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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小点声,你不要命了吗?让老大知道了肯定会把你撕了喂野狼……”
“不用你老大知道,我现在就把你们剁碎了喂狼!”
我在他们不注意的时候突然出现在了两人的身后,两人下意识的回头,就感觉喉咙凉飕飕的,想大声喊叫示警,却发现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两个人的脖子处出现了一道血线,接着鲜血喷涌而出,两人连忙伸手想捂住伤口不让血流出来,但是无济于事,慢慢两个人瞳孔涣散,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如果一件事情要让所有人都不知道,那就让知道的人全部下地狱好了!”我轻轻拭去剑上的血珠,“还有七个人,是时候玩一下猫抓老鼠的游戏了!”
我轻轻的走向堡垒大门,冷冷的看着大门,上悬挂着的被独眼人折磨致死的人的干尸,大门两侧堆着几十个骷髅头,应该都是背叛者和奴隶的人头,越往里走,血腥味越浓厚。我不禁皱了皱眉头,重重的血腥味就连他都觉得有些难受。
“真不知道,独眼人到底在这里杀了多少人!”
没有再浪费时间,我快速攀爬到外墙上,顺着一根不知名植物的藤曼落在墙根附近的一堆野生金雀花中。我屏住呼吸,透过灌木丛看着不远处帐篷中一名正在睡觉的守卫,看来,我已经成功的进入了堡垒的内部。
我缓缓的向前移动,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帐篷里的守卫翻了个身,并没有发现危险正在一步步靠近。
我慢慢地摸到守卫的身边,右手取下后背的断矛,左手捂住守卫嘴巴的同时,右手断矛狠狠刺进了守卫的胸膛,守卫睁大眼睛想要挣扎,但是我的手让他发不出一丁点声音,反抗了几分钟,守卫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我不放心,松开断矛又把守卫的脖子给捏断,这才松开了捂住嘴巴的手。
通往别墅上层的拱形门与正门一样阴暗,我深吸一口气,向内侧移动,一只手按在佩剑上,另一只手伸展以保持平衡,以便在躲避攻击时翻滚或跳跃。
屋子里的窗户没有打开,整个屋子一片黑暗,我的头朝各个方向转动。突然,我的脑海中仿佛看到一个面色冷峻的大汉朝着我冲了过来,银色的刀锋劈下来......然后我的眼睛找到了焦点,看到了一个安静、空无一人的卧室。
苍白的墙壁上涂满了明亮的油漆,描绘了一幅战斗场景,一个独眼的胜者打败了许多弱小的敌人。房间的一端摆着一张大床,上面铺满了丝绒毯子。
我意识到,这里什么都没有。我转过身,看到壁炉边的帕里安大理石底座,放在上面的奖杯让我感到毛骨悚然。
三个干瘪的头颅像战利品一样被装在木质支架上,远看很像头盔。我小心翼翼地向它们走去,好像它们会长出身体来攻击他似的。但这三个人早就死了。一个是留着长发、牙齿烂掉的男人,从他脸上的表情判断,显然死时十分痛苦。接下来是一个小伙子,他的鼻子被锯掉,现在他平静的脸中央看上去一塌糊涂。第三个,一个中年妇女,她的表情被定格在了无声的尖叫中,半开的嘴仿佛在喊,在你后面!
地板发出了嘎吱声。
我猛地转身,拔出佩剑,受到惊吓的我仿佛被火舌烫到了一般。
什么都没发生。
我松了口气,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卧室的门口,左边没有异常,右边也没有,然后看向了正前方……两名守卫!
我再次握住了自己的佩剑,随后意识到那两名“守卫”实际上只是古代的盔甲。可能是从伊萨基旧宫殿的废墟中盗出的青铜武器,头盔和护具。蛛网就像是老人枯瘦的脸庞一般布满头盔内部。
我皱着眉头在楼梯上踱步,盯着前方的两扇门。一个肯定是独眼巨人的保险库。岛上的大多数人说他睡在他的金子上,但这是仅次于黄金的东西。走到最左边的门,我慢慢扭动着手柄。随着一声闷响,它松动了,门在巨响中打开。噪音响起时,我的体内仿佛有一千只全身冰冷的老鼠爬过,我屏住了呼吸……但幸运的是,外面并没有人听到屋内的声音。我这才放下心来,打量起了房间。
屋内什么都没有,只是光秃秃的石墙,未上漆或抹灰,以及普通的木地板。除了右边墙上破旧的橱柜外,并没有其他家具。橱柜的门已经不知所踪,里面什么都没有。
我走到右边,轻轻转动第二扇门的把手。它静静地打开,一抹金色映入了我的眼帘。一指宽的阳光透过天花板,上的一个狭窄的小窗照进来,光芒中飘浮着细微的尘土。金色光芒照在一堆战利品上:装满硬币和符咒的象牙箱子,一个长凳,上面摆着银圈、代币和杯子;用最迷人的蓝色青金石装饰的架子。蛋白石、缠丝玛瑙、祖母绿、紫水晶项链。一种以伊莱克特姆勒图案作为装饰的战弓。在密室的后面,正好是阳光无法触及的地方,有一只眼睛。
我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死死地看着那只眼睛。它靠在雪松木制成的基座上,固定在那里,金色的瞳孔正在盯着我。这是密室所有宝藏中最宝贵的财富,比一袋钱币或宝石更有价值。他所要做的就是跨过房间,越过其他宝物......
“将它拿走!带走它!”
心里突然冒出了这个想法,我向前迈了一步,然后停了下来。
我感到有些不对劲,一种不协调的气味。在金属的气味和光鲜装饰的背后藏着……死亡,腐烂。
我左看看右看看,注意到了门口左侧伤痕累累的石雕,好像一个泥瓦匠在它上面凿出了一个圆点网格。门口右侧门框是雪松木的,不是石头的。我眯起眼睛,伏低身子,从背后取下长弓,小心翼翼地跨过房间的门槛,随后轻轻地将弓尖向下压在房间内的第一块地板上。
嗖的一声,门口右侧的雪松板突然猛地弹起,携劲风而至。我迅速把佩剑举起挡在胸前并快速向后退去,与此同时,一个机关从门侧射出,向左边的石头撞去,伴随着金属铮鸣之声,擦出一阵火花。
我慢慢站起身,看到了这个装置:一个与门齐高的钉床。如果刚才我踩上那块地板,那被撕裂的便是我。
我盯着被钉在钉床上的尸体,与其说那是一具尸体,不如说那是一副骨架,只是有些许皮肉从骨头上垂下来。一根尖刺刺穿了他的太阳穴,另一根刺穿了他的脖子,胸部和四肢也被尖刺刺穿。陷阱被完美地嵌入凹槽,堵住了通往密室的路。我后退一步,有些苦恼,然后听到外面两名守卫沉闷的低语声,他们离别墅越来越近。
“太阳更大了。我得去照顾马厩里的马匹了,你去把别墅锁起来,”一个人对另一个说,“老大今晚回来,如果发现房间里不够凉爽,是会生气的。”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了从楼下传来的脚步声,此后便是一阵阵将门窗关紧并上锁的声音。
没时间了,我意识到了这一点,我从屋子里的武器架上取下两根长矛,一根用力的插进钉床,借力一跃,跳过了钉床。站在陷坑的边缘,我伸手拿到了那枚价值连城的眼睛,然后如法炮制,再一次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我拿起黑曜石看了看,感受到它在自己手中冰冷的重量,看来我和马可斯所担心的事情终于可以解决了。
当我走下楼梯,走向卧室,顺着藤条向下爬去时,我心中一阵狂喜,总算是可以离开这该死的地方了。
这时,我听到了一声叹息:“卧室弄完,楼上就算搞定了。”一个戴着几乎可以覆盖全脸的旧式头盔的看守嘟囔着说道,声音从头盔的开口处闷闷地传出。
我猛地靠在了墙上,将身子藏进阴影里,看着守卫进入卧室。我听到百叶窗被合上的声音,锁链轻鸣了数声后,看守再次从房间里出来,向楼下走去。
就在这时,看守的钥匙掉落在了地上。而当他弯下腰去捡的时候,我向前迈出了一步。那嘎吱作响的地板令他汗毛倒竖。守卫飞快地跳起来转过身,在看到我后,守卫露出了一丝恶毒的冷笑。
但正当守卫拿起斧子向我横向挥动,并张嘴准备唤来同伴时,我猛地将断矛向他掷去。利刃在刺穿了对方的喉咙后继续向前飞去,将守卫的呼声扼杀在了喉咙里。守卫就这么倒了下去,喉咙的创口处冒起了一个又一个粉红色的血泡。而我在他着地前便接住了他的尸体,以免发出异样的声音引来更多的守卫。
“还有五个!”我暗暗计算着剩下的敌人的数量,我不打算这么慢慢的暗杀了,这样太慢了,一旦独眼人回来,双拳难敌四手,什么结局可不好说。于是我决定想一个办法,一起解决掉这五个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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