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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敢耶。”她慢吞吞地嘀咕道,“里面太黑了。”
麦莎倒是愿意先下去,但她以前没有使用过,这样做总不算妥当。于是,梅岑鼓足了勇气,先钻了进去。
“等等!”麦莎忽然说,“我有一个手电筒,要是……”梅岑点了点头,表明这件事她已经知道了:毕竟现在用手电筒太保险呀!两只手抓梯子都有可能掉下去,更别提一只手了。
梅岑真的很紧张。她怕黑怕得不得了,现在她根本不敢往下看。为了消除恐惧,她轻轻地唱起了几首喜欢的歌曲,她依稀记起傻姑娘喜欢经典英文歌曲,经常用五音不全的嗓子轻声吟唱,不由得微笑了起来。她觉得如果真找到了西门嘉宇,那也很有可能见到她。她还记得她原名叫沙芸,可没多少人愿意这样称呼她;翦莹他们习惯叫她的网络代号宛月寒,这真是个好名字啊!一个人能同时拥有这么多名字,也是一种幸福!这样想一想,梅岑觉得内心那种压抑的沉甸甸的难受感觉终于减轻了。
她抬头想看看钟苓,但这会儿管道里已经黑得不行,什么都看不清,达利先生的钟表雕塑造型又出现了:软绵绵的、融化的,好像奶酪。估摸着下了三百级,梅岑感觉脚接触到了地面,她跳了下来,什么都看不见。
“到底了。”她学着伊林先前的做法提醒上面的人。
“噢,我们知道了。”麦莎的声音传来——可能由于管道较窄的缘故吧——显得瓮声瓮气的,使梅岑联想起大肚茶壶。不一会儿,钟苓和麦莎相继跳了下来,与她站在一起。麦莎打开了手电筒,照亮了这间空旷无比的大屋子。
“我们还要走好长一段路到另一个梯子那儿然后往上爬,才能到那个阴森森的破屋子。”梅岑压低嗓音说,她不喜欢回声。
三个人缓慢地走着,麦莎手电筒的白光照亮了尘封的屋子里的灰尘。梅岑觉得毛骨悚然,微微地发抖。突然,光束映照出了一根布满蜘蛛丝的铁柱子。麦莎沿着柱子上下一照,每个人都看清了:这是一扇类似于牢门的铁门,挡住了她们的去路。
“我不觉得这是好现象。”钟苓悄声说,“你们想,会不会是我们被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了?”
她说的一点不错。手电筒发出的光清清楚楚地告诉她们,四面除了铁门外,就是不知到底有多厚的石墙。
“要不我们爬回去?”钟苓胆怯地建议道。
“绝对不行!”麦莎和梅岑异口同声地叫道,顿时房间里热闹起来了:回声更加强烈了。梅岑打了个寒战,尽管她穿着两件毛衣和羽绒服。麦莎压低了声音:“我们必须尝试!怎么能临阵退缩?如茗中学的学生处于危险中,我们不能撒手不管啊!”
钟苓吓得直缩脖子:“我……这只是一个想法。我没说……”她惊魂未定地闭了嘴。麦莎转向梅岑,眉头蹙着。
“你们用的时候,有没有什么机关?我是说,这个门的存在是可以忽视的吧?你没说你们曾被阻拦过啊。”
她的话启发了梅岑。她有点模糊的印象,伊林按照沙翔的吩咐按了一个按钮……然后她看见就在她们现在站着的地方上面有一盏灰暗的节能灯……按钮……梅岑果断地把手从铁栏杆之间伸了过去,在附近的墙面上摸索着。
她只希望自己的胳臂够长,足以接触到某个按钮。终于,光滑的手感被一块突如其来的凸痕打破了,梅岑心跳加速,刚想按下它,就感到旁边还有至少一个按钮。麦莎热心地过来帮忙。她的手臂往里探得更深,然后她一脸严肃地抽回了胳膊。
“有三个按钮。”她说,“而且摸起来都差不多,最里面的大一些,其它两个一个方的,一个三角的。”高超的感觉细胞啊!
梅岑一刹那有些不安:沙翔之所以没把通道的使用方法具体地告诉她们,不就是暗示了没事儿不要用它吗?可这下倒好,梅岑几乎准确地想象得出当沙翔看见她和钟苓带着个陌生人灰头土脸地从那一碰就塌的房子里钻出来时,脸上的那副神情!她张开嘴,想告诉麦莎这些事情。可麦莎和钟苓早已来不及思考了,胡乱蒙了一通,按下了离铁栏杆最近的一个按钮。
一阵乒呤乓啷的刺耳噪音,从铁门的底部“哧”地喷出一阵白色蒸汽,三个人仓皇后退,贴在对面墙壁上惊恐地注视着门徐徐上升,收拢在石墙顶端的一道夹缝里。巨大的声音停止了,又传来“嘣”的一声闷响,她们头顶上的一盏白色节能灯亮了,把她们原本就毫无血色的脸庞照得更苍白了。
“我们成功了!”钟苓低声用一种很激动的语调说。麦莎笑眯眯地点头,几乎兴奋得要与钟苓拥抱了。梅岑的心别扭地往左边一歪:自己究竟把不把那个顾虑告诉麦莎和钟苓?她一方面不想惹沙翔生气,另外也实在不忍抹杀她们俩成功的喜悦,便打算把这个秘密带进天堂。就在她下定决心时,钟苓抱怨起来了。
“哎,他们真不够意思。怎么不把使用这东西的方法说得明白具体些呢?害得我们虚惊一场!”
梅岑知道这下子没有办法继续隐瞒下去了,于是就不大情愿地回答:“恐怕是因为他不希望我们随便用它。”麦莎也犹豫了,钟苓则显得有些弄不清这件事。
“那他还不如不带我们来呢。”她安慰地拍着梅岑的手背,“他知道我们会来的,他知道我们迟早会需要他们的嘛!”
“可他也确实说过把我们送回家除了用秘密通道外没有其它办法。”梅岑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她的纰漏。
“我们又不是在家闲着无聊想到那儿消遣一下!”钟苓理直气壮地说,洋洋自得地看着梅岑,“我们有事!”她演戏似地压低了嗓门,厉声说道,“人命关天的大事!而我们能力有限,所以只能求助于他们。这有什么错?我们不是迫不得已是不会来的!”
梅岑偏着头思考了一会儿,觉得钟苓的话不仅起到了安慰的作用,而且还大有道理:她们又准备冒冒失失地闯祸了。
“那好,我们走吧。”梅岑轻轻叹息了一声。于是三人紧密地相互依靠着,按照梅岑与钟苓模糊不清的记忆片段试图找到另一架梯子的入口处。
“好像该向东走。”梅岑不太肯定地说,她自幼分不清东西南北,所以特别没把握。“沙翔是带领我们按这个方向走的。”
“所以应该反一反。”钟苓敏捷地接了她的话头,“向西。”她简短地指着一个方向,轻微的发颤的声音在房间里同样造成了回声,但不算效果明显。
“我才发现,这其实不怎么恐怖嘛!”梅岑大为惊讶咕哝道。
“如果我声嘶力竭地惨叫,你还会这么神定自若?”钟苓问。
梅岑乐颠颠地摇头:“应该不会吧。但是你没有啊!”钟苓也笑了:“我说着玩的。我真这样叫了,自己也得吓个半死呢。”三个人在空旷的房间蹀躞所产生的微弱声音混合在一起,很像一群小田鼠在急匆匆地穿过一片荒草丛。走在前面的梅岑突然撞上了一样硬邦邦的东西,弹到钟苓身上。
“哎呦!你怎么了?”名副其实的惨叫。至于它在房间里多次碰壁的回音重叠在一起产生的恐怖效果就别提了吧。
“我撞上了一个硬家伙。我也搞不清楚。”梅岑揉着身上被撞痛的部位,气恼地回答,没有忘记放低音量。回音还没有销声匿迹呢,仍在使出全力吓唬可怜巴巴的闯入者们。
麦莎及时打开了已经关掉的手电,上下一照:“没问题。是一架梯子,锈迹斑斑,真是不讨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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