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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一年前、甚至一个月前,程然都不会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跟人认真讨论操射和操尿的可能性——毕竟那时候的他还能勉勉强强说出自己是个直男这句话。
他更不可能想到自己居然是在跟猫哥讨论这个奇怪的话题。
——而且还是以一种特别学术的方式。
当然,学术的气氛是猫哥带起来的,至于程然——如果让猫哥来描述的话,这位小孩儿还是属于听到“操”这个动词就忍不住想要撇过头去装聋的程度,根本没可能像他一样脸不红心不跳地研讨哪个可能性更大。
不过论着论着,猫哥也没法保持脸不红心不跳了。
因为他会忍不住笑。
因为他觉得程然这个一边埋着头觉得没脸听一边又忍不住不听的纠结状态非常有趣。
于是他连哄带骗地将程然翻了个身抱在怀里说要不要试一试,不是刚才那个啥,是另外那个啥,并在终于得到程然小幅度的点头同意之后将自己再次塞进了早已被肏得濡湿的小口。
身体再次被撑开的一瞬间,程然后仰着头发出一声轻哼,然后喘着气扭过头去找猫哥的唇。
猫哥在他微张的嘴唇上轻吻了一下,环过程然的腰搂住他的小腹,开始了小幅度的顶弄。
这种侧躺着从背后进入的姿势导致两个人贴合得极其紧密,程然几乎是整个人靠在猫哥的胸口,后背随着身后的顶弄摩挲着猫哥的衣服。身后人的体温顺着薄薄的布料传递到后背,漫开一片又一片的热意,又在轻微的摩擦下激起难以消磨的颤栗。程然喘息着忍受了一会儿这样亲密而又缓慢的交合,忽然又挣扎着回过头反手捧住猫哥的脸,在喉间即将因为身后持续顶弄产生的快感而想要发出声音时将自己的呻吟堵在了唇齿间。
猫哥因为这个吻微微停了一下下身的顶弄,搂着程然腹部的手顺着他因为向后扭身而拧得极为紧致的侧腰一直抚到胸口摸了一把,然后又落下去握住他的胯骨,小幅度地扭了扭腰。于是被肠肉紧紧包裹住的性器微微转了个角度,下一秒用力碾了一下最致命的那块软肉。
程然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挣了一下,从鼻腔里发出模糊不清的一声哼,然后手指伸进猫哥的头发里狠狠抓紧,连手臂上都爆起了青筋。
猫哥的头皮被他扯得有点疼,只能垂下头叼住他肩膀上突出的肩峰角,然后掐着程然的腰狠狠往里撞了几下。
程然随着顶撞发出几声压抑到极致的轻微呻吟,眉间微蹙,眼里也泛了潮。
这样紧紧贴合的姿势没办法大幅度动作,于是甬道里的肉刃只能在肠肉间来回搅动,导致那块根本经不得碰的软肉被反复蹂躏,激起过分的快感。湿透了的软肉在这般挤压下剧烈收缩,自发吞吐紧绞着坚硬的肉刃,在捣弄间发出暧昧不清的声响。程然被这种堪称缠绵的顶弄折腾得腿脚都有些发软,鼻腔里发出的哼声也越来越难以压抑,于是只能再次向后扭过头想要去讨一个吻。
猫哥捧住他转过来的脸,看着程然有些失神的湿润眼眸很轻地笑了笑,在吻住他的同时往那块颤抖着痉挛的软肉里打着圈快速顶了几下,直将程然顶出一连串失控的呜咽,尾音甚至都有些破了音。
猫哥发现自从上次让程然摘了自己的面具,程然就喜欢一直盯着自己的脸,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比如刚才,明明扭头很艰难,他还是挣扎着想要回过头来看着他;又比如现在,明明早已被肏得失神,几乎失去焦点的眸子依然茫茫然望着他,迷蒙的目光依然紧紧落在他的脸上,似乎是有多么迷恋、眼里只有面前这一个人。
他被这样的目光看得心中窜火,低喘一声紧紧抱住程然的身体密密实实地抽送,刻意避开腺体捅进深处去找更深处的敏感点。
程然在实在受不住刺激的时候也会随着密实而急促的捅插发出低哑的呻吟,于是猫哥捅得愈发狠戾,抱着程然的双手也越收越紧:“是不是这儿?”
他很清楚程然的前列腺在哪里,但却并不那么确定他更深入、更敏感的那块区域在哪儿——毕竟之前是误打误撞发现的那个地方,而且那块地方似乎更受不了刺激,猫哥也不太敢做得过分。
但是今天他想试一试,而程然也点了头。
于是他就慢慢换着角度往甬道深处的各个方向试探着戳弄,每一次调整他都会去看程然紧绷着的侧脸。哪怕程然将脑袋用力抵在枕头中、下巴上都紧绷得显出明显的青筋,他也依然能在程然身体的颤栗与轻微的呻吟中找到他最受不了的那块地方。
“是这里?”他抵着那块让程然颤抖得最厉害的地方顶弄着,在听见程然压抑不住的呻吟后又按着他的腰往更深处捣,直到将程然捅出失控的沙哑叫喊。
“啊……”身体里硬物捅的角度太刁钻,程然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只能绷着身体试图将脱离掌控的声音努力压制。原本抓着猫哥头发的手滑落到身前反手攥紧身下的床单,平整的布料被攥出了褶皱,紧绷的手背也凸出了淡青色的血管。
发现了敏感点位置的肉刃捣弄得太过张狂,程然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尾音里的哭腔也越来越重。终于在被顶出一声破碎的哭喘后,他紧咬住了嘴唇,试图将这不堪入耳的声音吞入口中。
但这小动作立刻便被一直盯着他的猫哥捕捉到。“别咬。”他伸手将程然紧咬的嘴唇掰开,然后搂着程然的腰翻了个身压到他的背上,再捏着他的腿根往后一提,在性器陡然碾过前列腺进入到深处的同时将程然摆成了一个腰腹完全腾空的跪姿。
“你……啊……”程然被这突然的转换惊得不自觉地张嘴想要说话,然后又被大幅度的动作撞得向前,只能被迫曲起手肘将自己上半身撑起,未出口的话语化作一声惊喘。
猫哥抱着他的腰部将他整个人都提在了半空中,然后压在他的背上开始了深入浅出的抽插。
程然浑身上下几乎都在猫哥的掌控中,手脚除了支撑自己的身体根本没法挪动,于是体内的快感被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无助无限放大,直接转化成沙哑的呻吟从齿间逸出。
坚硬的性器在肠道深处缓慢而凶狠地抽动,每一次深入都狠狠凿进那块叫人失神的区域,灭顶的快感连绵成片,逐渐将程然的神志完全吞噬。到后来他几乎是抓着枕头在猫哥身下胡乱地低低哭喊着,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拖着哭腔喊着些什么。
甬道因为身体的紧绷而缩紧,于是愈发紧致地包裹着猫哥的性器,小口小口收缩的肠肉几乎将猫哥的理智吸吮得干净。他紧紧搂着程然的腰腹狠狠抽动着,终于难以忍受地低骂了一声,然后喘着气贴在程然后背上说:“你怎么那么紧。”
“啊……哥……”程然几乎已经听不见猫哥在说些什么,垂着的头在枕头里越埋越深,喉间发出的绵长哭喊也越来越模糊而柔软,也叫得猫哥忍不住愈发狠戾地往内部捣。于是恶性循环,从体内升腾而起的快感逐渐成型,渐渐往下腹汇集。
“哥……我要……啊……”过分的快感使得程然连腿根都在微微颤抖,“我要射了……嗯……”
“射吧……”猫哥在他背上轻轻咬了一口,下身耸动得愈发凶狠,“我也要到了。”
“哥……哈啊……”到最后程然已经被肏得完全失神,喉间无意识地发出意识失控的破碎呻吟,然后聚集到顶峰的快感在某一瞬间决了堤,接着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陌生的刺激在刹那间冲刷全身,让他整个身体都止不住地在猫哥身下痉挛颤抖,身前的阴茎一下一下地吐出小股小股的粘稠液体。而甬道里的凶器仍未停下凶狠的鞭笞,依然在早已被蹂躏得含满湿滑液体的软肉间来回抽动,狠狠碾压着肠肉间最敏感的位置,直将程然肏得颤抖着并紧腿根想要逃脱,连小腿都下意识翘起悬在半空,脚趾蜷缩到极致。
身前的阴茎随着捅插淌出更多的白浊,而程然则被这过于陌生而绵长的快感刺激得伏在枕头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大张着嘴无声地尖叫,眼睫上沾满生理泪水。直到肠道里的硬物忽然用力挺到最深处微微颤抖了一下,猫哥才终于伏在他背上发出一声泄了气般的叹息。
身体里的异物退出许久之后,连手脚的痉挛都渐渐平息,程然才逐渐从过载的快感中拾掇起自己被肏得粉碎的神智。
然后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刚刚似乎好像应该可能大概率是被操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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