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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后半句不合适,前半句可以多念几次。”
白嘉言:“……”司洲对这个称呼到底哪里来这么深的执念。
“那我不说了。”白嘉言别过脸去,故意不看司洲。
司洲伸手将白嘉言的脸扳正:“不想说这个?那说别的,你想说什么?”
“什么都不说了。”白嘉言佯装闹别扭,司洲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真的不说?”
还没等白嘉言接着说拒绝的话,司洲一把将自己两只手掐在他腰上,指尖轻轻挠了几下:“不说我就下手了。”
“又是挠痒痒,师哥,你好幼稚。”白嘉言无奈。
“幼稚?”司洲一边说一边多挠了几下,“那看来要做点成年人做的事才行。”
白嘉言其实也没想到司洲到底要做什么,但还是下意识挡住了自己的肚子,毕竟某人手就在边上,很容易让人认为要对肚皮做坏事。
司洲见状没忍住笑:“干什么,怕怀孕?”
“……”某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被这么一打趣,白嘉言也不好再护着自己的小肚皮,结果防御一卸下,司洲自然而然得逞,对着白嘉言的肚皮一顿挠,惹得承受者差点笑得满眼泪花。
“你不是说做成年人做的事吗?”白嘉言没忍住问。
“你很期待吗?”
白嘉言深刻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说话的好。
……
白嘉言以为司洲口里所谓的成年人做的事只是随口说说,然而没过几天,司洲就以此为由,说要带他去一个地方。
在一旁无意中偷听到对话的周植北露出见鬼一般的神情:“你们直男连这也不避讳吗?好可怕。”
“你在想什么?”司洲抛过去一个嫌弃的眼神,“别戴着颜色眼镜看人。”
“也是,看你俩都是快要有女朋友的人了。”周植北说着,转过头去继续忙自己的事。
听到女朋友三个字,白嘉言心虚地避开视线,不再去看周植北。
司洲看他的反应倒只觉得好笑,他伸手去牵白嘉言:“走吧,车快到了。”
最后两个人在离校不远的海边下车,司洲带着人在海滩上坐下,从自己包里掏出来啤酒。
白嘉言原本正随手拨弄着地上的沙子,见状他下意识停下动作:“成年人就是来海边喝酒?”
“毕竟未成年人不提倡喝这个。”司洲拿着啤酒瓶在白嘉言面前晃了晃,“可你是会吐水的宝宝,所以也不能喝。”
“……”白嘉言伸手就去夺酒罐子,“我能。”
“别乱逞能,你喝醉了我会亲你的。”司洲将啤酒握紧。
白嘉言不肯服输,用力去抓易拉罐:“亲……亲过了。”
“你说这话,意思就是被我亲都无所谓了?”司洲手上一边做争夺战一边笑着眸子看白嘉言,“不怕我亲得你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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