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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杜长闻盯着他又吃了一次药,但药效似乎更多体现在让人发困上,体温并没有降下来。杜长闻说明天再看看,如果一点好转也没有,还是该去医院。夏镜却觉得还好,理由是烧得并不严重,只在38c上下浮动,另有一个没说出口的理由是,他正处于吃饱喝足受人照顾的状态,并不觉得多难熬。
因为困,夏镜决定洗个澡就去睡觉,结果进了浴室,半天也没出来。
杜长闻在浴室外敲了下门,没听见回应,干脆直接推开门走进去。
夏镜果然睡着了。
此刻刚到傍晚,夜色将将从天际漫出来,霞光不再明亮但愈发赤橙如火,从浴室的小窗户外照进来,穿过朦胧的水汽,在夏镜裸露的肌肤上呈现出蜜一般的色彩。
严格来讲,夏镜已经不算年轻人了,但此刻落在杜长闻视线里的身体还是柔韧健康,半掩在热气缭绕的水里。他的头后仰着靠在浴缸上,脖颈处的肌肤微微泛着红色,这一点儿红让微微波动的水光衬得格外明显,仿佛某种不设防的邀请。
杜长闻握着夏镜湿润温热的手臂,摸了摸他的头,见他睁开眼时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顿了顿才说:“去床上睡。”
“嗯?哦。”
夏镜也不知道是困得太厉害,还是以此为借口,八爪鱼一般缠着杜长闻,从浴室到卧室也走了好半天,最后躺在床上还不让杜长闻离开,双手双脚往杜长闻腰上缠。单是缠上去还不够,还时不时动几下,确认对方还在那里。
几分钟后,杜长闻忍不住问:“还睡不睡了?”
声音放得很轻,但还是听出一点气急的味道。
夏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明明困得头脑昏沉,但泡了个热水澡,通身暖和舒坦,再隔着薄薄的家居服抱着杜长闻,困意之上就升起了别的欲望。
他低低笑了一声,环在杜长闻腰上的手沿着背脊抚拂了拂:“你不陪我?”
这暗示很明显,当然不是指真的睡觉。
不过杜长闻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坚定地撤开他的手:“喊了一天头疼,好好睡一会儿吧。”
夏镜来不及抓住他,又没力气争辩,潜意识里也知道争辩也没有胜算,只好眼睁睁看着杜长闻在朦胧的光线里走出房间,然后很快地,他感到眼皮越来越重,接着就立刻坠入黑甜的梦乡了。
这份让病人早点休息的心意,让杜长闻在半夜感到了后悔。
大概是夜里两三点,或者三四点,总之是某个天晓得几时几分的时间,杜长闻醒来,感到身边的人缠在自己身上,发着烫的肌肤擦过他的手臂和腰腹,还有轻而持续地吻落在自己颈上。他下意识地揽住对方,这个动作让他触到了夏镜干燥而热度明显的背。
“还在发烧吗?”杜长闻关心了一句。
“没有。”夏镜还在吻他的耳朵,回答完又意识到杜长闻问出这个问题的来由,补充了一个无效的解释:“不是发烧,被子里热。”
杜长闻还没醒,“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夏镜的手刚从对方脸颊划过,现在又伸进被子里去了,嘴里还在说:“我睡不着,没想吵醒你的,抱歉。”
歉意或许是真的,但此时此刻的欲望更是真的。
这样缠绵得似乎永不停歇的爱抚让杜长闻很快就彻底醒过来。他当然可以制止夏镜,让他安分睡觉,理由是第二天自己还要上班,并且有重要的讲座。他有这个自制力,但傍晚浴室里活色生香的一幕适时地浮现在脑海里,他又觉得自制力是毫无必要的。
按在夏镜背上的手紧了紧,他偏过头在夏镜耳边回赠一个吻:“光说抱歉就够了?”
半夜放纵的结果,是第二天早起时的睡眠不足。
临出门前杜长闻给夏镜测了体温,发现的确是退烧了,但发烧的人有时早上看着还好,到晚上又会烧起来,杜长闻还是有点不放心,尤其夏镜还在喊着头疼,并且试图说服他回家做饭。
“准时吃药,有事给我打电话。”杜长闻微拧眉心看着他。说完走出家门,关门前又回头告诫:“等我回来如果看见你在工作,明天你就回去上班。”
夏镜恨不能举起双手以示无辜:“请假了,不工作。”
其实在杜长闻走后,又有同事带着需要紧急处理的工作找上来,夏镜犹豫片刻,心想反正某人也发现不了,就光明正大地再次借用书房电脑做了一点工作。中午热了昨天留下的饭菜,刚吃完就接到杜长闻的消息,问他有没有吃药,于是赶紧吞下药片,回复“已经吃过了”。
到下午,体温依旧正常,夏镜就知道自己应该是快好了。
刚病愈的人总是精神振奋的,夏镜没忍住给杜长闻发了一串消息,无非是说晚饭不想再吃剩菜,真的不能回家做饭吗云云,最后不忘堵死另一条更加合理的方案:不想吃自己做的菜,实在不行只能点外卖了,你说会不会显得有些可怜?
最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杜长闻那边排期有变,居然在夏镜快要放弃时回复他:等我回来。
开门声响起来时,夏镜眼睛一亮。
可是等他抬眼望过去,才发现推门而进的杜长闻身后,跟着一个目光闪烁的贾依然。
杜长闻一边换鞋一边告诉夏镜:“她说要探病,我就带她回来了,一起吃饭吧。你好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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