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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郎,我看方才那位小弟子也是无心之过,你为何还要亲自走过去责骂他?”谢离落座不久,身旁就有位少年凑过来好奇的问话,谢离目光游离不敢与他直视:“我并未责怪他,我只是提醒他而已,对了五哥,上次我教你的那首曲谱你可记熟了?”谢温抿了一口酒水,回想了会才道:“记着呢,七郎这曲子你从哪得来的,我怎么从未听过?”
谢离侧身看了一眼池鸢消失的方向,轻声道:“那是我一位朋友时常吹奏的曲调,她很神秘让人怎么也猜不透。”谢温喝得醉醺醺地微微晃着脑袋,说话的声音也吞吞吐吐:“嗯?是吗……若不是被我恰巧听到,若不是我……三番五次的求你,你……你,是不是还想藏着不愿教与我?嗯?是不是七郎?”
谢离轻轻抬了抬手臂,见谢温半边身子都依着他靠着,脸色通红醉眼迷离满嘴说的囫囵话也没放在心中,突然眸光一动也不知在笑什么。谢温没听见谢离的回话又嚷嚷了一句,但是声音越来越小:“七郎真是小气,不就是一首曲子罢,居然还敢……生,生你五哥哥的气。”
池鸢跟着侍奉弟子退出云鹤台,她本想偷偷寻个机会逃走,没想到云鹤台上下守备森严走了一路根本找不着机会,而在这时,前边领头的弟子突然停下了,一行七八个侍奉弟子乖乖站在原地等着挨训,那领头人冷着脸一路径直往队伍后方走,直走到池鸢身前才站立不动。其他弟子大气不敢出,纷纷低着头谁也不敢四顾张望,只有池鸢虽是低垂着头,但她那一双眼睛却很不老实的四处乱瞟。
南藤默默注视着池鸢,一般在这种无声的压力之下弟子们都会主动认错。“锦灯,你还不知错?”南藤一连喊了好几声,可身前的人就是不理会,南藤伸手去探她的肩膀,不想却被一股气流震开了几米远,南藤心中一惊,慌忙运转内力止住后退的脚步半跪在地上诧异盯着池鸢道:“你不是锦灯,你是谁?”
池鸢见眼下暴露无遗所幸也不装了,她抬起头望着南藤云淡风轻的说道:“小哥哥不必惊慌,我不过借你弟子衣服一用,他在桃林西处的山洞中好好睡着呢。”
南藤一看见池鸢的脸,惊慌的神色褪去了几分,他同师兄南星一样是谷主座下的四大弟子之一,他在和光阁大殿中见过池鸢,知道她是贵客身份岂敢怠慢。
“池姑娘,谷主大人方才派人去寻您入席,难怪谷中弟子哪都找不到您,原来您……您已经来了。”南藤起身给池鸢见礼,其他几位侍奉弟子也跟着行礼。
池鸢见南藤一干弟子如何客气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左右看了看,还好周围看守的都是云家护卫,此事应该不会传出去。“小哥哥太客气了,我……我就想给你们一个惊喜,那位小弟子没事,我就点了他的睡穴你们大可遣人去寻回来。”
南藤摆手微笑道:“没事池姑娘,南藤岂会怀疑姑娘,您看……要不要换身衣衫去赴宴?”
池鸢立即回道:“这身衣服挺好的,我很喜欢。南藤小兄弟我们继续去给他们倒酒吧?”
南藤面部表情有些僵硬,他嘴角挂着温润的笑容半会才回过神来,客气说道:“是,既如此就依姑娘想法行事。”此话说完其他小弟子纷纷抖肩偷笑,一向严厉的南藤大师兄居然还有这么和善的一面。
这次南藤让池鸢走在他前面上了云鹤台,无非别的,因为上座那边历来只需一名领头弟子独自上前倒酒,就像池鸢说的她既想给谷主大人惊喜,那么这次给上座倒酒的活就让给她来做了,自然她也代替了南藤走在队伍最前头。
池鸢俯首从侧方入场,每每走错地方的时候南藤会在身后小心提醒她,直到渐渐靠近上座的位置,其他八名弟子守在原地等着,只有池鸢一人持着酒壶走上去。
顺着池鸢来的地方从左到右,第一位是先给秋染容倒酒,池鸢俯身走到秋染容左侧,微微倾身给他倒酒,此时秋染容正同左边下座首席的齐家家主齐岚说着话,并未多加注意身旁给他倒酒的弟子。
池鸢顺利给秋染容倒完酒后兴致勃勃的走到秋玉彦的身侧,躬身垂首手持银壶准备给他倒酒,然而秋玉彦刚好侧身,好巧不巧的同池鸢伸来的手臂相撞,一壶美酒一下就倾洒出来朝秋玉彦的衣衫上泼去,此番动静引来了秋染容的侧目。
池鸢反应极快,双手之间的动作几乎只能用肉眼瞧见残影,她拿着酒壶在千钧一发之际超越水滴落下的速度将洒出的美酒一滴不剩的收回了酒壶中,这番动作完美顺畅不过在呼吸之间。
秋玉彦有些愣神,他含在嘴里训斥的话还未说出,不过眨眼间那小弟子手中的酒壶就被他扶正端好了,而他的衣服上没有沾上一滴酒水。“你……小弟子好身手。”吃惊了半天秋玉彦才说了这么一句话,但他心里却比他面上的表情更加吃惊,这南浔云家一个小小的倒酒弟子身手这般了得,他还是第一次发现,云家实力可见一斑。
秋染容同样震惊,他抬起头看向那名小弟子,池鸢却动作迅速的给秋玉彦倒完酒去了流光君身侧。秋玉彦神思游离回时,鼻翼间似乎嗅到一股清香,这香气他闻过,但记不起是在哪里闻到的。
池鸢心跳如鼓,她缓缓走到流光君身侧,见秋玉彦那处没有动静,终于松了口气,暗想还好没暴露。
流光君淡漠的看着台前翩翩而起的舞姬,神色有些倦意,池鸢小心地走到流光君左侧,抬手刚要给流光君倒酒,却没想到流光君的杯盏中却盛着满满的酒水,动都未曾动过。池鸢倒酒的动作顿住了,缓缓收手时却听流光君突然说道:“小弟子帮我把这杯酒撤下可好?”
池鸢依言伸出左手去拿流光君身前的酒杯,这次动作幅度有些大,尽管池鸢低垂着头,半张侧脸却在流光君面前暴露无遗。池鸢拿起酒杯,不经意间回眸看向他,却和流光君瞧来的视线正正撞上。
池鸢整个人都僵住了,她瞧着流光君眼眸里潜藏的淡淡笑意,全然忘记了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流光君唇角勾起的弧度刚刚好,他的笑容说是微笑却有种说不出来冷漠。两人就这般对视良久,在其他人察觉之前池鸢终于回过神,拿起酒杯转身就走。
“且慢!”流光君突然出言,池鸢步伐一顿,只能等在原地听流光君吩咐。
“过来给我布菜。”
池鸢疑惑的回头看了他一眼,竟不是拆穿她?流光君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池鸢依言重新走回来,拿起流光君桌前的玉箸,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给他添菜。
秋玉彦在一旁好奇的打量池鸢,秋染容也十分好奇这位小弟子的身手,他们低言了几句,准备待池鸢假扮的小弟子伺候完流光君之后将他唤过来使计再试一试他。
流光君静静看着池鸢的侧脸,为何每次见到她都会给他带来意外惊喜,原本平淡寡味的宴会因为她这个小插曲倒变得有趣起来。流光君微微侧身,注意到秋家的两位公子也正往这边打量,看来他们并未察觉到这位小弟子是池鸢假扮的。
池鸢将流光君的碗碟中都盛满了各种菜式,直到堆叠不下去了才罢手。“流光君,你还吃不吃了?我脸上是开了花吗,至于这般一直看着?”池鸢觉得流光君既已察觉到是她,索性也不在他面前装了,还说了一句极为调侃的话。
流光君微微一笑注视着池鸢:“一向与我作对,为何这次如此听话,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池鸢放下玉箸,轻哼一声:“菜给你盛好了,我可以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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