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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心知王爷或有不忍,有一言托老奴转告王爷:当年伊将军之所以在紧要关头贻误军机,险些酿成大祸,便是因为被人用了这一味‘归心’。王爷若是不信,自可问这侍奴。”
顾飞鸾呼吸一滞,声音亦有些发颤:“可是真的?”
“是。”谢风声音依旧沉稳,“当日允儿将这一味药以极轻分量融入伊将军饮食之中,令其耳聩目昏,逐渐夺取了他的心志,方才有后来的……大乱。”说罢,他仰头道:“昔日之错已经无可挽回,今日便当谢风是在赎往日之罪,请王爷赐药罢。”
想到这药药性狠毒,顾飞鸾仍在犹疑:“除却这一月之内,这药还有什么不妥当之处么?”
“回王爷,这侍奴的性命,皇上万分看重,断然不会真伤了他分毫,还望您宽心。”教引嬷嬷似乎早已料到他有此问,恭敬答道。
顾飞鸾转念一想,便也明白。他如今体内有蛊,没有谢风便无法活下去,萧衡烨既看重他,自然没有出手伤害谢风性命、或是折损他阳寿的道理,方才收了忧色,将药皿放在手中,对谢风道:“这一颗药吃下去,往后也不知道你究竟是真心对我,还只是因吃了这药了。”
谢风闻言,莞尔道:“原本这药吃与不吃都是一样,只是吃了以后若能令圣上放心宽怀,也便不枉王爷这一个月的辛苦。”
顾飞鸾微怔片刻,才反应过来:是了,即便从前他在谢府之中,每日里口口声声叫谢风主人,却也不曾当真做过什么伺候谢风的事——反倒是谢风伺候他更多些。如今他要服下这药丸,又不准旁人触碰,往后一月之中,可不是要事事伺候他么!当即脸色微红,伸手把药皿递过去,道:“既是你自请赎罪,那便吃了吧。”又把自己的茶水递了过去。
教引嬷嬷见谢风服下药丸时神色恬然,并无半点反抗不甘之意,心下亦是一松,道:“此药不出半个时辰便会发作,请王爷先将这侍奴安置到妥当地方安置。”
顾飞鸾自然领会:“那便安置在本王的寝室罢,本王夜里还离不得他。”
谢风低着头,唇角又是微微一勾,心道先前他自称鸾儿的习惯改了一个月才彻底纠正过来,如今第一天做王爷,这声“本王”倒说得这样顺口,只可惜自己半个时辰后便要聋了,否则真想再多听几声。
及至入夜,谢风一直坐在顾飞鸾榻旁等着。他心知这药若当真要用到极致,是要辅以放置之法的——只有让服药之人身处一片空茫黑暗之中,熬到身心交病之际方才触碰爱抚,“归心”之效才能达到极致。顾飞鸾安排好了自己后便被嬷嬷请走,顾飞鸾面有忧色,起初不肯走开,还是谢风低语了几句叫他放心,才又折回了正厅,去处理这安王入府首日的未定之事。
到了酉时,终于诸事完毕。顾飞鸾连晚膳都不肯用,径直回了寝室,道:“谢风。”
谢风坐在床榻一侧,却似充耳不闻,一丝反应也没有。顾飞鸾几步冲上,抓住了谢风的手握住,又与他十指相缠,才看到他原本入定般的脸上浮现出笑容来,又牵起顾飞鸾的手,引着人分开两腿,坐到他的腿上,把人紧紧抱在怀里,轻声道:“主人。”
顾飞鸾看着他原本温润的双眼如今失去了神采,虽知一月之后便可恢复,心里仍觉不忍,伸手解开他衣袍,露出他白皙的肌肤来,用手指在上面一笔一划地写下四个字:“我回来了”。
“嗯,我知道。”谢风抱着顾飞鸾,极轻声地回应,“这样软的身子,只会是王爷。”
顾飞鸾努了努嘴,又在他身上写道:“这样生分”。
谢风苦笑:“这一声鸾儿我可是不敢叫了,你若是嫌生分,我从今往后,便只叫主人,如何?”
顾飞鸾想了想,在他身上写下一个“可”字。
谢风抱着人,嘴唇贴上他脖颈,一点点吻上去找他的唇。待找到了,却又不着急深入,抵着他的唇道:“主人还不曾给我赐名。”
顾飞鸾舔了舔的唇,又把他衣袍拉开了一些,沉吟片刻,在他身上写下“风儿”二字,却又即刻摇了摇头,用手把两个字的地方涂抹了一番,复又一笔一划写了许久。
谢风仔细体味着他落在身上的笔顺,只觉得第一个字甚是复杂,肩头地方又小,一时间竟勾勒不出字的形状;第二个字倒简单些,因先前已在肩头写过一次,谢风立刻认了出来,仍是一个“风”字,当即讶然:“谢风?”
顾飞鸾轻声笑了笑,在他肩头画了一个圈,又写道:“你的名字。本王还给你。”
“主人……”自失去听觉以来,谢风自知往后说话或许会太过大声,因而始终在刻意放轻声音,在旁人听来简直轻柔如云雾。此刻这一声呼喊却说得低沉沙哑充满了情欲的味道,对比之下,更是如猛兽出笼,叫人微微心惊。
顾飞鸾贴在他身上,自然感受到了他下腹逐渐升起的热度,贴着他的唇吻上去,与他唇齿纠缠一番后,在他肩头又写起字来。待最后一笔落下,谢风竟怔了怔,道:“……侍寝?”
顾飞鸾伏在他肩头,忍不住轻轻笑起来。谢风感觉到顾飞鸾娇软的身躯在他怀里轻轻抖动着,真是可怜可爱,喉头当即更干涩了几分,身体向床榻上倒去,把人放在自己身上,揽着他的腰亲吻不止,又伸手去解他腰带,脱他衣袍。
这样的事原本在黑暗之中做过无数次,故而即便此刻目不能视,谢风亦做得行云流水,不消片刻,顾飞鸾便只有两只白袜还穿在脚上。而他自己原本衣服制式简单,脱起来更是容易,轻易便脱了个干净,扔在榻下,与顾飞鸾身上褪下的锦衣交缠在一起。
顾飞鸾那样容易害羞的性子,从前在榻上少有敢于盯着谢风身体的时候,此刻想着谢风看不见,胆子才大了一些,先是在他白皙紧实的胸膛上扫过,又连瞧带摸地在他腹部筋肉处流连了一阵,然后捉起他胯下热硬硕大,来回抚弄了一番,连囊袋都掂了好几回,心想着:这一枚药丸下去,不管我做什么,他都没有办法,刹那间便领悟了制那归心丸之人的心思,又想到谢风服下那丸是为了赎罪,自己却生出这些不入流的念头来,脸上不禁又是一红,俯身埋到谢风怀里去,又分开双腿,将那粗长热硬的一根夹在双臀软肉之间,轻轻蹭起他来。
谢风此刻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只觉得顾飞鸾柔软细滑的身体就在怀中,仿佛比平日更热一些,呼吸便乱了,手指顺着他脊背滑下去,沿着尾椎骨行到蜜穴处,手指轻车熟路破开那湿软穴口,一番揉弄抽插,把那里弄得湿漉漉水淋淋,喘息道:“主人,谢风……可以伺候您了么?”
顾飞鸾听他这样说话,连呼吸都停滞下来,一时间心跳如鼓,半晌才伸出手来,在他胸前落了一个“可”字。直到谢风翻身而上,粗硬性器探到他穴口,一鼓作气突破至花膜处,顾飞鸾才一声长吟,抱住他脖子急急喘息起来。
直到这一天,顾飞鸾总算明白了,为何从前自己在榻上叫主人时,谢风的眼神总能变得更暗一些——今日他听谢风在情动之中喊出那两个字,一时间心中欲念大炽,几乎不能自控,只想立刻把他身下这根吞吃入腹,与他手足相抵,颈首交缠,直至云翻雨覆,白浪滔天。
“谢风……”喘息之间,顾飞鸾轻轻唤着这个名字。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在那一声呼喊出口之际,谢风的性器顶开了他的花膜,从他喉中顶出了一声湿软带颤的呻吟。
两人缠绵许久,待到云散雨收,已到了亥时。安王府的侍女守在寝室门口良久,终于听见里头小王爷吩咐传膳,忙不迭地下去安排。待她们晚膳呈上,却看到安王并不用膳,反拉着坐在榻上的侍奴,在他半露的胸口上写了几个字,又听他低低说了什么,才夹了一筷子,往那人口中送去。
教引嬷嬷站在稍远些的地方,亦看到此情此景,禁不住摇了摇头,心想小王爷对这侍奴实在宠爱太过,若要完成陛下的嘱托,只怕还需多费上许多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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