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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嘉顺的爱情观来自于他的母亲。
从他母亲漫长的等待中,他学会了维持一段遥不可及的感情需要的是坚持不懈的韧劲;是在对方需要的时候出现,在厌烦的时候适当放弃的识趣;是每晚熄灯前的一句“晚安”。后来,在母亲喋喋不休的回忆中他看到了将一段感情经营到失败需要的是无意识中编织出来的谎言;是一个解不开的误会;是半个月来的同床异梦。这两年他时常怀疑自己关于爱情的猜测是否是错误的,答案他无从考证;而关于失恋,袁嘉顺并不骄傲地认为自己还是有那么些研究这门学问的才能的。
一开始,他也不好说自己算不算失恋了。但是两个人一起醒来,接吻、调情,让对方看自己刚刷到的有趣视频,帮对方滴眼药水,夜深人静等待对方、再相拥入眠,他相信墨渚也会承认这些是广泛意义上的恋爱。不然墨渚不会在发现他“出轨”后,脸上的表情那么精彩。那么既然他们都在这件事上表示认同,失去这些权利看上去无疑就是失恋了。
只不过墨渚是那么笃定,好像早就知道枕边人的背叛。袁嘉顺不确定墨渚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他,是在看到他进门时的憔悴;是在墨渚说“我相信你”时;还是在墨渚第一次质问他去了哪儿时。
距离墨渚一瘸一拐地离开已经过去了一整天,他就在沙发上躺了一整天。袁嘉顺没有追上去,也没有打电话去询问,他拖着身子进浴室把自己清洗干净。他不再像第一次那样把皮肤都刷红,好像已经习惯了。
沙发上是堆了两个袁嘉顺自己做的小抱枕,还是他用墨渚送他的工具盒缝的。袁嘉顺把抱枕扔到对面的墙上,发出一声闷响。他也知道自己的状态挺可笑的,他从未跟墨渚开口说过自己的情况,在能够坦白的时候逃避问题,让事态愈来愈恶化。到现在,他居然反过来想要指责墨渚的不谅解。
袁嘉顺又抓了个抱枕扔了出去,重重地打翻了两个花盆,往日被他照顾得叶子都是绿油油的盆栽植物散乱在地上,泥土失去陶瓷的怀抱,铺在地上好不狼狈。
墨渚的确对此不知情,是会误会,也的确应该生气。可是那都是理性需要考虑的,袁嘉顺不想做一个理性的人了,他今天就想感性地为自己愤怒,为自己难过。他怒于墨渚的笃定,那来源于墨渚对他的不信任,源于他们之间的间隙。
他在红绸带和沙砾铺成的舞台上,玫瑰花堆砌的花香中,栗色卷发的青年淡漠地望着他,静静站在他的对面。明明站在同一个舞台上,袁嘉顺这一侧是光秃秃的沙砾,而青年那一侧则铺满绸带、玫瑰,还有一架三角钢琴。袁嘉顺对青年怒吼:“你为什么总是对我不满意!”
“我试图讨好你!我放下我的尊严——对,我他妈也知道我做得很差劲,但是我,我只希望你能给我对应的感情!”
“给我一点信任!”
“是我不配吗?渚渚,你不能这么对我……”他开始哽咽,眼泪浸湿了脚下的沙砾,“我爱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等他再次冷静下来,他发现自己似乎从原来的地方向后退了一步,从只有他和墨渚的那个小舞台上走了下来。他看到自己的背影,那个袁嘉顺敞开双臂抱住墨渚。
他渐渐察觉墨渚似乎也并非那么完美。
不对,他本就知晓墨渚的不完美,只不过他站在离墨渚最近的地方爱他,于是这些瑕疵隔着光幕做的薄纱于是也显得那么可爱。袁嘉顺不仅爱墨渚给他买的咖啡、勾他手指时的小表情、起床时的睡眼惺忪;还爱他的小架子、任性、偶尔才肯透露给他看的爱意。只是现在这层纱褪去,仅仅是退了一节台阶,他便能看到墨渚脸上写着的傲慢、说一不二、寡情薄义。
他还是会克制不住地想要亲吻墨渚,就像他第一次见到墨渚时一样想。他可以假装看不见墨渚对雪城的向往,可以放下自己的尊严,可以打破自己的底线,只为了一个见不得光的吻。现在也如此,但有人拉着他的手退了一步。
袁嘉顺的手上握着一直白皙的手,藕白的胳膊上满是粉红色的伤疤。那人的半边脸沉没在黑暗中,被光照亮的幽黑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像是要杀了他那般深情。
一阵电话铃响起,袁嘉顺迟钝地拿起只剩百分之十不到电的手机,涣散的眼神闪动了几下才汇聚在手机屏幕上。他举着手机直到电话被自动挂断了一次后又响起,这才接通:“你好。”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生锈的三轮车车轱辘在沙砾路上吱嘎吱嘎地滚着,喉头还拖着一排易拉罐,咣当咣当地响。
“阿顺……你声音好怪啊。”雪城在电话那头说。
“可能吧。”袁嘉顺望着天花板有气无力地回答。
“你声音听起来真的有点……是不是感冒了?”雪城的语速略微加快,他那边发出一阵叮叮咣咣的声音,“你一个人在家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啊,家里有药吗?有没有好好盖被子?”
“嗯,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袁嘉顺打断雪城道。
“啊?哦,没什么特别的,就是……”雪城的声音听上去一下子就十分急促,在一阵布料摩擦声响过后,雪城磕磕巴巴地问道,“你、你之前说每天都来找我……今天是因为生病了才没来吗?”
“嗯……”袁嘉顺在沙发上翻了个身,佯装咳嗽两下。但当他的视线扫过地上那两个抱枕时,他突然停下了咳嗽声,“不是。”
“哎?”
“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吗?我被强奸过。”袁嘉顺轻描淡写地将自己的伤口撕开,他察觉到雪城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大概是被他刺激得想起不好的记忆了。他有些懊恼自己的粗神经,但还是继续说,“我又遇到他了。不对,他又找到我了。”
雪城沉默了一会儿,声音颤抖着问:“是我想的那样吗?”
“是吧。”袁嘉顺眼神发直,“渚渚……墨渚也发现这件事了,他昨晚就走了。嗯……我做过措施了,不会染上什么传染性病。”
他说完就察觉一丝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有违和感。不等他细想,雪城就在那头不由分说地说:“我现在就过去,你等我。”搁下这句话,雪城便挂了电话,像是不想给他拒绝的机会。
袁嘉顺在沙发上又躺了会儿,便坐起身。又过了会儿他看了看钟,走到窗边望向马路口。他去煮了水,放着一锅香醇的红茶,脚步就又迈向了窗台。大概等了二十多分钟,他听到门外停了辆汽车。袁嘉顺快步走到门口,又压低速度,开门就看到雪城站在花园门口。
黑夜里他的脸半边隐没在黑暗中,与光的交界处明暗不定,火光在他的眼睛里闪烁着。
“阿顺。”雪城看见他便露出一个笑容。
“雪——”袁嘉顺止住自己激动的步伐,克制地往身后灯火通明的屋内退了几步。雪城走出黑暗,向他步步逼近。袁嘉顺的心跳也随之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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