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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有一个朦胧的人影,那人抱着我,我知道他的手搭在我的腰上。
脑中最后的一丝理智,终于让我想起那人的名字。
“欧阳……”我微笑,低吟着这个名字,“你是姓欧,名阳?还是姓欧阳?”
“前者”他的声音很好听,性感得一塌糊涂。
我满足的叹息一声,昏眩在失重的彩云间,最后的记忆,是他突然浓重的呼吸,还有陡然一轻的错觉。
(三)欲望
幻药毕竟不是蒙汗药,它让你恍惚,却不会让你昏厥,理智犹如潮汐,涌一阵,退一阵。
再次有感觉的时候,似乎是躺着的,身后是柔软的席梦思,被褥里有一股太阳的味道。
刚想挪身,一片阴影从头上压了下来,凝眸望去,才发现一张陌生而英俊的脸,想了片刻,才意识到自己对这张脸并不能算陌生。
我轻轻的笑,伸手去触他的眼睫,我喜欢摸人的睫毛,那是有生命的,濒死蝴蝶一样。
他没有躲开,只是牢牢的望着我,他的上身是赤裸的。
我没有看自己,知道外衣也应该不在了,可能还有一个小吊带吧,管它呢。
“做吧”我说。
睫毛在手心的颤动让我心情大好,我决定嫖他。
欧阳失笑:“我喂你喝了药,你应该清醒了吧”
“我很清醒”只是全身无力而已,“我们做吧”。
欧阳敛了笑容,手臂撑在我的左右,身体覆了上来。
他很高,我之前就说过。所以我被箍得死死的,动弹不得,胸口被压住了,又有点晕眩。
“我以为你选我,是因为不想做”欧阳显然是个聪明人,他早知我的想法,那一番做作,只是陪我演好那一出戏。
我微笑,“我选你,只是因为想和你做而已”。
有人说,我的笑是有杀伤力的,我不认为他对我毫无所求。
何况,他早就有了反应,从我醒来的时候,就察觉到顶在我腿上的欲望。
有些事,主动比被动好。
欧阳笑了,笑容很深,藏到眸底,让人看不出含义。
“你叫什么?”他学着我摸了摸我的睫毛,轻声问。
“可可……”见他不满,只得将全名报了一遍:“朱可可”。
“真名?”他显然不信。
“真名”我肯定的回答他。
“你的眼睛很漂亮,只是……”他突然坐起来,似笑非笑的望着我道:“可是还不会撒谎,它告诉我,你根本不想做,你害怕的要命”
害怕吗?我愣了愣,不以为然。
也许吧,只是连自己都感觉不出来了。我只是在找寻一个对自己伤害最小的方法而已。
翻了个身,面对面的看着他笑,我问,“真的不要?不要我就走了。”
他不语,我戏谑的扫过他的身体,他只穿了一件内裤,许是外衣被酒汁污痕染遍了,也因此,他的欲望无所遁形,那么明显的嚣张着。
察觉到我的目光,他有点不悦,扯过搭在我身上的被子,松松的盖住自己,“你很奇怪,明明很怕火,为什么还要玩火?”
我叹口气,手从被子里探过去,“我玩火,总比火玩我好一些”。
他的身子一僵,我偷笑不已,有点生涩,却异常执拗的握住他,很可爱的东西,在我的掌心里涨了涨,指尖触到血管的奔腾。
他的眼睛烧了起来,唇角勾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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