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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不会也被咬了吧,脸色这么难看。”清平盯着我问道。
“我……我不知道!”我喃喃答道。想到明天还要翻越更恐怖的蚂蟥山,后脊梁骨的凉气蹭地一下再次窜起,仿佛看到铺天盖地的蚂蟥在林子里张望,张开血盆大口般的吸盘在等待我们。
蚂蟥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会通过人体的热感寻找目标,吸血时会分泌出一种麻醉物质,并释放出毒素破坏凝血功能,被叮者难以察觉,伤口涌出的血液无法凝固,会血流不止。难怪清平一直没有感觉。墨脱路上的蚂蟥属于旱蚂蟥,它们大多把“老巢”安在潮湿隐蔽地方,如落叶、草丛或石头下,没吸血的时候就像牙签一样,小的蚂蟥只有大头钉大小,根本不容易发现。吸饱血后,它们的身体就会膨胀很多倍。蚂蟥用手是碾不死的,也不能用手硬拽,如果硬拽,它的吸盘会吸得更深,会更加贪婪地深入血管,那样的话就只能通过手术取出来。被蚂蟥咬了之后,只能经过消毒处理之后等它自己消肿愈合,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你们明天一定要小心一点,据说墨脱的蚂蟥不仅路上有,水里也有。”队长提醒道。
“不是说都是旱蚂蟥吗?怎么水里也有呢?”我不解地问。
“水陆两栖蚂蟥呗!”队长无奈地说。
“两栖蚂蟥,蚂蟥中的特种兵,蚂蟥中的战斗机,哦耶!”猪头也在一边捣乱。
……
汗密的住处依旧是木板搭建,塑料布包裹屋顶的木棚。与拉格不同的是汗密的客栈数目增加到了四间。其中最著名的是一个叫“曾眼睛”的四川小伙开的四海客栈,其网络人气颇高,只是那晚我们无缘入住。
这里依然可看到拉格的影子,客栈外面挂满横幅、密密麻麻的名字和数不清的豪言壮语以及驴友留影。就在前一天,我还认为那只是一种宣传或者留念,又走了一天,感觉完全不同了,那一句句朴实的文字背后,那字里行间中,都流露着一个个徒步者最真实的情感。那是在证明自己,是对自己的一种肯定。说挑战自我,说寻求刺激都不足以表达走进墨脱的人那种感受。每个人带着不同的心情走进墨脱,体会想必也有所不同吧,只是个中滋味只有自己能够体会。
我们的住处实际上算不得真正意义上的客栈,而是设在汗密的兵站。住宿环境比拉格要干净很多,木板取代了塑料布的间隔,布局依然分为单人、双人、三人的小间。木板床相对平坦,被褥也不再肮脏潮湿。
所谓兵站,就是军队在后方运输线上设置的供应、转运机构,主要负责储备、补给和转运物资; 安排过往人员食宿的后勤保障机构,作用类似于古时候官方驿站。汗密兵站是中国最小的兵站,驻守士兵三个月轮换一次。处在这样一个远离现代生活的地方,每天的生活单调而乏味,而三个年轻的战士却将这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在开山的4个多月期间,总有来往的背夫和徒步者前来投宿,这或许让驻守这里的士兵不会感到寂寞,可是大雪封山后的日子里,几乎没有背夫和行人路过,轮换到此的士兵是靠什么度过寂静的三个月呢?他们是否会感到困惑和失望呢?
我疑惑地询问他们,士兵们年轻的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回答道:“困惑和失望偶尔也会有,只不过我们有更加强大的精神支柱,那就是忠诚!”听起来好像电视剧里的台词,我也无法真正理解他们口中忠诚的深刻含义,或许是因为我没有身在其中吧。
战士烧好了开水,我便很自然地拿盆泡脚。这一天都是在走下坡路,脚趾顶得厉害,已经红肿,再加上长时间在水中浸泡,气味确实不怎么样。身上也难受不已,好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啃咬似的。这几天,不是在深山老林中前行,就是在雨中赶路,在瀑布和溪流中穿行,再加上闷热潮湿的气候,身上已经开始散发出一股酸臭味了。要是再不能洗澡,我恐怕就要跑到深山里去洗野澡了。
正在我抓狂不已的时候,看见队长一身清爽地走过来,浓密而坚硬的黑发上闪动着水珠的光芒。
“小雨,有洗澡的地方啊,你还不快去洗一下。”队长一脸阳光地说。
“天啊,队长,你简直就是天使!”我喜出望外,顿时精神十足。
“我不是天使,是人家兵站的战士烧的水。”队长笑道。
迅速冲回房间,翻出洗澡的用品和干净的衣服,乐颠颠地准备奔向浴室,却被若情和凤凰拦住,她们告诫我必须等全身凉下来才能洗澡,要不然很容易感冒,接下来的路程就没法坚持了。
兵站的厨房、餐厅、柴房、洗澡间是在一起的,空间比较大。洗澡间在角落里单独用木板隔开,我探头进去,仔细地观察:所谓的洗澡间就是一个板凳上面放一大洗衣盆,里面有个碗口大小的水瓢,烧好的热水倒进去加上冷水,就可以洗了。一瓢一瓢往身上倒,也和淋浴差不多。木板上有明显的锯齿和腐蚀痕迹,简单地用塑料包裹着,脚底的木板离地面相隔几米,漏洞好几个,踩到腐烂的地方响个不停。条件虽然简陋,倒也干净。一瓢瓢的热水冲洗去周身的疲惫,香氛沐浴乳的味道在狭小的空间里飘散,似乎自己正泡在按摩浴缸里,牛奶、玫瑰、香氛精油温柔地亲吻着身体,皮肤渐渐变得滑嫩,感觉美妙极了!
洗澡过之后,我加入了坐在门口谈天的队伍。古语说:“四海之内皆兄弟。”在这个普通的日子里,我们来到这个远离都市喧嚣的深山幽谷中,流水、鸟鸣、笑声交织在一起,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最纯净、最真诚的笑容。没有年龄的差距,没有职业的差异,也没有人生阅历的差别。
在我们谈天的时候,兵站的士兵把晚饭也做好了。知道我们是去背崩捐款的,士兵们说什么也要请我们吃顿饭,盛情难却啊!
晚餐丰盛得超乎想象:三荤三素,是我偏爱的川菜口味;一大碗热气腾腾的番茄蛋汤,红黄搭配,外加绿油油的香菜叶,煞是好看;还有差不多已经快要忘掉滋味的白米饭。这让大家都兴奋不已,死死地盯着桌上的菜,口水都要下来了。
真正开动时,全然不顾形象地狼吐虎咽起来,吃饱喝足之后,才被自己“巨大”的食量给震到了。这里的碗差不多抵得上家里的两个大,平时在家勉强能吃上大半碗,在这里却不知不觉地已经吃了两大碗,还不知道自己吃了多少菜。
这里的夜晚就像涂鸦式的画卷,可以随心所欲,让心中充满毫无羁绊的自由,在喜欢的场所天马行空地聊天,任何事物都能闯入话题,任何想法都能随意发表,谈论的句子开了头,却没有结尾,然后又有人接着开头,同样不去结尾,顺着连接到下一个句子,可言说与不可言说的都可以表达,规范或者正确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够敞开心扉与人交谈。
我感觉到体内蕴藏着第二次生命,这种感觉非常的强烈。似乎已经摒弃以往的消沉情绪,我从不相信自己可能坚持走20多公里,而且还是山路。但是事实上,我们第一天就走了20多公里,今天走了30多公里的山路,同样,明天的40公里,也会去坚持。墨脱的这段经历,暗示着生命中一段新生活的开始。
我们的心动一个念头,就会有一个波动产生,仿佛触到了平静的湖面,涟漪随即波及开来。心念是不可思议的。一个快乐美好的心念,不但可以让自己享受美好快乐的气氛,也投影出未来幸福光明的影相。一个贪婪气愤的心念,不但会使自己陷于懊恼痛苦的泥沼,也会投射出未来黑暗懊恼的影相。
曾经羡慕过飞鸟,有风吹过的地方就有它们歌唱的舞台;也曾羡慕过游鱼,有水流过的地方就有它们嬉戏的乐园。现在,我却有点羡慕自己。鸟在天上飞,鱼在水中游,人在路上走。不同的生存方式,只要各自热爱和珍惜所拥有的一切。
我想此刻的我已经学着珍惜。
睡觉前,害怕有蚂蟥,我仔细检查了床板和被褥,仍旧放心不下。 刘朗还帮我仔细检查了一番。想到刚到这里时清平血流不止的脚,依然心有余悸。
刘朗翻出打火机和香烟,放在我的枕边,以防万一。也许是太累了,战战兢兢中很快便进入了深眠。
很奇怪,这趟旅行,使得那些在城市里养成的稀奇古怪的毛病全都好了。什么有光线睡不着,有响动睡不着,床太硬睡不着,睡前不喝杯牛奶睡不着,枕头过高过低、不柔软睡不着……现在,枕着多雄拉河滔滔的水声、虫鸣声,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竟然也可以一夜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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