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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大将军,就是如此。”籍学言简意赅地说明了无名院的情况,恭谨地俯身等待席征下令。
席征拇指在剑柄上划过,听着营外练兵的号声,思忖半晌道,“如你所言,他便是满心都在如何作画上了?”
籍学应了声,道,“大将军您除掉什么,他就画什么。”
席征点了点头,“去吩咐,从今天开始,没我的允许,他一笔都不能画。”
*
林微站在院中,看着籍学带着一帮家仆浩浩荡荡进了他的卧房,将桌子下的一箱画笔都丢了出来。
“大将军说了,从今日起,你就不必再去湖心亭画个不停了。每日在那画来画去的,别把自个儿累着了。我也知道,你还有个拿着小木棍往地上戳的习惯,老蹲着伤身。从今日起柴房就上锁,整个无名院保管你找不到一根棍子。”籍学微笑着站在他身侧,一边指挥家仆丢东西一边说道。
林微站在一旁,看着他日日要拿出擦拭打磨的画具被当作垃圾一样毫不留情地丢在地上,小心翼翼搁在里头的一幅幅画也被丢了出来。这还不算,那些仆人又进到里屋,将床铺都翻开,看里头有没有藏着什么。他紧握双拳,咬牙默默忍耐,直到其中一个仆人从阿梅床褥下拿出一个卷着的画轴,他终于忍不住冲了上去。
“把人给我拦住。”籍学在旁边凉凉地说了一句。一旁候着的两个侍卫立刻上前,铁棍向前一挥交叉成十字,将林微拦在石阶下。
籍学慢悠悠地上前,里头家仆忙拿着画卷交到了他手上。“金花纸。”籍学颠了颠手中画卷重量,立刻分辨出是什么,他慢慢展开画卷,看到里头倚着红梅的人,嗤笑,“我说你怎得突然作此情态,阿梅的东西便是文白先生的东西,自是没人敢乱动,喏,拿进去放好。”他将画卷递给一旁候着的家仆,又挥了挥手让人将林微放开,“你且识时务些吧。”
“大将军为何不让我画了……”林微死死盯着被丢在地上的一堆“垃圾”,颤着声问道。
“瞧你,一个奴隶连说话都不会,还想事事如愿么?”籍学淡淡一笑,“于我们是大将军,于你,怎得你连句‘主子’都不会叫?”
说完,他吩咐家仆将收拾出来的东西都清理走,又亲自进屋去看了看有无落下的,而后带着一群人离去,留着仲左仲右两个侍卫看着林微,叫他别乱写乱画,免得“累着了自个,没精力服侍大将军”。
林微红着眼走进卧房,看着满地狼藉,突然抱着头蜷缩进墙角,肩膀微微抖动发出细碎的哭声。
他想作画,只要能作画,他身在何处,受何苦痛都不重要。
*
“玉姑娘远道而来,大哥本应亲自迎接。只因元佑与二哥的事情……大哥已卧榻多日,怕过了病气给姑娘,故而才由我来迎接姑娘,望姑娘莫要在意。”顾锦坐在左下方的八仙椅上笑着对对面戴着面纱的周灵玉道。
“三公子不必如此客气,叫我玉儿便是。”周灵玉挥了挥手,身后的侍女立刻上前将一尊玉观音搁在顾锦身侧的桌子上,“远在裴县就听闻修远兄长家出了大变故,本该一到燕都就前来拜访,只是被府中一些琐事绊住手脚,一时间不得脱身。现下府里总算安宁许多,便赶忙过来了,还望三公子莫要怪玉儿不懂事。”
顾锦笑着摆了摆手,连连道莫要挂心,而后看着一旁通透的乳白色观音夸个不停。
周灵玉眉眼弯弯,面纱下唇角轻轻勾起,“此观音是我十二岁那年阿娘去冈仁波齐求来的,幼时我身子弱,求了这观音来身子骨竟也好起来了。望这观音也能护佑着修远兄长早日好转。”
顾锦又连连道不敢当,身后碧音上前为他将茶杯添满。
“三公子的奴隶,可是叫碧音?”周灵玉忽然道。
碧音愣了愣,急忙跪在顾锦身侧,朝着周灵玉作揖道,“奴隶碧音,见过玉姑娘。”
“碧音,真是个好名字,可见三公子雅兴。”周灵玉温声道,“来了燕都见了不少奴隶,各个都不输大哥哥的阿梅。”
“玉姑娘说笑了,碧音是个顽劣的,怎能同文白兄的阿梅相较。”顾锦打趣道,想茬过话题,却没想周灵玉追着不放,“我瞧着碧音就很好,待三公子是极为上心,三公子教导有方。”她捏着手中小团扇挥了挥,“不知三公子如何将碧音调教得这样好,我听闻那些个性子野的奴隶最是难训。”
顾锦闻言笑了笑,沉吟许久后摸了摸身侧碧音的头发,道,“倒不是我如何调教,不过是碧音愿听话罢了。”
周灵玉闷声笑了,“此话若说给旁人听,怕是要惹得他们笑三公子做事不似主子了。”
“若是旁的人,锦也不会同他们说这些话。”顾锦温声答道,一双眼平静地看着对面端端正正坐在椅面上,行为举动皆有些古板的周灵玉。
周灵玉笑了,指尖捻着小团扇转了个圈,道“子端哥哥的阿之也是个妙人,画技不输裴县的匠人。只是……近日不知为何,子端哥哥不许他画了,真是可惜。”
碧音猛地抬头看向周灵玉,又偏头看了看顾锦。顾锦面色不变,将手中折扇啪的一声折起,一下下敲击手心,“若如此,真是奇了。大将军向来喜欢那阿之舞文弄墨的。”
“子端哥哥的想法也不是我一介小小女子能猜到的,许是舞文弄墨的太不似个奴隶了吧。”周灵玉笑道。
顾锦和碧音对视,而后也笑了,“艮字府着实忙乱,许久未去拜访大将军。不日就是重阳,锦也想去拜访一二,邀三门共同祭扫。”
周灵玉甜甜地笑了,又坐着和顾锦聊了些家常,起身告辞。
顾锦跟在周灵玉一步远的地方送别,忽道,“方才锦便略有疑惑,玉姑娘身旁,好似并未跟着奴隶,可是没遇到合心的?”
周灵玉停住脚步,微微一笑,从侍女手中接过自己的幕篱戴在头上,轻声道,“苍生涂涂,何必。”
顾锦愣在原地,看着周灵玉的马车徐徐而去。碧音扯了扯他的袖子问道,“主子,玉姑娘最后那句话什么意思啊?”
顾锦没有答话,须臾低头笑了,眼中浮上一抹悲哀,“周老的话,周文白不听,周灵玉却听进去了。你说她一介女流,就算听了,又能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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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生涂涂:指大众苍生陷于战争的血与火之中,人民流离失所,困苦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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