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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说话的是艮字门顾家三公子顾锦,他本不愿挡着席征去路,但瞅着二公子顾辰没话找话吃瘪,也不得不上前为顾家找补几句。
席征觉得眼前的人话里有话,瞧着顾锦恭敬谦卑的模样,问道:“什么奴隶?”
顾锦笑道,“不若大将军进去瞧瞧,我同二哥也没什么好瞧的,不过看个热闹。大将军甚少来这种地方,今日毕竟是要有所获。不如大将军先行挑选,我与二哥也去看个热闹。”
席征倒是难得将注意力放在旁人身上。他朝着顾锦点了点头,示意他带路。
一旁顾辰见着顾锦带人进去,咬了咬牙也跟上,却见到身边一个白净柔软的奴隶并排同他走在一起。
顾辰大小就被人捧着端着,走哪里都被人恭敬的伺候着,哪里受过这等气,被席征无视了不说,连个奴隶都能和自己平起平坐。席征他惹不起,席征的人他也惹不起。顾辰咬牙暗恨,自出生起,哪里受到过这等待遇。
林微自是发现了身边这个瞧着地位不低的人是如何不满,却面容沉静稳稳地跟在席征身后。他一心都放在如何将阿梅带出来上,那就只需要看到大将军的喜怒,旁人的,实在是不算做什么。
老鸨香昙站在通往后院的门口,攥着个帕子颇有些坐立难安。林微见着她就想起两日前那个被她一脚踢没了的胎儿,和那个状若疯癫的可怜女子……当下垂眸不欲与她有过多接触。
香昙见着众人簇拥着席征过来,不露痕迹地松了口气,朝着众人柔柔福了福身子,“香昙见过大将军。”
席征从未来过燕春苑这种地方,自然也不曾见过这位据说什么样的奴隶都能训出来的老鸨,见着她像是个管事的,就点了点头示意她带路。
香昙又福了福,“里面人多眼杂的怕冲撞了贵人,香昙已经将二公子前几日派人来说想要的的奴隶都安排在了天字房,不若二公子和三公子先行挑选。”
顾辰听着话皱了眉,这是见着了震字门的就要要打发掉他了?十分不满上前一步,刚欲出言讽刺,却被一直注意着他举动的顾锦一把抓住拉回了身侧。
“这倒是麻烦香昙你了,我们在此大将军也颇有不便。你可要好生伺候着大将军,我同二哥先行一步。也请大将军莫要怪罪我们失礼。”顾锦笑的不卑不亢话也说得漂亮,席征点了点头朝着院子里走,香昙看了他一眼,心中道了句可惜,也急匆匆跟着席征去了。
顾辰还未来得及说话就眼睁睁地看着香昙走了。他舌尖舔了舔上颌,转身对着顾锦身后的奴隶狠狠抽了一巴掌,骂道,“你凑这么近做什么,是觉着攀上了我家就是个贵人了?也不瞅瞅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说完皮笑肉不笑地朝着顾锦道,“三弟,你觉得呢?”
那一巴掌打的猛,饶是林微已经出了门也听到了身后的争吵。他心中一动,心道“原来那就是传说中的顾锦。”却也无暇顾及顾家两兄弟闹成了什么样,紧紧跟着席征,生怕一不留神便被抛下了。
席征自是注意到了林微的依赖与讨好,即便冷淡如他,此刻也觉得有这么个奴隶很是熨帖。顾家两兄弟在他的生活中没有掀起半点水花,他由香昙引着到了后院那一排排房中间一间,看着对方将门打开,然后一愣。
虽有预料他要领的这个奴隶和周文白有关,但怎么也想不到会是阿梅。见着浑身是血被链子拷在地上的人,他有些恍然,难怪周文白那厮千方百计要他来一趟。
“这贱奴原是位贵人的私奴,犯了事惹主子不快,被送到燕春苑来。结果气性大,还断是不肯伺候旁人。大将军威名赫赫,定能收了这个贱奴,好叫燕春院少个人命官司。”一旁香昙不停劝说着。
林微看着浑身是血低着头跪在正中的阿梅,双手不自觉攥成拳,上下齿紧咬命令自己不要动。
席征实在是不能理解好友的做法。若说周文白觉得阿梅不好,又打小就把阿梅带在身边,就算风雅高贵,有梅兰竹菊莲五个奴隶,实际上兰竹菊莲都不知道换了几轮,只有阿梅还在。若说觉着阿梅好,又隔三岔五甩鞭子,打的人全身除了脸就没一处好皮,现在还把人扔进了燕春苑。他觉得这种做法简直是耗费精力,不由得冷了脸。
一旁林微一直战战兢兢观察席征的脸色,见着他本就没什么表情的脸添了几分冷意,心中一紧,觉着席征怕是不愿。他膝盖微曲想要跪地求情,却听到席征冷冷地说道:“给他换件衣服,带走。”
老鸨香昙面露喜色,朝着阿梅走了两步又突然停住,朝着席征屈膝下跪,讪笑着说,“大将军请恕香昙无礼,可如今大将军收了这奴隶,我们这燕春苑里的人都不干不净的,给他更衣颇有些不便,您看……”
就周文白的这点子事已经耽误了他半天的练兵,席征的耐心在香昙问出这话的时候完全用光,朝着林微挥了挥手道:“你去。”然后带着赵三头也不回地走了。
香昙见着席征离去,舒了口气又恢复了往常的娇媚样,抖着手中的帕子对林微说,“快去呀,喏,那盆里装的是干净的水,衣服在架子上,这是铁链的钥匙,拾掇好了就赶快走,别留在这折腾妈妈我了。”说着用帕子擦了擦被涂的惨白的额头,带下来一层厚厚的脂粉,摇着腰肢急急忙忙朝着燕春楼二楼去了。
林微将门关好,看了眼高高悬在头顶的天窗,上前跪在阿梅面前将那手臂粗的锁链解开。刚一解开,阿梅就支撑不住倒在了林微怀里,呼吸微弱,沙哑地说,“别跪……”
林微眼眶一红,放软了身子让阿梅靠着,哑声道:“别说话了。”
阿梅轻轻笑了笑,疲惫的放松自己,任由林微轻柔地环抱着将他放在地上,把碎成一条条的衣物除去,用温水将身上的血污擦拭干净。
那香昙在前几日时颇为歹毒,今日却又十分妥帖。放在架子上的水是温水就罢了,连擦拭的方巾都是密织的,不至于在清洗身子的时候又将伤口弄破。
不过,阿梅看着伤痕累累血迹斑斑,其实身上的伤口却已经愈合,只留下一层层疤痕。用温水浸过的帕子擦拭,疤痕一块块的往下掉,露出新生的皮肤。
这非得是用了西二门乾字门张家外伤圣药“太清雨露”才有的效果。据周季悯说,张家从上到下都是医术奇才,而这一代家主张三青研制出的外伤圣药“太清雨露”,甭管你收了多重的伤,就算伤口深可见骨,用了药不过一晚便能全消,只在皮肉处留点痕迹罢了。
林微看着阿梅满身的浅色伤痕,手中动作越来越慢,最终拿起衣服帮阿梅穿好,小声问,“他做什么要把你折磨成这样?”
阿梅靠在林微怀中顺着林微的动作张开双臂,听到这话笑了笑,眼睛微微弯起,“主……先生喝多了。”
林微不说话,让阿梅躺在自己怀里,就在这时突然想到了不知身在何处的婶婶一家。他入了震字府讨得席大将军的欢心,不知是否能让不知身在何处的家人多一份生机。
“大将军不这样。”阿梅突然开口,他声线本就轻柔,如今体力不支更是像飘在空中,“大将军不喜麻烦,也不常在府中,只要不惹他厌烦,平日里你做什么都无人管你的。”
林微回过神来,听了阿梅的话勉强笑了笑,又想起前几日的场景,问,“那个阿简呢?”
阿梅倒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脸上笑容暗了暗,沉默良久轻声道:“他犯了不可饶恕的错,他不该对大将军有了情……”
许是那香昙知道阿梅这软绵绵的身子骨经不起再三的折腾,派人报了震字府,接来了马车直接停在这独栋小屋门口。
四月天,风中终于带了点暖意。林微扶着阿梅爬上马车,抬眼看到楼上一个婷婷袅袅的女人攥着个帕子倚在窗前,静静地看着他们。
他对这燕春院的老鸨实在是没什么好印象,冷淡地移开视线看着阿梅进车坐好,两步跨进车内将门紧紧阖住,然后将浑身冰凉的阿梅搂入怀中。
马车在车夫的动作下慢慢的开始动起来,他放软了身子让阿梅靠的更舒服些,听着马车压在石子路上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忽觉不能再郁郁寡欢下去。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想护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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