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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睡觉啊……生个孩子真是麻烦……”赵瑟抓着陆子周的手小声嘀咕着。随即,她的脸上就浮现出甜美的笑容,说:“不过我生的猗猗是个乖孩子。每次阿云那小鬼把我揪起来给猗猗喂奶,她可一次都没咬过我呢!”
陆子周很想提醒赵瑟她的娃还没长牙呢,后来还是温和地说:“也差不多是时候过去了,宾客已经开始进门了。”
赵瑟侧耳倾听,隔着重重的亭台楼阁,前厅的喧闹依然传到了这样远的地方。她含笑点头,左右顾盼一番,诧异道:“猗猗呢?不是今天该我抱过去的吗?阿云那小鬼怎么还带孩子过来?五音,去接接。”
五音立即现出万分为难的神情,迟疑一次啊才上前施礼,禀告道:“奴婢先前已过去请过一次,却是这几日少小姐闹的厉害,公子亲自照管,已是几日都没阖眼。今天早上才哄着一起睡过去,小人……实在不敢去请……”
赵瑟与陆子周不仅面面相觑,恶名远扬以至于如傅铁云这般侍奴连叫起都不敢,也算是殊为不易。叹了口气,陆子周起身道:“我去抱孩子吧,你再歇会儿……”
信步走到傅铁云携猗猗起居的长生阁,周围一面肃静,连心跳的声音都清晰可闻。门口一排又黑又壮的“侍奴”分左站得纹丝不动,目不斜视,直如标枪。陆子周不由在心中感慨,能将“宁叫人怕,不叫人爱”贯彻到这般彻底地步的,恐怕只有这傅铁云了。他径直进门,近处的侍奴伸臂来拦。陆子周目光依次从他们身上扫过,侍奴终究不敢当真阻拦,掀帘请陆子周入内。
傅铁云这屋子一如既往地暖和。陆子周一进门,额上便渗出一层细汗。青玉上前替他宽去披风。厅外当值的侍儿过来施礼,小声禀告说:“我家公子和少小姐还未醒来,公子请先用茶。”陆子周摆手示意青玉等人退去外面,自己一个人朝里间卧室去。
卧室略有几分凌乱。除了小金坐在脚踏上打瞌睡之外,再无第二个人伺候。地上团里一些写废的纸稿随意扔着,几案上一摞书笺,上面也只写了“兄长大人钧见”六个字开头便是老大一团墨迹,之后便再也无以为继。陆子周叹了口气,心想:大约阿云也在为给傅铁衣的信该如何措辞而苦恼不已吧!
傅铁云背冲外向内护着猗猗犹在沉睡。陆子周低头去看,他侧卧着微微弯曲身体,手臂虚搭在猗猗的襁褓上。傅铁云睡着的神态几乎和猗猗一模一样,十足是个孩子。脸色惨白,嘴唇抿着,神情中隐隐约约带着几分委屈和几分疲惫。陆子周的心没由来地一阵心疼,大约傅铁云也有着傅铁云的万般无奈与不得已。他本来分明就是个和猗猗一般无二的孩童啊。
陆子周弯下腰去,轻轻将猗猗抱起来。猗猗大约很是贪睡,只颦了一下眉头便又睡去,傅铁云却猛然惊醒,捉着陆子周的手腕一骨碌坐起来。待他看清了面前之人乃是陆子周时,方才放下心来,松了手道:“原来是子周哥哥……”说罢便转身下床,伸脚踢醒了小金。侍奴鱼贯而入,服侍傅铁云梳洗换衣。傅铁云由小金服侍着以热巾抹了一把脸,便道:“咱们走吧,子周哥哥,怕是有些迟了。”
陆子周见傅铁云面色惨白,神情萎顿,便道:“我替你抱一会儿吧,孩子大约也闹人地紧。“
一时间,傅铁云也百感交集地道:“这小祖宗着实要命,一离手便要大闹而特闹。我总算明白了,世间最难的事原来竟是养孩子!难怪人家说女人了不起,比起孩子,开疆辟土,算无遗策之类的似乎也没什么了不起……”
陆子周忍不住微笑道:“传宗接代便是如此……终究熬到会说会笑,能跑能跳便好带了。”
两人一起出了长生阁。迷糊很是喜欢猗猗,以前傅铁云抱着时他没胆量上前,这时换了陆子周,不免要忍不住凑上前伸手去逗。陆子周大力打了他手背一下,迷糊眼圈一红,扁着嘴躲到青玉背后。
傅铁云接过孩子,叹息着问陆子周道:“子周哥哥,你说抱着自己的孩子究竟是什么感觉呢?”
陆子周一时有些出神,愣了片刻才牵过迷糊委委屈屈抱着的手说道:“大约总是百感交集,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吧……终究是自己的孩子……”
“是吗?”傅铁云有那么一点儿疑惑地重复:“到底是自己的孩子?”
“当然!这一点你应该最清楚才对。”陆子周斩钉截铁地道。
傅铁云以一声叹息作为回应。自从猗猗出生并确认为他的孩子,傅铁云叹息的次数超过了他此前生命历程中叹气次数的总和。
后来的洗三礼上,傅铁云总算打起精神。作为被承认的门阀赵氏新一代嫡长女的父亲,他必须得在洗三礼上认真给请来替猗猗盥洗的息国夫人谢蕴打下手。这是关系到孩子一生福祉的事情,不管傅铁衣最终以什么样的态度看待他的血裔,作为傅家唯一可以在场的和那孩子血脉相连的长辈,傅铁云有傅铁云必须尽到的责任。
猗猗一生出来就很可爱,这几天喂得胖嘟嘟的,谢夫人给她沐浴之后,替她穿上一个红灿灿的肚兜,看起来便更加惹人恋爱了。谢夫人将猗猗抱起来放进大厅中央一个更大的木盆。木盆里盛了薄薄的一层水,恰好能将猗猗的身体漂起来。这时候,猗猗早已从睡梦中醒来,咯咯笑着四处张望。满堂的宾客都围着她,她也不怕。她胡乱舞动着手臂,在空中带出一星半点儿的水珠。宾客们纷纷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红枣、栗子、桂圆之类的喜果投入木盆,直到盆中之水漫出边缘,顺着桌幔的流苏滴到价值连城的西域地毯上。于是,一片恭喜之声充溢了厅堂。
感染于这欢快的气氛,不仅在一旁守着猗猗的傅铁云露出难得的温暖笑容,连厅堂一角,屏风半遮半掩,靠在软榻上的赵瑟洋溢起满心的欢喜。
正礼结束之后,照例是盛大而热闹的宴会。宾客纷纷举杯,共庆诞育贵女。傅铁云将猗猗抱给赵瑟,之后便陷入了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当然,除了赵瑟这位产妇得到充分的尊重之外,赵氏其余的人,也全都踏上了与酒战斗的征程。上都的名门贵族们,不管是赵氏的盟友,还是他们的敌人,都打算在今天这个日子用美酒作为唯一的交流方式。
或者傅铁云想当年还有那么一点儿半点儿的酒量,但酒量这回事儿,到最后往往演变成拼体力的局面。所以,远在傅铁云醉之前,他的身体便开始吃不消,被侍奴悄悄拂去偏殿休息。陆子周因为今天那没由来的一阵心疼的原因,颇替傅铁云挡了几盏酒,然而他也不是没有极限的,被上都疯狂的贵妇小姐们合力围剿一气,也渐渐有些酒意,索性坐去赵瑟身边,陪她和宾客们逗孩子。
当时,在酒宴上大展神威的赵箫赵二公子正霸占了一张几案,与他的老冤家死对头一碗接着一碗的拼酒。那人也上都城中一时权贵名门趋之若鹜的风流人物,亦即流氓之王赵箫恨得牙根痒痒亦可奈何的歌神元元。
元元瞟了一眼陆子周,见他踏着略有些虚漂的步子踏上台阶,往赵瑟那里去。他的妻子则笑靥相应,没抱孩子的一只手在自己的软榻上收拾出一块地方拉他去坐。元元一阵头晕眼花,一口酒堵在胸口,咽也咽不下去,吐也吐不出来,几乎喷出血来。
赵箫在一旁哈哈大笑,连声道:“怎么样,我说你不是对手吧!元元,我劝你还是少喝点酒吧,你那嗓子要是完了,还凭什么留在上都给我赵箫添堵哪!”
元元勉强顺过一口气,之后淡淡笑道:“那又有什么关系?真有那一日,咱们化干戈为玉帛,元元就靠你赵二公子留在上都也是蛮不错的。”
赵箫吓得往后一跳,连声道:“可千万别!我赵箫不爱红妆爱青衫,天下尽知。求您了,元大姐,您可千万别坏我名声!”
元元嫣然而笑,正待说话,却听旁边一个少年的声音传来——“元元小姐,您在上都乐不思蜀,却不知何时返乡看望父母亲族?在下听闻您祖籍燕地,家兄忝位范阳节度使,倘使道路不通,云或者可以帮忙。”回头一看,正是傅铁云更衣归来,笑得清澈如水。
元元想起河北众家兄弟虽然依照陆子周之计勉强从太行山破围而出,却仍是在傅铁衣的铁骑追逐之下朝不保夕,顿时有些黯然。她点点头,轻声说道:“是该回去了……”
傅铁云浅浅施了一礼,冲赵箫叫一声“二哥”,便靠着侍奴找他的宝贝女儿去了。元元的目光越过傅铁云的头顶,落到陆子周温润如玉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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