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此时我就觉得我身边的人都比我要艺术。这是一帮南京的音乐爱好者们。穿得都和北京的音乐爱好者稍有区别。可能更细致?更淡雅?我也说不上来。只是没有北京小孩儿的那种劲儿。南京和北京果然是两个城市。
但我对南京暂时还没什么感觉。我来到这里,办点小事,然后就走。我会在我的酒店的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我会打开我的笔记本电脑上上网,我会放音乐,让外外带我买点唱片和DVD,我对这里别无所求。因为没有要求,所以轻松。因为没有奇迹出现,所以我懒懒散散。
那应该是一个像北京的798一样的地方。一边可以用来演出,一边用来当画室。我穿了一身粉色的衣服,头发像黄油球一样。唯一像我平时的装扮,就是我和平时一样,穿着我的匡威球鞋。它已经脏了。
我看到了许多小孩,我喜欢他们的头发。他们身体单薄,长得不高,头发便高高耸立,但并不出奇立意,并不刺眼。我喜欢偷偷看他们的样子。正如我喜欢这种淡淡的呼吸。不安静,不闹,没有热情,也没有冷漠。似有似无。好像是电影里的一缕烟。我已承受不了那激|情,所以现在喜欢上了平淡。
第一支乐队演完,我走出门抽烟。看到了唐姐。“唐姐,”我叫她,“我是春树。”“啊,春树啊。你来了。”唐姐很热情。她穿一身黑衣。又温暖又潇洒。她让我在门口的黑布上签上我的名字,我不好意思地拿着一支粗笔,写上“春树”两个字。她让人拍下来,于是我只能再写一遍,这次我写的是“春无力”。她介绍我和门口凳子上坐着乐队成员认识,我从他们穿的T恤上知道他们就是那支刚演出完的乐队。于他们的音乐相比,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他们每个人穿着鲜艳、不同颜色的T恤衫。那个坐在我左边的穿着绿色的T恤,上面印着“50美分”的英语。我知道这是一个说唱歌手。他的首张大碟名字为《变富或者死去》。或者《要钱不要命》。我喜欢这个名字,有个朋友说,“不要在变富前死去。”我们聊起来天,我特别饿,极其想吃火锅。外外说演出完了带我和苌苌去吃火锅。面前的桌子上摆着快餐卫生盒,里面只剩下残羹剩饭。
我和绿T恤聊着天,就叫他D吧。D说原来你是春树啊,我说看着你好像很眼熟呢。我妹妹很喜欢你。一会演出完我们一起吃饭吧。
我说好啊。
你是什么星座的?我问他。
天秤。他说。
我们又聊了一些什么,我一直记得唐姐的笑容。中途我跑进去买了几张CD,看了一会演出。
他们走的时候,别的成员对我说“再见”。D却说:“上车吧,我们先去宾馆,洗个澡再一起吃饭。”我对苌苌说,我先跟他们去宾馆。我松开苌苌拉着我的手,上了车。那是一辆小巴,到了车上我才发觉气氛不对。那是种什么感觉呢?仿佛很熟悉又很陌生。我曾经肯定有过这种感受,只是太长时间,我已经忘了。我以为我忘了,其实没有。那就是我突然由一个人加入到(而且像是硬塞进去的)一伙人中间。我和他们很陌生,初次见面。而我已经坐在了他们的车上。D坐在我后面的座位上,我们保持着一定距离。我喜欢他们的成都口音,这是我第一次意识到,我有四川的朋友,但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他们说话的声音。原来他们都有共同的乡音,像一门外语一样,拒绝了外乡人。我也喜欢听他们唱流行歌,他们在车上不住地唱着流行歌,或者说着什么话,我前面左边的座位有一位男孩很沉默,他微微闭上了双眼。
终于开到了他们的宾馆。“特差吧?”D说。我在等待他们洗澡换衣服的过程很局促。还没到尴尬的程度,这两年,能让我尴尬的事情越来越少。我越来越无所谓,越来越不在乎,我真想不出来,有什么事情能让我感到尴尬。
给外外打了电话,他们在吃饭,于是我和D一起去找他们。剩下的人随后就到。那是一个广东饭馆,小而干净。东西都非常好吃,我狂吃,一边和外外聊天。苌苌和D看起来比我和外外都成熟。饭馆里放着音乐,外外说这是他的节目。我听到了我喜欢的南京的七、八点的歌。我们让老板放大点声,我听到了那首我最喜欢的歌,“在大雨中用力闭上眼,就像在美梦中闭上眼,我那躲也躲不了的苦痛,愿它比欢笑还甜。”
大概半个小时后,一大帮乐队成员都过来了。他们卷了叶子,D说这叶子特纯,吸一口就飞了。他接过他的伙伴递过来的叶子,抽了几下,又递给我。我稍犹豫了一下,就接了过来。为什么不呢?
我还没什么感觉。我们吃完了饭。那些人正在吃。我饱了。我无忧无虑。没有替接下来几天来思考什么。
我和D出了门。我说我们散会儿步吧!这里是南京,我们都是第一次来,所以在哪里都一样,都很新鲜。走了一会儿,我觉得没劲。就说,我们上车吧。
我们上了车,目的地是我的宾馆。在车里,D逗我玩,先是伸出一个指头,说,这是几?我说,一。他又伸出二个指头,说,这是几?我说二。他又伸出三个指头,说,一加一等于几?我说三。
估计司机都快疯了。
他说,完了,你已经飞高了。
我说是吗?刚才是我晕了……
在南京打车也很便宜,七块起价。到我的宾馆也就花了十块钱左右。我在南京,从来都不让司机找钱。这种既没什么损失又显得很大方的感觉,让我这种鸟人觉得很爽。
爱情是什么(C)
我骗了我在北京的男朋友。我对他说我一个人在房间。我说我爱他。我在说这话时,想起了狗子的问题。
D也骗了他在成都的女朋友,我没听清他说什么是因为他说的是成都话。我在听他说话时,又想到了狗子的问题。
爱情是什么(D)
我一直辗转难眠。听着D进入梦乡的声音,我在想我的男朋友。我觉得他立刻就会打开我的房门。他会立刻打车去机场,来南京验证一下我有没有说谎。我知道我想得有点夸张了。但要是我,我肯定会这么做的。我只想要轻松,为什么会这么沉重?
直到凌晨,我才昏昏沉沉地睡去。我只记得,那时天应该已经亮了,我的房间拉着厚厚的窗帘,看不到外面的天色。床很大很软,我们不由自主地在睡梦中紧紧地抱在了一起,我真正地睡着了,而且睡得特香。
第二天拉开窗帘,从二十四层楼的窗户望下去,看到了带颜色的屋顶。有红色、褐色、天蓝色、黄|色。这是上午的南京。
天下雨了。
窗外下着雨。
D慵懒地躺在床上。他说能不能再睡一会儿啊。我说,快起来!我想逛南京。我想逛街。但我也躺回了床上。十一点左右时,我们离开了宾馆,D说他要回他的宾馆,他们要换宾馆。南京下着小雨。果然,到了宾馆时,大厅内聚集了许多乐手,D赶忙走进去。我手里拿着一瓶百事可乐,刚走进去,拧开瓶盖,可乐洒了我一手。我便退了出去,在宾馆外面的阶梯上等。雨淋着我,我好像想着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想。若不是D让我陪他回宾馆,我是不会想再见到这些人,我知道他们会想什么,也知道他们会用什么样的眼光来看我。我是无所谓的,只是觉得应该策略一些,不想受这种无谓的伤害。
乐手走出来,找出租车,三三俩俩地钻了进去。Y走到我身边,带着点神秘,问:“怎么样?昨晚收了?”Y是我北京的一个朋友,写乐评的。这次也跟着一起演出。
“收了……”此言一出,我觉得有点不对。什么收不收,好像不是收不收,怎么能说收不收?我和D的相遇应该更精神化一点吧,一切顺其自然,行云流水。除了分别接到对方男、女朋友说的话太煞风景。别的都符合“相见甚欢”的状态。
“觉得怎么样?”Y又问。
“还行吧。”我答得有点心不在焉,我想对Y解释一句,又觉得不是时候。就让大家以为我们是“一夜情”好了。这样最好。
在出租车里,D握着我的手。
我又失策了。我在北京热得够呛,以为南京会比北京更热。哪知一到南京就遇到了一场雨。我还不知道这雨将一直持续,这就是“梅雨季节”。我怎么会知道呢?我一直生活在北方。我一直以为“梅雨季节”是书里才有的词。我只带了少量的衣服,而且都是短袖短裙。我冷了。
D说可以穿我的衣服啊。他找了几条裤子给我,我试了几条,最后穿了一条深蓝色宽腿牛仔裤和他的一件长长的红色T恤衫。
“好看呀。”D看着我说。他用他那四川普通话。
暗星 喜上眉梢阿潼 天蓝色彼岸 小日本的那些事儿 书被催成墨已浓 淫乱 我的相公是将军 只婚不爱 笑熬糨糊 债主关系 幸福女人必修的经济学 下岗的故事 偷性 重返侏罗纪 迷奸,诱骗,,丝袜等引人入胜 倒数三秒说爱你 洪荒之无限兑换 求你别爱我好吗 舞惑情挑 魅惑娘子
强者遇袭,重返少年时代,成为当年弱小的废物少主。前世的仇人,今生,绝不会放过!前世的遗憾,今生,一定要弥补!待到灵剑长啸之时,天地三界,我为至尊!若有不从者,一剑,杀之!...
不牛逼不拉风的低端业余玩家甄浪,被班花拒绝后,偶然得到一块来历神秘的智能芯片。从此,一个游戏界的传奇诞生了。那神一样的操作妖一样的走位魔一样的意识,令无数高端玩家失声惊呼挂了吧?事实证明,甄浪注定是泡不到班花的男人。因为,千姿百态的系花院花校花,风情各异的美女老师女神主播,纷纷闯进了他的生活火爆...
我做梦都没想到老公出轨的对象是个男人这社会给小三的爱足够宽容,为什么不给我的恨一条出路。关键词丈夫的秘密最新章节丈夫的秘密小说丈夫的秘密全文阅读...
一代魔君,逆天重生!为复血海深仇,重回都市,掀起血雨腥风!当其锋芒展露的刹那,美女院长,萌呆萝莉,清纯校花,冷艳总裁纷至沓来!...
一个本来庸才的学生,在一次奇遇后,居然成为傲世天才,他发现自己的身世居然是而后面还有天大的阴谋...
颤栗世界游戏一开服就出了问题,几十万玩家被困在了游戏之中。残疾人柳乾在进入游戏的时候,合金义肢被误判成了正常手脚,这让他在游戏世界里拥有了合金打造的四肢。一拳能打断一棵树,一脚能踹倒一堵墙。开了这么大的挂,柳乾当然想要好好玩下去,成为这款末日游戏里最强大的存在。玩久了之后,柳乾慢慢发现,颤栗世界似乎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