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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护罩一撑起,就意味着该人在比试中落败了,但贵在十分安全,绝不会让参加比斗的双方有性命之忧,所以很受一些弟子们的欢迎。
但一张特制护身符五块下品灵石的价格,也让很多囊中羞涩的弟子望而却步,虽然很想去擂台上毫无顾忌的比试一番,但终归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舍不得或根本就凑不齐五块下品灵石的费用。
如果这张护身符何时何地都能起作用的话,那所有的炼气期弟子都肯定会抢着买上几张用来防身,可惜他是特制的,必须在那座擂台上使用才可以。
因此,有些弟子就能省则省,而在其它地方切磋一下。只要是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双方注意一下,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对此,宗门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下一场比试,柳师弟对郝师妹,请入场。我赌郝师妹赢,赌注还是一块下品灵石,一赔五,愿意赌的请下注。”钱师兄眉飞色舞,大张着小嘴,很是熟练地吆喝着,看样子开赌局那是家常便饭了。
严凌这时候也从思考中醒了过来,准备再看完这一场比赛,就离开这里前去百务殿,办正事要紧。
不过,他似乎觉得这位钱师兄的赌局不大公平啊,他赌谁赢,别人只能下注到另外一个人身上,按照他的修为和眼力,怪不得输少赢多。不过,这不关他什么事,他们一伙的都不反对,他自然不会多管闲事。
柳师弟和郝师妹走到场地中间,相隔大约十丈远站定,相互一抱拳,但并未急着动手,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诸位师弟师妹,难道就没有下注的吗,以前都是一赔二,一赔三的,这次可是一赔五,机会难得啊!”
钱师兄似乎也想“大出血”一次,平息一下众怒,虽然极力鼓动着众人下注,但是一群人都好像输怕了,一个个都低头不语,竟然没有一个人下注。
就在钱师兄脸色难看,极度失望的时候,严凌却轻声喊道:“这位钱师兄,不知道师弟我能不能下注呢?”
严凌倒也不是灵石多了烧包露味,他只是觉得瞧了这么一大会,也不好意思白看,见场面有些转冷,他就决定赌上一把,反正输赢对他来说无所谓,输了就当买张“电影票”了!
钱师兄其实早就注意到了严凌,这时见他捧场,小眼一眯看了他一眼,立马乐呵呵地点头说道:“可以,当然可以,呵呵,没有其他人下注就开始吧。”他一声令下之后,场中两人这才开始比试。
郝师妹当先放出了一把酷似柳叶刀的湛蓝色刀类法器,看样子是水系法器,灵光闪动,煞是好看。她一边默念驱动咒语,一边玉指连挥,往法器上打出几道法诀,刀类法器立马变大了好几倍,飞到了半空中,向着柳师弟猛攻了过去。
柳师弟的法器是一把明黄色的土系飞剑,他没有念咒,而是熟练地运用驱物术,把飞剑也涨大到三尺有余,然后用灵识操控着,带起一道黄芒,迅捷无比地迎向了来势汹汹的巨刃。
因为是切磋,又都是低级弟子,所以两个人都没有施放防御类法术,只是暂时性的纯粹以法器相对抗。
法器的驱动和宝器有所不同,法器即可以用咒语驱动,又可以用驱物术来驭使,两者相差不大。而用咒语驱动,一般是法器的持有者对自己的驱物术没有信心,怕操控不好,或是该法器有一些特殊之处,必须要用咒语驱动才能发挥全部威力。
一般修仙者到了炼气期高层之后,再笨也能把驱物术学习的纯熟无比,基本上就很少再有用咒语驱动法器的了;到了筑基期以上,更是没有用咒语驱动法器或灵器的了,而是直接以雄厚的法力配合驱物术,运用强大的神识,直接驭使着器物进行攻击。
郝师妹和柳师弟都是炼气期三层的修为,不过郝师妹的法器似乎威力稍大一些,但柳师弟的驱物术熟练无比,操纵着飞剑上下窜飞,并不和她正面相抗,一黄一蓝两道光芒乍碰即分,所以一时间斗得不分高低。
“这位师弟,敢问高姓大名,面生的很啊?”就在严凌两眼瞪得大大地盯着场中的比赛,“看得入神”的时候,钱师兄的声音在他耳边响了起来,一只手还拍着严凌的肩膀,满脸堆笑,看起来甚是热乎。
其实严凌通过球球农场的监控系统,早就注意到了他的接近,不过见他并没有恶意,也就装作不知道,闻言“急忙”抱拳说道:“小弟严凌,见过钱师兄。因为我一直担任种茶童子的任务,很少走出茶园,所以认识的人很少,让钱师兄见笑了!”
“什么?你就是我爷爷常说的,那个种茶童子严凌严师弟?哈哈……”
钱师兄听到严凌两字时,顿时两眼放光,哈哈大笑起来,显得十分兴奋,双手更是抓着严凌的肩膀用力晃来晃去,从上到下瞧个不停,就像见到了多年未碰面的老朋友似的!
严凌却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脸上神色狐疑不定,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见过他爷爷,挠了挠头皮,不好意思地说道:“钱师兄,不知道你爷爷是……”
“哈哈……严师弟,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难道你不记得仙籍殿外殿的钱老了吗?他就是我爷爷啊。不过你的大名我可是久仰了,差不多六年了吧,爷爷一见到我就会提起你,整天挂在嘴边,人生何处不相逢,今天实在是巧得很啊,哈哈……”
钱师兄越说越兴奋,嗓门也越来越大,还不时的大笑几声,唬得正围观的一群人都回头看了过来,郝师妹和柳师弟也停止了比试,不知道老大又在发什么疯,一个个面面相觑起来。
严凌这时候才想起来,原来这位就是钱老的孙子钱贤绍,当初自己还谐音成“钱嫌少”了,想到这里,他嘿嘿一笑,拱手说道:“原来是钱老,这个小弟怎么会忘记呢,只不过事出突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罢了,那么你就是钱贤绍钱师兄了,失敬失敬!”
钱贤绍见严凌还记得自己的名字,更是高兴,干脆冲着人群大声喊道:“诸位师弟师妹,我遇到了一位久仰大名的严凌严师弟,大家也过来认识一下吧!”
他话音刚落,众人就都围拢过来,一口一个“严师弟”或“严师兄”的叫个不停,钱贤绍也一一把他们介绍给了严凌,好一阵寒暄过后,才总算是认识了一遍。
“我和严师弟第一次见面,相见恨晚,要好好的聊一聊,今天的切磋就到此为止,大家都散了吧。”
钱贤绍干脆甚是亲热的一只手臂搂着严凌的肩膀,另一只手朝着众人挥舞着,说了两句就把大家遣散了。严凌发现钱贤绍在他们中间的威信着实不低,大家基本上对他的话是言听计从,立刻都御器飞上了半空。
十几名男弟子成群结队地向着男执事弟子聚居的星耀峰飞去,两名女弟子则结伴向着炼气期女弟子聚居的月华峰飞去,两座山峰距离天门峰也就有二百多里,一在东北,一在东南,正好把精英弟子聚居的龙泉峰夹在了中间,严凌在地图上见到过标注。
严凌见钱贤绍如此热情,是个豪爽之人,虽然第一次见面显得有些出乎意料,但也很是高兴,此次出谷,他也很想找个人聊一聊。
而且如果没有钱老,他也不可能那么快就得到归元经的消息,钱老也算是对他有大恩,所以他对钱贤绍也是爱屋及乌,另眼相看。
钱贤绍见众人散去,就搂着严凌,笑嘻嘻地说道:“严师弟,我早就听爷爷说过,你在万松岭茶园当值,也曾经去找过你,只可惜那里有禁制,我进不去。再说,你就像闭关一样,轻易不出来一次,所以直到如今才总算是见到你了,走吧,这里离你的万松岭茶园很近,我们去你那里坐一坐吧!”
他说完之后,不待严凌答应,就自作主张地把他那件酷似算盘的法器祭了起来,肥大的双手灵活地打出几道法诀,算盘法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剧变大成长宽各有数丈的模样,通体紫金色,七七四十九颗涨大到数个篮球大小的算珠更是金光闪闪,灵气隐现。
严凌用灵目术才发现,这位钱师兄最多也就是炼气期五层的修为,拥有的竟然是一件高级法器,这在执事弟子中还真不多见,脸上不禁露出诧异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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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招待
钱贤绍好像是早就料到了严凌会如此一样,等到控制着算盘法器停在二人身前三尺来高的位置时,就指着它咧嘴说道:“严兄弟,说起来我能得到这件高级法器‘紫金算板’,还有你一半的功劳呢。你还记得当初你送给我爷爷的那株百年黄精吧,我就是用这株百年黄精外加爷爷和我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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