道口,余生放开他的手,将他往山上的方向一推,说了句:“这里应该安全了,快跑回去,待在上面不要下来!”
云舟急忙抓住他的衣袖,被刀子划破的袖子“刺啦——”一声就扯出了一个大口子,上面有零星点点血迹,云舟气喘吁吁地问:“你要去哪里?!”
余生安抚他道:“那莽夫和你弟弟他们还在那里,我这就回去找他们,你快点回山上避一避,我马上回来。”
云舟的心里升腾着无助与不安,他不松手,疯狂地摇着头:“不!你不能回去,那里很危险。”
余生停了下来,忽地,伸出温暖的手掌摸上了那张担忧的脸,柔声道:“听话,快回去,我一定会回来的。”
只这一句话,就像是注入心脏的定神水,让云舟霎时就安定了下来,缓缓松开手,看到余生对自己调皮地眨了一下眼睛,然后留给他一个熟悉的、阳光般的笑容,转而消失在了蜿蜒的山道间。他离去的速度是这样快,以至于眼前刷地一晃,云舟恍惚之间都还没有来得及瞥清,那撕破的袖口所露出的胳膊上,似乎有着一个淡淡的齿印……
第21章 第 21 章
自从余生的身影消失之后,云舟就老是心神不宁,他披散着一头乱发,衣衫不整,神情焦急地在山道上走来走去,看上去从未有过的狼狈,但是此时的他哪有什么心思去管自己的形象如何呢?着急地徘徊了不知多久,脑子一片空白,他只记得余生临走的时候叮嘱他快点回去,最后是怎么走到半山腰上的都不知道,迷迷糊糊间看到了那座破庙,里面有个人走了出来,搀住他不稳的身形,喊了他一声:“哥?!”
他这才如梦初醒,反应过来面前的人是云川,来不及问他为何会在这里,云舟拉住他的手,急道:“小川,快走!快点离开这里!”
时间紧急没法多作解释,兄弟两个带着小墨小砚赶紧收拾好为数不多的行李,急急忙忙地抄小路往最近的一个码头而去,在路上云舟简单地告诉了云川他们山下的情况,虽然这已经是条最为偏僻的路,但是过程还是好几次差点与官兵狭路相逢。几人小心谨慎地到了渡口,所幸这个渡口年久失修,所以来往商旅稀少,还买来得及被官兵封锁,江口只孤零零地停泊着一条小船,船上缩着一个老翁。
好巧不巧这时候又重新下起了小雨,云舟催促云川道:“快走吧,再迟恐怕就出不去了。”
可是云川面有犹豫之色,一袭青衫撑着纸伞站立于细雨之中,悠悠望着身后的青山,眉宇间凝结着比山间薄雾还要挥散不去的忧愁:“可是……”
云舟大抵猜到他的心思,便问:“你若还有放下不下的话要交代给他人,可以告诉堂哥,堂哥替你传达。”
云川轻叹一声,解下腰间那块玉佩,与袖中的一个信封一并交予云舟的手上:“烦劳堂哥代我转交给张大哥……就说云川走了,勿念。”
语毕,最后看了一眼那连绵的远山深处,眼中有不舍,有失落,还有一点点的期盼,最后一并化为决绝,毅然转身,登上那艘离去的小船,徒留一抹萧瑟的背影。
站在岸边眼看着云川的身影越来越远,云舟的心头满是酸楚,但是相比较身边小墨没形象地呜呜直哭,云舟选择将难过压在了心中,目送着这世上唯一的至亲之人渐渐离自己远去,仿佛在这茫茫海天之间,又只剩下了他孤零零的一个。
被小墨扶着回到家后,云舟的状态就一直浑浑噩噩地,推开隔壁的门,原本应该在家的宁玉麟竟也不在。怅然若失地回到房间里,云舟竖起耳朵凝听窗外,只要一发出任何风吹草动的响声就会异常紧张,慢慢地雨势渐大,雨滴滴落在房顶上,敲打着窗棂,沙沙雨声淹没了其他一切声响,也将山下所有的动静全都隔绝在了世界的外头,这种感觉叫人莫名感到心慌,云舟好几次忍不住冒雨跑到山道上张望,都被小墨硬拖了回来。后来随着雨下不停,好好的大白天也突兀地暗了下来,漫天的乌云黑沉沉地压下来,像是盘桓在人的心头挥之不去,小墨见云舟枯坐椅上凝神倾听,丝毫没有要休息的样子,便为他点了一盏油灯,一灯如豆,摇曳在沉闷压抑的空间里,显得分外凄清。
余生他们是到了入夜之后很久才回来的,云舟因为神经过于紧绷,不知不觉间拜倒在桌上睡去了,但是隔壁声音一响,他瞬间就清醒了过来,闷头冲进雨里,看到雨中张狂和宁玉麟搀扶着余生回来了,宁玉麟穿着蓑衣,手中提着灯笼,借着灯光可以看见他们三个身上都受了一点伤,但其中余生的伤势最重一点,冰冷的雨水从头顶冲刷到地上,带下淡淡的血水。
“踢嗒——”
“踢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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