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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兵阵图前,燕朝歌拿起旗标,在城外各处做了标识,言道:“据确切消息,北陵主力已撤出寒江城,并在城外和山上的这几个地方,布下了重兵。一旦阿月率军佯装攻入城内,他们便将从后方包抄我军,左右夹击”,说到这里,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面露难色,看了沈月明一眼,有些迟疑地继续说道:“若是想诱敌成功,阿月所率的部队,必须全数进入寒江城内,完全落入敌军的包围圈。同时,为了争取时间,我军必须奋力拼杀,以此吸引更多的敌军,牵制住北陵的主要兵力,进而混淆他们的视线,让他们误以为,阿月带领的就是咱们的全部人马”,说到这里,燕朝歌心中微滞,原本双方的兵力就相差悬殊,如今竟要以一当十,迷惑敌人,谈何容易?
燕同律清冷的声音响起,“为了彻底地迷惑住他们,也为了后续火攻的顺利进行,阿月,你们必须殊死搏杀,一直要撑到将北陵的伏兵,从山上尽数吸引下来,进入城中,形成关门打狗之势,此计方能大成。而在此之前,必是一场艰苦卓绝的苦战,或者说是,死战”。
“殿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我们,才是那只真正的黄雀”,沈月明斩钉截铁地说道,“为了平息两国之间的战事,末将必须要做到,而且一定能做到”。
燕朝歌复又看了燕同律一眼,眼里有些犹豫,踌躇道:“还有一事,就算阿月能够暂时拖住敌军,但敌我双方兵力实在悬殊,上次我们侥幸凭借了栾梁河的天险,再加上北陵的轻敌,突发奇招才能取胜。但北陵主力仍在,元天华此番又带来了五万兵马,皆是骁勇善战之辈。单凭我们目前兵力,尚不足以完成合围之势,一旦有缺口,便极有可能让他们突围脱逃”,话音未落,他冲着燕同律一辑到底,道,“所以,恳请信王殿下前去调兵增援”。
大显的军权高度集中,兵力调遣,除了要有主帅的印符外,还必须得有皇帝亲笔签发的枭符。燕同律虽然位居亲王,又是准太子,但手中却并无调兵之权,文玺之印,若是无诏征调军队,就算再得皇帝欢心,恐怕也会引来掌权者的猜忌,毕竟,孝安帝并非只有他,这一个儿子。
如今朝野上下,燕同律的呼声最高,声名鼎盛已达顶点,这次劳军,便是皇帝在为他的上位造势,如无意外,返回帝都后,册封太子的旨意,便会不日送达。但现在,他终究还不是皇帝,年迈衰弱的老皇,朝气蓬勃的皇子,两者之间的关系非常微妙,方寸之间,失之千里,唯有韬光养晦,才是极好的。
沈月明闻言,心中大急,刚想出言阻拦,却见燕同律轻轻一笑,言道:“理当如此,本王定不负卿所托”。
“殿下不可”,沈月明忍不住出声道,满脸的不赞同,这个道理谁都懂,燕同律实在不必卷入其中。
燕同律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言道:“有件事情,你们还不知道,耿怀忠忽然暴毙于天牢之中,父皇下旨,定兴卫的兵权由平武侯何镇接管。半月前,他已奉旨前往平辽镇守,寒江关距离平辽,不过百里之遥,是眼下离我军最近的卫队。况且,定兴卫扩编后,已达七万余人,耿怀忠执掌兵部多年,又极擅专营,全军上下所配备的武器都是拔尖儿的,必定能助我们一臂之力。本王现在立刻修书一封,派遣亲卫前往送信,晓以利弊,事从权宜,相信何侯爷不至于袖手旁观”。
如此一来,燕同律此举已在明面上,插手军权,接下来,皇帝必将问责。
沈月明还想再劝,燕同律抢先一步,说道:“阿月,如今事情紧急,战机稍纵即逝,本王离京之前,父皇曾授予便宜行事之权,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道理,相信父皇他定会明白的。况且,此役事关整个北境全线战局,若是能够功成,则北方边境大安,至少也有十年的安定日子“,顿了一顿,他继续说道:”如今,你连命都舍得豁出去了,难道本王还会在意,这些身外的东西么?最重要的是,你一定要平安地回来”。
休息两日,沈月明强撑着身体,出帐巡视,因凉州卫和淮阳卫都有损伤,战力有所下降,被编入右后翼。黄疆和郝全各自率部,统一纳入左翼防线,一旦遭遇伏击,两队人马可化整为零,首尾呼应,互为支援。
剩下的人数已不多,主要负责粮草辎重的后勤保障,由萧简统一调度。他巡营返回后,派重风前来回禀,身体抱恙,恐无法随行,沈月明便留下一万人马,在临潼关外驻扎,就地休整,原地待命,随时听从萧简的号令。
除了左右两翼和驻守青崆山第四横向山脉北坡的人马外,还剩下不足四万的军力,沈月明又将其分为两支纵队,分别由袁真和牟山统领,随她一起攻城。
燕朝歌领着左右翼军,留守在离寒江城最近的地方,作为接应沈月明的第一批援军。临行前,他拉着沈月明的手,说道:“阿月,我只盼着,能与你同返帝都。或者至少,你也一定要坚持到,我的援军到来,就算是死,黄泉路上,有我,咱们一道走”。
沈月明看着他,眼里泛起泪花,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寒江城外五里,南江坡上,元氏姐弟坐在凉亭内,元天沛刚失一臂,遭受重创,精神萎靡不振,“报,启禀殿下,大显的军队已经抵达寒江关城下,正准备攻城”,斥候飞马来报,元天华问道:“查清楚他们有多少人了吗?主帅是谁?”。
“从行军途中,尘土飞扬的程度来看,约莫有八九万人,应是他们的主力部队,战旗上写着一个‘沈’字”,斥候答道。
元天华微微沉吟,转过头说道:“稍安勿躁,我曾与沈月明曾有交集,她机智善谋,诡谲多变,待咱们打探清楚后,再做商议”。
元天沛闻言,立刻点点头,言道:“放心吧,大皇姐,这次我亲自带人前去查探,保证万无一失”,元天华平静地摇摇头,说道:“不,本宫亲自去”。
蒙着一层厚厚的纱布,全副盔甲之下,牟山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元帅此法甚好,如此一来,敌军就完全摸不清咱们实际的兵力情况。当时属下还在纳闷呢,为啥要派人去采买大量的纱布,还砍下这么多树枝,原来竟是这样,真是妙哉!哈哈哈”。
出征前一日,天空又下起了鹅毛大雪,直至次日清晨,仍风雪不断,沈月明命人在马尾绑上粗大的树枝,任由马匹拖行,利用马尾的来回摆动,将刚下的积雪纷纷扬起,再加上漫天风雪的天气,北陵的斥候在远处看去,声势浩荡,气势如虹,便将不足四万人马报作了八九万。
听见牟山这样说,性子稳重的黄疆,也忍不住取下防尘的纱布,插嘴道:“元帅大才,如此一来,敌军必定认为我军已倾巢而出,落入他们的算计之中。届时再诱敌而入,岂非易如反掌?不过元帅,末将有一事不明,此番雪夜行军,路滑难走,咱们应该带些轻便的物什,您怎么会让大家,每人都背着两口锅啊?就算要做饭,也不用了这么多吧”。
其实,这黄袁牟郝四人,皆是极出色的将官,孝安帝虽说指派了三个娃娃带兵,但行军打仗并非儿戏,他自然也不敢掉以轻心,这四人不仅是地方卫戍部队的佼佼者,而且个个骁勇善战,各有所长。
当初四人奉旨出征,眼见统帅居然是个十五岁的小女娃娃,心里多少有些不服气,认为她是靠家族封荫才当上一军的统帅,暗地里自然没少抱怨。
然而,经过临潼关一战,大显的军队以少胜多,以不足三万的伤亡代价,狠狠地击退了北陵十万精锐部队,还当场斩杀三皇子元天廉,重伤七皇子元天沛,可谓是大获全胜。
众人见她排兵布阵,行军扎营颇有章法,战时指挥沉着冷静,果敢英勇。得胜后不骄不躁,体恤下属,如今更是想出这等迷惑敌人的巧妙法子,大家心中已然信服不少,果然是顶级武将世家,幼承庭训,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沈月明见黄疆提及此事,又知他们迟早会知道,当下也不做隐瞒,说道:“虽然斥候已被我方蒙蔽,但元天华此人狡诈如狐,心思诡谲,以她的性子定会派人重新核查,甚至,会亲自前来。咱们每人两口锅,刚好八万之数,雁过留痕,水过留波,这么多人要吃饭,埋锅造饭就会留下痕迹,届时元天华看到的,当然是这实打实的八万口锅,由不得她不信”。
众人一听,皆是心喜,此仗凶险万分,九死一生,虽说军人当以国家为重,但对生命的渴望,其实是一样的,谁都惜命。
眼见主帅思虑周全,部署严密,频出奇招,有这样聪明干练的统帅在,或许生存下来的机会,就会更大些,没有人不会愿意,能够活着回家。想到这里,大家顿时觉得冬雪的寒冷,已没有那般刺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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