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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esp;&esp;“你总是撒谎，我又太善于观察了。”灵幻新隆想她看起来太小了，好不安，即便是在梦里也很担心有人破门而入把抓他起来。

&esp;&esp;水沢萤察觉对面男人在走神，不爽地拿脚尖踢了踢他的腹部。

&esp;&esp;而灵幻新隆越来越担心了。

&esp;&esp;“可那是我想要的真话呀。”

&esp;&esp;她顿了顿又说：“我想要那样和你相遇，再早一点，不好吗？”

&esp;&esp;“真，是事实，代表了我们即使不愿意，也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esp;&esp;水沢萤叹口气，不甘不愿地说：“事实是我是个无聊的烂人。”

&esp;&esp;他否认道：“不存在无聊的人，而且你很好。”

&esp;&esp;她低垂下头，手落在两侧的办公桌表面。

&esp;&esp;“好想哭。”

&esp;&esp;语气很平常的，没什么不同的，像一次偶尔的难过，就是这样。

&esp;&esp;少女开始哭泣，眼泪像冬日刚刚出壳的小蛇，鳞片还未长齐，扭曲着极度柔软的肢体，十分灵巧。

&esp;&esp;蛇从眼中钻出来。

&esp;&esp;灵幻新隆手足无措，如果对面是大人水沢萤他还能做点什么……他抱住她，手轻轻拍背。

&esp;&esp;她便抬起手臂轻轻环抱住他的腰。

&esp;&esp;“灵幻学长，不要去看那些报道，有关我的人生没什么好看的。要么很惨，要么活该，总是这样。还有，不准把我当成素材或者符号，从我的经历里捕捉感悟和教训，别人可以那样恶毒，但不准你这样。”

&esp;&esp;果然是做梦——

&esp;&esp;灵幻新隆受古板父亲影响，也经常喜欢说点什么大道理。

&esp;&esp;这么说，梦就是一个人自说自话地编故事？

&esp;&esp;不过梦里的水沢萤为什么是个小女孩，难道他的心里有那么肮脏么……

&esp;&esp;灵幻新隆扪心叩问无果后，仍是对梦里虚无缥缈的水沢萤说：“我很担心你。”

&esp;&esp;她则回：“我这样大的时候，经常远远地看着你。”

&esp;&esp;又不太像梦了，像一场正在真实发生的对话。

&esp;&esp;“哇，萤那时候就喜欢我了……”

&esp;&esp;“我只爱过你呀，好想见你，好孤独。”

&esp;&esp;……

&esp;&esp;趴在事务所睡着的青年腰酸背痛地醒来，老头子模样地反捶后背。

&esp;&esp;“现在去考律师证来得及吗……”他自言自语道。

&esp;&esp;调查期间的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只能和辩护律师会见和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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