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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香喷喷的云吞面来咯,两位请慢用!”贩夫热情的将两碗云吞面一一端到池鸢和寒徽却身前,正欲转身走,寒徽却就喊住了他:“店家打听个事,你可知那赵家冲喜的事?”贩夫一听是打听这事的随手将汗巾搭在肩上,望着对街斜角处的赵家大宅说道:“知道客官,小的在这里摆了二十年的摊,这赵家门前发生了什么事小的清楚得很,要说昨日那场喜事啊也是怪的很,好多人都看见花轿飞走了,可那卫家的杏花小娘子却好端端地进了赵府和那赵家的二少爷成了亲。”
“赵家的少爷不是个病痨鬼吗,如何起得身来拜堂成亲?”寒徽却好奇问道。贩夫憨厚一笑:“自然是拿一只公鸡代替赵二少爷拜的堂。”“那你可听说这二少爷得的什么病?”“听说是伤寒,好几年了未见好,哎,二少爷是个心肠极好的人相貌长得也周正,就是这命不好,得了伤寒的都活不久了,那卫家的小娘子嫁进去也注定是个守活寡的命,不过这赵家家大业大,做个富贵人家的寡妇也好过嫁给穷小子辛苦劳累一生呀。”
寒徽却望着赵府门前挂着的大红灯笼,怔愣之间看了很久,突然转头问池鸢:“鸢,你说杏花姑娘嫁进赵府是幸还是不幸?”池鸢漫不经心的瞧了一眼赵家的门宅,回道:“刚才那小贩不是说的很清楚嘛,她嫁进去可以享受赵府的荣华富贵,再且这条路也是她自己选的,怨不得别人。”寒徽却释然一笑:“也对,她的境况可比大多穷人家的姑娘好得多了。”
“让开让开!”突然街上有两个骑马的护卫举着一面旗帜一边开路一边喝骂道。池鸢见着那面旗帜直接拿起幕离就戴在头上,寒徽却不解问道:“怎么了?”池鸢不说话,伸指让她看后面。
此刻,街上纷杂的人群已被护卫们驱赶到了路旁,街道尽头处远远地传来了阵阵急促的马蹄声,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好几队步伐整齐的骑马护卫,接着是一堆丫鬟婆子们拥簇着十几辆华美的马车缓缓而来,其后又跟着一大批小厮仆从走在末尾。
寒徽却望着护卫们手上高举的鲤鱼旗,讶然道:“哦,这是齐家的车队,豪门大家族就是气派,光这出行跟随的人就有数百人吧,咦,后面好像还有一个家族的车队,半月图案……池鸢,这是王家吧?”池鸢隔着幕离薄纱看着匆匆而过的各式马车,语气淡淡:“大概是吧。”寒徽却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两家的仗队车马,又道:“听说去年的七族盛会就是在南浔举办的,这边北上的官道就三条,接下来几日指不定还能见到更多豪门大世家呢。”
“你对这些世家很感兴趣?”池鸢随口一问。“没有,只是好奇,对了,池鸢,你为何突然戴上了幕离?”寒徽却收回视线认真的打量着池鸢,池鸢摇头一笑起身从袖中掏出十个铜板放在桌子上:“自然是准备赶路了。”寒徽却一直顾着说话瞧热闹,她那碗云吞压根就没动过,此刻见池鸢要走,寒徽却端起碗三下两下的将凉透的云吞喝了进去,扔下铜板就追着池鸢去了。
官道上一路走来都是坑坑洼洼的马车印,寒徽却抖了抖身上的雪,戴好兜帽后和池鸢挤在一把伞檐下。“不多住两日再走?近几日的风雪冻人的很。”池鸢摇了摇头,她不便继续在平阳县久留了,既然她已现身,幽山的人也必然会探寻着她的踪迹一路跟过来。
“池鸢你身上好凉啊,哎,让我摸摸你的手,这么冰!你真的不冷吗?”寒徽却惊讶完之后将自己窝得暖呼呼的手贴在池鸢沁凉的手背上。“不怕,这体温是练功所致,寒暑不惧。”寒徽却脱下自己的大斗篷将两人的身子全都罩在一处,“不行,我看你穿的这么单薄,我觉得冷。”池鸢微微笑了笑没有拒绝。
两人在寒风大雪中艰难前行,直到出了城门,视野尽头能依稀见着几辆拉货的牛车,寒徽却一个纵身就追了上去与牛车主人攀谈了起来:“大叔,能捎我们一程吗?”如寒徽却这样的美人没有哪位老汉会不识好歹拒绝,更何况她手里还拿着剑……一番友好洽谈之后,牛车老汉同意载上池鸢她们,不过他只能捎到城北的小镇上,再远的路也爱莫能助了,即使是这样二人也很满足了,大雪之下道路极为难走,能得片刻遮风挡雪之地也是好的。
二人坐在牛车尾靠着满满的草垛子望着车棚外的大雪出神,良久之后,池鸢突然冷不丁冒出一个句话来:“我是有一匹马的,之前和赵无咎打架的时候把它忘在了山中。”寒徽却闻言一怔:“啊,这事得怪我,那日逃离匆忙倒还真未发现附近有马。”池鸢也没有责怪她的意思:“事出有因,丢了便丢了,我只是觉得总是这般搭便车也不太好吧?是不是有点太麻烦别人了?”寒徽却了悟,原来池鸢是这个意思。“没事,行走江湖都是互帮互助,若是一会这位大叔路上遇到山贼坏人什么的,咱们还可以保护他,这也算是道上默认的规矩了。”
寒徽却说完心中对池鸢的疑虑更重,她似乎对常识和规矩之类的东西知之甚少呢。“池鸢,你接下来要去哪?”“不知道,先去江都看看。”寒徽却想了想,提了个建议:“那要不,随我一同去莲花宫观礼吧?耽误不了多久的,嗯?”
池鸢心中一惊,默想道:莲花宫,楚怜和薛遥的婚事,之前风雨楼追杀莲花宫的弟子,分明是查到了楚怜的下落,这大婚之日可有热闹看了。
“好啊,此地离莲花宫有几日路程?”寒徽却见池鸢答应了高兴道:“不远,照这个速度两日即可到,我算算……这大叔今天晚上应该会赶到最近的一个村镇,到了晚上咱们借宿一夜,第二日再赶一天的路差不多就到了。”说完还从包袱里摸出那张莲花宫的请帖递给池鸢看,池鸢翻开帖子瞧了一眼,巫小怜……这名字改的,怕不就是楚怜吧。
“你认识巫小怜吗?”池鸢将请帖还给她,寒徽却摇头道:“不认识,但我知道莲花宫的宫主就姓巫,这巫小怜大概是她的侄女吧,至于和她成亲的薛遥我倒认识,以前我和他还比试了几次,武功不错,全盛之时咱俩能打成平手,江湖少年榜的人我几乎全都认识,要说谁的武功最好,大概是桃花坞的棠情姑娘吧,其他人的武功也不错,比我厉害的林海顾修算一个,天机宫的那位听说也不错,但是他从不下山,我也没机会找他切磋,云梦的奉清川也很厉害,我也打不过……至于君山剑派的许念安,虽说每次与他打成平手,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是在故意让着我,这家伙……显然是瞧不起女人,若这次在莲花宫遇上他,池鸢,你一定要替我杀杀他的锐气。”
池鸢嘴角挂着笑意:“你当真要他与我比试?到时候就怕不是杀杀锐气这么简单了。”寒徽却一时语塞半响才支支吾吾的说道:“池鸢,我的武功是不是和差劲?虽说是被人称道为江湖第一女剑客,其实我觉得这个名头应该让给棠情姑娘,她可比我厉害多,只可惜她甚少出桃花坞,也不管江湖之事,人也很好,下次若有机会我一定带你去认识她。”
池鸢回忆了一会寒徽却与赵无咎那一战的场景,斟酌着说道:“其他的少年天才武功如何我不知,但你的剑术和功法也算得是上乘了,你便是比别人差,这距离也不会落得太远,与赵无咎那一战,你们之间的实力悬殊过大,战败也是必然的,你心境为此受挫也是难免的,但至此以后你可不要这般看轻了自己,武功是一个日积月累的过程,其成败不在一朝一夕,你也不要妄自菲薄继续勤加练习便是。”
寒徽却睁着一双美眸怔怔的看着池鸢,她虽不谙世事但看事情的角度总是透彻的,连日以来,自己低落的心情至少在她的话中找到了安慰。“嗯,谢谢你池鸢,能得君一良言胜过三冬暖。”
夜幕之后她们才到达了最近的村镇,那牛车大叔也算是个厚道的人,提议请她们就留在家中借住一晚,池鸢不会白占别人便宜,给了一粒碎银子作答谢,那大叔见她如此客气,好说歹说也没收下,寒徽却从旁游说了几句才勉强让他收下的。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寒徽却便跟池鸢说悄悄话:“你其实不用给他们这么多钱,这一粒银子够他们生活一个月了。”池鸢才不会心疼钱,作为答谢,给多少都是心意,寒徽却见池鸢一脸不以为意的表情,又劝道:“接下来路还长着呢,你每次都这般撒钱出去,盘缠要不了多久就全花光了,老实告诉我你还有多少钱?”
池鸢摘下荷包数了数里边的银钱,“还有一百多两,够用了,不够了我再想办法。”寒徽却暗自摇了摇头心想:一百两银子虽多,但照池鸢这么个花法一个月就得败个干净,不过,她这装银钱的荷包倒是精美惹眼,看着就价值不菲,这池鸢该不会是哪个世家大族里出来的人吧?
寅末卯初,寒徽却朦胧睁开眼瞧见池鸢盘坐在床上练功的姿势,她心口一紧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坐起,快速穿好衣物去院中练剑了。待她走后,池鸢缓缓睁开眼,她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笑容,可能觉得寒徽却一举一动特别有趣,所以才一直默许她跟着吧。
上路之时雪停了,万里雪色之路只有两道瘦长身影在一前一后赶路,这次她们加快了脚程,大雪天若是在野外露宿也是够折腾人的。越靠近断崖谷,路上遇到的江湖人便越多,其中有不少人都认识寒徽却,一路寒暄见礼之声不绝于耳,直到迎面遇上一个大队伍,观衣着佩剑寒徽却也知道是哪一派的人了。
这队人马正是云梦的弟子,为首的中年男子身后跟着一个衣着飘然气质绝伦的俊美少年,其人正是寒徽却之前提及的云梦奉清川,其后跟着的大小弟子中也有池鸢熟悉的面孔清漪和晩栀,原来她们俩当真无事了。
寒徽却牵着池鸢的手迎面走过去,抱拳道:“李真前辈,许久不见。”“寒姑娘,许久不见风采依旧,逍遥老人近来可好?”“好着呢,多谢前辈记挂。”一番寒暄之后寒徽却顺利的带着池鸢加入了云梦的队伍。
奉清川客气地向寒徽却抱拳见礼:“寒姑娘好。”“奉公子,此次见面机会难得我们再比试一场如何?”奉清川微微笑着答应:“好。”寒徽却又道:“上次比武大会已过了半年之久,我想知道奉公子的剑术又精进到了何等地步。”“还是寒姑娘剑术精妙,上次一战是我年长功力更胜一筹罢了。”“奉公子过谦了。”
“你也知道是过谦了,我们师兄的剑法就连大师兄都比不上呢,寒姑娘上一次就输在我们师兄手里,这一次难不成还以为能扳回一局?”“就是,奉师兄的剑法可是当仁不让的天下第一。”队伍后面有几个姑娘叽叽喳喳的插嘴嘲讽寒徽却,但她早已习以为常,从不会搭理这些嘴碎之人。
奉清川脸色有些难看,自己的师妹这般没有礼貌的挖苦外人让他脸上很没面子,还不等他亲自教训,清漪就率先开口呵斥了几句:“胡言乱语,你们眼里还有没有长幼尊卑了?寒姑娘可是和清川师兄平起平坐的人物,岂容你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东西置喙的?”训完之后清漪走到寒徽却身前屈身行礼赔罪:“师妹年幼没有见识一时口无遮拦说了些难以入耳的话还望寒姑娘不要见怪,清漪身为师姐以身作则代她们向姑娘赔罪了。”
寒徽却哪会真的在意,她扶起清漪笑着说:“没关系,谁都有年轻气盛的时候,几句玩笑话当不得真的。”清漪满眼倾慕的看着寒徽却:“清漪犹记比武大会那次寒姑娘舞剑的风姿,如此风采当得我等女子榜样,我俩年岁相差无几可这实力却天差地别,说起来感到羞愧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池鸢静默的走在云梦队伍的最边缘,耳畔都是她们的寒暄之声,那边热闹这边却颇为冷清。其实寒徽却拿不准池鸢的心绪所以也没将她介绍给众人,毕竟将她说得再厉害,若不是亲眼所见,旁人是不会信的。
清漪和寒徽却说了几句话之后,突然将话题绕到了池鸢身上:“寒姑娘,你身边的这位姑娘是谁?”寒徽却见有人问起随口说道:“这是我的朋友,池鸢姑娘。”清漪听罢神色瞬间变了,她凑上前来好奇的看着戴着幕离的池鸢问道:“池鸢姑娘,真的是你吗?”
此动静也惊动了队伍中的其他人,晩栀也闻声也跑过来凑热闹,自那日清漪二人被绫愁抓走之后,无意间撞见了一位山中清修的大能,绫愁和魏君言当时已被池鸢的笛音震伤了心脉,二人与大能打了一场之后身虚不敌便扔下她们俩跑了,之后,幽山六鬼出世的消息也是她们安然回到云梦向师长通报之后才传开的,当时她们俩亲耳听见池鸢和二鬼的对话,也知道她最终用笛曲击败了琴魔险胜一筹。
池鸢挑起幕离上的薄纱,露出的那张极为朴素的脸让清漪二人有些迷惑。“你们之后是如何得救的?”池鸢开口之后凭声音她们还是认出她来了,清漪略微激动地将那日获救的事情一一道来,末了还说:“池鸢姑娘,你上次一曲笛音真是冠绝天下,便是自喻御音高手的琴魔也不是你的对手呢……我们获救之后就一路赶回了云梦,因为不知姑娘你之后的去向,也没法向你传信,后来,琴魔他们是不是去找你了?”
“嗯。”池鸢淡然回了一个字,后面发生的事情还有很多但她一个字都不想说。寒徽却接茬道:“原来你们俩认识池鸢?”清漪颔首笑道:“自然认识,池鸢姑娘之前还救过我们呢。”晩栀好奇的打量着池鸢脸上的易容妆:“池鸢姑娘,你……你怎么将自己的脸画得这般丑。”池鸢脸一黑,懒得搭理她的话,寒徽却忙笑着来圆场:“事出有因,大家不要过问,不要过问,快走吧,外边天寒地冻的,到了莲花宫我们再好好叙旧。”
奉清川好奇地偷偷瞥眼打量一身奇怪装束的池鸢,观她冷淡的面色和沉静的眼神便可猜测此人不甚简单,她的事偶尔能在师妹嘴里听上一耳朵,只是未曾料到传闻中击退琴魔的鬼笛仙子居然是这么个平平无奇的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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