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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岚的喘息让许庄结束这些如今看来算得上是矫情的回忆,在落差之间他意识到什么,并没有回答那个问题,目光落在宋岚胸口,反倒戏谑起宋岚来:“看来小斯昨晚没把你照顾好啊?你很喜欢被吸奶子吧?怎么没肿起来?”
宋岚想说话,一张嘴便被强硬地塞进腕足的末端,吸盘覆住他的舌尖,蛮力地吮吸亲吻后,又碾过舌腔柔软的内壁,然后才退出去。宋岚还未从口腔的麻涨里回过神来,唾液混着黏液挂在嘴角,整个人又被抬起来,被许庄带到洗手台明亮的镜子前面。
许庄看起来游刃有余,灵活的腕足让宋岚的右脚踩到镜子上、露出半挺立的阴茎上后,又绕上宋岚的脖子,勾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镜子里被照得一览无余、面色潮红的自己。
虽然许庄的脸被遮了大半,又藏在阴影里,可那粗重的喘息也暴露了他的兴奋。
“Honey,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个样子?没关系,多做做就好了,我会让你习惯的。”
从海里诞生的生物,展露欲望的过程就像起潮,先是澎湃吵闹、浪花翻涌,到了最后就安静地归于原始,神秘感过了就只剩下兽性与肉欲。
宋岚无法站稳,只有左脚脚尖堪堪能碰到地,如果许庄在他腰上的腕足卸了力,那他就会摔倒。宋岚不知道许庄此刻又在想什么,他只是紧绷身体,避免可能的跌落。他也不愿再说话,一是怕许庄又塞奇怪的东西进去,二是他实在没精力给许庄色情、挑逗的问题回答,干脆闭眼任凭许庄在他耳边乱说些荤话。
许庄能感受到宋岚的紧张。宋岚硬朗的下巴更加紧绷,平日柔软的腰肢此刻僵硬,就连含着化茎腕的后穴也在缩紧。
许庄便故意在宋岚耳边笑,冲着耳道呼出热气,告诉宋岚不要紧张,然后满意地品味腕足下身躯的颤动。
见宋岚没说话,许庄很快觉得无趣,他扫了一眼镜子,发现不知何时宋岚已经闭上眼,抗拒得睫毛都在微微颤抖,在通透的光照下就像两翼扇动的蝶翅。
“Honey真会增添情趣,自己就把眼睛闭上了,那你现在猜一猜,这是我哪条腕?它在怎么让你爽?”
宋岚只觉得又一根微凉黏糊的腕足从身后贴上他,穿过股沟,末端轻轻扫过囊袋与茎身,绕着铃口打转,试探地想往里塞。顶弄了两下,大概是塞不进去,腕足又匍匐往上,卷着咕啾的水声,留下蜗牛爬行般的黏痕,慢行到胸口处,吸盘和软肉舔过左边的乳头,环住右边乳晕慢慢按压,末端则立起来挑逗娇嫩的乳尖。
就在宋岚以为这样就好了时,吸盘开始蛮横地吸走皮肤交合处的空气,细小的刺激指数爆炸般攀升。此前只觉得痒的身体,这下却像要燃烧起来一般,炽热的情欲自体内往外涌,化成不受控制的眼泪高昂的呻吟,就连意识也要被烧融化。
黑暗会让触觉格外灵敏,宋岚无法忍受浑身被黏液沾满的不快,想看清自己的处境,一睁眼就看到被玩弄挤压得充血的右边乳头。
硬挺的阴茎被禁锢在滚烫坚硬的下腹与湿冷柔软的腕足之间,承受着吸盘强劲吸力的刺激,舒服得大腿根都在细细颤抖,却又因为铃口被顶住而无法射精。
就要把他全身包裹起来的深红色腕足也遮住了交媾处,看不到什么,却让宋岚更加羞耻,他努力让发胀的大脑清醒过来。
因为没力气说话,也怕开口只会泄出呻吟,宋岚便借着镜子瞪视身后蛰伏于黑暗的许庄,希望他就此停下。
许庄感受到宋岚的视线,慢悠悠地要同他对视,却又像戏弄宋岚一般,先看向宋岚岔开的腿,如艺术家欣赏自己的画作那样,心满意足地用腕足指了指宋岚因为出了汗而在光下润朗透明的大腿。
诱到宋岚的注意后,腕足又缓慢笨拙地抬起来指向纤细白嫩的脖颈,散乱的碎发黏在那里,就像雪地里被蛮荒造物踩跺出来的野路,露出底下深黑而有光泽的土地——“是谁做的?”许庄轻声问宋岚,腕足则贴到镜子上,轻轻拍打虚像中许庄叉在腰上的手,啪嗒啪嗒地响。
“Honey,我不会用人形的手碰你,所以你得知道啊,”许庄调谑地笑,“我的腕不太受我的控制,上次它们和你玩,记住你的身体了,你也要礼尚往来记住它们的形状。”
最后,腕足玩够了,在宋岚睁大眼睛的迷茫里,它变得灵巧迅速,海蛇一般扭动着,“啪”地盖住遮住那双发红流泪的眼睛,力气之大,让宋岚吃痛地咳了一下。随即他的下颌就被紧紧捏住,滑腻湿软的腕足抵着嘴唇、撬开牙齿挤进去后,便在嘴里迅速团成一团,紧贴柔软的口腔内壁,夺走所有的空隙,有节奏地蠕动着,让宋岚止不住干呕,顺着腕足抽动的幅度,艰难呼吸。生理性泪水被堵在吸盘的凹槽里,吸盘一收缩,就发出黏稠的水声。
之前埋在后穴的的化茎腕眼下也在模仿口中的腕足在绕扭成团,不管化茎腕被小巧的后穴吞进多少,末端的舌叶依然能够执着粗暴地碾压前列腺。像是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宋岚体内奔窜,最后如百川归海,直直地撞击腺体最敏感的一点。
化茎腕比其他腕足都细一些,宋岚并不觉得下体要被撑裂,可腹部却有种下坠的疼痛,身体深处鼓胀得连内脏都被挤错位。侵入躯体的腕足不安分,许庄可以明显感受到宋岚体内腕足游走的轨迹,把宋岚紧实的小腹都顶出凹凸不平的曲线。
他又想逗宋岚,伺候成这样,宋岚应该又爽得变成个笨蛋,哭着用软糯的声音讨好许庄,一改平日的正经,“老公”“daddy”地浪叫,恳求他进得更深。
可惜,宋岚现在没机会说话,连哭的资格也被攫取,毕竟嘴巴不拿来回答许庄的问题的话,不就该堵上吗?
宋岚被剥夺了视力,耳边静得只剩下咕唧的水声和自己断断续续的呼吸声,或痛苦或快乐的呻吟抵在喉咙里泄不出去。他被困在肉欲的深海里,封闭而幽深,动弹不得,逃无可逃,周身的感觉强烈而持久。腕足的咸腥味也变成一团实体,侵犯裸露的桃色皮肤。
然后,许庄沙哑、鬼魅般的声音在这片无声海里响起来。
他说:“进得好深啊,可惜honey看不到,那我们让外面的人帮你看看好不好?”
宋岚一开始还厌恶地抗拒,可很快就屈服在腕足的掠夺围猎下,空白的大脑里分不清快感与痛楚,耻辱和渴望。他试图理解许庄的意思,可他太笨了,发出两声意义不明的“唔唔”轻吟后便被许庄带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被带到落地窗的过程中,宋岚只觉得包裹他的腕足有一阵细微的颤动。他还在状况外,束缚住他的腰、手臂和大腿的腕足便突然抽离开,玩弄乳头的腕足也向下蛇行退出,转而缠上阴茎,裹住阴囊,只有化茎腕和遮挡视线、夺走声音的腕足没有移动,依然窝在原处。
宋岚疲软的身体没反应过来,上身前倾,猛地摔到某块冰凉的实体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宋岚冷静下来——他现在不被软滑、令人作呕的腕足包裹,而是站到了实地上,可那冷得像月球的表面、深海的泥层、雪原的冻土,陌生遥远。
倒不如再让他被腕足拥抱。
宋岚终于听懂了许庄的话。
他现在在哪扇窗户前?
是人们抬头就能看到内景的低矮楼层,还是反倒能眺望一切的几十楼?他被暴露在吵闹的人群还是清冷的夜色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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